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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类似是室内的商店街)说实在的,我实在是十分佩服老美。至少连公车上都配有让轮椅上下的装置,这种设备在台湾,我是想都不感想。我和Start搭上从学校开出的直达公车到达Mall时已经是周六下午一点了,我看她似乎是有一点抵受不住已经开始变冷的天气,于是我把外套脱下来要她披上。虽然她笑一笑对我摇了摇头示意不要紧,但是我还是看的到她那发抖的身体。
我对她说:『我没关系,我住这里都快四年了。这种温度,就好象一杯加了冰块的黑松沙士。只要沙士还没结冰,我都还挺受的住。倒是妳,不要感冒了,到时候Final考不好,去加州妳也一定玩不尽兴。』听我这么说,似乎是把她逗笑了,她才肯把那件外套披上去。
她顺便回了我一句:『哪有人这样比喻的,小心冷死你活该。』
幸好Mall里有开暖气,一进去后,整个人都暖和起来。这时候我总算是理解到为什么不能随便陪女孩子逛街,因为一进去后Start就开始东逛西逛。不过我虽然不是很喜欢逛街,我还是很乐意陪着她走走看看。当我们想起这次是要来买御寒衣物时,已经两个小时不见了。我们走进一家叫做Gap的店里,为什么我会先挑这一间呢?因为我印象中,这一家店的衣服并不很贵。有时候五六块美金就有一件衣服或是裤子。进去后,我先帮Start看衣服。我帮她选了一件水蓝色的毛衣、一件粉红色的外套和一顶深蓝色的帽子。她穿起来,虽然不是十分的美丽。却把她那独特的气质,和她那俏皮的笑容,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在我不自觉像她行注目礼时,她也拿了几件衣服给我。我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拿去结帐。
她很好奇的问我:『这么信任我,万一不合身怎么办?』
我跟她说:『不合身啊,再回来换就好啊。不过妳选的,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她还是打算继续辩下去:『那颜色呢?我都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
我跟她说:『穿什么颜色,什么品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我第一个女朋友帮我挑的。只要心理喜欢,什么颜色并不重要。妳喜欢我挑的衣服吗?』
结帐时她说:『我也不知道这么配会适合我,我以前都是随便穿的。』就在服务人员问我们是谁要付账时,我把我的签帐卡递了出去。
顺便跟Start说:『不要说妳要付,出门男生付账是应该的。再说,我也想送妳些什么。这一摊就让我付吧。』
她抗议说:『要送我东西,应该让我挑吧。果然还是用很老土的方式在谈恋爱,出门男生付帐的时代已经过去了……』服务人员因为不知道我们再说什么,还是直接把卡刷了下去。反正她说什么也来不及了,我当然是,左耳进,右耳出啦!逛了一整天,回到家里时,都已经八点了。Charles那贤慧的女友Felicia已经煮了一顿饭,小俩口吃的正开心。不过因为我们已经在Mall里吃过了,所以直接就回到我房间去。
回房间后Start才跟我说:『我以前跟男友出去,几乎都是我在付钱。他也不会主动送我什么东西。都是我开口他才表态,但是送的都有一点不甘愿。』
我惊讶的说:『这会不会太离谱了啊?凭妳的条件,要钓个凯子都不是问题。这种男人,甩了算了。』
她似乎是听到了弦外之音,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问我说:『这算是褒还是贬啊?』
我回答说:『当然是褒啦!怎么会是贬呢?』就这样,这个珍贵的周六过去后的一个多月除了她还是每天准时过来聊天,大家都在忙着考期末考和准备期末报告。我更不用说了,教授似乎是看出我想走作家这条路,要求我开始准备一份毕业论文。他说如果写的好,他可以推荐我进入我们学校的中文文学研究所。所以我也开始找资料。准备写一篇,唐诗和宋词的比较以及发展过程。而就在我学弟Charles考完期末考搭上飞机回大陆后,我和Start也准备去加州了。在这一个月中,Start也提出要我戒烟的要求,虽然我无法一时戒掉。我答应她,至少不会在她面前抽。在到了SanFrancisco之后我和Start大约等了半个小时后,我学长开车来接我们。我和Start坐在后座,我也开始向她介绍我的学长以及坐在前座的我的高中同学,我学长的女朋友。
『开车的是,大我两届的学长。他叫Stan,坐在前座的是我阿姨。』我半开玩笑的介绍着。而Start则是搞不清楚状况的叫了一声阿姨。因为到SanFrancisco的时候大约是中午,所以我们就一起到餐厅吃饭,
边吃边聊的时候Start问我:『你阿姨好年轻啊!看起来大约也才二十三四岁而已。她真的是你阿姨啊?』这时候,我只好坦白的,
据实以告︰『哦,阿姨是她的外号啦!她叫Sarah,因为她高中的时候就长的这么成熟抚媚了,所以我们都叫她阿姨。她今年才二十四而已,不过阿姨这几年都没有变。所以可以说是变年轻了。也变漂亮了。阿姨,我嘴巴这么甜,这一餐妳要请喔。』
Sarah这时候说话了:『你这个小鬼,如果嘴巴甜都要请客,那我不是早破产了?还不从实招来,哪里把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妹妹啊?』
这时候Start先说话了:『他把我?他那么土的手法,要不是我可怜他一个伤残人仕,他会把的到我?』
这时候Stan就说话了:『看来,还是学长教你两手好了。』
我只好回答说:『学长,你那几招有用的话,我早就死会了,不知道是谁喔,我告白的时候还哭喔。』
Start一听我这么说,立刻就用脚踩了我的左脚一下。真狠啊,明明知道我右脚没感觉,偏偏踩我左脚。这到加州的第一顿午餐,就在我们的谈笑间,悄悄的结束了。
吃完饭之后我学长说:『回高中看一下吧,至少让人家看看你住过的地方啊。』
于是我学长就把我们送到了我的高中,位于几乎是已经中加州的Watsonville的MonteVistaChristianSchool。我还是坐着轮椅,不过是电动的喔。我带着Start一一走过我曾经上过课的教室,一一介绍曾经教过我的老师。许多老师都不敢相信我的右脚就如此瘫痪。大家都还是安慰我说:上帝会指引我一条路的,叫我一定要相信祂。最后我带着她去参观男生和女生宿舍,顺便告诉她,我们是怎么区分男女宿舍的。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距离大约有两百公尺。我记的,那时候我们都说男女宿舍的开头都是H,只是女生宿舍是HOTEL,男生宿舍是HELL。在Start看到女生宿舍时告诉我说:这样就可以说是HOTEL那你们可真是容易满足。但是当她看到改建后的男生宿舍后,看到客厅里优美的采光,至少十五台有液晶屏幕的计算机一字排开,看起来十分舒服的沙发,乒乓求桌,和撞球桌,她才说:这才像HOTEL嘛!在我和舍监寒喧时,我要求让我看看我之前住的房间,Start一进去就知道为什么那时候会被昵称为HELL了。每间房间大约都只有五平方米,而且没有粉刷。砖头就这样裸露在空气中,房间里就只有一扇气窗,没有电话,没有网络,而且输送暖气的管子就一条条横贯在天花板上,根本就是监狱的翻版。
在参观完了我住了三年的男生宿舍后,我学长又带我们到以前高中时时常光顾的一家中国餐馆,老板是台湾人。老板娘和老板都跟我们很熟悉,因为高中时宿舍不让我么抽烟,只有在这里可以和老板一起在餐馆的后院抽。我学长一进门机乎就立刻被服务生认出来,经过一番介绍后,
老板娘才问我说:『发生什么事,你居然要坐轮椅?』
老板也出来了,老板娘就和老板说:『这是Michael啊!以前都和你在后面抽烟的Michael啊!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现在都坐轮椅。』
老板说:『这是Michael?以前那个胖胖的Michael?』
我这时候不好意思的说:『是啊!我大约是三年前,出了一场车祸。所以右脚瘫痪了,现在一点知觉也没有。对了,这是Start,是我现在的女朋友。』
然后我转头对Start说:『这两位是这家餐馆的老板和老板娘,我念高中的时候,很受他们照顾。妳或许不相信,我高中的时候可是有胖到大约一百零五公斤的喔。不过瘫痪后,一直消瘦下去,现在大约只有六十五。』Start这时候笑的很开心,似乎是说:想不到你以前这么胖。席间我把这几年发生的事都和大家交代了一下,包括那场车祸和我和Start是如何认识到我向她告白一直到现在一起来加州看看老朋友。对我而言,这两位老人家,说实在的比我的一些叔叔、伯伯还亲。所以我也不好意思让他们担心。吃完饭后原本老板和老板娘是要留我住一夜的。但是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打扰他们,所以我还是去住我学长家。之后的一个礼拜,我带着Start去逛过史丹佛校园、旧金山的联合广场、中国城、加州大学伯客莱分校,还有和我学长一起杀下去洛杉矶。除了和一些好友见面之外,也逛了迪仕尼乐园等一些游览圣地。等我们上飞机要回Eugene时,行李实在是比我们预期的要多了很多。因为我跟Start说:要买各大名校的衣服,就只能在各大名校的Bookstore买。所以她买了很多Stanford和UCBerkley的衣服。在加上各游览圣地的纪念品,差点让我们吃不消。不过这一个礼拜,似乎是让她对我认识了不少。至少我以前的糗事,都被我学长和同学们掀光光了。回到Eugene后,因为我学弟要开学前一天才回来。而她室友也没那么早回来,所以她就借口要照顾我,暂住在我家一直到开学。
第六节 第一次情人节
好不容易开学了,恩!不应该这么说,应该说时间过的太快了,居然开学了。半个月的寒假就在我和Start到加州旅行过后,又经过了大约一周半后结束。她开始修新闻系的课,我也开始准备我的毕业论文。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件事一定要和各位说一下,之前有提到,经过一次家庭革命后,我转念文学。其实这个说法并不尽然,我是答应先将生物系穿插一些中文文学的课作为调剂。如果我真的有兴趣,在正式入中国文学系。其实我早在去年就已经把生物系的课修完了,学校也预备了一份毕业证书给我。但是我还是申请进入中国文学系就读,因为之前的学分还可以抵,以及之前穿插生物系的课,所以我也把中国文学的课给拿的差不多了。因此我也只是多花一年来多拿一个学位而已。开玩笑,只差一个学年就可以从副修变成多拿一个学位,何乐而不为呢?为什么现在要和各位解释呢?因为接下来的事,影响了我和Start之间的关系。
今天,应该是二月十号吧!大约已经是这个学期的第六周了,我还是在图书管里找我需要的资料。突然,一个我十分熟悉的身影走过。恩!那不是我之前生物系的老师吗?在我跟他打招呼之后,他告诉我:其实我的脚还是有机会治的。开玩笑!我自己也是念生物的,我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说穿了,也不过就是利用人体的细胞之源:干细胞。经过一些贺尔蒙的刺激之后,让它成长成我需要的器官,甚至是神经。之前阿扁的夫人阿珍不是也呼吁保留脐带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