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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随君欢-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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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呵,只有她真正在乎的人,才能惹她心伤,她懂了,却懂得太慢,在她已失去之后……

*****起风了──推开窗,阵阵凉意袭来。

不知写意如今人在何处?穿得可够暖?

就某方面而言,他对自己是有些轻忽的,他的责任感极重,所以对家人、对周遭的一切,都能安排得完善而妥当,相对的,自身的事,也就少了点在意,要不,也就不会时时发生忙到忘了用餐的情形出现。

目光飘向床头,她深深叹了口气,拿起那件衣袍。心,无法再有共鸣,如今,在他身后静静地守着他,已是她唯一能做的。出了房门,在长廊的转角处,不经意遇到了姚香织。

她受够了这虚伪的女人,连招呼都懒得打,侧身就要避开。

但姚香织可没那么轻易放过她,身形一移,挡住了她的去路。君欢冷冷瞥了她一眼,不想与她计较,挪向另一侧,情况依然。

好!那她不走这条,行了吧?

掉转方向之际,姚香织扬声一喊:「站住!」凭什么她要她站,她就得站?最起码名义上,她都还得敬她一声大嫂。

君欢充耳不闻,继续往前走。

「我叫妳站住,妳听不懂啊!」姚香织索性冲上前拽住她的手臂。

欺人太甚!

「姚大小姐,妳到底想怎样!」日日恬不知耻的勾诱她的丈夫,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她去了,为何连个宁静日子都不让她过?

「我要妳离开!」不是请求、不是商量,而是直接下达命令。

「凭什么?」好歹,她随君欢目前为止都还是名正言顺的于夫人,没有人可以命令她该怎么做。

「凭大哥就快要娶我了,我可不会委屈自己作妾。」姚香织趾高气昂地宣布,等着看她知难而退。

「是妳一厢情愿的认定吧?」可笑,于写意可从没对她说过这事儿。

「错了,大哥也同意的,奶奶都拿八字去合了。」所以说,她姚香织金枝玉叶,哪有一名穷酸丫鬟为正,而她为偏的道理?

君欢脸色一白。

真的吗?他同意了?那当初又是谁信誓旦旦承诺她绝不纳妾的?

「我不信──」不会的,他不会这么对她的……

「妳不会自己去问他。」

「会的,我会去问。」深吸了口气,她挺直腰杆,不容自己流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

「妳配不上他的,我劝妳自个儿识相点,免得到时难看──」

示威的言论,被她远远的拋在身后,她要去找他,听他亲口说出来,否则,她说什么都不信!

*****天很宽,风很凉,人──很闲。

「咦?今天某人怎不耍白痴了?」

一记白眼冷冷地瞪过去。「凤千袭,你不说话会死吗?」

凤千袭当作没听到,自言似地喃喃道:「啊,忘了告诉你,你端着水盆到处晃的样子很蠢,但是蠢得很可爱,我家依依快笑死了。」

于写意脸一沉。「你够了没有!」

凤千袭勾唇浅笑,显然很愉快。

「还差一项。现在没有某人自曝闺房秘辛来娱乐大众,挺闷的。」复仇的滋味真美妙,谁教当初那个某人老要拿依依来刺激他。

「欢儿肚子都那么大了还闰房秘辛,你当我禽兽啊!」

「原来如此,难怪方才见着尊夫人,十足的闺中怨妇呢!」

这张狗嘴!「有话直说,别左讽右剌的,一副烂个性。」

「我说尊夫人哪,不是当你「不举」,就是怀疑你「不爱」了。」

于写意唇角笑意一收。「那是我的问题。」

飞扬的眉,邪魅一挑,懒懒地搭靠在于写意肩上。「那么我能不能请问你,到底是不举,还是不爱呢?」

「对你?」那一哼,是由鼻腔发出的,他一脚直接踹出。「不举也不爱。」

「火气真大。」凤千袭侧身一避,不以为意地掸了掸衣袍上的灰尘。「干么一提起老婆脾气就这么冲,她是你的耻辱吗?」

「认识你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于写意冷哼。心情都够烦了,还在那里煽风点火。

「唔,坦白讲,她是不够娇、不够艳,脸蛋清秀,却不美艳;风情嘛──也不够媚,是差了点,你眼光真是──」论嘴巴贱,其实凤千袭也满有这方面的天分。

「你够了吧!」真是忍无可忍──哦喔,有人见不得爱妻被批评,翻脸喽!

就说嘛,明明就不是当负心男子的料,装什么酷啊?闷骚!

「说说都不行啊?听说姚香织近来缠你缠得特别过火,老太君不是很积极的在合八字什么的吗?那她怎么办?」上回错过了,这回他相当期待重演一次某人跑得气喘如牛,去买糖葫芦哄爱妻的画面呢!听出其中浓浓的调侃意味,于写意神情不甚自在地偏开头,嘴硬道:「男人三妻四妾实属平常,自古皆然。」

「是吗?」凤千袭剑眉一轩,神情有着洞悉后的了然谑笑。

得了吧!死要什么面子?就怕这一回,买一屋子糖葫芦都摆不平,女人的醋劲可是很麻烦的,他爱玩火,好啊,就让他玩,烧死他!

「没错,而且算命的说香织八字好得很,是相夫旺子之命。」他赌气地冲口道。

「哦?那可真是恭喜了。」呿!楚泱难道不比那些江湖术士高明吗?他要真看重在乎,岂会不去请楚泱帮忙?

于写意抿紧唇,突然觉得这样的意气之争很无聊,别开头步下亭子,一件掉落在地上的衣袍吸去了他的目光。

他缓缓拾起,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四周,握拢衣袍,低敛的幽瞳,覆去一抹深思。

第10章



入了夜,天地间万籁俱寂。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就只是数着滴落的烛泪,一颗,又一颗,让心呈空茫状态。

若不这样,她就会想起太多她不愿意面对的事,例如──男人三妻四妾,自古皆然!

不敢相信,这样的话会是由他说出口,他那些至情至性的许诺呢?全作不得数了吗?

拉开镜台的小木格,当中还放了颗风干的糖葫芦。依稀还记得他纯稚的表情,说着要留给他们的小宝宝……

糖葫芦已经不能吃了,他的情也已经留不住……她该怎么办?

离开他,心是支离破碎的疼;留下来,面对他坐拥三妻四妾,她又办不到……如果真得走到这样的地步──好,她走!与其和人分享不完整的爱,她宁可现在就潇洒地割舍,也不要守着无意义的于夫人名位,日日噬心地看他属于另一个女人!

房门被轻巧地推开,特别留意的放轻动作,才发现她坐在桌边。

「还没睡?」他有些意外。

「等你。」不记得等了多久,只知道这根蜡烛都快烧尽了。

「想睡就先睡,不必等我。」他在床边宽衣。

「写意,我有话跟你说,是关于──」

「有事改天再说,我累了。」他淡淡地打断,率先上床。

「可是这件事──」

「欢儿,我真的累了。」熬夜查了数家商行的帐,体力都快透支了。他知道她想问什么,他会给她一个完美的交代,但不是现在,在这种时刻,他真的没有办法分神去处理她的情绪问题。

累了?是身,还是心呢?

这是第一次,他从来不会对她说累了,他总是把她摆在最前头,没有一件事会比她更重要,为何才一转眼,什么都变了?

「你以前不会这样的……」她感伤地低语。

于写意敏感地一僵。

她在缅怀什么?过去的那个他?她在抱怨?她后悔了?

现在的他,让她觉得陌生吗?可这才是真正的他啊,她不能总是沉迷于过往,他也不能永远活在过去,当个傻气无忧的大男孩,不是吗?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沉稳、自律,也许还有一点点她不大喜欢的世故与深沉,可那是经商的生存法则,他避免不了这样的性格,他无法再像白纸一样的单纯,也无法再不计形象逗她、闹她、讨她欢心。

她不能体谅,不能接受吗?

她只看得见过去,却看不见现在的他吗?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他莫名地愠恼──因她那颗容不下他的心。

是啊,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她细细咀嚼,心,苦得几乎满溢出来。

「不同了,一切都不一样了……」他正在告诉她这一点,而她懂了,失去的,是真的再也挽不回了。

「妳到底上不上床?」他躁郁地低吼,分不清是气她还是气自己,那句「不一样」惹火了他。

无法想象,他居然觉得愤怒,因她过于留恋过去,对那个他再也回不去的自己念念不忘……

不提了,因为再也没意义了。

她叹息,改口道:「我还有另一件事──」

够了!他恼怒地翻身而起。「妳不睡是不是?好,我到书房去睡!」

「写意!」知道他不耐烦,她急唤道:「这件事很重要,小心川叔,他──」

「那不关妳的事,妳少管。」说完,重重地甩上房门离去。

原来,他的事已经与她无关了吗?他这陌路人,做得好彻底。

她凄然一笑,浮起的泪雾迷蒙了双眼,她回眸望去,红烛也正好燃到了尽头,房内陷入一片黑暗。

蜡炬成灰泪始干。

是该缘尽了──*****君欢走了,没惊动任何一个人,只在房内留下一封信予他。

不去面对,并不代表问题不存在,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从前,那是事实,勉强撑着,于你于我,都是伤害,于是,我代你作下决定。

别担心我,我会过得很好的,别不相信,虽然快是一个孩子的娘,我还是很有魅力的哦,说不定,哪天我会遇上一个很好、很好的男人,到时,你可要记得祝福我,好吗?

我知道我的话你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

小心川叔,这个人没有你想象的忠诚。知道你喝的那杯茶是谁交给我的吗?就是川叔。我言尽于此,尽管已无夫妻情分,我仍是希望你平安顺遂。

这算什么?休夫状吗?结发情深,可以用这样交代的吗?这个笨女人!

于写意恨恨地揉掉信笺。

去她的祝福,她休想遇到什么更好的男人,她这辈子只能有一个丈夫──就他于写意,再烂她都得接受,死都别想他会让她多看其它男人一眼。

他们有笔帐待算,但那是以后的事,他还有更迫切的事情等着解决,然后,他会好好地,给那个自作主张的女人一点颜色瞧瞧!

*****月明,风停,人静。

书房的门无声开启,一条迅捷的黑影闪入,左右张望了下,开始有效率地翻找起来。

没有?

该死!他暗咒了声,这怎么可能呢?

极不信邪的,再次仔细翻找一遍──「在找这个吗?」一道戏谑男音由门口传来,于写意斜倚门边,扬了扬手中的蓝皮帐本。

黑影杵在原地,愕愣地望他。

于写意扯唇一笑,优雅地移动长腿,点起油灯,一点也不意外地对上那张震惊至极的脸孔。「真是辛苦你了,川叔,想找什么告诉我一声便成,怎好劳烦你如此大费周章。」

极度震撼过后,丁武川慢慢回复思考能力。「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你假香织和君欢的手下毒,欲置我于死地?你以为我真的怀疑欢儿吗?不,那是做给你看的,我再胡涂,也不会怀疑到待我情深义重的妻子身上。川叔啊,我们有这么深的仇恨吗?」他在笑,眸底却隐抑一丝悲哀。

丁武川一脸阴沉。「你还知道什么?」

「这个。」他扬了扬手中的帐本。「你算准了生嫩的欢儿,铁定无法察觉你高明的作帐手法,但你没想到吧?最后看帐的人其实是我。发觉不对劲后,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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