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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中之所以没有猫,据说是因为猫上了老鼠的当呢。”大概是为了让自己放松口风吧,杜德恰普尔以闲聊般的语气提起话题。“而这次并不仅仅是猫,就连其它的十一兽都全部被骗倒了是吗?”“……干支中没有猫,我可不这么认为哦。因为还有老虎在,那不就是像猫一样的家伙吗?”“的确。”对于住的指摘,杜德恰普尔似乎也对此赞同似的点头道。住同时回想起了“寅”的事情——在这个分歧中,自己虽然跟她完全没有交集,但在同时执行的行动中,也存在着跟她吴越同舟的分歧。(猫和老鼠的搭档;当然那也很不错……但果然还是丑寅组合强得像鬼一样呢。像“鬼”一样强。毕竟到头来,我也相当于是让那对丑寅组合顺便载了我一程…不,丑寅组合当然也很厉害……)…在我绞尽脑汁想出的一百种战术中,我能获得优胜的分歧也就仅有这一个了——即使是这样,也不是依靠我自己的战术,而是多亏了砂粒呢。”“噢?”因为在好几种尝试中,这种说法是最能吸引杜德恰普尔的关注的,因此予以采用。对于这如履薄冰的采访,(看来我的战斗还没有结束。)住这么想道。但是,因为这样想会让自己觉得很没劲,所以就把不去想这种再明确不过的事实的那个分歧选定为真实。“在地下水道里,她曾经跟我说过一如果我死了,然后遭到‘尸体制造者’的操纵的话,到时候就由你把我杀死吧。”“ …………”杜德恰普尔无言地加深了笑意——无论是哪个分歧都是这样的表情。不过,毕竟能选择的行动也很有限,无论如何行动都得到同样结果的情况也是很常见的——正如在针对十二大战的一百种战术中,有九十九种的结果都是住的战死那样。虽然杜德恰普尔对其赞不绝口,但是这样的干涉力,基本上还是为了让自己意识到自己的无力而存在的。为了一次的存活而死了九十九次——如果只是这样的话,还算有试行错误的感觉,就像住有着努力和忍耐的特质。但实际上应该说“在一百个住当中有九十九个都死了”才更贴近真实情况。战死的事实,就算抹消了分歧也还是会残留在住的心中——如果在一百人里死了九十九人,那根本就不能算是胜利吧。完全是惨淡的败北——所以,住在这次的十二大战中完全没有“自己获得了优胜”的感慨。因为明明其他人都只死了一次,而住却死了九十九次。(……而且,像“要是那样做就好了”、“早知道该这样做”这类借口都不被允许的人生,又有谁能够想象得到?能想得到的事情都基本上做过,到头来却被告知就算那样也还是不行——“自己相信是正确的事情”什么的;我根本就没有。这次也是……)“我当时拒绝了——因为砂粒的强大,在同时进行中的分歧里,在不得不跟她战斗的时候我已经亲身体会过了。但是那家伙却告诉我,‘未’的老爷子在规则说明的时候提到自己要用的‘强烈爆炸物’,对尸体也是很有效的。不管那爆炸物是什么,虽然对活着的我来说不通用,但如果是死了的我的话——她是这么说的。”实际上,的确是正如她说的那样。虽然我对“丑”说能打倒“卯”的尸体都是“寅”的功劳,但是与此同时,打倒“申”的尸体应该就是“申”自己的功劳吧。不过即使这样,要不是因为“丑”被他压在下面反而把她固定起来,住扔的手榴弹应该就会被躲开了吧。(虽然砂粒说不知道在大战刚开始的时候企图向全员发起攻击的人是谁——但那只是因为没有确信而不能随便乱说,实际上她早就猜到那个人是“未”了吧,大概。)“所以说,我的战略什么的其实全部都落空了。不是说过吗?都是碰巧而已。只不过是大战的推移对我来说正好能顺利通关的就是这个分歧,仅此而已啦。”“您真的很谦虚呢。我觉得你在瞬息万变的战局中做到了完美的应对哦。虽然那也许是因为随时能选择一百种分歧才得以实现的对应速度啦——”“……顺便一提,无论在哪个分歧中,我都没能判明砂粒究竟构思的是怎样的和平方案。”难道就像在金库中对“午”说的那样,那果然真的只是虚张声势的吗?“呵呵呵,不会不会。那个恐怕也不能一口咬定是虚张声势吧——比如说,假设那位和平主义者知道十二大战的内幕情况的话。”以一百个分歧中的三个这样的概率,杜德恰普尔意味深长地披露道:“她恐怕并不是直接把‘唯一的愿望’利用到和平方案中,而是想方设法跟主办方进行交涉吧——毕竟身为救国的英雄、同时也跟多个国家有着特殊沟通渠道的她,就算要跟那些大人们坐在同一张桌子前,以国家为赌注展开对等的交锋,应该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的啊。”(……以国家为赌注?那些大人们?)搞不懂他到底在说些什么。无论再怎么网罗各种各样的分歧,住说到底也只是一只老鼠;十二大战的内幕情况什么的,他根本就不可能会知道——既没有像“鹈之眼鹰之眼”那样的情报收集能力,就算是百倍的实战经验,也远远及不上老练的战士——更何况是英雄的内心想法什么的。(这充其量就只是为了到处逃来逃去的干涉力——要是我因为这样变成感觉迟钝的话,那可真是自找苦吃了。)住没有多大感伤的这么想道。说起来,“午”还对住出现在架起了防壁的金库里面这件事感到不可思议,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那也是干涉力“老鼠先生”的应用。正如制作防壁的本人也有所自觉那样,无论是如何强固的防壁,说到底也只是突击作业,不可能完全没有空隙——只不过是要发现空隙需要花点时间而已。所以,住就对堆在金库前的瓦砾实行了一百次尝试,以一百种方式来寻找空隙——换言之就是以一百人同时展开探索,从而找出“午”的失误。(找缝隙就是老鼠的拿手好戏……实际上,在一百种的分歧当中,大概有十种都存在着能让我一个人通过的空隙呢。)这也同样是只能期待别人犯下人为错误的、没有什么大用处的杂技。但是在躲避“巳”和“申”的尸体追踪的时候倒是起到了一定作用。“如果说那不是虚张声势的话,很可悲的是,我根本没有资格加入她的和平方案呢……唔,但愿在我途中死去的分歧的最后,存在着那个和平方案得以实现的结局吧。因为她还说过和平方案有好几个,我就深深地祈祷那些和平方案有着全部得到实现的分歧吧。”虽然就算再怎么祈祷,那些分歧都全部被他自己抹消了。在这个意义上说,如果“挽救了最多人的战士”是“申”,那么“杀死了最多人的战士”就是住了——或者说,应该是“杀死了最多世界的战士”呢。“呵呵呵,虽然和平方案也很让人在意,不过在你没能获得优胜的剩下那九十九个分歧中,究竟分别都是谁获得了优胜呢?”虽然这对住来说也是很感兴趣的事情,但遗憾的是,自己没能获得优胜的分歧,就等于全都是自己中途出局的分歧,所以他并不知道在那之后会有什么样的发展。虽然和平方案得到实现的情况实际上是否存在也很难说啦。(至少并不存在包括我在内的全员互相合作互相帮助的路线——虽然根据我最初的选择不同,说不定真的会有,但是……)根据到那时候为止的战况来判断,恐怕大半部分都是“卯”获得优胜吧。……紧接着是“丑”、“寅”这样的顺序吗。“戍”和“未”的犯规手法通用的情况,实际上感觉也并不是那么多……果然还是光明正大地战斗最好吗?虽然采用了最不光明正大的战斗方式的人或许就是住。“说起来,在一百种情况当中,还有我和‘卯,结成互惠关系的情形哦。我鼓起勇气向他搭话,没想到却踉那家伙聊得出乎意料的投契……不过因为我的失误,最后两人都被‘午’杀掉了。”不过那也的确是相当很难得经验。虽然我也并非把所有体验都记得清清楚楚,但那个确实是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并不仅限于‘卯’……除了砂粒之外,虽然他们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有的一聊起来却出乎意料的合拍,还真是想不明白啊。大家究竟都打算许什么愿望呢。虽然我就像老鼠一样到处打听来打听去,但告诉了我的人,都出乎意料的普通,或者说是平凡,大家都是很谦虚的愿望……”“是这样吗。”杜德恰普尔说道。猛地回过神来。感觉这好像是被诱导着全说出来了一关于已经消灭的分歧,本来是不应该对别人说起的事情啊。虽然也想过要不就把这个分歧也消灭掉,但同时进行中的和杜德恰普尔之间的对话,不管是经过哪一条路径,最终也还是被诱导着说出来了——这就是干涉力的极限。(还有倦意也差不多到极限了……)仿佛察觉到住的内心所想似的,“非常感谢您。优胜者采访就到此为止了——这些资料将会成为十二年后的参考。现在就请您回去好好休息吧。关于优胜奖品的‘唯一的愿望’,等您决定之后随时都可以跟我联络。”杜德恰普尔深深地弯腰行了一礼。“既然您说大家的愿望都很平凡谦虚,那么战士?寝住究竟会许下何等宏伟壮大的愿望呢?即使对我来说也是非常期待的哦。”“这个嘛……毕竟也不是要急着决定的事情,我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再决定吧。”住以夸张的动作站起身来。虽然也不是说因为被对方施加了奇怪的压力才这么回答,但如果现在就要决定,他或许会忍不住说出“你别管我,赶快让我好好睡一觉吧”这样的话来——虽然也没打算要在这种大战中发现什么意义,但这样的结果还是可免则免吧。“总而言之,等我想到一百个愿望之后,再请你为我实现吧。”
2
然后到了第二天,回到了对他来说跟战场完全相连接的学校的少年,将在一百个人生中同时生存的期间仔细思考——无论如何也想要实现的唯一的愿望,还有并不是太必要的99个愿望。
(十二大战一一完)
后记
说起来所谓的十二支的由来,我还没有好好了解过呢——当我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还其是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虽然也存在着对自己的无知感到毛骨悚然的—面,但我明明对这些都不怎么了解;每年却都时不时说什么蛇年什么猪年,每次迎来正月都说一些庆祝的话……我是对这方面感到毛骨悚然。不仅限于干支,还有星座或者血型什么的都是这样吧?对于那些不了解根源部分的东西;只因为“感觉像是在大家心目中根深蒂固的风俗习惯”,就把它们当成常识一样看待,但是仔细一想却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非常识的事情了。说到底,我感觉这类的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虽然反过來说,也可以认为即使不知道,大部分的事情都能自然而然地应付过来。这可以说是知识和常识之间的错位,同时也可以说是融和性。即使是关于十二支的认识,对根源性的理解和对现状的理解应该也是完全不同的,但毕竟在实际上也不会因此而出现什么龃龉——即使看到的景色不同,只要不进行相互比较的话,其区别就出乎意料的不显眼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构思出原创的十二支似乎也相当的有趣,但毕考故事的出入还是太大吧。但是,不管这是谁想出来的东西,把老鼠放在头位这样的感性,我觉得还是相当出众的。
所以,本书讲述的就是关于背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