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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嗯……”徐珪陷入沉思,思忖了片刻退出系统,眼前的景象再次转为不断后退的道路,感受着“嗖嗖”作响的狂风,徐珪嘀咕道,“莫非冥冥之中,有什么指示不成?”
“陛下,已经到了青州界了!”突然吴道指着路边的路标牌说道。
“哦。”这一声打断了徐珪的思绪,徐珪甩了甩因为想不通而有些混乱的脑袋,深吸一口气,凝望着前方,“走,加快速度!”
“遵命!”
……
按照徐珪的想法,扬州距离北海500里的距离,大概五六个时辰便可到达,而这一路上疾驰,丝毫不曾停歇,大概到了正午后的时分,便已经来到北海城下,而此时,距离刚刚的那场短暂的战斗也不过两个半时辰。
“天子前来,为何不开城相迎?”三人来到城下,冷夜指着城墙上就是一声大喝,很快,就有人前往通报孔融。
“大人,城外有一人自称是天子,要大人打开城门!”
太守府内孔融正盘膝而坐,读着春秋,听到这个消息,皱眉道:“对方来了几人?”
“三人?”
“为首的可是面白须净的小生?”孔融疑惑道。
“不像,那人长得倒是俊俏,但是并非大人所说的无须,不过他身后的两人倒是没有胡须。”
“呵呵,想必天子愈发的成熟,留了胡须吧!”孔融笑了笑,便叫着秦琼,与他一起出城相迎。
“吱呀呀”,估计是北海的城门有点历史,开城的声音总是让人牙齿发酸,徐珪微微皱眉,以此来缓解那让人不舒服的怪响,直到看见一壮一瘦两人出城。
“北海相孔融拜见陛下!”
“末将秦琼拜见陛下!”两人同时行礼,也都悄悄地打量着徐珪,在讨伐董卓时,孔融见过徐珪,自然记得他的长相,过了三年的时间,只感觉这个当初稚气未脱的小子如今出落的越发成熟,而且浑身上下透露着王者的霸气。
“二位平身!”穿着便服的徐珪也不想摆着皇帝的架子,索性翻身下马,走到两人跟前,一一扶起。
“多谢陛下!”
“嗅嗅嗅……”突然徐珪俊鼻耸动,不停的吸着气,随后眼中很是凝神地看着四周,“此处莫非才爆发过战争?”
战场刚刚被打扫过,空旷的土地上并没一具尸体,但是残留在地上斑斑点点的血迹以及久久没有散去的铁锈味,还是能说明一场战争刚刚发生。
“正是,黄巾逆贼管亥围城数日,幸好……”说到这边,孔融突然想起徐珪与曹操的过节,便立马闭嘴,没有吱声。
“呵呵,莫非爱卿是说曹操前来相助?”早就知道一切的徐珪故作高深莫测,出言试探。
“!陛下如何得知?”孔融大为不解,自己只是欲言又止,他是如何知道我想说什么的?
“呵呵……”徐珪神秘的笑了笑,不予解释,但给孔融的感觉却愈发的高深莫测。
“怎么,不请朕去城中坐坐?”徐珪看着很是无措的孔融,微微笑了笑道。
“请……请!陛下请!”孔融这才缓过神来,手往后一招,邀请徐珪进城。
“啧啧!陛下此马真是好马!”突然五大三粗的秦琼笑了笑,一脸喜爱地看着碧玉麒麟。
“呵呵,看将军生得如此威猛,必定是一名猛将,只是不知将军唤作何名呀?”在刚刚的战斗中,徐珪虽然没有看到秦琼,但此刻不用多想,便也知道谁是谁。
“在下秦琼。”秦琼声如洪钟,朗声说道。
“可是那秦琼秦叔宝?”突然徐珪这一问,又该秦琼愣住了。
“是……陛下怎会知道?”秦琼略显错愕,开口疑问。
“呵呵,将军,你可知朕对你慕名已久?”
不想徐珪居然这么说,秦琼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便支支吾吾:“多谢陛下赏识,不过在下只是一介武夫,又何劳陛下挂念?”
“将军此言差矣,朕深通面相识人之道,从见到你第一眼开始,便知道你是一员猛将,且为人仁义,如此良将?朕莫非要视而不见?”
看着笑眯眯的徐珪,秦琼实在不知该如何作答,便默不作声,以微笑相对。
“对了,孔爱卿,”突然徐珪扭头对着孔融,“当初朕等登基之时,你为何没有任何表示?你可知道那些做出此等反应的人,大多已经被朕剿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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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弥衡作赋
“陛下此言何意?登基之日,我派了一贴身随从亲自送贺,莫非陛下没收到?”孔融睁大的眼睛里,写满了狐疑。
徐珪不知道孔融是瞎说的,还是真的如他所说,但看了看孔融,发现他除了狐疑,却波澜不惊,俨然一派君子作风,而且根据他的为人,应该不会像自己想的那样,那么只可能是他送贺礼的时候出了意外。
“那日送贺礼的人在何处?”徐珪突然询问。
“就是此人。”孔融转身,指着一名鬼鬼祟祟,瑟瑟发抖的中年男子,一听孔融说到自己,顿时像触电一样,身体疯狂地颤抖。
“你不是说送到天子手中了吗?我见没有天子的信记,只当天子繁忙,不及表示,却不想真的出了意外,真是险些害我落得个不忠之名!”孔融大怒,当即指责那人。
“扑通”这人突然下跪,纳头便拜,“大人,小人知错了,求大人饶命!”磕头如捣蒜,真是如同死前的哀求。
“陛下,此人是我心腹,为人素来磊落,我着实想不到会发生这种情况,这……”孔融满脸歉意,说了一半,又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那人。
“呵呵,多大的事儿嘛!”徐珪爽朗的大笑一声,扶起那人,在双手接触到他的时候,明显的感到他颤抖了一下。
“陛下……?”不论是孔融还是秦琼,尤其是他本人,都是一脸震惊,想不到这个天子居然这么好说话。
“你就把发生的事都说一下吧,无论什么,朕都赦你无罪!”徐珪用力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打量着他,见他浓眉大眼,一看就是正派人物,看来是真的出了什么纰漏。
“遵、遵命!”这人如释重负,结结巴巴地说道,“那日我奉命前往送贺,行至半路,却突然冒出一伙劫匪,自称是什么刘将军、龚将军,见我孤身一人,行囊饱满,便……”
“原来如此……”虽然这人话没说完,但徐珪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定是被那刘、龚二人劫去了贺礼,自己无颜如实禀报,便隐瞒下去,正好孔融又相信他,便没多想什么。
“哎!这个乱世,朕有罪!”徐珪痛心疾首地一声高喝,随后看了看四周,那日渐凋零的草木,那愈发泛黄的青山,那些往南迁徙的鸟兽,以及一片死气沉沉的土地,看得自己的内心都有点儿沉重。
“陛下言重了!”孔融拱手,“当今乱世,乃桓灵二帝留下的祸根,陛下你为人素有高名,相信必定会一扫寰宇,还百姓一个太平天下!”
“嗯。”徐珪看了一眼孔融,见他神情激昂,知道这是他发自肺腑的真心话,而不是谄媚自己的胡话,虽然才见面没多久,而且也不熟,但心里还是觉得很暖。
“请陛下进城一坐!”气氛凝结了片刻,孔融才开口,发现这么久了,都在城外,却没让徐珪进城,当即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拱手请徐珪进城。
进城后,徐珪坐在上席,孔融等人立侍左右,显得很是谦卑。
“呵呵,孔太守不妨将各位都介绍一番。”徐珪扫视了一眼,叹息一声,想不到孔融除了秦琼,居然就全是清一色的文官,混的也是惨。
“这位是王修,这位是孙邵,这位是弥衡,这位是……”孔融将几名文官一一介绍,徐珪点头,对其他人印象不深,只对弥衡特意留心,目光在他身上停了良久。
“弥衡弥正平!呵呵……”等孔融介绍完后,徐珪突然笑眯眯地看着弥衡,一直铁着脸的弥衡听徐珪喊他,并没太多的表示,依旧一张死人脸,对徐珪爱理不理,看起来很是高傲,这一举动顿时引起了冷夜吴道的不满。
“陛下,此人性格怪异,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孔融看不下去了,便替弥衡说好话。
“呵呵,朕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自负之人,想必有奇才,那朕就来考考你!”徐珪突然玩心大发,脸上隐隐浮现出坏笑。
“陛下尽情发问,在下所知,无所不言!”弥衡倒也大气,看来是有才不怕被人考。
“呵呵,你可曾听说过伯玉体?”徐珪笑道。
“知道,陛下所发明的七言绝句,的确很有韵味,但在下并不喜欢。”弥衡冷着脸道。
“正平!”孔融大喝一声,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心中嘀咕不止,“你这个弥衡,和我们这些人一天到晚板着脸就算了,对天子居然也板着脸,好在天子性格好,不与你计较;现在他好言考你问题,你说他的伯玉体有韵味也就算了,为什么偏偏要加上后一句?”
“哈哈,无妨!”徐珪大笑一声,越来越喜欢弥衡这个异类了,与那些不敢多言,畏惧自己的人相比,倒是真性情,在徐珪看来,弥衡像极了竹林七贤里的某些人,“那你不喜欢伯玉体,何不自己赋诗一首,也让朕开开眼!”
“在下不止不喜欢伯玉体,亦不喜欢诗经,格调死板,毫无生气!”弥衡拱手,这一举动让孔融等人吓了一跳,想不到这家伙居然讲起了礼数!
“呵呵,那随便你,要不就汉赋!”徐珪大笑一声,显得很是无畏。
其实在徐珪看来,最简单的就是写一些古诗,又是只要感觉到了,就行;诗经较为难写,先不说四个字四个字的,而且比格律诗长了不少,自己自认没那个才华;要说最难的,徐珪便认为是汉赋,没有华丽的辞藻和过人的才识,是不可能写得出气势磅礴,宏伟大气的汉赋的,而徐珪这么要求,其实也是想为难一下弥衡,毕竟在他的印象中,好像耍嘴皮子没人耍的过他。
果然,弥衡听徐珪这么说,转过身去,良久不语。
“哼!这个狂徒想必没什么本事,不好意思见人了!”吴道早就看不惯弥衡了,见他突然背过身去,当即对他冷潮热讽,同样,王修等人也没少被弥衡讽刺过,见他现在憋得一言不发,也感觉稍微出了口气。
“怎么?莫非你只会耍嘴皮子?”徐珪也笑了笑,笑声中略带不屑。
“嗯……”突然弥衡转身,冷冷地看着吴道,随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徐珪,缓缓开口:“惟西域之灵鸟兮,挺自然之奇姿。体金精之妙质兮,合火德之明辉。性辩慧而能言兮,才聪明以识机。故其嬉游高峻,栖跱幽深。飞不妄集,翔必择林。绀趾丹觜,绿衣翠衿。采采丽容,咬咬好音。虽同族于羽毛,固殊智而异心。配鸾皇而等美,焉比德于众禽?
于是羡芳声之远畅,伟灵表之可嘉。命虞人于陇坻,诏伯益于流沙。跨昆仑而播弋,冠云霓而张罗。虽纲维之备设,终一目之所加。且其容止闲暇,守植安停。逼之不惧,抚之不惊。宁顺从以远害,不违迕以丧生。故献全者受赏,而伤肌者被刑。?
尔乃归穷委命,离群丧侣。闭以雕笼,翦其翅羽。流飘万里,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