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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眼看他。
不错,这个小子比裴旭有出息。
何塞特接上:“女人离不开孩子,有了你孩子了,她还能走吗。”
众女人画好了妆,几乎一起奔过来。
我低头看着小女人的脸,她正抬头亮晶晶地看着我。
其实很想伸手抹掉她眼皮上的颜色,她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嘟嘴说:“不准擦!这眼影可是重点呐。”
我说:“擦一层水银在眼皮上有什么好看的。”
她用力眨了眨眼睛:“化妆师都夸我漂亮,他说银色眼影适合我,擦了以后又大又精神。”
我不想和她扭下去,想着赶紧拍完了回家,洗干净她的脸,做点别的有意义的事情。
开拍的时候,小女人还挺主动,又搂又亲,省下我不少事,我只要配合着她,做几个回搂的动作就好。
那拍照的学生宣布是最后一个镜头的时候,我把她整个人举起来,她又惊又喜,搂着我的脖子仰头笑,背后是大大的太阳和一片蓝天。
原来将一个女人举起,让她能尽情地飞翔,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
照片一组一组地出来。
米户挽着我的手,不停地现场直播。
“哇,穆阳和小音符是牵手在跑耶!”
“裴旭太厉害啦,让靳月骑在他的脖子上!”
“何少和玛格的出来出来啦!”
我无奈地低头看她:“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她瞪我一眼:“你看人家何少多主动,让玛格躺在他腿上,主动吻他老婆。”
我说:“最后我还不是主动把你举起来了?”
“你都没主动吻我!”
“你是不是忘了在地铁上的事情了。”
“我是说刚才!”
“那是因为你的眼影,让我看着没胃口。”
“靳利彦,你真讨厌!”
小女人说完一跺脚,气呼呼地就走了。
我有点啼笑皆非,恰好我们的照片出来了,我上前去给那学生一张名片,说:“请把照片送到靳氏。”
……
后来小女人带我逛A大的所谓的夜市的时候,还抱怨:“早知道看完票选结果再走,好可惜呀。”
我抹掉她嘴角的辣椒酱,说:“吃饱了吗?”
她说:“你怎么不吃?”
我看着她手里和我手里拿着的一碗碗一袋袋的小吃,皱眉。
这些东西,能吃?
她没等我反应,就往我嘴里塞肉丸,“这可是著名的撒尿牛丸,你没吃过?”
撒尿牛丸,名字都这么难听,我必然没吃过。
她命令:“不准吐,吞下去。”
我吞下去了,她笑嘻嘻地踮起脚来吻我,“真乖!”
然后又低下头去挑袋子里的小吃。
我比她高很多,以我的角度看此时的她,她站在我面前,小小的脸,眉头微微皱着,睫毛很长地覆着,翘起来的小嘴,再往下可以看见她白色T恤下的起伏,若是松开文胸的束缚,那两团雪白,是我一直眷恋的地方。
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又轻易地被她挑起,我哄她:“回家好不好?”
她扬起小脸看我,红艳艳的嘴唇嚼着东西,皮肤白里透红,我看着下腹滚烫起来。
我再次哄她:“乖,我们回家。”
她还没说话,有人对我说:“我认得你。”
这世上认得我的人多得去了。
我皱眉地回头看。
看到那人我也是一愣。
米户问我:“这位老奶奶是谁呀?”
我沉默了。
那巫婆说:“小伙子,二十五年了。“
我对身边的米户说:“五岁帮我算卦的那个。”
那巫婆枯瘦的手抓住米户:“小姑娘,奶奶帮你算个卦吧。”
我搂着小女人说:“我们回家。”
结果她低声呵斥我:“靳利彦,你好没礼貌喔,这是长辈,要尊重人家!”
那老巫婆的店面二十多年了没有什么大变化。
移动帐篷一个,里面布置得诡异和过于妖娆。
我看着巫婆枯瘦的手握着米户的手,喃喃道:“唔,小时候命运坎坷,缺乏父爱母爱。”
我冷笑,这老女人,认出了我,必然知道米户是谁,米户的身世几百年前随着应栖的宣布,就被八卦杂志报道了无数次。
小女人在底下用手掐我以对我的态度表示不满。
又听得那巫婆说:“唔,婚姻之路走得不顺,但慢慢趋于顺利。但总体来说,你是遇人不淑,换了一个人,会顺顺利利得多。”
我压抑着要掀桌子的冲动。
米户问:“奶奶,您会算卦吗?”
“你想算什么?”
“我想知道我有几个孩子。”
我拉她起身:“你想要有几个就给你几个,现在跟我走。”
老巫婆笑得自在:“你在怕什么?”
我回身冷冷地看着她。
她说:“二十五年前我的那一卦,让你执著了二十五年吧。不过到今日,我依旧不改我当初下的预言,因为我当时算得没错。”
我冷笑:“我靳利彦不信这些。”
她说:“我当然知道你是天地不怕,比靳巍还要狂妄的小子。要不然,你能要到这个好姑娘么?不过,我看你今日的神态,可能又是疑虑了吧,我若说,你的卦象变了,你想知道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身边的女人说:“我们要知道,奶奶,你说吧。”
米户强拉着我坐下,那巫婆得意地笑。
“小子,”她说,“想知道就拿钱来。”
我冷然别过脸去。
小女人于是径自掏我的钱包,给她递了钱。
老巫婆数好了钱,才拿出本子来,絮絮叨叨地说:“我记得你的生辰八字,不过还是得确认一下,你这小子,二十五年没什么长进,脾气这么臭,比你爹还扭。”
然后我见她掐指一算,微微笑了一下,盯着我问:“真想知道?”
我冷冷地看着她。
她却对米户说:“姑娘,你是他妻子,我告诉你听。”
看着那巫婆对着我的女人咬耳朵了好一会儿,我猛地起身:“说完了吗?走!”
我拉起小女人,把她先推出帐篷,正要跟上,结果那老巫婆说:“小子,你先等等。”
我回身,把帐篷的帘子重新放下。
她说:“你有多爱那姑娘?”
我看着她突然变得异常深邃的眼睛,不说话。
她笑了笑:“你在遇到她以前种下的因,必然会有果。舍得才能得到,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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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个古怪的奶奶说的话,是大伏笔,猜吧猜吧,契约的最后一个高潮。
、【卷三】37 怀孕是件难事
辰逸怀得是突然和不经意,所以我现在才知道,计划怀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或许真是应了那句话,怀上宝宝要看缘分。
米户的blog(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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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奶奶凑到我耳边说了八个字。
时候未到,到了再来。
我如实告诉了靳利彦,他冷笑:“疯疯癫癫。”
我掐他:“我觉得老奶奶挺好的呀,你别这么说她。”
他把我抱起来,放到床上,伸手解我的睡袍,“来吧,生女儿。”
我用手指戳戳他的胸口:“又想要啦?是谁说什么不是称职的父亲,是谁说不要孩子的呀。”
他俊唇一勾:“多亏了那老巫婆,提醒了我。”
我问:“提醒你什么了?”
他抽掉我的睡袍,火速开始搓揉我的身体:“我从来不信卦,差点忘了。”
我抑制不住地仰头笑,他分开我的腿,挺身霸道直接地进入我。
我顿时疼得对他又掐又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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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完全湿透呢,他就急急地冲进来,我委屈地咬着他的肩膀。
他吻我,手伸下去,在我们最密切结合的地方反复的揉,挑中我的敏感处掐捏,我顿时全身颤抖地泄了出来。
感觉到湿滑的液体覆盖了他的勃硬,他在我体内开始律动,我一边抬臀配合他,一边伸手抚着他的窄腰。
他唔地一声哼,似是很享受,喘息着说:“很好。”
我受到鼓励,继续爱抚他,手从他的腰部往上,一直到他结实的胸肌处,细细地抚。
他抽出送入得越来越重越来越快,我禁不住抓他胸前,以缓解他所给予的尖锐快感,后来受不住了,我就绕到他身后,抓他的背。他此时吸*我的脖子,猛地冲刺起来。在最后的时刻我圈着他的腰,夹着他爆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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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他的大手依旧留恋在我的腹部,来回地摩挲。
我靠在他的胸前,此时微笑着覆着他的手,无比期待第二个孩子的到来。
……
又是一个月过去,我的肚子不见动静,反而靳月为这事闹起来了。
还是在靳宅的客厅里。
裴旭很头疼的摸样:“月月,别闹,跟我回去。”
靳月吼道:“裴旭!你算计我!”
裴旭说:“月月,不要这么暴躁,对孩子不好!”
靳月哭着说:“谁要生啊,我又没说要生。”
裴旭的脸冷了:“月月,别闹,孩子来了就来了,怎么能不要呢,宝宝在肚子里要是听见了,得有多难过。”
靳月捂着脸哭,裴旭上前去抱着哄,我听见靳月含糊着说:“呜呜,明明是你算计我,告诉我别吃避孕药,你自个把避孕套给做手脚,讨厌死了,讨厌死了你。”
我默默地回房间了。
辰逸坐在我的床上,趴在一张世界地图上,皱着眉头在看。
我滚到他身边,戳他的小脸,问:“宝贝,你想要妹妹吗?”
辰逸马上摇头,清脆地说:“不要。”
我掐他:“死小孩,别让你爸爸听见了。”
又托着腮看着辰逸了半晌,直到他伸出小手来遮住我的眼睛。
我顿时啼笑皆非,这个小家伙小小年纪就害羞。
最后趴在床上想了想,还是起身拿手机,给方亚述打了一个电话。
方亚述在电话里说:“老实说,我是外科医生。”
我顿时囧了。
他接着说:“这个受孕的几率与很多因素有关,比如受孕环境,受孕时间,即是同房时间,甚至是同房时的体位,都有关系。”
明知道他在十分专业和学术地告诉我这些,但还是忍不住脸红起来。
方亚述或许意识到了,于是说:“靳太太,我比较有经验的妇科医生朋友可以介绍给你,和我就职在同一家医院的。”
……
从医院回来后的当天晚上,我仔细地和靳利彦说明与医生沟通后的注意事项。
首先,我指着一份月历上画的圈圈,告诉他我们应该那啥的时间,这与我排卵的生理周期有关。
靳利彦看了一下,扔到一旁:“这个因素完全不用考虑。我们这么频繁,还怕错过适当日期?”
我红了脸捶他一记,拿着医生写的建议看下一条。
靳利彦径自取过去看,然后皱眉说:“体位也有要求?还是跪趴式或是卧式。”
我支支吾吾地说:“医生说有嘛。所以啊,你别老要我坐你身上那啥。”
靳利彦笑着捏捏我的脸:“还会脸红,要我说你什么好。”
他马上抓住我捶过去的手,低头继续看,然后俊唇一勾:“这一条我们可是次次都有。”
我凑过去看,那条写着“性高潮能增大怀孕几率且孕育的孩子可能更聪明。”
靳利彦笑得很欢:“难怪我儿子这么聪明。宝贝,你该感谢为夫的技巧完美。”
我又羞又怒地拿了床上的枕头猛打他。
靳利彦也不躲,不过是把我手里拿着的枕头一个一个地扔到地上去,最终枕头用完了,我无计可施时,他笑着才把我搂过去,亲我一下,捏捏我的鼻子说:“我看你是太紧张了,一个月不行,就两个月,两个月不行就三个月,我们再努力就是了。”
我缩在他怀里说:“靳利彦,肯定是你太坏了,所以没有人愿意投胎做你女儿。”
靳利彦说:“我这么坏,你还非得跟我?”
我咬他下巴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