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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翩翩顿时笑了,猛地点头:“嗯啊,我当然是要陪姐姐一起玩游戏啊!我可是答应过要陪姐姐,还有弟弟呢!”
陌翩翩话音未落,安以卿脸色已变,想伸手摸摸肚子,她那可怜的孩子,却做不到!
眼里蓄满泪,她还得笑着说:“是啊!弟弟很高兴呢!”
“姐姐你怎么了?姐姐你不高兴吗?”陌翩翩敏锐的感觉到安以卿的不开心。
“没有啊。姐姐很开心呢。来,我们开始玩游戏吧,我们比比看,看谁能够坚持住不说话不害怕,好不好?”安以卿忍着泪意,笑着说。
“好啊!”陌翩翩还是感觉疑惑:“可是为什么姐姐你却哭了呢?”
“姐姐没有哭啊,只是沙子进眼睛而已。”安以卿笑着安慰。
“那我帮姐姐吹吹?”
“不用了,已经好了,来,我们现在开始,好不好?”
“嗯!”陌翩翩点点头,“姐姐我一定会赢你的!”
“是吗?那姐姐就等着你来赢我了!”
安以卿缓缓的闭上眼睛,心里的悲伤如此汹涌,连加大了剂量的药,都无法忘记拿悲伤。
因为被蒙住了眼睛,戴上了耳塞,陌翩翩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就算是听到了砰砰的枪声,也当做了鞭炮声,放烟火的声音,她以为这是一个盛宴,忍不住哼起哥儿来:“我们的祖国是花园,花园里的花朵真鲜艳,美丽的阳光照耀着我们……”
天真甜美的歌声回荡在空旷的仓库里,落在安以卿的耳朵里,却更加让人揪心。
聂远悄悄捏紧了拳头,他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伤害,不会让这份纯真受到污染!
哪怕死!
兵贵神速!
君宴很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
有安以卿和陌翩翩在他们手里,自己始终都要受到掣肘,不可能放开手脚来大干一场,只要他们将安以卿和陌翩翩带上台来,他就不得不退步!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一开始就狠狠的将他们打散打残,最好是直接就能够将人救出来,就算一时没能将人救出来,削减他们的战力,也可以使得他们接下来的营救工作更加容易。
因此在惊动了对方之后,他毫不犹豫发动了猛烈的攻击,而与此同时,他也带着人一路往当年叶晚清被辱杀的大仓库掩杀而去。
他有一种异常强烈的直觉,安以卿一定在哪里!
鲨鱼选择了这个地方跟他决战,何尝不是想借着那些往事给他狠狠的打击,与此同时让他噩梦重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再一次在自己面前倒下!
因此当他冲到大仓库看到仓库中间被绑在椅子上的安以卿和陌翩翩时,心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们没事!
不过,他并没有冲动的马上跑出去救他们,既然鲨鱼敢这样大大咧咧的将她们放在这里,那就说明他一定在周围布置了狙击手,只要他一进去就会马上将他拿下,就算他能够凭借着矫健的身手躲避过去,但安以卿和陌翩翩也必然躲避不了!
仓库里最起码有两支枪口,是对准安以卿和陌翩翩的!
他要救人,就必须先将这些钉子全部都给拔除了。
外人不知道,其实他也是特种兵出身,经历过最严格的训练,对于狙击手也有研究,只看一眼周围的环境,他已经大致能够算出狙击手所在的方位,因此他看到安以卿和陌翩翩之后,马上停止了继续前进的脚步,扫了仓库一眼,心里算计出那些狙击手所在的位置之后,悄悄的比划了几下手势,跟在他身后的几个特种兵得到指示,留下两人找了最佳的射击点潜伏下来,另外两人悄悄绕了出去,准备清除那些狙击手!
“呵呵,君警官既然来了,为何还不出来?莫非你不想见到你的妻子吗?”
一身白色西装,手里把玩着枪支的鲨鱼走到了安以卿后面的凉台上,脸上带着一丝嗜血。
君宴知道这一遭是躲不过去了,也没有多犹豫,给隐藏在一边的两人打了个手势,就看似随意的走了出去,顿时间,隐藏在黑暗中的无数枪口顿时对准了他!
君宴却丝毫不惧,连看也不多看鲨鱼一眼,只望向安以卿:“你没事吧?”
安以卿此时神智已经迷离,她茫然的抬头朝君宴看过去,喃喃:“君宴?”
君宴这才看清楚她的情形,脸色不由得一变,凛冽的杀气朝鲨鱼卷席而去:“你对她做了什么?”
133,枪起
更新时间:201381 0:27:57 本章字数:3719
因安以卿是反手被绑在椅子上的,所以刚刚匆匆一眼扫过去,只是知道她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此时近了看,才看出她情形不对。爱残璨睵
君宴多年缉毒,自然看出安以卿眼下到底是什么状况!
他顿时又惊又怒!
该死的,他们竟然敢给她打海洛因!
且不说这会对她身心造成怎样的伤害,她现在还怀着身孕呢,如果注射了海洛因,那么这个孩子——
君宴无比的愤怒,恨不得将眼前笑得奸诈的男人粉身碎骨!
“呵呵,你放心,怎么说嫂夫人也是个贵客不是?我们肯定是不会怠慢她的!你看,我们这可是按照贵宾的规格来招待她的,你看着还满意吗?”鲨鱼看到君宴那愤怒的表情,只觉得畅快极了!
这就是与他作对的下场!
“你找死!”君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一个箭步掠起,就朝鲨鱼冲过去!
鲨鱼无动于衷,轻笑道:“君警官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火气?难道这是嫌弃我们没有好好招待好他老婆吗?”
他身边的一个大汉将手捏得噼啪响,一脸淫笑:“那就让我来好好招待招待好了,话说起来,这怀孕的女人我还没有碰过呢,听说味道很特别!”
鲨鱼回身一脚踢去,笑道:“瞧你说得什么话?咱们好歹也是个男人,哪里能对一个小女子做那样的事!”
“说得也是,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来领教领教君警官的能耐吧!”
那男人话音才落,眼前人影一花,罂粟已经跳到了君宴面前,冷冷的看着他:“君宴,让我看看你这些年有没有一点儿进步吧!”
君宴停下脚步,冷眼看向罂粟,眼里尽是不屑。
正要说话,忽的听到安以卿虚弱的声音:“君宴!”
安以卿睁开眼睛望着君宴,脸上毫不掩饰她的喜悦:“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君宴望着她虚弱的样子,只觉得心痛难耐!
“是,我来了,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嗯,我知道。”她微微的笑,虽然苍白却难掩温暖:“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是吗?那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吧!”罂粟目光一冷,上前一步,呼的一下朝君宴出手击去。
君宴虽然脸上表现出对罂粟很不屑,真正对战的时候,却丝毫都没有大意,因为安以卿的信任和期待,他反而浑身充满了力量,头脑也越发的清醒,一出手就稳稳的占了上风,将罂粟压制得死死的。
罂粟倒也能耐,即使身处下风,却也丝毫没有慌乱,在一次被击倒以后,她一个驴打滚狼狈躲开君宴要命的攻击,随即就拔出了腰间的武器,锋利的匕首闪烁着森森的冷光,让一旁观战的安以卿都忍不住担心起来,生怕君宴会受伤,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只在心里默默的为他加油。
君宴看着挥舞着匕首攻上来的罂粟,眉宇间越发的凝重,并没有再强攻,而是步步后退,一直闪避着她的攻击。
罂粟不由得扬起眉头:“怎么?我们的君警官,就只会躲吗?”
她话音未落,君宴已经抓住这一刻的空隙,突然间揉身上前,劈手就朝她手上的匕首夺去,罂粟吃了一惊,连忙闪开,虽然堪堪夺了过去,腹部却被狠狠的砸了一拳,痛得她脸色都有些难看起来。
“君警官啊,好歹你也是个男人,对女孩子不要那么粗暴嘛!”鲨鱼嬉笑道。
安以卿生怕君宴会受影响,毕竟他大男人主义还是蛮强的,当下也淡淡的说:“有些女人做了男人都不敢做的事,就已经不能再以女人来计算了!”
君宴朗声一笑:“没错!这样的女人哪里还能算是女人,不过是个人渣罢了!”
罂粟没想到君宴会这么说,脸都气得扭曲了,清斥一声,朝君宴展开了凌厉的攻击。
君宴身手不错,反应敏捷,又是男人,体力上占了大优势,罂粟却手握力气,身轻似燕,灵活异常,又因为刚才君宴的话而心里恨极,出手竟然不管不顾,招招夺命,君宴一时间倒是难以将她奈何,一时间你来我往,直是让人眼花缭乱。
鲨鱼看着场中的君宴,脸上也露出一丝佩服来:“能将咱们逼到这个份上,这个君宴倒也是有几分能耐的!”
“哼!”一旁的眼镜蛇推推眼镜,说:“外面那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善茬,铁汉他们应付得也很吃力,要是让他们脱围赶过来,我们情况可就不妙了,还是赶紧将他收拾了走吧,免得夜长梦多!”
“怕什么!”鲨鱼不以为意:“就算是他们来了又如何?难不成他们还敢强来?别人我不知道,这陌度可是护短得紧呢,要是他们真敢逼得咱们将人质撕票,他就敢闹个天翻地覆,你信不信!”
这倒也是!
这也是他们到现在都还很镇定的原因,只要有安以卿和陌翩翩在手,他们就不愁无法脱身!
不过眼镜蛇很快又想到了别的问题:“奇怪了,君宴在这里,那陌度和夜慕哪里去了?”
鲨鱼一边望着下面的打斗一边回答:“情报上不是已经说了吗?他们已经赶往缅甸咱们老窝去了。”
“这其中恐怕有诈!”眼镜蛇提醒他:“既然君宴能来个声东击西,难保他们也不会!为免得夜长梦多,我们还是尽快解决了比较好。”
鲨鱼想想也觉得对,要不是这一次君宴他们来得突然,他们那里至于损失了那么多的兄弟,这要是陌度和夜慕也来这么一出,那他们可真的麻烦大了。
他当机立断,一边挥手让人去下面将安以卿和陌翩翩带回来,一边示意躲在暗中的狙击手朝君宴开枪!
下一瞬间,就听到砰砰一阵枪声,无数子弹急梭而出,鲨鱼唇边才刚刚勾起一抹冷酷的笑,猛然却发现情形不对,那些本该朝君宴而去的子弹此时却是全部都朝他们倾泻而来!
糟糕!
鲨鱼来不及多想,连忙向后一滚躲开,而跟着眼镜蛇要去带安以卿和陌翩翩回来的两人却没能躲开,当即应声倒下!
“该死的!”眼镜蛇手臂中了一枪,忍不住骂起娘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明明是个稳赢的局面,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那些狙击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的好手,选择的位置也绝对是最佳的位置,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全都被人给端了?这怎么可能?
他们可是很清楚知道,君宴过来的时候,是带了四个人过来,有两个人躲在一旁暗中保护着君宴,还有两个人去清理那些狙击手,但那四个人,既然已经被他们知道了,就不可能让他们得逞,他们派去的人应该将他们都收拾干净了才是啊!怎么会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
陌度?
他脑子里突然间冒出来这么一个名字,顿时只觉得浑身冰冷!
而下面的君宴也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突然间发起反攻,罂粟本就因为这突变乱了心神,这一下被他轻易的劈手夺去了匕首,反手一刺,狠狠的扎进了她的腹部!
“你——”罂粟捧着腹部,脸色惨白的看着君宴,眼里闪过一抹复杂!
五年前她还是个志得意满的少女,凭借着一股狠劲在贩毒集团里站稳脚跟,却没想到会遇到君宴这个天敌,那一天,她亲眼看着叶晚清怎样被蹂躏,被残杀,看着君宴是怎样的悲愤欲绝,那一天他失去了全部的理智,浑身是伤,浴血而战,却始终都不肯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