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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外表长得赏心悦目,收了一大群的追随者作小弟。
后来李竟看女人水平提高跟理察有很大关系,谁叫一个男人没事长那么绝美干什么。
李竟也不知道理察看上了自己哪里,年龄明明比自己大却非要跟随自己,一口一个杰克老大。
李竟莫名其妙地多了个终身制的跟随者,按后来他接收的那个家伙邢开说的话是再没有比理察像李竟那样忠心的狗腿子了。
邢开是李竟在街头捡回来的“死人”。生命比杂草还坚强,当他一被救活,诡计多端的理察就怂恿李竟用一句“你的命是我的”就收了邢开的后半生。
邢开与理察后来不和多半也是因为这事。
邢开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那个时候死了个黑帮头子,他的几个手下谁也不服谁,整天砍来砍去,搞得是天下大乱。邢开瞅着侦察着哪些个人有潜力,趁乱加把力,打他个半死再救回来。虽然不是照搬李竟那招,但百变不离其中的意思,倒收了一些精英分子加入。
因为没经费了,诡计多端的理察竟接了杀人的生意给邢开做。
其实一开始理察只是觉得好玩,试着帮邢开收集暗杀对象的资料。但没想到自己没花多大力气就搞到了资料,比起邢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那点资料简直有天渊之别。理察自然而然地发现了自己原来具有这样的天份。是天份就不要浪费,理察不客气地抽取佣金的50%做自己的活动经费,背着邢开骂的“吸血鬼”名号开始铺设情报网络。
有着理察提供的可靠详细资料,邢开的行动越来越自如,杀手的名气也越来越大。当邢开的杀手会被地下世界称为龙杀会逐渐闻名时,理察的情报网龙爪会也无声无息地遍布开。
邢开的行动从不出错,但名气越大,杀人价码也水涨船高,没有不菲的价格邢开不会出手。虽然他亲自培养的十三杀手行动同他一样严密无误,价格却便宜很多,但仍然有人会出天价请他出手。见过他的人不是亲信就是死人,被地下世界称为暗龙王。
做情报的当然保密工作要做得好,理察也不例外。如果狡兔三窟,那么诡计多端的理察可比兔子更狡猾。身为男爵的理察行走在黑道与白道边缘,就算与他感情最好的亲姐姐米雪儿,也不知道这个外表比自己还明艳的弟弟做的是什么行业。世袭的财富让米雪儿每天活在花天酒地的物质生活,只要弟弟没事,她才没那份闲心也懒得去过问。除非理察想让你知道,否则你绝对猜想不到谈吐高雅,出身高贵的理察男爵的双重身份。
第八章
理察的情报中报告了罗氏的走私汽车大都是被盗车和骗保车,其中骗保车占了大部分。骗保车就是故意向保险公司报失然后骗取保险金,这样的车子一般都是买来没多久就报失,而且都有八、九成新。但这样接连的海上运输到底是怎样完成的?李竟打了个电话出去,没多久理察就接到了李竟下达的对运输方式的调查情况。
电脑上的时间已经显示到了应该出发去周年庆典的时间了。
囡囡穿着白色的无肩礼服,像一朵洁白的百合。李竟揽过囡囡瘦小的肩膀走上罗家铺置的红地毯,看来自己的出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酒会上的焦点全部都向这对俊男靓女围过来,囡囡第一次出席这样盛大的场面,这么多的人穿得豪华富丽,觉得周围美女的眼睛像带刺一样从自己身上扫过去,心下不禁慌慌的。
李竟不顾众人的注视在囡囡耳边悄悄地说:“当他们透明的就没事了。”囡囡点点头,但心里还是慌慌。
罗家的掌权人罗华夫已经白发苍苍,但他的精神还是和以前一样好。他从落地窗前冷冷地看着群拥下的中心李竟,原本这受人瞩目的地位顺势应该是自己罗家的,可是这不知从哪跑出的杂种。他对孙子罗飞说:“你下去招呼客人吧,我晚点下去。”
罗飞穿着一身白色西装风度翩翩地出现在李竟面前,他伸出手说:“表哥,有时候没见面了。”他与李竟握手问道:“这位想必就是苏柳姨婆的女儿吧。”
原来囡囡的母亲苏柳与李罗丽琴的母亲苏桂原是亲姐妹。当年罗家为了拉近与苏家的关系,罗华夫续弦时就娶了新寡的苏桂,罗丽琴就是苏桂带过来的女儿,罗华夫也视如己出。罗飞的父亲是罗华夫的原配所生,所以罗飞算起来与囡囡算不上任何亲戚,真算起来与李竟也并无血缘关系。
李竟点头说:“怎么没有看见你爷爷?”李竟一向不都不称呼辈份,但他有资格这样狂,就连父亲李绪在世时也无法令他遵从世俗的称呼。
“爷爷最近身体不适,要晚点下来。”罗飞回答。
李竟心想前几日还精神奕奕的打个电话来取笑的老鬼精,这会儿倒卖起深沉来,但脸上还是表现出关心状说:“那还是不要下来了,多保重身体,毕竟年纪大了。”
罗家的十几个未嫁女子己围过来,她们心中早己将年少多金的李竟当作最好的夫婿人选。
李竟拿着酒杯只是应酬着这些连名字都搞不太清楚的表妹们,远远看见苏林在小餐桌边,于是嘱咐囡囡不要走开,自己去去就来。
“苏伯伯,好久不见了。”
苏林因为陪着远道而来的初恋情人秦文秀无暇过去打招呼,看见李竟过来就给了他一个拥抱,说:“李竟,给你介绍一下,这是秦文秀女士,是著名的画家,她父亲秦初白听说过吧。”
“苏伯伯,你太不会介绍人了,你应该请这位美丽的女士自我介绍才对。”
秦文秀微笑说:“早听说过KING集团有个年少的主席风流潇洒,果不其然。”
“你怎么不把我妹妹的女儿一并带过来,我父亲跟一群老头不好热闹,躲在林园里打牌。”苏林早看见了囡囡,所以好意提醒。
“她在那边吃东西,我怕不方便就没带她过来。”李竟指着拿着盘子的囡囡说。
秦文秀脱口说:“真像,她长得真的很像苏柳。”
原来秦文秀与苏柳竟是同窗好友。
“我倒觉得她与我女儿长得更像些,你有很久没见她了吧。”苏林调开话题说。
“是呀,你老实说把我学生藏哪去了?”秦文秀脸色似嗔地说道。
“秦大画家,你年纪也不小了。”苏林见旁边这么多人也不好意思,倒是秦文秀率真大性,说:“李竟你不会介意的。”
“不要把我当外人就可以了。”李竟举起酒杯微笑道。
“快说香香去哪了?”秦文秀不依不饶地说。
苏林看来对这个青年时的爱侣毫无招架之力,面上带着笑容说:“她去法国留学去了。”
“她与罗飞订了娃娃亲现在还有效吗?”秦文秀很关心自己的学生。
“当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因为苏柳的事香香指腹为婚的对象上门退了婚,罗家还不是看着我们当时对他们有利才提出那样的娃娃亲,现在罗飞年纪也不小了,也不见他们提出要结婚。就这样拖着谁也不去管,倒可怜我女儿受家规约束过了订亲的好年纪了。”苏林一提起宝贝女儿的婚事就头疼。
“他们罗家也忒霸道了。”北方美女的秦文秀气得不行了灌了一大口酒被呛到了,苏林忙拍她的胸口。
李竟听了也好笑,什么年代还搞娃娃亲,也不知道那个女主角心里怎么想的,回头看看囡囡竟不见了。
囡囡看李竟与人相谈正欢,于是拿起食物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静享受。她端着食盘走入了花园里的一个亭子,亭子里有几个老头正在打纸牌。
看来那个个子特别大的教养打得很不顺手,正脸红脖子粗地嚷嚷着再来一盘。他们都看见了囡囡进来,却没有人去理会她,只管打牌。囡囡腼腆地笑了一下就坐在圆墩上开始吃东西。那个大个子老头忍不住回头又看看囡囡说:“你吃什么给我拿点过来。”
囡囡忙放下盘子说:“这些我都吃了,脏了,我去帮您拿过一些好吗?”
大个子老头放下牌,走过来端起盘子说:“就这些好了,你自己去吃过吧。”囡囡笑道:“我够了,您吃吧不用管我了。”
老头吃了两口说:“你叫什么名字?”旁边一个老头说:“是呀,你谁家的小孩挺有礼貌的,怎么没见过你。”
如果换了有家有父母的人当然好回答这些问题,简直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问题了。可是这些对常人说来容易的问题对囡囡来讲,却是个自己无法解开的谜,是自己一切悲伤的源头。
几个老头看见面前这个瘦瘦小小的姑娘未开口却眼泪直掉,大个子老头吓了一跳说:“谁欺负你了?”旁边几个老头互相看看,最后将审视的目光放在大个子老头身上。
大个子老头就是囡囡的外公苏一山,另外几个就是族中的长老,他们因为觉得宴会应酬太无趣了,于是拿了幅纸牌躲在这玩呢。
苏一山急红了脖子,也不知道怎么哄个小女孩,于是粗声粗气说:“你别哭,快叫你父母领了你回去。”
囡囡根本没见过父母,哪来的父母领她,她听了苏一山的话更是“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长老们责备地看着这个不会讲话的犟老头。
苏一山手足无措地想自己惹她哪了?
一个穿白西服的男子走过来,拍拍大哭的女孩说:“别哭了,第一次跟外公见面应该笑的。”罗飞正愁酒会太无聊,看见祖孙俩面对面相见不相识,真是好玩的事他就过来捅一下吧。
苏一山大声说:“什么外公,你说清楚点。”
囡囡止住哭偷偷看看对面那个凶老头,原来这就是自己的亲人。
第九章
智利圣地亚哥
圣地亚哥的街头经常可以看见练习杂技的艺人,他们大多是杂技团的团员,有一些是来自世界各地的艺人。圣地亚哥的街头表演不像日本那样严格,日本那样一味是为了赚钱的经济表演需要通过政府认可,而圣地亚哥的街头表演并不仅仅是为了谋生。
李竟拿的是国际通用的行驶执照,因此他在智利处理公事时就开了雅各的车子出行。智利路口上的红灯时间长得足够街头的杂技表演者在人行道上表演杂耍。通常情况下大家都会给些小费给这些表演者,他们也无所谓多少,有就收取。
现在是晚上,杂耍者表演的是有火光的扔火把表演,雅各给李竟准备了此零钱,当然并不是为了给杂耍者,是准备给关卡付费的,李竟随手抓了一把给杂耍者。
一个行色匆匆的长发女子边走边向后察看。她身后有一个穿黑风衣的男子紧紧跟着她,这样的情形已经持续了两个星期。她走跟踪的人也走,她跑他也跑,而且自己从巴黎飞到智利渡假他也跟过来,看来是个小卒,不知道是哪家派过来的。
人行道上火把飞来飞去,两个杂技人正在表现自己的高超,一个人站在另一个肩膀上扔火把。长发女子没注意就把他们撞倒了,也不知道火把上浸了什么液体,掉在前面的车上就烧起来了。车子的司机吓得跳下车扑火。
李竟懒得管继续开车,这时车门却被一个女子打开了。那女子神情紧张用英文说快开车。
李竟本想赶她下车,却忽然觉得她有些眼熟,好象在哪见过,启动车子开离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