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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溪知道,李龙说的用竹子击败自己,那是有一定道理的,就李龙这种速度身法,自己纵使手握神兵利器也打不到,而李龙手中的一根竹子,加持内力以后,能活活的把自己当做靶子一样抽死。
曹依姗笑了笑,“恩公!你不是武当弟子吗?我听说道士是不能吃肉喝酒的。”
“谁说的?”李龙不满意道,“武当弟子也不见得都是道士,我这个道士,不仅吃肉喝酒,我还要成亲生子,子孙万代呢!”
一听到这成亲生子,曹依姗不知为何小脸红了起来,嗔怒道,“你这个不正经的臭道士!怎么尽是说胡话!”随后翻身上马,直接骑马回城了。
“哎!”李龙长叹一声,“都说女人是世上最难以琢磨的,看来果真如此啊,怪不得玉衡老头一辈子没找过女人呢!”
“咳咳!”曹溪笑道,“恩公!别说这些了!我们也干净走吧!这里乱糟糟的,我们待在这里也碍事不是!”
李龙点点头,“也对!咱们站在这都挡着人家打扫战场了,走!回去喝酒去!这些蛮子狗,也太弱了,塞牙缝都不够!”
曹溪听了一阵恶寒,心道,“到底是卫英的师兄啊!就这魄力,恐怕我这辈子都比不上吧!真不知道这玉衡子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教出了这么两个身手了得的弟子!”
李龙随便牵了一匹马,随曹溪纵马往大同奔去。
两人回到大同城内的时候,东方已经开始发白,城中经历了一夜的喧闹,也渐渐步入了平静,大同的守军,也在路上开始巡逻,一家客栈接着一家客栈的搜寻瓦剌的探子和同伙,一时之间搞的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李龙不由自主的摇了摇头,“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没有一个人出来,现在倒好,蛮子狗跑了,出来祸害自己人了,真是一群败类。”
曹溪道,“恩公初来大同有所不知,这大同地处边关,蒙古人虽然和我们做一些交易,和他们也不时的过来劫掠,这种敌进我退的方法,在边关是再正常不过了,而且这次受到损失的几乎没有多少,这些人是过来报仇的,所以那些大户人家基本上都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可为了堵住上面的嘴,总是要抓一些奸细之类的,要不然,给朝廷的奏折也没法写!”
李龙一听,顿时赶到心惊肉跳,他万万没想到,在这大同,居然也会有这等事情发生,他从小生活在武当,见过最可恨的便是天玑子和孙泰滥用执法堂的职权,可那些放在这大同,几乎就是鸿毛比于泰山,无足轻重。
曹溪又道,“对了恩公!你昨天晚上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客栈啊!”
曹溪皱了皱眉头,“恩公既然是住在客栈,那就有点不妙了!”
“这是为何?”
“你想啊!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大同士卒又在满城的搜寻奸细,而恩公正好不在客栈,可能现在已经被认定是奸细了,大同城就这么大,基本上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算不认识,可好歹也混了个脸熟,所以这奸细,一般都是找的外地人!”
李龙一听,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和我一起的还有两个姑娘呢!他们知道我的事情!”
曹溪一听,连忙叫道,“这可是大事啊!区区两个女子能代表什么?谁会听两个女子的,那些官兵自有他们的一番的说辞!”
李龙怒目一瞪,“他们敢!走!我们先去客栈看看!要是那两个女子受到一点伤害,我就砍了他们的脑袋!”
李龙纵马扬鞭,快速的向着客栈赶去,曹溪也不答话,紧紧地跟了上去,他虽然在大同算不上什么有声望的人,可曹家四公子基本上大部分人都认识,要是李龙一个人过去,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事情。
如果说官场是黑暗的,拿着大同的官场,就是这黑暗中的黑暗。
虽然朝廷是文官地位普遍高于武官,可在这随时都有可能打仗的大同,武官就等于一切,而指挥使李子云,就等于大同的土皇帝,只要没有朝廷的命令或是来人,那这大同,就是他最大。
李子云在大同的住所是一个四进宅院,有属于自己的书房,李子云虽然说不上是目不识丁,可距离那学富五车差了十万八千里,李子云的学识,仅限于识字,写字,可他基本上从来都不写字,因为他的字非常的丑陋。
李子云的书房长约三丈,宽约两丈,宽敞明亮,房间内的书架占据了六成的空间,上面满满的都是书籍,什么诗词歌赋,医象占卜,兵法韬略,无所不有,一个个都整整齐齐的放在书架上。房间内有一张桑木制作的红漆书桌,上面放着昂贵的笔墨纸砚,书桌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精装的书法,这是山西大儒特地书写的,只有四个字——学为好人。四周其他空出来的墙壁上也都是书画,一些是山西的学子,一些闻名天下的大家之作。
此时,李子云安安静静的坐在自己的书桌上,面前放着一顶铜炉,里面青烟袅袅,书房内檀香扑鼻,他的面前同样放着一张椅子,一个青年的男子坐在上面,脚边放着一把弯刀,静静的看着李子云。
第173章 151 捉拿奸细
李子云深深的嗅了嗅空中的香味,他很喜欢这种味道,这是属于上层贵族的东西,李子云淡淡道,“你知道吗?檀香是汉人眼中最珍贵的香,这种味道,比女人的味道还要诱人,也就只有在大明才能享受到这种东西,你说你干嘛非要跑到北面去,在这里不好吗?要我说,那牛羊的味道一点都不好闻,每天还要住在充满牛粪气味的帐篷里,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生活!”
青年男子冷笑道,“哼!我的事情,就不牢你费心了,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昨天晚上你一兵未出,你就不怕卫英过来找你的茬吗?”
李子云端起桌子上的酒壶,喝了以后,“为什么?为什么要找我?别忘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可是你做的,和我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再说了,这种事情在大同又不是没有发生过,你要看淡一点。”
那青年男子随后笑了笑,“反正我无所谓,昨天晚上我那边一个活口也没有,那卫英就是武功天下第一,他也绝对想不到,他要找的人,就坐在指挥使的书房之内,和他的上司喝酒!哈哈哈哈!”
李子云微微皱了皱眉头,“伊勒德!请你小声一点,这要是被别人听见了,那可就不好了!”
“放屁!”伊勒德大声骂道,“李子云!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要不是我,你能做到这个位子吗?”
李子云倒是没有生气,反而微微笑道,“我知道,我只不过是你们家样的一条狗罢了!可是!就是我这条狗,有本事你咬我呀!呵呵!你要是杀了我,你怎么和你的老子交代,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老子这二十年的心血可就要白费了。”
李子云从桌子上站了起来,“你还是乖乖的呆在这里吧!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等我出去抓些替死鬼,让这大同消停一会,之后你再出去。”
伊勒德冷笑道,“李子云!别忘了,你只不过是我们家养的一条狗罢了,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
李子云笑道,“我是条狗不错!可有时候,一条狗的价值,比他的小主人还要金贵,而我,刚好是这样一条十分金贵的狗!儿子没了可以再生,可我要是没了,那可就是二十年的努力付之东流了,你最好给我规矩一点,好好听话,要是因为你出了什么问题,我绝对会把你交出去的,我相信,就是太师也会赞同我的决定吧!”
李子云随后大笑着走了出去,丝毫没有理会身后目瞪口呆的李子云。
……
有家客栈,大门刚刚敞开,一队官兵从街头冲了过来,一把推开了门口的店小二吗,带头的百夫长大声喝道,“来人啊!把这里给我团团围起来,一个一个搜!绝不能放过一个奸细!”
“刘大人啊刘大人!你看看我们这里可都是正经人啊!怎么可能有奸细呀?”客栈掌柜的赶紧跑过来,双手紧紧的握着这名百夫长的双手,顺势将一锭银子塞进了刘百夫长的手中,这从前到后,做的是如此的流畅,显然已经做了很多次了。
刘百夫长接过了银子,顺手塞进了自己的怀中,拍了拍掌柜的肩膀,朗声笑道,“钱掌柜!瞧您说的,这奸细总不可能在脸上写着奸细两个字吧。你就是不知道,这也不算过错,我们只要搜查到可疑的人,绝对不会牵扯到你的,你就放心吧!而且你要知道,昨天晚上可是发生了大事,这要是处理不好,咱们这大同可就要翻天了。来人啊!给我搜!仔仔细细的搜!一个也别放过,李大人说了,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也绝不冤枉一个好人,都给我睁大眼睛看仔细了!”
店内的将士,瞬间冲上了楼梯,将一个个的房间直接一脚踹开,直接冲进去抓人,一瞬间,惨叫连连,里面的客人惊慌失措的被抓了出来,还有不少的人连衣服都没穿,就直接被抓下来了,虽然是在室内,可依然冻得浑身发抖,嘴里不断的哈气取暖。
楼上,一个美丽的姑娘,穿着一件绿色长衫,在门口看了一眼,顺手关上了房门,插上了木栓,转头喊道,“冬月!不好了!有官兵冲上来了,他们见人就抓,怎么办?”
另一个姑娘则是穿着一身红色的劲装,面色不改,手中抱着一个长长的琴盒,“急什么?咱们出去看看,我就不信,在这大同,有谁胆大包天了,敢动我们!秋月!把门打开,免得别人说我们做贼心虚!反正这些人早晚要搜查过来,跺着也不是办法!”
秋月轻咬贝齿,犹豫了片刻,转身打开了房间的大门,跟着冬月走了出去。
秋月,冬月,这两个人正是卫英当初从长青帮的手中救下来的,当初那么多的女子,只有她们两个选择跟在卫英的身边,留了下来,后来卫英来了大同参军,她们两个便跟着玉衡子上了武当山,玉衡子看她们两个心灵手巧,便让她们待在自己的炼丹房,收拾草药。
这两个姑娘在玉衡门下虽然没有拜师,可玉衡门下的弟子习武从来没有避让过她们,这一来二去,这两个人也算是略懂皮毛,虽说是女子,可一个人打两个普通的大男人还是不成问题的,尤其是冬月,在出来的时候,已经可以可武当的一些弟子过招了。
两个人刚走出房门,就看见六个大兵从隔壁房间冲了出来,身后跟着一男一女,这女子简简单单的披了一件外衣,而这男子,出了下半身穿着一条短裤以外,再也没有半点布片包裹,脸上身上全是淤青,显然是方才被人揍得结果。
一个肤色黝黑的男子走了过来,手中拎着一把弯刀,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秋月和冬月,色迷迷的笑道,“滋滋!不错!长得真不错!就是可惜了!”
冬月和秋月两个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也都是花容月貌,属于江南水乡那种独有的美女,本身就皮肤娇嫩,洁白胜雪,尤其是来到这边关大同,相互对比之下,更是凤毛麟角。
大同地处北方,多风,多日照,所以,这里的女子基本上都是小麦色的皮肤,而且还比较粗糙,对于这些当兵的,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水灵的姑娘,顿时兴奋的不知如何是好?
第174章 152 色军士
冬月和秋月听这男子如此说,不由的心中一惊,她们在长青帮受过苦,对于世道的黑暗深有体会,已经隐隐猜测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可依旧面不改色的问道,“大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黝黑男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