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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夫记-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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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他,她多次按捺下去的怒火又冒了出来。
他怎会对她说出这种话来?“他轻视我,”她想,“他早就告诉我多次,说我没脑筋、白痴,同时在他的眼里,我是个毫无原则的人。”
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是一股怒潮汹涌,她今天被他狠狠地说了一顿,却因为有把柄落在他的手上,而无辞以对,更气人的是,他竟找出那么多可以骂她的借口!
不过她今晚竟会被伯爵带入了花园的小亭中,也实在昏了头。她当时应该想到,就算那个穿白衫的是凯柔的话,就让她自己去照顾自己算了,而不该糊里糊涂地和伯爵一块儿离开大厅!“我实在……笨得可以。”安妮妲很谦卑地自责着。
但是当她躺下,把头枕在枕头上的时候,她便又想,要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免于公爵怀疑的眼光和冷嘲热讽的态度了。
一旦凯柔和雪伦顺利成婚,她就可以脱离他了!但是她仍希望,在那时刻来临之前,她能够证明他是错看了她,让他后悔他所责备她的每一句话,并对他们第一次相遇时,他所做的冒失举动表示歉意。
“怎样才能教他尊敬我呢?”她自问,但是这个问题似乎没有答案。
翌日,每人醒来的时候,天色已不早了。而第一个起床的却依然是安妮妲,也是她第一个下得楼来发现厅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鲜花。
有花束、花球、花环,也有装在篮里或盆里的。赠与凯柔和雪伦的数目,差不多一样多,然而令她大感惊讶的是,她竟然也是受赠者之一。
有两束搭配特别精致的花束,是晚餐时坐在她身边的两位绅土送的,还有两束她则记不清楚赠者是谁了;至于那个巨型花篮所装的兰花,则她不用瞧,也知道是谁送的了。
不过她还是打开了那一张卡片,果然,伯爵的名字赫然在日,伯爵那一笔字和本人一样——安妮妲不由得恨恨地想——墨色黑浓,写出来却毫不均匀,还有点歪斜:给安妮妲,她夺去了我的心和我的爱!
她连多看一眼也不愿,一把把字条揉起,扔进字纸篓里去。
“为什么在伦敦偏偏是我最不喜欢的人来追求我。”安妮妲心里真懊丧极了。
“你们看到有这么多花送来,一定乐不可支了。”爱芙琳在午饭前也凑过来看这些花,“但是花儿究竟会凋谢,你们应该想办法弄些能够持久的东西。”
“是什么东西呢?”凯柔问。
“订婚戒指!”爱芙琳回答,“而且最好是钻石做的。”
“哦,订婚戒指。”凯柔低低地重复了一声,她的声调很特别,安妮妲立刻惊觉地望着她。
会不会是侯爵昨天晚上跟她说了些什么?她一面揣测着。
她不想去逼问她的妹妹,但她为这种猜想而兴奋,凯柔究竟想到这一场婚姻的可能性了,而且照目前的情形来讲,能在凯柔心里占一席之地的,大概也只有侯爵一人了。
而雪伦则在午餐完毕后,立刻就着手收集那些附在花上的卡片,并且把它们放进挽在手上的手提袋内。
“你难道不告诉我们那些追逐者的名字?”爱芙琳问道。
“我现在累得没有精神去注意这些人了!”雪伦说得有些闪烁其词,听她的声音,根本毫无倦意。“但是等一会儿我自然会写些谢卡给他们的。”
“我看我们今天可没有时间写谢卡了,”爱芙琳英说,“嗯,我们下午很可能要去兜风。”
“啊!那太好了!”安妮妲说,“那么我们得把珠宝先还给罗伯森先生才行。”
说着她把昨天晚上戴在雪伦头上的钻石发夹,戴在凯柔脖子上的项链,都收到盒子里,然后便顺着长廊走到罗伯森的办公室去。
“真谢谢你,安妮妲小姐,”他从她手里接过珠宝,一面表示谢意,“你这么早就拿来还了,说句实话你可不要介意,只要这些东西不在我的保管之内,我就免不了组心,公爵把它们全交给了我,假如我没把它照管好的话,便只有怨自己了。”
“这种感觉可真不好受,我们很能明白。”安妮妲很能体会地微笑着。
“安妮妲小姐,你可能不知道你昨晚看起来有多漂亮。”
罗伯森报以一个和善的微笑后,说,“昨晚我看见你跳舞的时候,不由得想,你说得很对,你并不需要那些珠宝,那些珠宝只会把你眼中兴奋的光彩遮淡了!”
由于对方是个上了年纪的人,安妮妲并不介意他这样露骨地夸赞。  “谢谢你,”她说,“可是我一直觉得,在我两个妹妹面前,决不会有人注意我,当然;昨晚来的宾客,每一个人对我都很和善。”
除了公爵一人!她暗自加了一句。
他不仅没有恭维她、夸赞她,相反地,还大大地把她损了一顿,更在她心里烧起一把怒火。
“这些都不提了!”她抑制自己不去想他,就和罗伯森稍稍地聊了一会儿;才回到沙龙里去。然而她发现沙龙里只有爱芙琳一人。
“凯柔和雪伦是不是去换衣服了?”安妮妲问。
“她们已经走了。”爱芙琳无事一身轻地靠在椅子上说。
“走了?”安妮妲又追问了一句。
“葛林侯爵来邀凯柔。显然他们昨晚已经商量好了。他驾着一辆双人马车,你总不能叫我坐在驾驶者的腿上去吧,也不可能要凯柔坐到我的腿上呀?”爱芙琳说着笑了起来,然后又说:“哎呀,不要象只掉了小鸡的母鸡!凯柔和雪伦绝对没问题、绝对安全,这点我敢保证,在下午出去兜兜风,会有什么问题呢,了不起到海德公园去罢了。”
“好了,那么雪伦又跟谁出去了?”安妮妲问。
其实不用问,她也明白这个答案。  “除了那个英俊潇洒的依凡·勃肯特夫伯爵,还会有谁呢?”爱芙琳耸了耸肩膀,“我看他昨晚已被雪伦完全迷住了,说实话,他是我所见过的男土中,最有魅力的一位呢!”
“夫人,你忘了,”安妮妲突然打断了她的话,懊恼地说,“你不是告诉我过,他正在找个富有的女继承人,我想我们必须让他事先知道,雪伦根本一文不名。”
爱芙琳的嘴角浮起了一丝笑容,她说:“你简直跟我母亲一模一样!当我还做女孩子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跟我说,但是我还是嫁给了我的丈夫,而我们这辈子都过得非常幸福!”
她看到安妮妲脸上的表情,便又接下去说:“我们初识的时候,他只不过是个小职员,丝毫不起眼,没有什么影响力,而且毫无家世和人事关系,只有充分的语言能力罢了!可是后来他却成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外交家,这些年来还建立了不少功劳。”
“可是我要雪伦嫁得好。”安妮妲依然不改初衷,“我并不希望渤肯犄夫伯爵做雪伦的夫婿,他不适合!”
“我知道你能做出最好的决定,安妮妲,”爱芙琳不置可否,“但是不要忘了,还有公爵阁下在呢!”
“为什么?”安妮妲怔了一怔问,“应该由我来照顾我自己的妹妹。”
“事实上却非如此,”爱芙琳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向社会声明,公爵是你们的监护人,因此任何一个向你们求婚的男子,都必须通过监护人这一关,因为你们全未满二十岁。”
“我觉得实在多余!”安妮妲不悦地嘟囔着。
爱芙琳又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监护人是绝对少不了的,惟有这样子,那些青年们才不敢做坏事,尤其在布鲁伦公爵这样一位监护人的监护下;他这个人你是很明白的,是够独裁了。我有种预感,那些上门来求婚的人,只要他看不中意,就会马上被他赶出门外。”
“您想我是不是该和公爵谈一谈这件事呢?”安妮妲很勉强地问。
“我想,你可以倚他为最佳的保障,”爱芙琳说,“只是,他可能早已有他自己的主意了。”
“关于这一点,我们两个都不用怀疑了!”安妮妲说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苦涩涩的,她又记起了昨晚公爵对她说话的态度。
“我仍然觉得公爵一定是被你施了魔法,”爱芙琳继续说了了去,“这些年来,从没见过布鲁伦宫开舞会,而平常的日子里,除了几个老朋友之外,一概不招待。”
她轻笑了、一声又继续:“他的硬心肠和不好客的个性,早已闻名伦敦,没想到他竟会改变了原有的习惯和个性,我简直不敢相信昨晚那个事实。”
“那是一个很棒的舞会。”安妮妲言不由衷地应了一声。
“我昨晚看到克洛赫德伯爵邀你共舞了,”爱芙琳却很感兴奋,“假如你能把他钓上的话,那才是最大的成功!”
“不!”安妮妲好象遭到毒蛇咬似的,立刻说道,“不,夫人!我敢向你保证,他对我绝没有兴趣,而我对他呢,更甭提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走出了沙龙,却没有注意到爱芙琳的笑声别有深意,她重重地把门带上了。
第五章
她和爱芙琳方自一个接待会辞出,坐上马车。那个接待会令她觉得既烦闷又没有意思。
会中都是些爱芙琳的老朋友,他们的态度虽然和善,但多少都带点好奇。安妮妲知道,他们只是想找个名目来聊聊公爵的闲话。  布鲁伦谢绝社交活动已有多年,这次竟一反常态,不仅做了三个妙龄女子的监护人,还特地为她们大宴宾客!一向冷静的他,竟然有这样异常的举动,怎不引得大家猜测纷纷?从她们弦外之音里,安妮妲可以猜到,她们正在猜三个女孩中哪一个是公爵所要娶的。她不由得想到,雪伦是否听从了她的话,真想办法去取悦公爵了。
“其实,也不能怪她,”安妮妲不由得低低地叹了一口气,“雪伦是太年轻了。”
至于公爵是否会娶凯柔这类猜测,安妮妲却是想也不敢想了。
当她们坐着公爵的马车驶回布鲁伦宫的时候,虽然爱芙琳在旁一路唠叨着,安妮妲却兀自陪念着凯柔:等她们到家的时候,是不是已有侯爵向凯柔求婚的佳音等侯她呢?
他对凯粱的倾心,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何况他今天还特地邀凯柔去公园玩。但是,当她联想到雪伦也被勃肯特夫伯爵约了出去,心里才兴起的那股喜意,便立刻又凉了下来。
“你怎么不说话呢?”爱芙琳见安妮妲毫无反应,便忍不住拍了她一下。
“噢!对不起,我一直没注意,”安妮妲满怀歉意地解释着,“我在想,凯柔和雪伦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喔,那当然,她们一定回来了,”爱芙琳明白她忧的是什么,便立刻安慰她说:“或许正在沙龙里,一面喝着午茶,一面等着你呢!”
不幸的是,她并未言中。
等她们回到屋里时,凯柔和雪伦依然不见踪影!这时安妮妲难免紧张起来。
“她们怎么会耽搁这么久呢?”她问。
“对年轻人来讲,时间根本不存在。”爱芙琳好象在自怨自叹似的,只不在意地说了一句,便回房去换衣服了。
这时,她听到女仆在身后唤她:“主人正在书房,小姐,他要你回来的时候去见他。”
“公爵昨晚生的气是不是还没有消?”她突然产生了一种恐惧:或许他气疯了,不准备再款待她们了,而想把她们撵出去。
然后她又立刻责备自己未免庸人自扰了。
不错,他很生气,但是那并不是凯柔和雪伦的错;而她隐隐觉得,不管公爵怎样难缠,至少他是公正的。然后她又立刻问自己:凭什么把他想成这样的好人?她对他一点也不了解,只知道他大有权势、非常专制,并且偶而会对她暴跳如雷。
“任何和他有关的事,我好象都会做错。”她不安地想着。
然后她的骄傲阻止她再想下去,“其实这有什么好烦心的,只要等凯柔和雪伦结了婚,我就不用再和他见面了。”
不论她怎么想,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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