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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缠神仙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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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 。'砰 ! 
            关门门外的常老爷为之傻眼 。
            第七章
            花袭人 , 人袭花 。花起花落几回春 。胭脂泪 , 红粉劫 ,看人欢笑泪里愁。
            蜂不爱花 , 花恋蝶 ,雨行泪。
            胭脂楼 , 常夫人特地为她未来的媳妇兴建的 , 可是里头住的却不是她的儿媳妇 , 而是八面玲珑的商玲珑 , 常天竞的表妹。
            其实一表三千里 , 她是几年前才以父没母亡为名前来投靠 , 人如其名深受三位夫人的喜爱 , 不因她是孤女身份而嫌弃。
            但是她并不快乐 , 眉间总带着轻愁 , 郁郁寡欢的惹人怜惜。
            因为她所爱的人并不爱她。
            ' 别再让我说第二次 , 不许再伤她 。' 清冷的影子饱含怒意怒视着。
            ' 她她她 , 妳心里就只有她 , 那我呢 ? 妳要置我于何地 ? ' 她的存在永远比不上' 她 '。 ' 妳是妳 , 她是她 , 
            别忘了宫主交代的任务 , 最好不要妄作主张。 ' 出了事没人担保得了她。
            ' 我有哪一点没做到宫主的要求 ? 妳只想着她却没顾念我 。' 她不甘心 , 希望 ' 她 '消失 。一劳永逸的办法是除掉' 她 '。 
            ' 如果我没念及同门之谊 , 今日我不会冒着被人认出的危险来警告妳 。' 她太放肆了。
            她冷笑的欲上前一拉黑影之手反被闪过 。' 妳明知道我要的不止是同谊 , 妳今日特地现身也不是因为我 , 而是怕我伤了妳的宝 。' ' 
            我能给妳的只是同门之谊 , 再无其它。 ' 她的要求超乎所能给予的范围。
            ' 因为妳的心全被她占满了 , 拨不出小小的空间容纳我 , 妳只为她而活。 '连宫主的命令都能违抗。
            执迷不悟。「别再将她扯进这团混乱中,在我心中她只是个妹妹。」
            情之伤人谁没承受过,只要伤过一回便知痛的程度有多磨人,生不如死。
            正如宫主对剑魔的爱已到痴狂的地步,生不能得其心,死也要夺他最心爱的剑,以及独创的剑谱,不惜双手染血也要得到它。
            同情她的痴心但不怜悯,爱剑胜过于爱人的人根本不值得用心,何谓剑魔,便是对剑着了魔,人反而是多余,不配与剑同行。
            眠月宫的创立就是为毁掉天下负心男子而立,但是她们也利用男人。
            「妹妹?」她冷戾的折断桂枝。「真有这幺单纯吗?」
            「我不是妳,不要将我与妳混为一谈。」没有喜欢女人的癖好。
            商玲珑愤怒的眼转为哀伤。「为什幺不爱我,妳恨女人不是吗?」
            「这是两回事,岂能混为一谈。」她太胡闹,分不清眼前的事实。
            「那我要妳远离她,不再与她往来。」否则她绝不相信任何解释。
            「不可能。」
            「妳……妳要逼我杀了她吗?」必要时,她会亲自下手。
            清艳的容貌蒙上一层薄怒。「我会先杀了妳。」
            「为了她?」
            不语。
            「要是宫主下令杀了她,妳从是不从?」她不容许逃避,为爱甘愿粉身碎骨。
            只要心中有她的存在。
            「宫主不杀女人,妳忘了眠月宫的规矩。」女人与小孩不杀。
            「所以妳来阻止我杀她,怕我犯了戒规?」她自欺欺人地找着借口,为心底的伤找出口。
            「随便妳怎幺想,妳、我的任务不同,希望妳好自为之。」言尽于此,多谈无益。
            「苏……」
            「嗯!」泄漏同门身份者,死。
            像做错事的小孩,商玲珑头一低盯着绣鞋上的花样。
            朗朗晴日,郁郁庭树。
            人称眠月宫尽出绝色,无一丑妇,林木下站立的两道人影证明了传闻无误,的确姿容绝丽,气死嫦娥,一颦一笑中皆展露出媚人的艳色。
            眠月宫没有男人。
            「我不是有意的,妳在倚春楼过得还好吧?」她不喜欢看她服侍那些臭男人。
            没错,商玲珑不爱常天竞,甚至是任何一个男人,她爱的是女人,而且是青楼妓女,若痴若狂地没有自己。
            她会接近常天竞是奉眠月宫宫主之令,任务是迷惑他、勾引他,将他玩弄于掌控之中,然后诱使他交出剑和剑谱。
            可惜潜伏多年来未能如愿,愈来愈没耐心的宫主开始施压,逼使她诱之以色,委之以身,造成既定的事实贴近他,早日发现藏剑之所。
            可是她办不到,没法子与男子有肌肤之亲,她厌恶他们的体臭和无礼,难以克服心结地与之交合。
            所以她偷了宫主的「恋蝶」,以为是一种催情春药,在常天竞由倚春楼回来后偷偷加入茶水中,她想她办不到的事就由他来吧!她只要咬牙承受。
            谁知她阴错阳差地偷错了,以致他一病不起地查不出病因,无人发觉他中了毒,只当是怪症医治。
            「嬷嬷待我极好,从不强迫我以身侍人。」这点她很感激。
            虽非完璧,但在倚春楼她受到尊重,不因其身份受人低贱,这全是陶嬷嬷的功劳。
            「妳别找小安麻烦了,她不是江湖中人,碍不了妳的行动。」她是真心喜欢那个乐天、没心眼的小丫头。
            一提到吴祥安,商玲珑绝艳的容貌刷地一阴。「谁说她没挡我的路?是她为那闲少解了毒。」
            「不是她。」她肯定的说。
            小安的符令和春联或许堪称一绝,但绝对没有起死回生、解毒的效用,必有高人出手相助,她必须再查一查,看是否有阻碍。
            「妳就会护着她,谁都知道是她那张可笑的联子救了他,不然我早就有机会潜入他的房里搜查恨天剑的下落。」嫉妒使商玲珑的脸变得狰狞。
            「以我对她的了解绝无可能,妳不要以偏概全对她怀有恶念,她对妳毫无杀伤力可言。」她的痴缠令人厌烦。
            她该如何向她说明,即使她痛恨所有的男人也不会爱上她,因为她也是女人。
            不以为然的凝睇她绝美的面容,商玲珑的爱意更深了。「小小的一根刺都有致人于死地的可能,她怎会无害呢?」
            即便无心,可是「她」抢了她所爱之人的关心,还抢走她常少奶奶的位置,她有可能轻饶吗?
            「妳……有人来了。」
            一阵窸窣的树叶碎裂声引起她的警觉,迅速的隐身树后。
            商玲珑抬眼望去,「根本没人……」入目的身影让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上来。
            谁说毫无杀伤力,「她」的出现再一次破坏她和她的会面,能不把刺给拔了吗?
            冷冽的冬不散又何来新春。
            风起,雪将至。
            「该死的常天竞,早跟他说行不通偏不信,这下让她难做人了吧!阿娘肯定会打死她,骂她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枉为人子。」
            从不知烦忧为何物的吴祥安烦躁不安,难以安份的坐立两难,郁闷的胸口像压了一块大石似,难受得不知如何足好。
            她压根没有成亲的念头,看阿娘一个人也挺快活的,上无翁姑,下无叔侄的约束,她爱做啥就做啥,根本无人竹得了她,日子过得多有趣。
            谁说女子一定要守本份,时候到了就得嫁人,青崖还不是无动于衷,波澜不生。
            他不说,她不说,有谁知道她曾失身于他,不过是一场露水姻缘何必挂怀,大家互吐口水就算了,干幺非要认真的弄得众所皆知。
            这会儿她的闺誉全完了,真的没法出门见人,明明毫无睡意为何一觉到晌午,让常府三位夫人逮个正着。
            一想到完全无遮蔽的躺在他臂弯里的情景就羞人,她心口还怦怦怦地跳个不停,脸烫得下场雪都消不了,臊得不想和任何人交谈。
            一开始是对他没什幺好印象,老觉得他讨厌又烦人,一天到晚只会跟在她身后绕,害她做什幺事都绑手绑脚的,没办法伸展。
            可是时间一久又认为他没那幺坏,就是爱游荡些,专做闲事,让人看不顺眼又拿他没辙,自然而然的习惯他在身边。
            要是他稍微不跟紧她的心就慌,担心他是不是病了、累了,还是不想玩想回去当他的闲少。
            搅乱了一湖春水,彷徨不安随之而来。
            她都不晓得自己该怎幺做才好,前方有路却踟躇,想退又怕走错路。
            唉!好烦,好烦哦!她要回家好好想一想,然后将祖先牌位请下来问一问,看她该不该嫁人。
            「嗳!怎幺有堵墙挡路……」呀!是人。
            见惯了倚春楼里争艳斗丽的姊儿们,眼前女子的姿色不过尔尔,引不起她的好奇心,将来又不当老鸨,何必费心收集天下美女于己用呢?
            可是一股叫她无法忽视的敌意直冲而来,让她不禁怀疑自己最近是否得罪人,不然怎幺老是被人怨恨,还差点死于非命。
            「妳是利禄春联的吴祥安?」明知故问的商玲珑一脸温婉地轻掀朱唇。
            吴祥安就是吴祥安,干幺加上利禄春联四个字,显得俗气。「有事?」
            年关未至,她不帮人写春联。
            「没什幺,只是想找妳聊聊。」凶光微敛,不真诚的笑容让人由心底发寒。
            「聊?我这人很闷的,女红、针黹全不行,琴棋书画样样糟,绝对和妳聊不起来。」看人脸色倒是不难。
            从小在妓院打转的她还能不懂察言观色吗?看多了三教九流的人物来来去去,没有三两三起码有一两二,不致分不清好意或恶意。
            瞧她吧!虽然娇颜挂着迷惑众生的笑意,但流转的眼眸中却隐含着冰霜,谁会相信她是带着善意而来。
            像青崖看来冷冰冰不爱理人,可是那双清冷的眼瞳总散发令人安适的暖意,即使她不言不笑也不会让人生厌,因为天性如此嘛!
            阿娘常说,心正则眸清,心邪则眼浊,识人先识眼而后识心,光看外表是做不得准。
            「怎幺会呢?妳有妳风趣的一面,不然表哥不会坚持娶妳为妻而和姨娘们闹得不甚愉快。」商玲珑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出色,为什幺能得众宠?
            她、不、应、该。
            妒恨的心撕咬着,侵蚀良知。
            啊!那是必然的事,她早说过行不通。「他太闲了,拿人寻开心。」
            「妳一点都不在乎他们为了妳而失和吗?」难道她也同她一样不喜欢男人?
            「在不在乎又不是我说了算,姓常……天竞那性子是无赖到底,我哪有办法管得住他。」吴祥安的表情是一副无所谓,好象说这事不归她管。
            在人家表妹面前她不好直呼姓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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