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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移目光,不去看她身上的红色点点,问:“顾朗呢?”
应诗琪说:“他在洗澡。”
我说:“你穿好衣服,回家去。”
应诗琪拒绝:“凭什么?”
我冷声说:“我没有时间和你闹。你现在这么做是愚蠢的,你母亲生下你,不是为了让你不顾代价去对一个男人好,甚至连身份和名义都不顾。”
顾朗从浴室里出来,见到我站在门口,笑道:“稀客。顾太太来了。”
我讨厌他的这副摸样,轻佻,*,自暴自弃的。
我说:“顾先生,我有事找你。”
顾朗挑挑眉:“可以。”他对应诗琪说,“你怎么还不走?”
应诗琪的眼泪死死忍着,顾朗摆摆手:“快走,省得惹我厌烦。”
应诗琪走后,顾朗在沙发上坐下,说:“若是想要离婚,那你现在就可以走,我会离婚的。”
我愣在了原地,不禁问:“为什么?你先前不是不愿意?”
顾朗笑了:“我突然觉得,爱情什么的没有用处,还是金钱有用。”
我看着眼前的顾朗,脸上挂着无所谓的笑意,眼底却是冰凉的。
我多么想告诉他,我怀念以前的他,那个阳光,快乐,自由的男子。
顾朗起身,走到我跟前,俯身看我,“米米,我放你走了,你是不是该奖励一下我?”
我还没接话,他的吻就落下来,我本能地伸手推开,他后退一步,静静地看着我。
他说:“米米,我很爱你,我之前竟然打了你,我无法原谅我自己,我很难过,对不起。”
顾朗一脸的凄惶和无助,我顿时说不出话来,我本以为今日过来,定会有争吵,但没有想到却是此番场景。
“事后我很后悔,所以我打算成全你。米米,我明明爱你的,我明明在大学的时候就对着山谷发过誓,要对你好,对你一辈子好,可是我竟然打了你。”
我摇摇头:“这事不能怪你。”
顾朗蹲下身子,把头枕在我的膝盖上,“米米,我要对你放手了,你会不会舍不得。你不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要放你走。”
我不忍:“朗朗…。你在这样的窘境里,我们先别离,让我帮你。”
顾朗起身,走到卧室里去,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东西,“我已经签好了。”
我愣在了原地,顿时说不话来,听他说:“米米,你记不记得我们在大学里的时候,第一次出去吃饭?我点了一瓶只有一百多块的红酒。”
我点头。
“那次以后,你终于答应做我的女朋友。既然我们从红酒开始,就让我们从红酒结束,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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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屋外的路灯照进来,我伸手掐了一下手臂,痛得几乎落下泪来。
原来不是梦。
我最后清醒的时候,是浑身酥软,思绪模糊,然后见到顾朗欺身过来,听到他说:“这是我要的分别礼物。”
我坐起身子来,发现全身光裸,这才让我不得不承认,发生过的事情。
抬头看去,顾朗坐在黑暗里,我看着他走近,心疼痛得几乎麻木。
他把协议放到床上,说:“给你,你想要的。”
我闭上眼睛,终是落下泪来。
“今晚我很尽兴。算是拿回我对你的八年的爱,八年的好,还有你出轨的惩罚,以及这份离婚协议。”
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你可以去找靳利彦,如果他还愿意要你的话,如果你还愿意呆在他身边的话。”
他转身离开的时候,留下最后一句:“我要让你一辈子无法忘记我,用我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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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觉木子要被锯成木材了。
但是木子有一句名言和亲们分享:黎明前是最黑暗的,但太阳总会升起。
况且无良作者的初衷在于,希望用邪恶黑暗的一面反衬出,我们一直在追寻的,那种无私与无价的爱情。
、【卷二】29 米户校友会
我以为我再见他,他应当是暴怒的,可是如今他在我跟前,冷淡而沉稳,我却比见到他气愤时还要觉得害怕。
米户的blog(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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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朗走后房间里很安静,我却害怕极了,我总觉得这黑暗噬命一般,几乎像是有一双大手死死地掐住我的喉咙,窒息一般地痛楚。
直至手机震动响起,我整个人吓得一缩。
我不想接,我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无奈那拨电话的人,一遍又一遍地打。
我伸手去拿,却在看到屏幕的瞬间,手一抖,落到了床上。
是他,是靳利彦打来的。
我看着手机屏幕,又一次泪流满面。
我想接,却又不敢接,我想听到他的声音,却更害怕他会猜出的端倪。
手机震动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我捂着嘴的手松开了,终究是大声地哭了出来。
最后一个震动停止后,我的心似乎也随之停止了跳动。
我抓起电话,手指颤抖地拨出了一个号码。
米可馨的声音响起时,我哭着说:“妈…。妈…。。我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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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辰逸学会走路的时候,是我去英国的第二个星期。
或许真是母子天生的联系,辰逸在见到我以后,就再也不要米可馨抱着睡觉。
可是米可馨不愿意让我晚上带孩子睡觉,我得知原因的时候,只有沉默。
她说,我几乎每个晚上都会在梦里喊靳利彦的名字,她认为我这么做会吓到辰逸。
我指着杂志里的靳利彦对辰逸说:“辰逸,这是爸爸。”
久而久之,靳辰逸就跟着说:“papa”
直至有一天,米可馨将孩子抱离我的身边,严肃地说:“米户,你病了。”
我忙摇头:“我没有呀。”
“你有。”米可馨肯定地说,“听我的话,跟Mark回国,他后天正好有个国内校友的聚会,你随他回去。”
我坐下来,拒绝:“我不要。”
米可馨将辰逸交到保姆手里,说:“你在逃避,米户。总是逃避不是办法。”
我说:“你还不是逃避,你一直在逃开,不想去见应铮。”
“我留在英国,不是因为我在逃避应铮,而是因为Mark在这里。米户,我是因为爱留下的。你呢?你因为爱而漂泊。你有没有想过,你爱的男人,他因为你的突然离开,会有多难过?”
似乎见我动摇了,米可馨指着辰逸说:“回去吧,弄清楚你的感情,无论是对孩子的爸爸还是孩子,都是负责任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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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Mark乘坐飞机,在HK降落,我要再转飞机回A市。
由于Mark的校友会在HK举行,他又不放心让我一人回去,于是我随他参加了他的校友会。
在校友会的宴会现场见到了无数盛名在外的建筑师,见到我在Mark身边,都兴致勃勃地询问我是谁。
Mark每次都会答道:“我女儿。”
初次听他这么说,我几乎有种落泪的冲动。他是真的爱米可馨,才会爱屋及乌。
“米小姐?”
身后这把声音响起的时候,我不禁地一抖。
回身看时,果然见到穆昇站在跟前,他似是十分惊讶:“我看着像你,果然真是你。”
我僵硬地微笑,却委实没有想到他也在这里,我心里思索着如何找理由离开,却见穆昇对我身后过来的Mark打招呼:“Professor。(教授)”
穆昇与Mark攀谈起来,我这才晓得,原来他是Mark先前在美国的学生,是Mark指导他的硕士论文。
原来穆昇是学建筑的。
Mark也是建筑系教授。
我心里猛地一跳,靳利彦也是学建筑的,我忙问:“今天是哪所学校的校友会?”
Mark还没来得及回答,却听他向远处的一人喊道:“Yan!”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去,那人身材挺拔,五官英俊,浑身散发出冷冽和邪气,不就是十几天未见的靳利彦吗。
靳利彦走来,似是没有看见我,径自和Mark握手。
Mark不知情况,还跟我介绍道:“Mi;这是Yan,他是我在美国的学生,硕士论文十分出色。”
我的心跳得厉害,压根就不知道如何应对,却看见眼前伸来一只手。
我讶然抬头看去,却见靳利彦神色自然,说:“你好。”
我伸了手去,他轻轻握了一下,又放开,然后又与Mark聊了几句,才离开。
他的手很冰凉,我握在手里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为什么他要用那种眼神看我?那种陌生,冷静和淡漠的眼神,仿佛我们真是第一次见面。
我见他神色如常地与人交谈,穿梭在人群中,嘴角总有那种若即若离,无所谓的笑意。
可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的目光未曾在我身上逗留。
后来穆昇请我跳舞,我在舞池里,听他说:“米小姐离婚了,恭喜。”
我勉强扯出一丝笑。
穆昇说:“别看了,他今晚根本没有看你。”
我听得心里一刺,一不小心踩了他一脚,我连道歉的心都没有,冷笑:“穆先生,不好意思,我坐了长途飞机,精神不太好,我想先去休息。”
穆昇突然凑到我跟前说:“米小姐既然是单身了,应当不会介意我的追求吧。”
我大惊,委实没有想到他还有这种想法,但又疑心他是在调侃我,我离开他半米距离,才说:“不,穆先生,我想我是相当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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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靳少那闷骚货,可以拿奥斯卡金像奖男主角了。
下一章,是木子写契约以来,最是难以抑制情绪的一章。
、【卷二】30米户不再让你哭
我想对他说,谢谢你,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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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k得知我与靳利彦和穆昇都住在A市,于是想请靳利彦与我一起回去,他认为有靳利彦照应,他可以安心自己回伦敦。
谁知靳利彦却说要提前离开,处理事情,愣是不愿意与我一块走。
现场一阵尴尬,穆昇笑道:“既然如此,米小姐可以与我同行,我是明天下午的飞机。”
靳利彦点头,与Mark告别后,与候在门口的安俊一起离开。
他是多么急着离开,是有多么不想要见到我?
我看着他不曾回头的背影,酸楚委屈难过俱都一起涌上心口。
但心里有一个声音却在明确告诉我,这种结果或许是最好的。
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干干净净的你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再站在他的跟前,接受他的爱,成为他的妻?
后来在前往机场的路上,亲自开车的穆昇问:“你爱的男人对你这么冷淡,感觉不好受吧?”
我干脆靠在车窗上,闭嘴不语。
“男人的耐性总是有限。靳利彦也是。我是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不过我看他昨夜的表情和行为,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他在急于和你划清界限。你或许已经打破了他的耐性。人生在世,不过是过日子,不是非要一个人在身边才能过得下去。说实话,没有一个人是绝对的无可替代。”
没有一个人是绝对的无可替代。
没有了我,他同样可以找到别人。
收音机里响起陈奕迅的那首《还有什么给你》。
“梧桐将秋色无私的给了多壮阔的地,然而想不起剩下什麽给你。蔷薇将春光如一的给了最细致的味,从此想起遗憾不应给你,怀疑不应一起。”
我想我唯一遗憾的不过是,我没有给过靳利彦什么,从没有给过他想要的。
而偏偏,他给了我那么多。
我闭上眼睛,关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