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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的唇舌里弓着身子,情不自禁地到达了高潮,他复又往上来,再次吻住我的唇,我尝到了自己的味道,羞红了脸,感觉到他抵开了我的腿,攀着他的身体说:“让我在上面好不好?”
因为他压着我,这样的体位不好,会伤到。
他同意了,抱着我翻转了身子,我扶着他,慢慢地坐了下去。
彼此身子契合的瞬间,我们都不禁地低叹,我轻轻地动着,俯身吻他,或是与他缠绵对视,他的节奏渐快,眸*望也越来越深,后来他起身,大手扣住我的臀部,将我的身体更加压向他,好让他的坚硬更加深地进入我的身体,我扭着腰配合他,他喊我:“米,米,米…。”
他第一次在与我欢爱的时候,如此亲昵地喊我,我仰着头不住地全身哆嗦,感受着他带来的刷便全身四肢的极致快感。
在快感极致的时候,我不禁想到,张爱玲笔下的倾城之恋源于一场战争的成全,那么或许是否有4020电子书零一的机会,这一场毫无预料的暴风雨,会是上帝对我与靳利彦的成全?
我带着这微小的更像是自我陶醉的希望,和他极尽缠绵,让彼此的身体燃烧激情和爱恋。
后来我背对着坐在他身上,他从身后进入我,我摸到他的手拉到前头来,放在我的腹部。
他厚实温热的掌心放在那里,我几乎感动地要落泪,我按住他的手掌,让他在进出我的身体的时候,依旧紧密贴着我腹部,因为那里最接近宝宝。
是的,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不要它,它是我在这世上与靳利彦唯一的联系,它是我和靳利彦的骨血,我怎么舍得不要它。为了保全它,为了留下它,我让方亚述帮我,密谋了一场看似进行但实质只是检查的流产手术。
我想将所有不想让孩子出世的人都瞒过去,也要瞒过靳利彦,我不愿他因为孩子做出毁灭的举动,更不愿意让他再背负太多,犹豫太多。
如今他的手如此接近我们的孩子,我在心里对宝宝说,宝宝,这是爸爸,爸爸。
靳利彦突然用力一吮我的脖子,我压抑不住地轻吟,颤抖着跟随他攀上了高潮。
缠绵过后靳利彦沉沉地睡去,我躺在他的臂弯里,头发披散在他的手臂上。
屋外的风刮得厉害,我了无睡意,只顾静静地看着他睡着的摸样。
“从此以后,你会不会再拥着夏锁,或是别的女人入睡?”
他犹自睡得深沉,我轻拨他的睫毛,“从此以后,你会不会再睡得死死的,让别的女人看到你孩子气的一面?”
我轻抚着他剥削的嘴唇:“这里还是有弧度比较好,虽然你总是似笑非笑,笑时一股邪气,可是我喜欢你这个样子,最近你连无谓邪气的笑都没有了,真不像你。”
我忍不住轻吻他的唇,温凉温凉,就是我眷恋的温度。
“靳利彦,这是我在亲吻你,你要记住。”
“这是我在拥抱你,你要记住。”双臂伸过去,在他腰间环住,我靠近他的胸口。
“我一直在爱你,你要记住。”
“但不要太久,我只要你怀念我一段日子就好。”
“在那以后,忘掉我也是可以的,我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个小插曲而已…。。”
说到这里我猛然停下来,心里的难受和痛楚竟然如洪流一般冲撞而来。
是啊!从此以后我是他的过客了!我只能是他璀璨人生里一场意外而已!
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落下来,在我无论怎么样地伪装坚强后。
我用力捂着嘴,生怕他听见我的哭声,眼泪顺着脸颊而下,落到他的手臂上,我摇摇头,几乎是哽咽地说:“不,别忘了我,我求你别忘了我,靳利彦,我只要你心里的一个小角落,请你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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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舍不得,天终究要亮,雨终究要停。
我们收拾了行装,准备下山。
走到半山的时候,我指了指上山时就注意到的路牌,上面写着:此路通往樱花村。
“樱花村,这个名字真好听。我一直觉得有樱花的世界里,一切都是美好奇妙的,像活在梦里。”
靳利彦搂着我说:“你想去看看?”
我沉默了一会,忽的抬起头说:“靳利彦,如果我说,我后悔了,我不想要你娶夏锁,我要我们在一起,我要你带我逃走,你愿不愿意?”
靳利彦的眼睛一直在与我对视,眸色随着我的话语逐渐变深直至翻滚,仿佛是无底的漩涡般,将我的人,我的心,我的一生都俘虏了去。
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好,我们逃吧。”
我们逃吧。这句话,在往后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一百年我都会记得清楚,永不忘记。
我的心像被突然捧上了天际,畅快自由仿若会飞一般,我任他与我十指相扣,我带着我不顾一切地往通往樱花村的小路去。
我们走得很快,真像逃一般,他的嘴唇紧抿,侧脸紧绷,我知道他是不想让自己有丝毫的迟疑和退缩。
我喊他:“靳利彦。”
他不理我,握着我的手更加用力。他的步子又大又快,我险些跟不上,我又喊了他一声,他依旧不应。
我说:“等等!我快跟不上了!”
靳利彦终于停下来,然后猛地回身,呼吸粗重,扣住我的肩膀说:“我这一辈子从没有这么疯狂过,可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我才会做这样疯狂的事。”
我的眼眶湿润,上前抱住他,“你真的不后悔?你要放弃所有的一切。”
他的手用力搂住我的腰:“我不敢说以后,但现在不会。”
他果然是靳利彦,我爱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从没有华美的诺言,一心关注的是现在,交付的真心也是现成的,这样的男人我怎能不爱?
我在他怀里闷声闷气地说:“那我们以后怎么办?我们没有钱。”
靳利彦竟然低声笑了:“我自信还是可以养活你的。”
“你会什么?你什么都不会。”
“你这是小瞧你夫君。”
“难道不是?你一出生就有工作了。说不定要我养你呢。”
“你怎么养?”
“我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我有证书!我读的是新闻,我可以去报社工作!”
“那你听好了,我取得的是美国沃顿商学院和哈佛大学的双硕士学位,我修的是商科和建筑。”
“咦?原来你这么厉害!那我可以在家什么都不做了!”
“嗯,帮我生孩子就好了。”
我们手牵着手往小路深处去,在路上偶遇了几个淳朴的村民,用普通话艰难地与他们交流的几句。
我问:这儿不是樱花村吗,为什么不见樱花?
他们比了半天,说我们身后的这一排路边的树就是樱花树,只是樱花花期短,早些时候开过又谢了。
“原来我们错过了花期。”我对靳利彦说。
靳利彦搂着我继续往前走:“花期年年都会有,明年再带你来看。”
我微笑说好,他低头吻我。
最终我们到了村口,村口一株巨大的百年老树,上头挂满了红色的许愿条,我猜想这是一株樱花村的许愿树。
我说有点累,想休息一下,于是我们在树下的石凳坐着,风吹过时,那树上系着的红色许愿条随风飘舞,那里挂的满满的都是愿望啊,或是祈求身体健康,或是祈求婚姻美满,或是祈求平淡生活,也或是祈求愿得一心人,白头到老。
我若是生在普通家庭,认识了同是普通人家的靳利彦,我定会为他在此求得平安,也会祈祷我们的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靳利彦看着我:“怎么了?”
我说:“我渴了。”
靳利彦起身:“我去里面看看,应该有卖水的。”
我微笑着点头:“嗯,我在这里等你。”
“别走开。”
“嗯,不走开。”
看着他的背影离开,我的眼泪慢慢模糊了双眼,我轻声说:“对不起,我爱你。”
看着一地掉落的许愿条,我想这世上千种许愿能实现的到底有几人?上面随风飘扬的是虚渺的希望,而落地的则是泯灭的希望。
我起身,一步一步地踩着地上的落叶与红条,慢慢地离开。
对不起,靳利彦,我实在是无法面对离别的痛楚,所以我希望我们可以在追逐希望的梦里分开,所以我选择先行离开,避开了这离别的痛。
如果我们的结局注定如此,我也不愿意看到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谁说相爱就一定要在一起?
谁说我爱你,就一定要呆在你身边?我爱你,无论你在哪里,我在哪里。
只怪这缘。奈何情深,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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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靳少没有辜负米米,他竟可以为了米米放弃一切,米米爱得值了。
米米说他们情深缘浅,嘿嘿,俺看不是,大家别忘了米米肚里的孩子,俺一直相信孩子的力量无穷大呀。
米米在装坚强,某亲如是说,俺回的是:米米是个让人心疼的女孩。亲们觉得对不对?
也有亲表示厌恶夏锁,俺表示理解,夏锁的心理可以这么理解:她先前爱的何少离他而去,她如今爱的靳少也要离她而去,她归咎于自己的不争不抢,所以她认为爱情是要抢的,所以手段才会如此狠辣。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
、【卷二】
卷二简介
靳利彦与米户因商战和阴谋不得已分开。
一年后,米户由英国回国,此时她是顾朗的妻,应家的大小姐。
靳利彦等在原地,此时他是夏锁的夫。
卷二便是一场靳利彦为让两人破镜重圆而进行的复婚战。
、【卷二】01 米户一年后
一年的时间有多长,若是以度秒如年来说,那真是很久了。我的时间其实在离开他的时候就停止了。因为分分秒秒的都是思念,哪是什么时间。沧海桑田,我心却是依旧。
米户的blog(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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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年早春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屋里,我躺在床上细数空气中微小沙尘的颗粒。
我想起昨夜除夕鞭炮的响声,从远远的地方传来,悠远热闹。
敲门声响起,“大小姐?大小姐您醒了吗?”
我从床上坐起来,“进来吧。”
推门而进的是在应家服侍一年多的女佣梦洁,不过二十岁左右,长得十分有灵气。
“小姐,新年好!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我被她愉快的心情感染,微笑着说:“一大早就过来讨红包的鬼丫头!”
梦洁夸张地笑道:“哇!小姐笑起来好漂亮啊!”
我下床往浴室走,问道:“大伙都在吗?”
“在呀,老爷,太太,黎小姐和二小姐都在呢!就等你用早饭了!太太想要提前开饭呢,老爷不让,非要等你一起呢!”
我微微一笑:“好了,你先下去吧。”
收拾齐整了才下楼去,餐桌处果然坐着正看报纸的应铮,对坐无语的应太太和黎烟,以及兀自看着手机的应家二小姐,应铮和原配的女儿,应诗琪。
我往前走去,刚到餐桌旁,应太太冷冷地说:“顾太太架子挺大嘛。”
我恍若未闻,顾太太这个称呼,我还没有习惯,亦或是从不会习惯的。我微笑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径自坐下。
应铮放下报纸:“好了,开饭。”
五人默默地吃,安静无语。
应铮突然问道:“顾朗什么时候过来?”
这大体是要问我的吧,我说:“应该快到了吧。”
应太太冷笑:“顾太太好气度,和丈夫常年分居,依旧如此气定神闲。”
我回以冷淡的微笑,客套疏离,却又不失礼貌。
或许是我的云淡风轻惹恼了她,应太太说:“也对,若是碰上道行高的狐狸精,再怎么紧张也是没有用的。”
她的话意有所指,在场的人都听得明白,黎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