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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物语-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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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她颤抖得更厉害,仍没法把话说完整。

    舞流云笑着说:“瞧,上来之后不是安全许多了吗?”

    “你……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把手放在我的胸部上干什么?”她现在只想尖叫。

    这个臭男人仍是死性不改地吃她豆腐!

    他若无其事地将手移回她的腰际,仍是一脸不知悔过地笑。

    这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一思及此,言琛顾不得杜拉的手下已经一步一步的往他们的方向走来,她伸出手欲往舞流云脸上掴去,顺便大骂他一顿。

    舞流云捉住了她的手,压低声音警告她:“别说话,否则我会让你开不了口。”

    “你在威胁我!你……”

    言琛尚未把话说完,舞流云忽地使力地将她搂近自己,出其不意地以口对住她的口,舌尖探入她口中,柔软灵巧的舌一触及她因紧张、不知所措而僵硬的丁香舌,交缠了起来。

    在享受着她口中的娇软和芬芳之际,舞流云清楚地听到杜拉的手下在树下焦虑的交谈声,然后看着他们前往别处继续搜寻;以及后来佣人呼唤他的名字,并在以为他已离开后,收走茶具。

    而沉迷于热吻中的言琛,除了自己的心跳外,什么也听不见。

    待一切闲杂人全走开后,舞流云才松开她。

    她娇喘连连,呼吸久久不能顺畅,待调顺气息后,第一个吐出的字又带着质问,“你……”

    “早警告过你别说话,否则我会让你‘开不了口’,不是吗?”

    “你这恶少!”

    “是‘君子’。”他笑眯眯地说:“中国人有一句话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要让你开不了口,也真的让你没开口了,不是吗?”

    看着她因为他方才索吻而略微红肿的唇,他心里掠过一丝奇异的感觉。方才由她唇上传来的柔嫩感仍在,他此刻竟然想再感受一次。

    对于女人,一向抱着来者不拒、去者不留的他,头一次这样渴望一个女人的身心。

    言琛,她向他下了魔咒吗?从来不曾有任何女人让他有过这样疯狂的举动,而她竟然办到了。

    言琛看他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生气地将脸撇到一边。美丽的侧面更加显现出她倔强的特质。

    “生气了?”

    言琛不说话。

    见她近乎光裸着上半身,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像是怕她拒绝似的,他说:“这里的日夜温差大,愈晚就愈冷。”

    看来两人要离开这里,只怕得等到深夜了。

    ****

    在杜拉家冻了大半夜,言琛真的病了。

    到异乡水土不服已使得身体状况一向健康的她埋下了生病因子,接着那一夜的温度又在十度以下,仅披着一件外套的她,不生病根本就是奇迹。

    她持续发烧两三天,精神状态一直不是很好,有时甚至陷人轻微的昏迷状态。在这样的情况下,喂药是一件技巧的事。

    每每到了喂药时间,舞流云为怕她呛着,总会先把药放入嘴里,然后喝口开水,再把药哺入她口中,她会迷迷糊糊地吞下去,八成也弄不太清楚自己吞下去的是什么。

    但等到她的精神状态渐渐恢复,她开始拒绝吃药。

    “我已经好了,可以不必吃药了。”明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仍未完全恢复,但为了拒绝吃药她也得撒谎。

    老天!她从小到大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打针吃药,偏偏现在老被逼着吞药丸。

    鲜少生病的她对于吃药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小小的数颗小药丸对她而言像如临大敌一般,生怕一个不小心药丸卡在喉咙上下不得,嘴里苦得“加冷笋”,掉落一地鸡皮疙瘩。

    “可是……穆兰德少爷说,你一定要把药吃掉的。”四十岁左右的阿拉伯女佣说。平常喂药都是舞流云在做,方才他临时有事出去,这才交代女佣喂药的事。

    “那你就告诉他,我已经吃过不就得了?”

    “可是……”

    “别可是了,咱们就这么说定!你不说,他绝对不会知道的。”

    看女佣一脸为难的表情,正沾沾自喜可以少吃一次那苦得要命的鬼东西时,舞流云忽然出现在门口。

    天呐!他什么时候来的?言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舞流云似笑非笑的走向她,女佣看她家少爷回来了,向他行了礼,将手上的药交给他,然后退出房间。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足够听到该听的。”

    “你……那又如何?我不想吃药就是不想吃药。”言琛讪讪然的给了他一记卫生眼。

    他恶质地将药拿在手中扬了扬,不理会她的倔强,径自说:“每每逼你吃药时,我就十分怀念你病重那时的合作。”

    他挪了张椅子,跨坐面向椅背,“我很民主,你可以选择自己把药吃掉,当然啦,如果你喜欢在吃药时顺道享受一下接吻的感觉的话,也可以选择我喂你。正好,我此刻也挺有兴致的。”说着,他的目光邪肆的在她恢复红艳血色的红唇上流连。

    “你……你这变态!”言琛本能的往床内缩。

    舞流云将下巴抵在椅背上,有些慵懒的说:“趁你还有选择权时快作决定,待我替你拿主意时你就丧失选择的权力了。”

    她不甘心地从他手中取过药,碎碎念道:“你霸道、沙文、没人性!”

    舞流云摆出一副随她骂,反正他又无关痛痒的表情,“骂够的话快吃药。”

    “流有英国贵族血统的你,一点也不像绅士!”他的背景她可清楚了。

    “别忘了,除了英国‘绅士’血统外,我还有一半阿拉伯的‘沙文’血统。”他提醒她。

    “更何况我对人的态度一向视人而定,对于太‘番’、太罗唆、难缠的人,我是不会太文明的。”他说话时,眼睛一直瞧着她。

    分明是指桑骂槐嘛!言琛吞下难吃、味道呛鼻的药时,心中不禁忿忿的想。

    舞流云瞧着她将药吞了,他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阿拉伯也就算了,竟然会出现在杜拉家。”之前她的精神状况一直不好,因此他没多问,现在是问的时候了。

    “杜拉?谁是杜拉我不知道,不过我说我是给绑架来的你信不信?”前些时候她开车外出购物,想准备一些到阿拉伯访友时要带的东西,一下车,即被人用迷药给迷昏,待她再度醒来时,竟然已经到了阿拉伯。

    “信。”

    “你一点都不讶异?”她眯起眼怀疑地看着他,“我怀疑我会坐免费的飞机到此,似乎和你脱不了关系,我等着你的解释。”

    “发现你出现在阿拉伯,我的确很讶异。可是,一听说你是被绑架来的,那我似乎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八成是杜拉打听到言琛是他的未婚妻,她才会莫名其妙被绑架。

    “我真的是因为你才被绑到这里的?”

    沉吟了一下,舞流云才将他和杜拉之间的恩怨说出口。

    “我和他恩怨就是这样结下的。”顿了下,他说:“他大概想以你作为威胁我的筹码,你才会被绑架。”

    “那他可真估计错误了。”她看了他一眼。“对你而言,我是不具什么地位的。”当她发现他也正看着她时,忙佯装若无其事的把脸偏到一旁。

    他好笑的看着她,在花丛中打滚惯了的他,会听不出这话中话?

    “你想以这句话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呢?”无非是想要他亲口说,她对他是重要的。

    哎!女人,怎么每个女人都摆脱不了虚荣心?

    “不具地位就不具地位嘛,还能得到什么答案?”她鼓着腮,有些恼羞成怒。

    “我心中空出了个位置给你,那你呢?是否也留了个只属于我的位置?抑或……你心中的位置早属于别人的了?”他是个极为洒脱的人,什么事都想得开、放得下,可遇到他以为熟悉,实际却生疏的感情问题,他竟然会“狭心”到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竟然会跟一个已经死掉的人斤斤计较!

    只因为言琛曾经提过他像她学长,而她似乎又对那个人念念不忘。也正因为如此,每每他在她身上感觉到她喜欢他的信息时,他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把自己和她学长的影像重叠了?

    他有耐心去期待一份他渴求的真爱,却傲气得不肯当某人的替身。若言琛只是想在他身上寻找她学长的影子,那他不排除割舍这份情感。

    “你……喜欢我?”言琛吃惊不小,心中洋溢着快乐的感觉,可仍不免有些怀疑。

    太认真的样子似乎不太符合自己的形象。舞流云一挑眉,半正经半开玩笑地说:“你似乎对自己很没自信。这不像我所认识的你哦。”

    这男人!言琛恨恨地想,她就知道他的话中没有半点认真的成分。“世界上大概只要是女人你都会喜欢吧?”

    “呃,别忘了要剔除老太婆和小女生。”舞流云嘻皮笑脸地说。

    “臭花痴。”

    和这呛丫头斗嘴其实还满有趣的。“你替人取绰号的能力仍是那么厉害。第一次见面骂我‘登徒子’,接着是‘种马’,现在又多了一个‘臭花痴’。”仿佛故意糗她似的,他忽地问:“说到‘种马’,你找到了吗?”

    他的话令她红了脸,真后悔当时冒冒失失找上他,现在得沦为笑柄。“我找得到找不到,干你啥事?”

    “我可以免费提供啊。”

    她的脸烫得快可以煎蛋了。“不用了!我不想制造出‘超级色狼’。”她倒头一躺,将棉被拉到头顶,“我不想病情加重,你滚出去!”

    她幼稚的举止逗得舞流云笑意更深。“那你好好养病吧,不打扰了。记得啊,需要‘种马’时先知会一声,我很乐意的。”说着,他大笑出声,转身离去。

    在他走到门口时,言琛突然探出头,一手捉了个抱枕向他投掷过去。“就算全世界的‘种马’都死光,我也不会找上你,哼!”

    “别说得这么快,有时时势比人强。”

    “我不会那么倒霉的。”

    “愿阿拉真主保佑你。”

    “谢谢你的鸡婆,阿门!”她就是要和他唱反调到家就对了。她向仍大笑不已的他扮了个鬼脸,又把脸埋进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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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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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油王哈特的高级别墅里,他准备独自面对此生以来感觉最难缠的家伙,惟一属意接掌他事业的继承人——舞流云。

    有哪对祖孙久未见面,即将见面时的心情是像他这样复杂的?又期待,又怕受伤害。

    他就是不明白,他手下的产业有多少人梦寐以求而不可得,偏偏这浑小子就是视若敝屣,欲丢之而后快。

    为了逼他接下产业,自己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白了多少头发。对付他的方法也由利诱到威逼,已到了软硬兼施的地步,就是没有一样有效。

    因此老实说,他对于此次祖孙俩会面能说服孙子继承家产,仍不抱太大期望。

    他真是自己的克星!

    站在落地窗前的哈特,一想到他那又爱又恨的宝贝孙子,不由得紧锁了眉宇。后头房门传来一阵开阖的声音,他知道谁进来了。

    大理石地板上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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