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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眼迷濛;地看着她若隐若现的胴体,腾格尔悄悄地伸手拉开她背后的绳结,当小衣落下的那一刹那,他呼吸一窒。
清幽的少女体香淡淡缠绕住他,害羞的红蕊轻轻颤抖,催促他伸手采下这分美好;深吸一口气,他伸手握住了柔软。
傻愣了好一会儿,当他粗糙的掌心碰上自己之际,薛铃香终于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已被剥个精光;她惊叫一声,顾不得会弄脏价值连城的锦被,七手八脚地遮掩自己。
“你干什么?”过度的惊慌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拼命大叫。
“别慌。”腾格尔矫健地压制住她的挣扎,两相纠缠的身躯更添嗳昧。“我只是想帮你清洁一下。”只不过,清洁的方法及过程是限制级罢了!
他煽情地吻遍她每一处肌肤,揉捏着弹性十足的圆丘。
“呃……”生嫩的薛铃香敌不住来势汹汹的攻势,情不自禁地低吟:“你、你做了什么?我好热。”
闻言,腾格尔忍不住笑了。“别急,待会儿就舒服了。”
扯下沾了污泥的被子,他轻而易举地将瘫在他身上的薛铃香抱上床。
“啊!”乍然接触到冰冷的床铺,薛铃香抖了一下,眼神也恢复些许清明。“你……”
见状,腾格尔毫不犹疑地低头封住她的嘴;两人吻得天昏地暗,教她再度陷入情欲中。
以不能再快的速度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后,腾格尔的大手拉下床幔。
刚睡醒的他可是精神饱满,非得彻底教会她,谁是她的主人不可!
* **
轻轻翻了个身,薛铃香懒懒地窝进温暖的被窝,嘴里咕哝着:“小四,你怎么又跑来跟我睡了?做噩梦了吗?”
这小四长得人高马大,偏偏胆子小得很,一做噩梦就跑来跟她挤。
虽然无奈,却仍宠溺地挪了挪身体,伸手抱紧他。“别怕,我在这儿。”。
小四?前一刻还迷迷糊糊的腾格尔,在听到陌生的名字当儿目光倏地发亮,支起身子,他瞪着犹睡得酣甜的薛铃香。
这可恶的小妮子,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敢在他的床上叫别人的名字!推开她,腾格尔顾不得光溜溜的身子,火大地推着她。
“起来!”
“唔……”
“还睡?我叫你起来!”他用力把她拉起,却小心没让她身子着凉。
清晨的空气凉飕飕地,他可不想害她病了。
“干嘛?天才刚亮,我还想睡。”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眼睛撑开一小缝儿,突然看见腾格尔,她惊叫一声完全清醒。“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手拂着他,薛铃香结结巴巴地问着。
可看到他光溜溜的胸膛,她差点儿便昏厥过去。“你、你没穿衣服。”
笨蛋,昨晚奋战了一整夜,谁还有力气穿衣服?更何况,穿了迟早也要再脱掉,这样穿穿脱脱太麻烦了。
突然意识到他的眼睛直往她身上瞟,薛铃香低头一看,另一阵哀号又起。
“我、你、不会吧?”
“闭嘴!”她居然敢忘记昨晚发生的事。看来,他需要再“大力”提醒她才行;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先搞清楚除了他以外,她心里还有些什么人。
牢牢地把她困在自己怀里,腾格尔紧盯着她问:“小四是谁?”
“啊?”被他的体温一包围,薛铃香连呼吸都忘了,甭说回答他的问题。
“你的男人吗?”妒意让他管不住自己的咄咄逼人问着。
第一次又怎样?他不但要她的人、她的心,他更不能忍受有别的男人在她心底。
“当然不是。”他的问话彻底惹恼了薛铃香,她把身子都给他了,他怎能说这种话?“放开我!”
“不放!”她的否认让腾格尔心里的愤怒很快返去,重新有了心思逗她。
薛铃香不是呆子,光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没穿衣服,她不敢看他的身体,也不敢直视他灼人的目光,两颗眼珠子只好胡乱转着。
“怎么,床底下有宝物呀?”他明知故问地问道,“要不,你干嘛一直盯着地上?”
经过之前的交手,薛铃香知道他吃软不吃硬,要让他依自己的意思做,非得撒撒娇不可,遂红着脸轻声求道:“你放开我,让我先穿上衣服,好不好?”
“别麻烦了。”将脸埋进她温暖的颈项间,腾格尔顺势压她躺下。“天才刚亮,我还不想起床。”
两人纠缠了一整夜,加上她是第一次,想必累坏了,腾格尔难得体贴地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这……”四肢交缠的姿势让她的脸迅速绯红起来,她使劲推了推他,轻嚷:“可是,我想起来了。”
“哦,不困了?”腾格尔看着她,暗沉的眼睛教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薛铃香忙不迭地点点头,就怕他不相信,赶忙说道:“我现在精神饱满,无论要我做什么都行。”
“这样啊—;—;”拉长尾音,腾格尔倏地一翻身,手支着床板和她额对额、鼻对鼻的对望。“那我们来做点儿有趣的事好了!”
第九章
“薛铃香,你给我马上进来!”
太阳才刚升起,腾格尔中气十足的吼声就响遍整栋宅院。
无奈地放下手中的抹布,薛铃香尴尬地看着全都停下工作的人。
“对不起,我……”
话没说完,负责管理丫头的王嬷嬷便推着她往外走。“没关系,快去、快去,别惹爷生气了。”
这是每天都会上演一次的剧码,也因为腾格尔莫名其妙的占有欲,让薛铃香在这儿交不到一个朋友。
果然,她前脚才刚离开,丫头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碎嘴。
“真不知道她有什么魅力,让爷这么痴迷。”
“就是呀,论身材也没身材;要脸蛋,也只有那双眼睛勉强可以构上标准。八成是够风骚,才会让爷一刻也离不开她!”
“哎哟,我说两位姐姐呀,依我看,那女人长得美丑根本没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晚上能不能把爷伺候得舒舒服服,才是最重要的。”
“就是呀,你不知道这几天晚上经过爷房外让人多脸红,那声音哪……”
一群丫头暖昧地咯咯笑,让向来不管这些的王嬷嬷也受不了;气一提,便尖锐地骂了起来:“懒丫头,光一张嘴会说有什么用?快做事!”
才走不远的薛铃香自然把大伙儿说的话全听进去了,她委屈的低头疾走,心里酸溜溜地。
她知道大家都看不起她,但是,经过那一夜后,她又有什么立场理直气壮地反驳她们呢?强自坚强的揉了揉泛红的双眼,她深吸一口气,推开腾格尔的房门。
“您起来了呀!”
“废话,要不怎会叫你?”真搞不懂这丫头的脑袋瓜长来做什么的?他明明说过很多次,不准她先起床的,就是听不懂!见她一直杵在门边,他忍不住气的大吼:“过来!”
活了二十几个年头,遇见她后,他才发现自己有起床气。
薛铃香磨磨蹭蹭地挨近他,让腾格尔等不及地伸手拉她。“你又去做苦工了,是不是?真没看过像你这么笨的女人!”
将软软的身子抱满怀,腾格尔才觉气消了些。深吸一口她身上特有的乳香味,他突然发现她眼睛红红的。“你怎么了?谁欺负你吗?”
薛铃香把脸转开,不语的摇头。
她能说什么呢?或许,一开始是他强势的占有了她;但是,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几日的相处下来,她早已动心,管不住自己的感情了。
“没有?那你哭什么?”不干脆的女人,让他觉得更麻烦!
“没事。”避重就轻的挣开他的怀抱,她故作忙碌的端来水盆。“爷,先洗把脸。”
“告诉我。”抓住她的手,他坚持地道。
她是他的,他要知道她的一切!
“你……”知道没有给他一个答案,今天肯定难了了。薛铃香轻声道:“刚刚让风沙吹眯了眼,现在没事了。”
“真的?”
“嗯,洗脸吧,待会儿我把早膳端来。”
知道她倔强的个性,腾格尔也不再多问,接过她手中的布巾胡乱抹了下。
这笨妮子,她不说,他不会自己去问吗?他早已交代过上上下下,薛铃香是他的人,就别让他查到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敢欺负她!
径自走出内室,他在花厅正中央的圆桌旁坐下,支着下巴看薛铃香像只忙碌的小蜜蜂般张罗早膳。
因为贪恋和她相处的时间,所以腾格尔任性地要她每天将餐点端到房里来;看着她的脸,就算是粗茶淡饭也好比珍馐佳肴。
他动手盛了两碗清粥,斜睨一眼,对着垂手站在他身后的人儿示意。
“坐下一起吃。”
每次看到她,腾格尔就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能力不足,让岛上的人民饿肚子;要不,他早晚盯着她吃饭,怎么就不见她身上长肉?
“不,我已经……”她下意识地拒绝,却很快被打断。
“别说废话,坐下。”他很清楚大宅的规矩,丫头们最重先来后到;像她这样的新手,大家还没全用完膳前,是轮不到她的。“待会儿我要出去一趟,快吃。”
盯着她乖乖坐下,腾格尔才指着一盘黑漆漆的小菜问道:“这是什么?”
闻言,薛铃香的脸莫名其妙地浮起一层红晕,她主动用干净的筷子帮他夹了些。“这是醋溜墨鱼,您尝尝味道。”
难得她这么体贴,腾格尔特意看了她一眼,决定对那不甚可口的颜色视而不见。
“好吃吗?”见他吃了,薛铃香迫不及待地问道。
“嗯。”想不到这么不起眼的莱色竟清爽开胃,配以弹性十足的墨鱼,腾格尔忍不住又吃了一口。“怎么以前没吃过这道菜?”
埋头吃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才发现薛铃香在一旁笑得诡异。
“怎么了?”他把饭吃到脸上去了吗?
“没、没有。”薛钤香慌慌张张的忍住笑,又帮他夹了些菜,“好吃就多吃点儿。”
见她这副模样,腾格尔突然灵光一闪。“这是你做的吗?”
等不及她回答,腾格尔似乎就能确定了;瞧她一脸娇羞,他的心不禁涨满了幸福的满足感。
她为他下厨,这代表她心里开始在乎他了吗?
不管了,无论她心里有没有他,反正,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让她离开!
伸手将她亲手做的小菜端到面前,腾格尔三两下便吃个精光,还意犹未竟地咋舌道:“味道真好,谁教你做的?”
“我是自己想的。”听到他的赞美,薛铃香既高兴又害羞的低着头答道:“今儿个我起早了些,看到厨房有新鲜墨鱼,便试着做了点,真的好吃吗?”
“怎么,你自个儿没尝过吗?”腾格尔推开椅子站起来,“以后我要每天吃到你做的菜,而且,你得和我一起吃!”
虽然知道有时候自己一忙起来就天昏地暗的,用餐时间根本不一定,但是,他还是任性的命令她。
“另外,晚上我会晚点儿回来,等我。”
俯头给她一记火辣辣的亲吻,腾格尔转身往外走,留下薛铃香捂着嘴,呆愣半晌还回不了神。
* **
怜爱地搂着未着寸缕的娇躯,腾格尔一掌覆住她的浑圆,一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抚弄,浓烈的欢爱气息密密地笼罩着他们。
随着相处的日子愈久,腾格尔发现自己愈没有办法放手了;每天把自己累得像条牛一样,就只为了可以早点结束工作,回来看她暖暖的笑靥。无时无刻,他想着该如何呵宠她,甚至想她帮他怀个孩子。
一个孩子,这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的问题。但是,这个想法一出现,他很自然地接受了;因为,孩子的娘是她。
从背后抱着她,腾格尔满足的拉开嘴角,大手交叠在她的肚子上,下巴亲密地靠在她的肩窝处。
照他这么日夜拼命的情况看来,搞不好她的肚子里早有了个小生命,不晓得他们的孩子会像谁?最好生个像她的女娃儿,粉雕玉琢的,多可爱呀!
若是两个月前,有人告诉他必须娶妻生子,他肯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他竟强烈的渴望完成人生另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