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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他今天讲话真的很奇怪,一大串的话她到现在还是听不太懂。她离开美国才几个月,他们好象快不能沟通了。“你可不可以说明白一些?”他要说的话有这么敏感吗?非得用一堆她听不太明白的话带过。
要明白也成,可他怕她听了会承受不了。“风月樨知道你喜欢他吗?”
“我是没说过,可我想他懂。”
“那他呢?也喜欢你吗?”
“他没这样说过,可他……他对我很好。”他是脾气有些坏,可她真的感觉到他为她在改变。
“你努力的在他家为他做牛做马,他能不对你好吗?”
“他不是因为我做牛做马才对我好的。”她皱着眉,很难把一些微妙的感觉说得贴切,至于一些亲密的举止……即使是父女,这种话也很难说出口。“反正他对我很好就是了。”
“Cinderella……”他可怜的女儿!怎么会第一次恋爱就挑了个可能不太正常的人呢?“风月樨可能是个同性恋,你知道吗?”
“啊?”同……同性恋?那她算啥?烟雾弹?
“总之,他不是个正常的男人,有传闻他是个同性恋,也有人说他……咳咳……是性无能,所以,你和他不可能有将来的。”
同性恋、性无能?Cinderella想笑,“如果他真的有那么多问题,那为什么温子筠还这么喜欢他?”
“风月樨是少见的美男子,又多金,哪个女人见了他不着迷?可你不觉得奇怪,为什么他至今连个喜欢的女孩,或是想定下来的对象都没有?”越说越觉得他有问题。“还有,像温子筠那样的美女,他也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不是?”
也许,那个令他想定下来的女孩正是你女儿呀!奇怪了,为什么爹地就不会这么想?她真的会比温子筠差吗?Cinderella嘴噘了噘。
“以后不准你再和他见面了。”有可能会伤害到她的人,他一律要防。
“我不能答应。”
“Cinderella!”
“爹地,就算你给我一次自己选择对象的机会吧!只要十天就好了,如果十天后我不能让他答应娶我的话,那我会乖乖的去相亲,不会再对你安排的事有意见。”
“Cinderella……”他怕她受伤啊!风月樨给他感觉是那种很冷情,把感情当游戏的人。女儿这么单纯,他不能不担心。
“爹地,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否则我不会对他动心。”风月樨脾气是不好,可他为她改变了。
他不是个擅于表达的人,但她真的感觉到他的心是在她身上的,即使他什么都没说。
咦?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安德有些讶异。从前在他的羽翼下,她是一个再单纯不过,没一丁点心眼的丫头。可现在她居然能一语命中他心里所想的,这丫头似乎是长大了很多。
以前他对她保护太过了吗?
在温家的宴会中他就隐约觉得她有些不同了。她变得圆滑甚至有某种程度的……狡狯慧黠。
在美国的时候,天塌下来了有他顶着,她什么脑筋也不用花就能衣食无缺,可到台湾来之后,她必须想办法使自己活下来,她就是这样而成长的吧。
他在美国为她急白了头,可实际上,她却用自己的方式在这里活得很好。
想想,感情的事最清楚的莫过于当事者本身,风月樨是个行事低调而神秘的人,他对于他的一些事的确都是来自传闻。十天的时间让Cinderella去处理自己的感情,若是不给,那也太不通人情了。
“就十天?”他松口了。
“就十天。”
终于拗到了十天的时间去争取自己要的感情。只是……
方才风月樨那样沉着脸掉头就走,想必是知道她是安德·泰勒的女儿,他现在一定很生气,气她欺骗他吧?
恶魔生气的样子……
想到就有一点恐怖。
一家连锁咖啡店里,风月樨推门而入,当他看到角落朝着他挥手的温子筠时,脸上仍是淡漠得像冰。
“找我有事?”来到她面前,他的脸仍绷得老紧。他这几天的心情有点糟,公司里的主管人人自危,生怕有个失误引来老板的猛烈炮轰。
他平常已经够冷够酷的了,这几天的臭脸更像是从茅坑里捞出来似的。
“没事不能找你?”温子筠努力的展现自己娇嗲可人、温柔婉约的一面。“奇怪,周末你为什么不在别墅那边,反而窝在公司这里的套房?”他和他那“高级女佣”一定有问题,情意正浓的情人即使没空都会想办法窝在一块了,更何况是周末假日。
他冷冷的瞅着她。“我住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你心爱的女佣回去当大小姐了,你怕回那栋别墅会睹物伤情?”
温子筠是公众人物,从方才到现在,他不时的感觉到好奇的投向这个方向的视线,这种时候他实在不想发飙。最近他老被传和她好事将近,对于这一类无中生有的事他一向懒得响应,不过,若这个时候又给一些媒体记者拍到他们一起喝咖啡的画面,以温子筠最近受注目的程度,难保明天不会上影视头条。
风月樨无意多留,起身就想走。
温子筠却早先一步拉住他。
“月樨,别生气嘛,只是开个玩笑,我今天约你出来是真的有些事要跟你说。”
“我很忙,有什么事情请说重点,不要长篇大论。”现在的他很烦躁,脾气上来的时候压抑不住,有时没有恶意的话一出口还是很伤人。
“月樨,我们从小就认识了吧?”
“嗯。”他猜到她约他出来是为什么了,因为“很巧的”,昨天他也接到了妈咪由英国打来的电话。
他昨天才被老妈“逼婚”,今天温子筠就约他,时间上会不会太巧了些?
“那……你对我的了解呢?呃,我是说,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她的脸红了。
“男人心目中的完美情人。”
温子筠心中一喜,笑靥如花。“真的吗?那……”
“我的意思是,你是一般男人心目中的完美情人,不过那些人中不包括我。”冷冷淡淡的,语气不怎么严厉,可他的话却足以叫一个对他心生爱慕的女人心碎。
“你难道不知道我……我……”在男人面前她一向是骄傲的,从没想到自己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也知道你要说什么,所以我什么也不曾响应你,不是?”被女人爱慕对他而言向来是件麻烦事。
他不是个多情者,不懂所谓的怜香惜玉,不会讨好女人,也不认为异性缘佳是代表自己有魅力。在男女情感一事,他一直没什么兴趣,当然,同性的爱也引不起他的青睐。
原以为他这冷情动物,大概要埋在文件堆以终了,在自己都快认命时,Cinderella出现了。
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特别容易挑动他的情绪,不明白为什么她那么容易就能左右他的视线,为什么她就是有办法弄得他鸡飞狗跳……慢慢的,他懂了,那种无法以超然态度去看待的波动叫在乎。
“二十多年了,难道你不曾喜欢过我?”心碎吶!为什么她真正在乎的男人却不曾正眼看她?
她一直知道他对她并不在意,可同样的,他也不曾在意过任何女人,因此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有希望的。
他摇着头。“你只是我妈咪朋友的女儿。”
她连他的朋友都称不上吗?一开始的情谊是世交,到现在还是只是世交?“可我喜欢你,从很早很早就喜欢你。”她一直认为只有自己才配得上风月樨,“你这么对我,对于对你深情不悔的我太残忍了。”就算是博取同情,就算是要他因愧疚而选择她,她都要他是她的。
风月樨的表情从方才到现在一直都没变过,他不曾因为她的告白而虚荣喜悦,也不曾因为她的深情而动容过,他冷漠的开口,“真的深情不悔就不会骂我太残忍了。”
温子筠楞住了,没想到自己这样把自尊放在地上踩的话还引不起他的内疚。“你……”
他今天真是烦透了,又加上母亲昨天的一番话,他想有些事最好早些说清楚会比较好。“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今天会这么怨我。”深吸了口气,他的表情有些烦躁。“我曾许下什么承诺,或是做了什么非负责不可的事吗?如果有,我负责。”
“你……你怎么说这种话!”
“感情的事无法勉强,谁喜欢谁、谁爱谁这都是无法勉强的。”他舒了口气,“我不是个多情人,所以对于自己无法响应的感情,我一向拒绝得明明白白。至于你,我们两家的交情使得我得谨慎处理你的心意,所以对于你的示好,我也只能按兵不动。”他的话他相信她懂。
“为什么无法喜欢我?难道你真的喜欢那叫Cinderella的女孩?”
风月樨的脸上有一丝丝的变化。“我的心意没有必要跟你说。”
“果然真的是她!”确定是她后,温子筠的情绪激动了起来。“为什么是她?!她哪里比我好?难道只是因为她到你那里当女佣而日久生情?太可笑了!一个千金小姐当女佣?安德·泰勒的脸都给她丢光了!对于这样的骗子,你非但没怪她欺骗你,居然还喜欢上她?!”
“我说过,那是我的事!”对于那个小骗子欺骗他的事,他当然很不快,可让一个不相干的人多事了,他会更不快。
不甘心,她真的很不甘心!“她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她冷笑的语带轻蔑,“你不会告诉我,她是在床上使你化成绕指柔的吧?”
“嘴巴放干净一点。”他的嘴角勾扬起来,笑得让人毛骨悚然。“别把你惯用在男人身上的手法,套用在别人身上。”她的传闻他不是没听过,只是不干他的事,他也无意多嘴。
她心跳漏了半拍。他……他知道了什么?“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他看了她一眼,“和男人上宾馆小心一点,这年头的多事者不少,你又是公众人物,哪天为了这种事上报,你妈咪会上吊。”
温子筠瞪大眼,久久说不出话来。方才她的深情告白和他知道她的一些丑事一想在一块,她的脸红了,像谎言给拆穿了似的发着窘。
“没别的事的话……”他打算走了。
“你……以为拒绝了我,你和Cinderella就可以双宿双飞了吗?”她豁出去了,自己得不到,她也要破坏,而且,她说的也不完全是假话。
“什么意思?”
果然引起他的注意了,他越是在乎那女人,等会就会越难过,“你的Cinderella可真是个心机深沈的女人吶!明明自己好事近了,还把你也收纳入她的『好球袋』中。”
好事将近?他的眉拢近。“说清楚。”
“你知道泰滋集团的少东吧?”她颇为得意的一笑,“Cinderella未来的夫婿就是他。”收到他怀疑的眼光,她冷笑解释,“别以为我在挑拨,若没有听到些什么,要我编出个故事还真有些难,我只是个演员不是编剧。”
“告诉我,这些事你是听谁说的?”风月樨冷硬的表情持续,锐利的眸子几乎透出怒焰。
“是当事人,泰滋集团的少东——爱德华·肯。你应该知道他最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