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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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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取所需?”听来像是很好的交易。
            “没错,我们都想要一个人死。”她的存在造成她们的痛苦来源。
            “谁?”
            “薛宝儿。”
            贾以婕默然了。
            她的确不希望薛宝儿活着,千方百计要她魂断奈何桥,一个凡事比她优越的公王压在她头上,她再怎么努力也出不了头。
            只是人心是肉做的,还是存在着良知和不忍,曾经有过的意外是一时失手,她从没想过愤怒会蒙蔽自己的双眼,一瞬间夺走所有的理智。
            人命是无价的,而仇恨也是因她私心而起,她恨薛宝儿天生拥有的福报,不费吹灰之力便成为人人称羡的天之骄女,而她却只能在泥淖里打转。
            人家说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可为什么好运就是转不到她身上,犹如寄人篱下的孤儿乏人问津,睁大两眼看薛家的正牌公主受尽宠爱。
            恨吗?
            是的,很恨。
            但是恨得要她死几次才能消恨呢?现在的薛宝儿变得太令人喜欢了,顽皮可爱得像个妹妹,不再高傲的踩着她母亲的遗相大叫她杂种。
            “怎么,你还会舍不得吗?想想你是如何尽心尽力的为薛圣哲打点一切,把他的个人需要置于你之上,‘自己’反而消失了,你真能无怨无悔?”
            没有无私的女人,她们要的东西只有一样,那就是爱情。
            “我……”她是有怨,但无悔。
            她继续游说,“瞧他回报了什么,居然当着你的面把一颗价值千万的蓝钻送给一名不懂事的小女孩,你的心里真的没感觉,决定把他拱手让人?”
            “你……你在说什么?”贾以婕在害怕,害怕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会被揭露。
            “呵……不要紧张,你在冒汗,有些事是瞒不了人,除了你知我知外没第三个人知情,毕竟死人不会开口。”知晓她心事的人全都死了。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没有紧张。”她极力撇清,粉饰太平。
            “不懂没关系,只要照着我的话去做,你所有的愿望都会实现。”
            站在迷途屋对面的红绿灯下,炽热的阳光猛烈的照射地面,理应凉爽的天气却反常的闷热,汗水一滴落立即蒸发。
            两眼焦距由涣散渐渐拢聚的贾以婕有片刻的茫然,不知身在何处的惶惶不安,车水马龙在眼前如跑马灯来来去去,她的身体是冰冷的,双手几乎握不住东西。
            慢慢地,她看到一幕欢乐的景致,一群仰头大笑的男男女女围着一名年轻女孩,无视她脸上伤疤努力取悦她,把她拱得高高的。
            这一刻,她的心像是刺进一根针,看不到血流的痕迹却疼痛不堪,那股消沉的强烈恨意又浮上心头。
            为什么她还能那么快乐?开心的笑着没有烦恼,大火纹身的恶梦似乎不曾影响她,她怎么能无忧无虑得令人憎恨。
            她好恨呐!恨老天对她的亏待,什么好事都轮不到她,连捡别人不要的机会也吝于给她。
            绿灯了,该把脚步迈开,老天不帮她就自己争取,她就不信斗不过天,自私是人的本性。
            一步就好,再一步,凡事起头难,只要大胆的往前走,布满星星的天空将由她一人独得……
            “喂!你们不要不当一回事,把我的警告视同无病呻吟,她真的不会善罢甘休,你们一个个都会有危险。”她绝非危言耸听。
            他们怎么还在笑,不痛不痒的当她在开玩笑,丝坦娜的作风她最清楚了,她临走前愤恨的一瞟带着不甘,可想而知她会使出多可怕的招式来报复。
            她没有他们的乐观,以为已是凡身肉体的丝坦娜不具威胁性,口头的虚张声势不过是作戏而已,她明显的感受到一股黑暗势力正在逼近,即将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虽然她现在的身分是薛宝儿,但是她体内仍保留荷米丝剩余的灵感能力,她能感应不寻常的波动气氛。
            而风,静止了。
            “你们到底在笑什么?我的话有那么可笑吗?二……那个荷米丝不是好惹的人物,她用的手段绝非你们想像得到的。”稍一不慎就会出人命。
            慌得手足无措的薛宝儿想尽办法要将一些理智灌进他们脑子里,不想因此疏于防备而造成无可避免的伤害。
            但是她的着急被看成紧张过度,没人在意她跳豆似的苦恼,照常谈笑无一丝紧绷气氛,店门一关不做生意当是中场休息。
            “吸口气,深呼吸,把新鲜空气吸进去,吐出肺部的脏空气,平心静气不要多想。”她的话不好笑,是她烦恼得要命的表情引人发噱。
            现在若有一面镜子让她照一照,肯定会看到一只鼓着鳃的河豚,气呼呼的不停吐气。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叫我静下心,你一点都不担心……呃,荷米丝的报复吗?”说到自己的名字她差点咬到舌根。
            气定神闲的雷米尔安抚的拍拍她肩膀,“安定军心不自乱阵脚,该来的总会来,以不变应万变,担心无济于事。”
            “场面话人人会讲,但是无法叫人安心,你们的悠哉让人感到惶恐。”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发愁,其他人是来凑热闹的。
            云家的金控集团倒了吗?怎么老见没事人似的云家小子游手好闲,一副人不在其位不做其事的不务正业,天天到空间不大的迷途屋报到。
            而他一个人来也就算了,有时还带了一串粽子,一堆人跟在身后怕他溜掉。
            “哎呀!你到底怕什么?这里有一个巫师、一个魔法师,还有我这个云家最厉害的通灵御鬼大师,什么妖魔鬼怪也不敢近身。”
            三个“师”镇着能出什么大事,顶多有些赶不走的苍蝇飞来飞去,待会拿只苍蝇拍一打就没事了。
            薛宝儿不满的咕哝,“是呀!你这小鬼最厉害,只会用骗死人不偿命的招鬼术拐女孩子上当,你仔细算算你造了多少孽。”族繁不及备载,算也算不清。
            “小鬼?”眉一挑,云清霈嘴角的戏谵转为严肃。
            他在怀疑一件事,只有她能解答。
            “不然你敢让我叫你狗皮大师吗?毛没长齐就想充老的臭小鬼。”没瞧见她心情不好呀!少来烦她。
            “是是是,我很臭,你最香,你说的话都是至理名言。”他忽然顿了一下,诡异的扬起唇。“我说鬼魂女,你那件希腊式长袍哪去了?穿了几十年不臭不脏呀!”
            “哪有几十年,我天天换洗保持干净,比你的头皮屑还香。”她太焦急了,没注意他话中有话。
            “喔!是这样呀,不过你刚才有没有听见我喊你什么?”他的表情是玩味的,带着浓烈的兴味。
            “你真的很啰唆耶!我又不是聋子,哪会听不见你叫我鬼魂女……啊!鬼魂女?!”她为时已晚的想到自己和他之间的一问一答,手指掩眼怕见人。
            她怎会犯下这么不可饶恕的错误,明知道这一屋子的人都贼头贼脑,精得像鬼一样,她实在不该轻匆他们敏锐的观察力,一不留心三、两下就泄了底。
            几双锐利的眼往薛宝儿投来,笑着一步步向她靠近,看似和乐融融的众星拱月,其实是准备联手逼供,把她心里头的脏东西全挖出来。
            “鬼魂女,你很会躲嘛!躲到别人的身体里,害我们以为你死透了。”做人要诚实,该算的帐还是得算。
            “我不是鬼魂女,你不要乱认人,我是薛家的女儿薛宝儿,别当我是鬼。”她连连挥手否认,脚跟往后挪。
            挪呀挪!她碰到一堵肉墙。
            “你再赖嘛!反正你再怎么闪躲还是被你最想避开的人逮住,这叫躲得了一时躲不了永远,你的运气真不是普通的坏。”叫人欷吁。
            “闭嘴,你这讨人厌的臭小鬼,我要重复几次你才听得懂人话,我不是荷米丝,我不是。”她吼得喉咙一哑,连咳了两声。
            “保重点,鬼魂女,我可没说你是谁,别自个对号入座。”云清霈使使眼色,把重头戏让给最有资格的“长辈”去发挥。
            “你……”
            两道黑沉的身影忽地落在她左右,表情不甚愉快的俯视她,似要将她架高好让她无处可逃。
            面对最亲近的两个人,她的笑容很虚弱,头不敢抬往下垂,神情慌乱的一直缩身子,企图把自己缩小到肉眼不得见,最好没人能瞧见她。
            但天不从人愿,即使她死也不承认自己是荷米丝,不过她闪避的动作已说明一切,她不折不扣就是雷米尔昔日的情人,过去与现在的最爱。
            “不要逼我、不要逼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们别想从我口中得到什么,你们再怎么坚持也没用,我……”她胡乱挥着的手被人捉住,炽热的吻随之落下。
            “宝儿,你太激动了,我们没有逼你的意思。”事情的真相如何已不重要了,不需要追根究底。
            “真的?”她不太相信的一问。
            “不论你是薛宝儿或是荷米丝,在我心中你就是你,那个我愿意交付生命所爱的人。”爱她,才选择她,而不是选择她来爱。
            两者是不同的。
            她动容的红了眼眶,伸手环住雷米尔树一般的腰。“雷米尔,你对我真好,你会宠坏我的。”
            “不宠你宠谁,谁叫你悄俏的偷走我的心,虽然曾非常好心的让我忘记你。”雷米尔的笑很温柔,柔得令人起鸡皮疙瘩。
            “嗄!你……嘿嘿!忘了比较快乐嘛!人想得太多容易衰老。”天!她勾不到地了。
            “巫斯,我想她指的人是你,未老先衰满头白发。”在这里,巫斯最“老”。
            哇哩咧!才说完宠她就陷害她,根本是大老奸一根,她被他的甜言蜜语骗了。
            扳动手指头的巫斯朝薛宝儿脑门重重一扣,“我会变得这么老是谁害的?你敢一躲两年不打招呼,见了我们还装傻,死不认帐?!”
            “呜!好痛……”她又不是故意的,她也当了许久什么也不知道的薛宝儿呀。
            “呼呼!乖,不痛,他是坏叔叔,我来疼疼你。”雷米尔满脸凶恶的靠近。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哎!你……居然咬我……”她头痛,耳朵痛,她好可怜。
            “留下我的记号你就不会忘了我,而我有这个。”他取出小型摄录影机,把她此刻呜咽的丑态全收录进去。
            “你……你……”他们都欺负她。
            他好变态,根本是披着羊皮的狼,她被狼咬了一口不晓得会不会得狂犬病,狼属犬科动物。
            薛宝儿颤抖的唇才掀开一条缝准备提出控诉,挂上“休息中”牌子的门突地被推开,一张充满热情的笑脸将外面的热气带进来,也带来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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