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想起他在病床前叮嘱我的:帮助靳利彦,守护靳家。
爱情是什么?我想我米户的爱情就是,只要他好,只要他依旧活得精彩,只要他能够继续追求自己的梦想,我愿付出一切。
至于孩子。
我抚着腹部,他将是靳利彦此生送给我的最后一个礼物。往后他会有妻子,他的妻子会给他生孩子,会让他如愿以偿地有一个女儿。
就当我米户最后自私一回,这个孩子,就让我独有,成为我怀念他一生的宝贝。
我忆起不久前他在电话里和我的赌,他笑起来的时候,声音真是好听。
我想起他说的,若是女儿就再给他生两个,若是男孩,他就还要一个。
原来我注定无法和他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庭,我们无法在一起,我们注定要分开。
眼泪顺着我侧躺的方向落下,晕湿了耳边的床单,冰凉一片。
====================================================================
应铮按原计划进行,在不日后对外宣布,多年失散的女儿寻回,已入户籍。
我安安静静地呆在房间里,坐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蓝天,时不时和肚中的孩子对话。
“宝宝,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爸爸好,宝宝不要怪妈妈。”
“爸爸会好起来的,所以我们要做出点牺牲。”
“不会很难受的,宝宝,妈妈答应你,妈妈和你一起度过,我们不难过,为了爸爸,我们不难过。”
“宝宝要坚强,为了爸爸,好不好?”
不知何时进来的黎烟,站在一旁,不知道听了多久,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流。
我避开她满是泪水的脸,说:“哭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黎烟擦掉眼泪:“铮哥请你过去。”
====================================================================
应铮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我漠然不语。
他良久才说:“靳利彦已经答应放弃地盘的收购。”
似是看了我一眼,他继续道:“另外,靳利彦提出自愿转让靳氏名下已有的地盘给应氏,条件是:换你回去。”
我身体巨震,眼泪汹涌而出,我的心又酸又疼,他竟然对我信任至此?他相信我是被胁迫,他相信我不会因为一己私欲而陷害他,他甚至担心我在应家多呆一天会多痛苦一天,而急急不惜转让靳氏的资产换取我的自由。
应铮叹了口气:“我真是小瞧了你们夫妻俩,也看低了靳利彦,更是低估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我说:“可是我不能……”
应铮说:“夏氏不愿松口,联姻是无可奈何的,靳利彦连这都不顾,冒着让靳家败落的风险,也要拒绝联姻换你回去。你放心,我不会强人所难,他既然放弃了收购,我不会趁火打劫。再说,我难得遇到他这样的对手,要和他一较高下。”
我说:“请你拒绝他的交换,告诉他我不会回去。”
应铮问:“你想好了?”
“是。”
我不愿意让靳家因为我而败落,更不愿意他因为我而最终一无所有。他既然可以为了我不惜让靳家范险,不惜让自己一无所有,那我自然也可以为了他放弃与他共度一生的机会,放弃我和他本就不长的婚姻,甚至放弃我下半生的幸福。
我说过,我爱他,爱到可以牺牲一切,包括我自己。
====================================================================
五天后,夏锁竟然找来。
那时我依旧坐在窗台上,让脑袋枕在曲起的膝盖上,让我和宝宝肆无忌惮地思念靳利彦。
夏锁开头就说:“没想到你竟然是应家千金。”
我没理她。
她说:“你记不记得从前我就说过,靳哥哥是我的,终有一天我是他的妻?”
我说:“既然如此,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靳哥哥依旧不愿让步。我想他也是顾念你肚子里的孩子,靳家的骨肉。”
我本能地护着肚子,佯装镇定地说:“什么意思?”
夏锁说:“靳哥哥已经不清醒了,你有没有想过最终玉石俱焚的后果?你既然为他做了那么多,也应该为他做完最后一件事吧。”
我全身发抖,寒意由心口散发出来,彻骨的冰冷。
不可以,她竟然要来伤害我的孩子,我和靳利彦的孩子,我的宝宝,不可以,不可以。
夏锁说:“你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留不得,为了靳哥哥,你必须得拿掉。如果你自己下不了手,那别怪我心狠手辣。”
夏锁离开后,黎烟进来给我送水。
我几乎是踉跄地下了窗台,几乎是扑倒在她的跟前,我用冰凉的手用力抓住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我仰起头,绝望地说:“帮帮我。”
黎烟偷偷给了她的手机给我,我从手提包里翻出所有的名片,终于找到方亚述的,我照着上面的号码给他拨了过去。
电话通时,我说:“方医师,我是米户,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
PS:靳少爱得疯狂,米米也是。相爱的人无法在一起,原因之一是,上帝希望他们经历更多的挫折,原因之二是,俺是无良作者,主张先虐后甜。
PPS:对了呀,今天是女生节,亲们,娃们女生节快乐哇!有男生大清早地在宿舍门口挂了红色的横幅:"我妈说了,投资2班的女生才是好姑娘!"无论是收到祝福还是收到鲜花礼物,亦或是独自一人过,都要告诉自己:我是好姑娘,我爱我自己,告诉别人,我的白马王子在拍马赶来的路上,我的幸福迟早会来。
、【卷一】27 靳利彦惊怒
“出去。”
“靳少…。”
“我叫你滚出去!”
安俊离开后,我突然发现无事可做。
我这一步本以为走得卓越,却没料到,永隆竟然将该地作为负债抵押给应氏。面对突发情况,我已经做了能做的决策,包括迫使拍卖会的中止,包括和应铮的谈判,还包括拿公司资产换她回来。
可是她一句拒绝打回来,我突然发现我再也无事可做。
她不需要我,为什么?我阻止自己胡思乱想下去。
她怀了我的孩子,她无论身体还是心都是属于我的,她不会那样对我,她会回来。
夏锁开门进来时,我觉得十分厌烦。
“靳哥哥,你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的冷静睿智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我伯父随时可以对靳氏进行调查,你知不知道他们握有你行贿的证据?你当真要为了一个女人让靳氏毁于一旦吗?你当真为了她让你自己一无所有吗?你忘了你的抱负了吗?”
见我依旧不为所动,她说:“你就这么不愿意娶我?我们夏氏虽说现营资金困难,但我们有的是实力,我们完全可以寻求其他家族的联姻,可是我只要你,因为我看中你才是最有能力的一个。”
我起身,慢慢向她走去,或许是我的面部表情让她骇然,她退后了一步,我用力揪住她的肩:“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你错在对我耍手段,我靳利彦平生最厌恶的就是算计。你用这种方式要做靳少夫人,我发誓会让你一辈子痛苦后悔。”
夏锁用力推开我:“你说我算计你?她还不是吗?她本就是一开始就有预谋,让你对她上心,甚至让她怀上你的孩子,加重了筹码,好让你在关键时刻因为她输得一败涂地!你还那么笨,拿靳氏的资产去换她!她才不屑呢!她才不在乎你呢!她安安稳稳地做她应家的千金!眼睁睁看着你一无所有!”
我冷声道:“闭嘴。”
她笑了:“我说中了你的猜想是不是?连你自己都不愿意相信,为什么还执迷不悟?为了她肚里的孩子吗?你就真相信那是你的,不是别人的?”
我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夏锁,我警告你,你再说一个字,我发誓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毫不怜惜地用力甩开她,让她摔到了地上,我压抑着胸口巨大的怒疼恨,转身拨通电话:“安俊,进来请夏小姐出去。”
======================================================================
夏锁走后不久,安俊进来:“靳少,靳总通知您,他马上到。”
我说:“给我倒杯威士忌。”
安俊拿来酒和酒杯,我说:“你也坐。”
我问他:“你也相信是她出卖了我?”
安俊说:“靳少,我如何想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怎么想的。”
我喝酒不语,威士忌的火辣可以暂时减轻我胸口的疼痛。
我想起那天临走时,我还回到家的楼下,她站在风里,就像是个送丈夫远行的妻子,我原以为她会安心呆在家里,专心养胎,等我回来,因为家里有牵挂,所以我打算将开发案速战速决。
那天晚上我给她打电话,那时她如果已经在应家,她如果问心无愧,也应该告诉我,可是她选择什么也没说。
我在拍卖会上千钧一刻的时候接到应铮的电话,我不得不相信应铮的话,因为我不敢拿她的安危去赌,哪怕是百分九十九的机会。
迅速处理了拍卖会后,我拨她的手机,却无论怎么拨都是机械女声通知无法接通。我当时的念头是她是真的遭到了软禁,我想象到她一人孤独无助时,我的人生中第一次知道恐惧的滋味的是什么。
如今想来,那时候,有个被我刻意忽略的念头:她的电话不通,是她故意做的,她不愿和我有联系,因为她知道所有的事情,她在算计我。
“靳少,如果此时换做是夏小姐,你是否就不会这么烦恼了?”
我抬头看他,示意他说下去。
安俊说:“如果是夏小姐,我想靳少你无论对她是否怀疑,你都会采取的措施是,和夏小姐离婚,与威胁的家族联姻,因为权衡全局,联姻不仅可以不让事情揭发,还可以让靳氏拓展业务时有更多的协助。”
“可是现在是米小姐,靳少无论此时是相信她,还是不相信,你都无法割舍得掉,是吗?”
门外此时有人敲门,安俊起身,秘书开门后,靳巍走进来,“安俊,你先出去。”
“是,靳总。”
靳巍坐下来:“威士忌?不错。”
我冷漠不语。
他说:“利彦,我有没有说过,你最像我?就连情路也像,没想到我的儿子像我一样,还是被女人所愚弄。”
我说:“你想说什么?”
“我提醒过你,对女人不要付出真心,一旦她有了你的真心,背叛你时,你只会痛不欲生。”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是想告诉你,男人可以没有爱情,爱情是什么?能吃吗?能给靳氏带来辉煌吗?我奉劝你做回以前的靳利彦,像我靳巍一样,冷酷绝情游戏人间,靳氏需要的不是现在的你,而是以前的你。我今天过来不过是要对你下最后通牒,夏家联姻我是势在必得,你如果胆敢有别的主意,别怪你父亲让你从此一无所有。”
靳巍离开后不久,安俊敲门进来,神色沉重。
“少夫人两天前已回本市,预约了医生,今天的手术。”
“什么时候?”
“应该已经在医院了。”
“她竟然敢这么做…。。我不会放过她的…。她如果敢动我的孩子,我绝对不会放过她!备车!”
没想到姓顾那人等在楼下。我当然不会在这样情急的时刻理会无干人等。
顾朗伸手拦住我:“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压抑着心头翻滚的怒气,我微笑地警告:“顾朗,你是不是希望我明日就让你露宿街头?”
他说:“靳利彦,米米事情都做到这一步了,你还拦着她干什么?她过了二十几年的无亲无故的生活,如今终于有家了,你为什么不能放过她?”
我说:“你马上给我滚开!”
“你不该去找她,放了她…。”
我一拳将他抡倒,然后我单膝跪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