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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究极的停止。
“咕噜噜!”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龙虎相斗吧。以四肢着地的姿势朝着上半身猛然跳起的“寅”,以抢夺断罪弟的火焰放射器的同样手法,将“辰”背着的储罐抢了过来——虽然在抢夺之际,为了切断肩上的背带而不得不将上半身的一侧手臂撕断,但只要能成功夺取到“逝女”,其他都全是无关重要的琐碎问题。装满液氢的储罐。她当然不会像抢到火焰放射器的储罐时那样把里面的东西喝光。这些液氢的用途就只有一个——巧合的是,就在这一瞬间,刚才被踢上天的作为全景式摄像头的“巳”的人头,也正好从“丑”的正上方掉了下来。“丑”现在正处于必须同时防御来自三个方向的奇异攻击的状况,假如“寅”是个既聪明又卑鄙的人,那就一定会等他被干掉之后再动手吧——那样一来,不单是兄弟的尸体,就连十二大战中拥有最强实力的“丑”也可以同时收拾掉。然而,“寅”既不聪明,也不是卑鄙的人。她以利爪在液氢储罐上划出一道大裂缝,然后就像扔炸弹似的用尽全力将储罐投向地面。实际上,急剧气化的液氢的确就踉炸弹差不多,但却是冰点以下的炸弹——虽然既不是“鸟葬”也不是“火葬”,但这种“冷冻保存”对尸体来说实在是非常的有效。“巳”的头颅成了冷冻人头,“巳”的无头无臂尸体成了冰冻尸体,“辰”的上半身成了冰像,“辰”的下半身成了冰雕——各个部分都分别被施加了冷却处理。根本不需要加以额外的追击,上半身和下半身失去飞翔能力,一下子坠落到地上摔得粉碎,从上撕裂出来的手臂也同样在地上摔得粉碎,从一开始就在^地面上打转的无头无臂尸体遭到同样落下来的自己头颅的撞击,也顿时碎成了齑粉。那何止是粉碎骨折,无论是;皮肤还是血肉,尸体的一切都彻底粉碎了——碎得如刨冰般细小的兄弟俩的尸体,互相混合在一起,已经再也分不出哪个是哪个,搞不清楚究竟哪部分是哥哥哪部分是弟弟了。就这样堆在一起,互相交混,无法区分开来,混在一起,死了之后混在一起——
哥哥和弟弟再也不会分开了。
“很高兴你能领会我的意图。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在动手前先跟我说一声啊。”在液氢炸弹被投下的前一瞬间,极其惊险地从混战中逃脱出来的“丑”,以毫无恨意的平淡声音这么说道——最大的功劳,当然是以华丽灵巧的动作成功解决敌人的“寅”了,不过除了这份虎功之外,在另一方牵引着敌人的“丑”所立下的牛功也应该同样得到赞赏吧。因为要是他的脱离行动再早那么一瞬间的话,可以毫无时间延迟地接收到全景摄像头映像的“巳”的无头无臂尸体,或许就无法顺利将其冻住了。“咕噜噜。这话该由我说才对吧。要是你不说得更清楚一点,我哪里听得明白嘛。”“虽说是尸体,但‘眼睛’好像还起作用的啊。所以如果说得太明白的话,对方说不定就会听到了——果然,我还是不习惯施谋用计。不习惯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虽然是结果万岁啦。”“对我来说,最好的结果万岁是连你也一起变成冰雕呢,咕噜噜。”面对以挑逗的语气这么说的“寅”,“丑”也以同样的口吻回敬道:“噢,那样真的好么?在此之后,我还打算按照约定向你提出决斗申请的啊。”虽然“寅”就这样无话可说了,但“丑”却继续说道:“不过,和你的合作,看来还要稍微延长那么一会儿呢——你发现了吗?”“……那当然了嘛。反而是‘未’那老爷子藏得更好吧——喂!你这混蛋快给我滾出来!”虽然应该也不是对“寅”那吼叫般的呼唤作出响应——不,或者真的只是老实地作出响应吧,他心里的想法实在难以揣摩——就像野兔忽然从巢穴里冒出来似的,忧出现在两人的眼前。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看来他一直以建造在附近高楼前的纪念碑为掩体潜伏在那里。明明自己操纵的两具尸体都被彻底粉碎了,他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惧意。他既不是盲目冲动地狂奔过来,也不是慢悠悠地向这边逼近,而是像平时一样拿着两把巨大的砍刀,怀着无穷的杀意摆出迎战的架势。“白兔”和“三月兔”——就是至今为止已经制造了众多尸体的、忧城的被诅咒的武器。不,被诅咒的应该是武器的使用者才对吧。“虽然是变成二对一了,但你应该没有怨言吧?毕竟你至今为止都是一直以团队的形式展开战斗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丑”说的这番话,忧城开口
“‘卯’之战士——‘异常而杀’忧城。”
他报出了名号。那模样看起来实在非常异样——本来是为了给“辰”和“巳”助阵而来,却在关键时刻没有赶上的他,现在明明应该正面临着意料之外的重大危机啊。因为“申”已经被派去追踪“子”的少年,他接下来明明就只能以一敌二的形式来对付“丑”和“寅”了——但是在如此绝望的战况下,他却完全没有绝望的感觉。就像觉得已经无法变得比现在更加绝望似的,仿佛从出生前开始就已经对人生感到绝望一样。那样的战士已经超出了“丑”的理解范围,即使对身为无法者的“寅”来说也是不同种类的异质存在。正因为如此——必须跟他战斗。因为这既是互相争霸的战斗,同时也是一场生存竞争。
“‘丑’之战士——‘单纯而杀’失井。”
“‘寅’之战士——‘乘醉而杀’妒良。”
听着今天第一次的同时自报名号的声音,忧城开始行动了——尽管不是尸体而是活体,但他的心也同样没有被身为熟练战士的“丑”和“寅”同时自报名号的威武气势所打动。只是理所当然似的举起双刀向两名战士使出杀着——然而,在丑寅组合看来,那却像是闭着眼睛也能应付的、看起来极其稚拙的动作。和刚才的兄弟搭档相比,这简直就跟哄一只亲近人的兔子差不多——但是,两人当然不会在这时候手下留情。“丑”的剑术和“寅”的醉攀立刻向“卯”发起迎击。
首先是以军刀迅速使出的两下斩击。一瞬间后,又迎来以十爪使出的两击。结果,忧城的肉体就马上被大卸八块了。
虽然是平淡无味的收场,但没有了可使役的尸体的“尸体制造者”,实际上也就是这种程度吧——既没有发出像反派角色样子的临死前的哀嚎,也没有留下反派风格的临终恨言,就仅仅是这种程度而已。完全没有意外性和惊讶的介入余地,纯粹的实力差距——在本人自身就是战斗技能的集合体般的“丑”和“寅”的面前;一无所有的忧城什么的,简直是铠袖一触。根本没有任何能取胜的要素。对第十二届十二大战发挥了最激烈的搅局作用、即使回顾十二大战的全历史也无人能及的、让战斗陷人了深深的混沌中的怪人,就这样死了。“那么——”就像对终于杀死了这个强敌没有产生任何感慨——仿佛觉得无论是怎样的敌人、无论是怎么被诅咒的人、只要死了就到此为止似的,“丑”马上就切换了心态,同时向至今一直并肩战斗的搭档说道:“是不是预留点休息时间比较好呢?‘寅,之战士。”“开玩笑也该适可而止吧,‘丑’之战本。”与之相对的“寅”也像是从一开始就对优城毫无兴趣似的,只是用舌头舔了舔自己沾满鲜血的爪子。“我对血的醉意现在才是最浓的时候——来吧,拜托你爽快点,好好让我享受一下吧。”“唔,那么我们的共斗就到此为止——”“丑”边说边摘掉手套向“寅”扔了过去来,开始决斗吧。”
3
优城的确是死了,被大卸八块而死。但是,他在被大卸八块之前,却已经自己咬断了舌头——所以他没有发出临死前的哀嚎和临终恨言也是理所当然的。也就是说,忧城是自己杀死了自己。无论是俊敏的军刀还是粗暴的爪子,都只是在自杀之后受到的伤害。反正都已经死了,死因是什么都无所谓吧?,只要死了的话就没有以后了。的确没错,一般来说都是这样的。但是忧城却是非同一般的“尸体制造者”——是能够使役自己所杀之人的“尸体制造者”。那样的他如果杀死了自己的话,到底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这一点,“丑”和“寅”马上就会知道了。
(〇丑·寅——卯●)
(第九战——完)
第十战
虎死留皮
妒良“我想要正确。”
本名?姶良香奈江。一月—日出生,身高154公分,体重42公斤。虽然自称醉拳师,但实际上的醉拳应该是模仿醉酒者动作而创造的拳法,根本就没有喝酒的必要,所以准确来说?她纯粹是为了给自己摄取酒精找借口才当醉拳师的。话虽如此,并不仅限于醉拳,她在各种格斗技上的造诣实际上是极其深厚的。因为姶良家是武门的家系,所以代代都以肉体格斗作为主修项目,但即使在这样的家系中,她也属于比较极端的类型。之所以经常被人说“看起来不怎么强”,采用醉鬼的战斗风格固然是原因之―;但关键是因为她持有“如果要摆出看起来很强的样子,那就已经很弱了”这样的观点。于是,她就自然而然地形成了在无意识中抹去成压感的生存方式——如果要勉强说的话,“让自己看起来很弱”就是她的特质。虽然这也同样达到了登峰造极的领域,但她本人却对此浑然不觉。因为以利爪为武器的她的杀法带来的剧痛甚至超越了伤害本身,所以如果来一次“不想在战场上遇到的战士”的问卷调查,尽管出阵场数不多,但肯定会排在相当靠前的名次。虽然美甲已经成了习惯,但是在上战场的时候都会将指甲清洗干净。不管怎么说,即使是敌人也还是不忍心用点缀着装饰的爪子来杀掉。休息天经常会跟闺蜜一起出去购物,但最终肯定会变成喝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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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白兔般让人迷失,如三月兔般令人迷惑——忠实执行着这句宣传口号的兔子,“卯”之战士?优城,明明一直都以势如破竹的速度进军至今,却在胜利在望的终局以这样的方式被淘汰出局,其中的理由,决不是因为他对这场胜负欠缺了认真的态度。虽然他是一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简直就像是异样的集合体般的男人,但至少对十二大战的参战态度是非常认真的。虽然像他这样的战士以认真的态度来参与战争,对不得不跟他战斗的战士来说简直是一个莫大的困扰,但是至少他没有做出像“未”那样明显犯规的行为,也没有像“子”和“辰”那样采取不积极参加战争而极力逃避的消极做法——从十二大战的开战意义这个观点来看,恐怕也没有比他更真挚地对待战斗的优等生了。正因为他是那样的人,所以决不可能只是为了毫无意义地死去而出现在“丑”和“寅”的面前。
当然,如果在事后对战局进行评价的话,大部分人恐怕都会认为“卯”只是犯了一个粗心的错误吧——虽说“必须向‘辰’和‘已’派出援兵”这个判断从结果来说是正确的,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只要自己亲自去追踪在别处存活的“子”之战士,然后再把他阵营中的最强伙件“申”派去对付丑寅组合就好了。明明如此,他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