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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她还是跟老男人去了呢?毛毛挠头,再不行,她只好去小凌家找她好好谈谈。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熟悉的人影进来之后说了两个字:“照旧。”
毛毛连忙站起来招呼:“温总监,你来了。快请坐。”热情的毛毛像个老BAO见到客人来光顾,笑得满脸生花。“我去做。”她想着要亲手为温面瘫煎锅贴,阿光却拦住她,让她回去做着。
几分钟之后阿光端着锅贴出来,把东西往温锦焕面前一放,说:“我不会再回去了。”他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坐在家长面前低头认错。
毛毛惊讶抬头看阿光。难怪这几天阿光没那以前那样爱打瞌睡,原来是晚上不去那边上班了。“阿光,这是好事,你——”毛毛看温面瘫的脸色很难看。
“我知道。”温锦焕不紧不慢地吃着锅贴,“我已经替你处理好了。以后你自己的路,自己看着办。”
“嗯,我知道。”阿光低着头,毛毛突然觉得阿光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很多。
“为了庆祝,我们晚上去K唱吧。好久没有和大家一起唱唱闹闹了,我请客。去不去。”两个人,谁也没有响应,毛毛只好干笑着坐下来,“你们都好忙噢……要不,温总监,我们再去约会吧。我想——”
“我有事。”温锦焕不留情面一口回绝,就在毛毛心灰意冷时,他出人意料又说了一句,“带你去另一个地方。”
毛毛顿时眼睛发亮,想也不想连声说有空。她是不知天高地厚呵呵笑,哪会注意到阿光忧心忡忡的脸。
温锦焕打电话来时,毛毛还在悠哉悠哉贴着美白面膜。那位说他已经在楼下等着,毛毛这才急了,一把扯了面膜冲到卧室抓起床边的耳环,一边戴耳环一边冲到门边穿鞋子。皆因温面瘫的要求,说是今天晚上的要出席某个宴会,必须盛装出行。
自然人也要漂漂亮亮的,神采奕奕才配得上这身这毛毛心痛到吐血的抹胸晚礼服。这是她在中午送走温面瘫之后用最短的时间最快的速度冲进百货公司女装部,在里面一番撕杀之后拼来的小礼服。
追个男人的本钱是相当的大。毛毛没时间叹气,抓起包包冲出门外。
温锦焕穿着合身的黑色西装,站在车边等她。毛毛看到他马上扑了上去,温面瘫一伸手,挡住扑上来的毛毛:“上车。”
毛毛扑楞了几下,只好乖乖坐上车。“温总监,我们去哪?”
“酒会。”
“去完酒会,可不可以……”毛毛猬琐的腰果眼又出现了,恶魔的小尾巴还在身后摇来摇去。“可不可以去……宾馆……开个房间……”在温面瘫面前,毛毛的脸皮被锻炼得越来越厚。“不做点什么太对不起我这身衣服。”她哪是指身上这件小礼服,而是礼服里面那套杀死人偿命的内衣。
“……”温面瘫没有给出去或不去的答案。
“温总监,你不出声,我当你是答应了。”恶魔的小尾巴得意忘形地乱晃,得逞了,终于要得逞了。“不能反悔。”
那位还是:“……”
毛毛内心狂笑,情绪好生激动,恨不得现在就抱住温面瘫乱啃一通。那位板着脸说了句:“镇静。”
“好,好,我镇静,我很镇静。”她哪还能平静下来呢,一想到可以和温面瘫那啥,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擦擦。”温面瘫递给毛毛一张纸巾。“注意形象。”
“知道,知道。”毛毛不好意思地擦擦嘴角的口水,对酒会之后的上宾馆之后的事情开始想入非非。
、有场酒会
毛毛的心思在酒会之后,哪还会对酒会上看到的人,发生的事感兴趣呢。她跟在温锦焕身后一直处于思想脱缰状态,见到谁都在乐呵呵张着嘴巴笑,也不问问温锦焕为什么会带她来参加这个酒会。
直到温锦焕向她介绍一个女孩时,毛毛才回过神。这位是谁?毛毛走神走了太长时间,一时思想和意识对不上号。毛毛打量着面前这个女孩,是个非常漂亮文静的女孩,黑色的头发垂直在粉红色面颊两边,虽是清汤挂面但却别有一番风味。
不仅如此女孩身上的穿着款式普通做工却是相当的精细,在裙子的小细节处更是用了一些碎钻用了点缀。女孩的裙子很长,长过她坐在轮椅上的整条腿。
温锦焕说她叫——叫什么来着?面对女孩伸出来戴着长长手套的手,毛毛才后悔没有听温面瘫说话。只好硬着头皮说:“你好。”
“她就是你说的人吗?”女孩俏皮地对着温锦焕笑,毛毛发现女孩笑起来脸部肌肉有点怪异,笑得很不自然。
温锦焕轻点头。
“认识你很高兴。”女孩笑着与毛毛握了握手。
毛毛僵笑着握手,心想难道这就是所谓上流社会的礼节吗?看不出温面瘫还有上流社会有关系。这两个人,温面瘫和她又是什么关系呀?毛毛心中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温面瘫在女孩面前温雅得像个绅士,和她轻声说话。那两个人说话时,毛毛的眼睛也没半秒钟闲着,不停地在酒会里扫来扫去。一来是没见过这种假惺惺充满了客套说词和虚伪笑容的社交活动,二来是肚子饿了想找东西吃。
没想到一来二去竟然在餐桌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毛毛径直朝背对着她的那个人走去。走到他身后一手搭在他肩上:“喂。”他回头正好被她的手指戳中脸孔。“阿波。”
阿波穿着正归的三件套礼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开始毛毛还以为是自己看走了眼。一个送外卖的小子怎么会出现在高档酒会。
“老板?”阿波同样意外看到毛毛出现。四下看了看连忙抓起毛毛的手腕走到角落。“老板,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毛毛拉开阿波的手,往酒会的人群中看,看到温面瘫还在,她才放心。“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西装还真是人模人样。”毛毛拍拍阿波的衣服,“你在这里兼职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不会介意的嘛。他们给你多少钱一天?”
阿波差点想笑出来:“你以为我在这里当服务生?”
“就穿成你这样,难道不是?”
“你见过服务生穿阿玛尼?”
“山寨货满大街都是。”毛毛笑着,“你小子,会有钱买阿玛尼?喂,发工资的人可是我哎。”
阿波咯咯笑:“租的,老板你就当我是租来的吧。老板你呢,为什么到这里来。”
“他。”毛毛指了指在还在一边说话的温面瘫。
“老板,那里有位先生叫,我先过去了。老板,你好吃好喝。我就不好好招待你了。”
毛毛猛拍阿波的背:“你在说什么话,说得你好像是这里的主人似的。放心吧,我是啥贵吃啥,啥好吃吃啥。7878。”
温面瘫只故着和那边的人说话,把毛毛晾到一边。毛毛没趣,只好拿东西吃。一边吃着东西,视线在酒会里来回晃荡。眼瞅着阿波过去之后和那边的人谈笑自若,看不出像个生手服务员。
毛毛认为她能够理解阿波,年轻人趁着这个时候有体力,多兼一份职赚点钱也没错。可看阿波的那样和那些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人一个个好像混得很熟似的,难道服务生可以和客人这样说话?
阿波还指了指毛毛,那几个人冲着毛毛点头。毛毛条件反射地跟着呵呵笑,转头自语:“我干嘛笑?”毛毛还是忍不住多看了那几个人一眼,因为都是几个帅哥哥。不过,再怎么帅,还是没有面瘫好看。毛毛傻笑着视线聚焦到温锦焕身上。
不亏是自己看上的男人,人高帅气,身材板直。虽然经常不苟言笑,面无表情。但就是喜欢他这样。毛毛只要呆呆看着温锦焕就流口水,再想到一会儿之后还在体力劳动,她现在又到了无人境界的胡思乱想。
大概是温面瘫注意到了毛毛的呆呆相,又说了几句之后走了过来。他站到毛毛身边,拿起一杯鸡尾酒,握在手中抿了一口。“回神。”
“啊,啊。”还是温锦焕的话对毛毛最有用,毛毛一听到他的话,马上从自我意识催眠状世界里回过神,“温总监。”毛毛笑得嘴巴角快要翘到耳朵根,手痒痒地去挽温锦焕的胳膊。不知是温锦焕正好转身,还是有意不让毛毛挽,总之毛毛扑了个空。
“严肃。”
“噢,好。”毛毛认为自己是太失态了,只好扭了扭了身子假装正经。“温总监,刚才坐在轮椅上的人叫什么,我没仔细听。”
“陈叶晨。”
毛毛若有所思地点头:“她是谁啊?看这里的人好像都认识她,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吗?”温锦焕白了她一眼,没有回答毛毛的问题。毛毛没趣,心想还是找别人去问吧。阿波还在,看阿波跟他们很熟的样子,肯定知道什么。
死面瘫,就知道面瘫。你不告诉我,就以为我问不到吗?毛毛心中冲着温面瘫做了鬼脸之后悄悄走到阿波身边。
“喂,阿波。能耽误你几分钟吗?”
正和一个西装男说话的阿波回头看到毛毛,先向西装男礼貌客,温文尔雅地说:“对不起容许我离开几分钟。我的朋友需要我一点我小小的指教。”
什么?我?毛毛指着自己的鼻子,打心眼底受不了假斯文的阿波。既然装,那就一起装吧。毛毛笑不露齿,还用小手捂着嘴:“不好意思,我找他问点事。”
西装男点头同意。阿波才跟着毛毛一板一眼走着离开。到了没人的地方,两个人马上原形毕露,毛毛一把揪过阿波的领子,两个人蹲到角落里。“老板,轻点,我的发型会乱掉。”阿波护着自己的头。
不能揪领子就揪嘴角:“说,陈叶晨是个什么人?”
“哪个啊?”阿波含糊不清地说。
“坐轮椅的那个,很漂亮的,很清纯的,很多人认识的。你要把你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全部告诉我,不然我扣你工资,少你伙食,趁你睡着的时候剪了你的头发。”
“哇,最后一招太狠了。”阿波大彻大悟反醒状,“她叫陈叶晨,今年29岁——”
“29,我以为她只有25,原来比我老,还是个欧巴桑。”
阿波瞪着毛毛,心想这个女人也不知哪来的自信,也忒厚颜无耻了吧。
毛毛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忙说:“继续继续,我不插话还不行吗?”
“她是陈氏集团的独生女,多才多艺,多国语言……”
毛毛忍不住贫嘴:“多劳多得,多嘴多舌,多——我不说了,你继续,继续。”
“这些都是废话,关键是钱。”
“对,这年头是个拼爹的年代。有个有钱的爹比什么都强。”毛毛感叹为什么自己的爸爸就是个一无是处,平凡得要人命的老头,凭她的智商愣是想不通,为毛她的妈为看了她的爸。
“你看到她身边的那几个人吗?他们都想讨好啊,巴结她。甚至想取她。”
“是想取她爹的钱吧。”毛毛摇头,“可惜她的脚有问题,不然好好的干嘛坐轮椅。还有啊,阿波,你有没有发现。她的脸好像也有点问题。这边的股肉——”毛毛指着自己脸颊上的一块肌肉说,“不会动。所以她笑得不自然。
“对,她做过整容。”
“失败了?”
阿波摇摇头:“她受过伤,火灾,整了很多次才整成现在这样。”
毛毛听得一身寒倒立,想到脸上要动刀,不由鸡皮疙瘩掉满地。“那得多痛啊。你愿意在你脸上动刀?”说着还拿手指在阿波脸上比划,阿波假装向后退了一点。
“有件事,老板肯定不知道。”
毛毛挥手:“准奏。”
“把她从火灾中救出来的人,是老板你的面瘫先生。”
毛毛惊讶地瞪圆眼睛,看到在一边的喝酒的温面瘫,嘴里不由自主嘣出几个字:“按照常理,英雄救美,岂不是要以身相许。但是她毁容了,为了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