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之家其乐融融的场面,田苗觉得自己改变最初的主意作出要孩子这个决定是完全正确的。
她并不后悔,正相反,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很快,她就能有一个完整的家庭,真真正正属于自己的家庭,这个渴望埋在心底跟随了自己太多年,终于就快要有实现的一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继续试试能发上不,你们继续试试能留言不~
推相公的文(同属青梅竹马的高干文)以及凌儿的文(很新颖哦)
意料之外
上午,田苗在夏小萌的陪同下来到市中心的一家正规医院做了身体检验。
结果出来了,是阳性。
田苗对着检验报告发了半天的呆。
夏小萌在边上推了她一把:“高兴懵了?怎么连个动静都没有啊你?”
田苗怔怔地望了她一眼,忽然伸手将面前人猛地抱住,声音虚得有些发颤:“我,我快要当妈妈了?可我怎么还感觉这会儿就像是做梦一样,这么不真实呢?”
“傻妞儿。”夏晓萌笑着将她抱得更紧。
……
在夏小萌的催促下,田苗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掏出手机快速拨通了谢清江的号码,结果连着四五遍都是无人接听。
将手机从耳边拿开,田苗脸色比起刚才明显失望了不少:“可能是手头有事儿抽不开身吧,”面对夏小萌的疑问,她笑着解释,表情却带着几分掩饰不住的牵强,“他最近工作一直挺忙的,我们俩在家时最多也就早晚能打个照面儿。”
大概月余前开始,谢清江时常早出晚归,休息日出门的次数也明显频繁起来。
两个人真正在一起相处的机会少之又少,更何况是日常的沟通交流了。就算田苗自己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面对两人关系从突兀的转折后开始逐渐冷淡下来的事实,即便这一切都是以对方工作繁忙为前提的。
每次看着谢清江疲惫入眠的样子,她都说不出来半句抱怨的话。只能眼睁睁放任着问题摆在那,自己却束手无策。
“也是,你们家那位年纪轻轻就身居高职,平日里肯定闲不了,不过长久这么下去可不行啊,”夏小萌颇有感触地说,“要不这样吧,反正今天也有空,我陪你过去找他,这么重要一件事儿放在电话里也说不利索,还得是你当面告诉他好点儿。”
“不成 ,”田苗连连摆手,斩钉截铁地否决了她的提议,“他工作的地方我没去过,在那谁都不认识,就这么摸过去太尴尬了。”
“你之前竟然一次都没去找过他?”夏小萌不由得有些惊诧,这妞儿的思维果然不能用平常人的眼光去衡量,居然放着大好的司长夫人身份不加以利用高调摆谱,成天窝在小破警局里赚着卖命的辛苦钱,“你就不好奇他每天都干点什么,在跟些什么样的人接触?
“他有他的自由,我没必要干涉,”田苗强自镇定,“探岗查班那一套就更用不着了,夫妻间这点儿起码的信任还是要有的。”
“只有过度干涉才叫不信任,适当程度的关心和质疑相反而说明你心里在乎他重视他,”夏小萌看着田苗不为所动的样子,叹了口气,说,“算了,我说的再多你也听不进去,走吧,我陪你回去。”
“不了,我想起待会儿还有点事儿要办,今天多谢你了。”田苗感激一笑,眼底却心事重重。
送走了夏小萌,田苗站在路边发了会儿呆,最终拦了一辆回家的计程车。
一路上,她眼睛望着窗外,心里却反反复复想着谢清江这一个月来反常的表现和夏小萌方才说的话。
她并不擅于经营感情,更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婚姻生活中随时冒出的意外情形,只是一味地觉得自己应该绝对信任对方,给对方充足的自由,可过多的自由真的就完全合适么?现在毕竟是她跟谢清江两个人在过日子,而不是一个人。
自己就像是在跟对方放着同一只风筝,各自执着线的两端,太紧了,线会断,太松了,风筝又会飘走,有关这个松紧的力道自己始终都把握不好……
田苗闭了闭了眼睛,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司机师傅,麻烦你掉个头,把我送到XX……”
……
田苗下车后,下意识抬头仰望着眼前宏伟的办公楼。
这里就是谢清江每天工作的地方,熟悉的就像第二个家,然而对她而言却是完全的陌生。
以往每次路过时她也只是偶尔扫来一眼,像这样近距离的打量还是第一次——
田苗叹了口气,硬着头皮踌躇万分地往里走,她怎么都没想过自诩冷静的自己有一天也会像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少女一样,亲自来到对方的工作环境中查岗,虽然此行是打着报喜的名义,却也掩饰不了探察性质的目的。
当然,更令她想不到的是,自己会被秘书告知本以为处在工作时间的谢清江居然老早就跑出去“放哨”了。
“谢司长开完会后,有位年轻的小姐来找他,他们是一起出去的。”秘书小姐一边尽职尽责地回答,一边打量着面前身量娇小的女子,“请问您是……”
“哦,我是他……他的姐姐。”田苗低着头,鬼使神差的脱口而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个谎,甚至话才一出口便已经懊悔不已。
但秘书显然对她的话深信不疑,还将人带到了休息室等待,体贴地斟上了一杯热茶。
反反复复婆娑着手里温热的杯子,坐在沙发上的田苗却心乱如麻,不断地抬头看向墙上的时钟。
她并不想去花心思猜测秘书口中的女子到底是谁,因为在她看来那样是不信任对方的表现,也许等谢清江回来,不消多问,自然就会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
再次看向表盘的时候已经是半个钟头后,田苗放下杯子站起身来。
她觉得自己不该再继续等下去了,甚至来这里找人根本就是多余的举动。其实自己完全可以等到他不忙的时候在电话里告诉他,或者干脆等到他晚上回家再说,自己今天的行为实在有些小题大做了。
没再叨扰秘书小姐,田苗想悄悄的离开,结果下到楼梯口的时候,却被她看到了绝对让自己意想不到的一幕。
“今天还得多谢你愿意帮忙,要不然我自己还真有些棘手……”谢清江站在门口,似乎正在跟人告别,他说这番话时身体正背对着田苗。
而从田苗站立的角度望过去,正好能清楚地看见对面人的长相。
很熟悉,是袁媛。
两个人谈笑风生,全然不像是曾经有过任何隔阂的样子。
田苗站在原地,从脚底不可抑止地升上来一股凉意。
挥别了袁媛,谢清江进门时径直走向另一边的电梯,而田苗也没有开口去叫打从自己面前经过的人,甚至还下意识地往不被注意的阴影里退了几步,目送着电梯门关闭。
隔着透明的玻璃门,可以看到袁媛还站在外面,似乎在等路边交通灯。
田苗迟疑了几秒钟,大步流星走过去推门而出,叫住了正要穿行到马路另一侧的人:“袁媛。”
作者有话要说:没写完,先看着啊,我看看晚点补全放上来~
冰山一角
谢清江是谢家的独子,谢家上下自来都在小夫妻俩的身上寄予了唯一的厚望。
如今儿身为儿媳的田苗终于有了好消息,家里最高兴的人当然莫过于盼孙心切的章宛。
对于这个还有大半年才要出世的小孙儿,章宛这个做婆婆的分毫都不敢怠慢,成日里绕着儿媳嘘寒问暖,前前后后忙个不停,每餐还会依着田苗的口味单独开一道小灶,平时的补品、营养品更是源源不断的供应着,上下班也一定要安排专车接送。
站在镜子前,望着比前段时间明显胖了一圈的自己,田苗笑的有些无奈。
章宛无微不至的关切让她在受宠若惊、过意不去的同时又有些隐隐的担忧。
依章宛这样紧张的态度,估计很快就会对自己下达“禁足令”,到了那个时候,自己难道真要放弃工作,整天懒散的窝在家中虚度光阴么?
事实证明,自己的料想果然分毫不差。
半个月后,在章宛的坚持陪同下,婆媳二人到一家市内知名度极高的妇产医院去做了定期检查。
当天,章宛跟医师详细地讨论了整整一个下午,晚上回到家后,她将田苗叫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要说什么估计你心里也应该有数,”望着田苗忐忑不安的模样,章宛缓缓开口,“白天去检查时医生怎么说你也都听见了,你的体质比一般人要虚,年纪也不小了,医生千叮咛万嘱咐说你孕期不能做任何剧烈运动,情绪也要尽量保持稳定。你那个工作……”
“妈,我没觉得工作对我有什么不好的影响,”田苗急切地打断了对方,“只要我平时在外面多注意,正常的工作生活还是不用耽误的。”
“怎么可能没影响,警局的工作本身就带有危险性,以前又不是没出过事儿,我本来就一直不赞同你继续做下去的。”章宛明显有些不悦。
“可我很喜欢呆在警局,我现在……”
“行了,你现在情况特殊不比以前,什么事儿都得加倍谨慎着,这件事上妈就替你做主了,难道你还怕妈会害你么,”章宛没再多给她解释的机会,“回去尽快打一份辞职报告交上去,你要是不愿意在家里闲着,我就跟你爸说说,让他给你在机关联系一份工作,那边都是坐办公室的,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薪水领的又高,最重要也好叫家里放心。”
田苗没有答应,却也没有再继续反驳什么。
她知道章宛是个性格固执、很有决断的人,既然对方现在将话说的这样斩钉截铁,继续硬碰硬地僵持下去只会引发更大的矛盾。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田苗郁卒地躺在床上,苦思冥想,始终也考虑不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应对之策。
她爬起来下了地,走到衣柜前打开门,拿出熟悉的制服,手在上面一寸寸掠过。
其实不仅章宛,包括夏小萌在内的很多同事都不能理解,嫁入高干家庭的自己明明有很多更好的去处,为什么还要坚持留在警局。
抱着警服坐在床上,田苗默默回忆着自己在警校度过的三载年华:原本抱憾而去的她到了那里却遇到了许多怀揣梦想的同学,在热情氛围的感染下,自己终于重新树立了志向,拾起了奋斗的动力。
这么多年来,无论是在孤儿院还是来到谢家,无论是嫁给谢清江之前还是之后,她始终都相信,人只有在独立的前提下,才能真正生活得坦然快乐。警局的工作并不风光,但却是她依靠自己的努力跟实力换取的,是她由衷热爱着的,也是最适合她自己的。
以往做过的那些选择中,她总是因着太多的顾虑而一次又一次地违背着自己的心意,这已经是她最后赖以支撑的骄傲,也是她最后一份坚持,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轻言放弃。
打定了注意,田苗觉得心里片刻间轻松了不少,不再像方才那样堵闷不堪。
她想,只要将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和道理跟章宛说清楚,事情还是有转圜余地的。
当然,她根本没想过要用这件事去烦扰谢清江,最近对方的工作愈发地忙起来,到家时也往往总是困顿不堪的倒在床上直接入睡,两个人之间连最简单的交流也省了。
面对谢清江层层历练后愈发显露的优秀,田苗更觉得有必要坚守自己在事业方面的上进心,不能坐享安逸。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跟对方处在同等的位置线上,而不是处处都要倚仗对方,在庇护下永远矮人一等。
……
接下来的日子里,田苗还是照常上班出勤,对于章宛三番五次的催促,她都草草敷衍过去,想着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在跟章宛好好交谈一次,说出自己的想法,征求对方的理解和体谅。
一周后,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