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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棒!很厉害——呀!」
她低呼一声,整个人被拥进炽热的怀抱里,贴上那烫人的胸膛,顷刻间就像冰淇淋遇上了热腾腾的巧克力牛奶,瞬间融化在那强而有力的臂膀下。
项浩天抱起娇软无力的她往床上走,吹在耳边的热气既威胁又挑逗。「今晚你别想睡觉。」
霸气的命令显示出他在生气。小不点竟敢批评他的技术不好,是男人都无法接受,他会好好惩罚这个单纯老实的小笨蛋。
他俯下身重重吻住她,狂野的吻像一把火燎过她小鹿乱撞的心,烽火进而蔓延至全身,她招架无力,只得任由他抱上了床。
衣衫在他饥渴的行动中尽褪,直至光滑的身子再无遮掩时,她抖颤得不知如何是好,光是被他深深注视著,就觉得全身烧烫,体内有种莫名的渴望被引出,有些痛苦,痛苦中却又掺杂著喜悦,期盼被他爱著。
虽然他嘴上说要惩罚她,但是当双手抚过那柔滑似水的肌肤时,禁不住满足的叹息,热烫的身躯等不及地偎近那销魂软柔的棉花糖,一口一口地吃著她甜甜的嘴、绵绵的唇,还有牛奶般的水漾肌肤。
耳边传来的轻吟是一首美妙的销魂曲,刺激著他体内快要倾泻而出的狂野情潮,唯有占有她才能救赎他被焚烧的苦痛。
生涩的小猫儿怎敌得过猛虎熟练的撩拨?她无力抵抗,只有被吃尽的分儿,然而当双腿之间的柔软被充满侵略性的硬物抵住时,女性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想逃,但扭动的挣扎只换来他更狂热的侵略。
「会痛……呜呜……」此刻的她,惹怜无助得几乎要令人融化。
他猛地拉回理智,幸好自己还有点「人性」,没让饥渴的兽性给淹没了。此时才惊讶地发现她颈项间有著青青紫紫的红点,颜色很淡,但在白玉凝脂的肌肤榇托下,依然怵目惊心,很显然,她似乎是受过了﹁折磨」。
他拧紧眉,粗糙的指尖缓缓游移过这些粉如玫瑰的小点。
「这些红点是怎麽回事?」
实在很吓人耶!这人知不知道他每皱一次眉,就会一让人全身的细胞死掉好几万因阿!!
她咬著唇瓣,什麽都不敢说。
「说!」他加重了语气,对她存心隐瞒的态度感到愤怒,难道她背著他做了什
麽事?这个猜测令他怒不可抑。
因为手臂被抓疼了,她挣扎著低呼:「要我说什麽?不就是你吗!放开啦!」
项浩天一脸愕然,眉头皱得更紧了。
——
「我?」
「你咬了人家还忘记,现在又逼人家说这麽难以启齿的事,可恶!」佳人的怒颜别有一番风情,将她早已满江红的双颊衬托得更为动人。
项浩天回想起两人在一起的初夜,的确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处记号,但没想过会这麽严重,到现在都还看得出痕迹。
千言万语也无法形容他内心的愧意与心疼,头一回深觉自己太过粗鲁了,耿绍怀也曾提点过他对女人不够柔软体贴,他从不以为意,然而从她口中亲自道出,令他恨不得狠狠揍自己一拳。
棠雪儿心惊胆跳地瞄著他越显沈重的脸色。他气什麽呢?受害的是她耶,她都不吭声了,干麽又摆出这种会把人吓出心脏病的表情!
这人上辈子止目定是肉食性动物,所以才这麽爱咬人,她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都被他看光了啦!
「别看啦!」噢!她真的快羞死了!偏偏又敌不过他的力气。忽尔,他低下头,细细吻著每一处自己所留下的印记,爱不释手,没有蛮力,也不再粗鲁,用这辈子最温柔的方式宠爱她。
别怕,我会轻轻的,轻轻的……」温柔的低语含著无限的宠溺,他非常小心,生怕自己的粗手粗脚弄痛了娇柔的小花儿。
棠雪儿只觉得全身快著火,也许早就被烧得不省人事了,否则不会感到满心的甜蜜。
她依然觉得痛苦,但这痛苦不同於上一次,她不明白项浩天对自己下了什麽蛊?她忘了先前的害怕,也忘了自己的任务,被他占有得越多,心也跟著开始降服,随著他催眠般的深入,身子也不由自主地配合著。
一直紧闭的双眸轻轻睁开,她发现他也是一脸痛苦的神情,汗水沾湿了他的黑发,垂散在额前的刘海令他看起来好迷人,不再那麽遥不可及。
她好爱他这一面喔,不再凶巴巴的,激情软化了那棱角冷硬的线条,原来他也是会心跳加速、也是会这麽轻声细语、也是会失去冷静的……
软糖般的嘴唇自动回应著他的热情,轻扭的蛮腰回报他的深情对待,换他全身一阵抖颤。
青涩的小女人这一刻蜕变成令人神魂颠倒的小妖精,反压在他强壮的胸膛上,纤细柔弱的小手轻轻一撩,便轻易征服这魁梧壮硕的男人,甘心为裙下降臣。
想要她的欲望霎时如海浪般潮涌而来,他低吼一声,淹没了仅存的一丝理智。
这一夜,他不断在耳边唤著她的名字,发誓再也不放开她了。
第十章
项浩天虽然表面上冷酷依然,但项家上下心知肚明,大少爷一颗心早已在雪儿小姐身上了。
从前仆人们还会顾忌著大少爷,不敢对她太热络,不过随著大少爷态度的改变,谁不争先巴结讨好未来的少奶奶?而且雪儿小姐实在太有趣了,又没富贵人家的架子,跟她相处就像和邻家女孩在一起一样轻松舒畅。
她那一手丢盘子的特技到现在还令人津津乐道,只要有空,那些向她拜师学艺的徒弟们一定会来求教,因此棠雪儿现在除了要念书、学才艺,还要教其他人绝活,每天的日子忙碌得不得了。
这一天,英文课上到一半,一位女仆匆匆忙忙跑来,向棠雪儿报告大少爷找她,雪儿暂停上课,跟著女仆朝老夫人的住处走去。
年轻的女仆跟雪儿差不多年纪,一路上面露忧色,棠雪儿早发现了,好奇地问:「发生什麽事了?」
女仆回答:「老夫人在发脾气,大少爷也很不高兴,两人吵得很厉害,吓得大家都不敢靠近。」
棠雪儿诧异道:「他们在吵架?」
「是呀,连先生和太太都无法劝阻呢。」
棠雪儿虽讶异,但可以理解,老奶奶的固执脾气和项浩天的强硬个性,都不是别人可以随便改变的。
那两人吵架,不等於绿巨人大战酷斯拉?可以想像场面之壮大激烈,难怪仆人们要躲避战火的波及了。
年轻女仆不但喜欢这位未来的少奶奶,还很崇拜她,自从雪儿小姐来了之後,改变了项家严谨拘束的气氛,虽然管家叮嘱不可以谈论主人们的闲话,也不可以乱嚼舌根,但他们就是忍不住想对这位亲切又没有架子的小姐说些心底话。
「雪儿小姐,您千万不能退缩喔,不要被老夫人打败,一定要努力撑下去,加油!」
女仆慷慨激昂的模样,说得好像她要赴战场一样,棠雪儿好笑地挥挥手。「没那麽严重啦,又不是去打仗。」
「您一定要赢喔!我们所有仆人都衷心期待您的胜利!」
「就说不是去打仗了……」
她没有太多解释的机会,便已来到酷斯拉的地盘,一进入战区,便立刻领教到现场烽火漫天的气氛。
乖乖!好浓的火药味呀!只不过……叫她来不知是为了何事?
客厅里,所有人都到齐了,项靖荣夫妇在一旁忙著劝说厅堂上对立的两人,老奶奶拿著拐杖的双手微微抖动,气黑的一张老脸面露愠色,而项浩天则是冷著脸,看得出来极不高兴。
项母拉著儿子好说歹说地劝著,项伯父和侬侬则是对奶奶柔言安抚,众人看到她来了,全都用著送殡的眼神对她投以同情的一瞥。
不妙!
天生的逃命本能促使她往後退了一步。难不成假冒的身分被识破了?
项浩天愤怒的利眸熊熊射向她,大步朝她逼近,波涛汹涌的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棠雪儿二话不说,逃命姿势一摆,火速地往门口冲去。但才跨出一步,身子猛地一轻,她的蛮腰被铁一般的臂膀箝制住,彷佛一只就违的小动物,被项浩天轻易圈在手臂里,吊著走回去。
哇——吾命休矣!她一定会被拆吃入腹、会被严刑逼供、会被一根一根地拆下骨头,直到啃得一丁点儿不剩!
呜呜呜——所以说坏事是做不得的!她心怀不轨地来到项家,老天现在要惩罚她了,好恐怖喔————
「我要娶她!」项浩天坚定地宣布。
咦?
她害怕的脸从双手中倏地抬起,瞪著项浩天讶异久久,半天都闭不上嘴。这人说的是哪一国的语言啊?
老奶奶拐杖用力一敲。「这怎麽行!」
「是呀!别开玩笑了!」她也跟著附和。
现场霎时一片静默,错愕的视线焦点落在棠雪儿这头。
老奶奶会反对是正常的,任何人反对都是可以预料的,但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她——棠雪儿!
「你说什麽?」
她困难地吞著口水。「我……」
「你该死的说什麽?」
随著他的脸每逼近一公分,便眼见那一点一点扩大的瞳孔里,正燃著熊熊火光,吓得她频频退後,最後被逼入死角,後背贴上墙面。
砰!他两手重重地拍在她左右两方的墙上,一对怒目瞪著她。
「你说谁开玩笑?」
这时候说实话就是找死,所以她理所当然地见风转舵了!
「嗯……那只是形容词而已,因为太讶异了嘛,你别想歪呀,哈哈……」
「你不想嫁我?」
「怎麽会呢,高兴都来不及了,哈哈……」
「那就好。」
她还来不及看清楚他眼中的狡黠,猛地身子一轻,被他高高地抱在怀里,毫不在意已经气得不成样的奶奶。
「我娶定她了,没人可以阻止!」
「你敢!」老奶奶斥喝。
「怎麽不敢,说不定她肚子里已经有我的孩子了。」
这话听得众人惊喜交加,奶奶更是惊愕得哑口无言,棠雪儿则是羞怯得成了一颗熟透的红苹果,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偏偏又被项浩天搂得死紧。
他他他——说话就不能含蓄一点吗?摆明了公告大众,她棠雪儿早已失身给他项浩天啦!
在众目睽睽下,项浩天不顾奶奶的反对,抱著她大步离开。事实证明,在项家真正当家的人是项浩天,尽管老奶奶权威大如天,但遇上同样固执的孙子,也拿他莫可奈何。
项浩天说要娶她哩!棠雪儿禁不住激动起来,他为了自己不惜顶撞老奶奶,令她好高兴喔!!但是……心中的阴影也随之笼罩而来。
悄悄偎紧这从来就不该属於她的胸膛,当他占有她後,她的心也随之陷落了。
「你在发抖?」项浩天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小不点眼角的泪光,浓眉又皱成了一直线。「傻瓜,有我在,怕什麽?」为她拭去眼角的泪,以为她是被奶奶的怒气所吓到,一对厉眸难得展现出柔情蜜意。
「当然怕了,我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你什麽都不用办,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等著当新娘子就好了。」
他项浩天这辈子怕过什麽人来著?向来我行我素惯了,倔傲的脾气说一是一,他要娶雪儿这件事,没人可以阻挠。
项浩天的话提醒了她,是棠雪儿该离开的时候了。
她颤抖不已,将脸深深埋进他的怀抱,贪婪地汲取安全感,他更万般爱怜地圈紧怀中的小家伙。
这心痛的决定令她悄悄流下了眼泪。
棠雪儿走了。
她的不告而别几乎令项浩天抓狂,而她留下的信更令项家所有人震惊。
信件中说明了她并非棠雪儿,而是受人指使的假冒者,除了感谢项家人这些日子的照顾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