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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找个菲籍女佣吗?我只是联想力太丰富了,又不是故意的,何况我后来又否决了菲籍女佣的说法,把她当作是那种死缠烂打,溜进你公寓去献殷懃的女人”奇怪,他们怎么呆呆地瞪着她,她又说错了什么吗?
碰到这种不懂得节制的妹妹,真的很令人头痛!不仅愈说愈多,而且整件事情的来笼去脉,她也可以把它说得清清楚楚;也好,这样他就不用再问一遍。
“喂!你们不用再瞪着我看,我全说完了。”
“芷君,妳已经下小了,不要还像个三岁小孩子似的,嘴巴张开就舍不得停。”
又说教了,听得耳朵快长茧了,烦!
“予观,我不是要妳别再下厨了吗?”
“是啊!可是”
“别可是,妳要累坏了,我会舍不得的。”
哎哟!鸡皮疙瘩掉了满地都是,她老哥什么时候开始说这磨恶心的话呢?
“孝寒,我东西都准备好了,今晚还是由我下厨好不好?”
“好”
“那我先回去准备。”转身便往门口走出,走到一半好似想到了什么,忽然停了下来,回过头,任予观笑道:“未来的小姑,再见了。”这才又往外走去。
“哥,她真的是我未来的嫂子吗?”
“当然,而且她还是我的宝具蛋呢!”
瞧她老哥笑得这么开心,应该假不了,不过,她还是很难相信她老哥会选上这么纯真的人!管它的,回家好好报告今天的收获才是当务之急,她老妈一定乐上天了!
躺在季孝寒的怀里,任予观望着天空的星辰,有一个没一个地数着。
“孝寒”在这么阴冷的天气,竟然还看得见星星,这一定意谓着今天是个好日子--求婚的好日子。要不然怎么能瞧见这么多的星星,它们一定是特别跑出来增加求婚的气氛。
“嗯”抚着任予观那被风吹得冷飕飕的双颊,季孝寒不由得把她拥得更紧。刚刚一享用完任予观精心调理的晚餐,她便吵着要搬张沙发椅到阳台上看星星,说什么这样子吹冷风很刺激、有意思,反正不让他有拒绝的机会,就率先开始搬沙发了。唉!他担心她着凉,她却说他不懂得欣赏满天的繁星。
“你不是说这礼拜要跟我求婚吗?今天好不好?”上礼拜她又开始过那种--打招呼要花上三十分钟的生活,吓死她了,如果以后季孝寒有事不能陪她的话,她又得经历那些事情,还是赶紧结婚比较好。
这宝贝蛋一天到晚就只关心这件事情,如果他再不答应,她恐怕会用强迫的。不过,他可不能答应得太干脆,她这个为结婚而结婚的想法,实在很对不起他的深情。
“予观,妳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下好?”
“什么问题?”
“妳为什么要嫁给我?”
“因为你适合当我丈夫啊!你忘了吗?你还高达九十分耶!”说到这个还真是得意,她任予观从来没人追,也撞不到一位老公人选,没想到才这么一次,就撞着了一位几近完美的丈夫,这世界还是挺公平的。
“予观,因为我适合当妳丈夫,所以妳要嫁给我,但是,我又为什么要娶妳呢?”就算问出来的答案会气死他,今天他还是要点醒她。
“因为我适合当你老婆啊!孝寒,你说只问一个问题,现在却又多了一个,你究竟要不要今天求婚嘛!”
“好,不过妳得再多回答几个问题。”简直像是在谈公事一样,讨价还价。
“只要你答应,多几个问题也无所谓。”
看着怀里的人儿,他真的是又爱又气,唉!爱上这种宝贝蛋,他耗掉的精神会比脑力来得多。
“予观,如果我是因为妳适合当我老婆才娶妳,那适合当我老婆的人这么多,我是不是得每个都娶回家?”
“不行啦!那会犯重婚罪的,一个人只能娶一个妻子而已!”
翻了翻白眼,季孝寒无奈地继续道:“就算只能娶妳一个,我也不一定非娶妳不可,毕竟我有很多人选啊!”
“可是你只能娶我啊!”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只能嫁给你嘛!”
天啊!这根本在绕圈子,怎么转她还是不懂,干脆直截了当地说。
“小傻瓜!我只能娶妳,是因为我爱妳。”捧着任予观的脸儿,季孝寒深情地道:“予观,我爱妳。”
哇!他那闪闪动人的双眸,会放电耶!电得她全身酥麻。我爱妳好美喔!听得她飘飘然,她怎么从来没想到这个玩意儿呢?喜欢,她喜欢。
“孝寒,我喜欢听,你再说一逼好下好?”
喔!这宝贝蛋就是有让他啼笑皆非的本事。喜欢听!他也喜欢讲啊!问题是他更喜欢她相同地响应。也许他该改变一下自己温和的风格,来一点强势的作风,效果可能会更好。
迅速吻上那张微启的朱唇,辗转地吸吮,断断续续地呢喃着--我爱妳。探索着她嘴里的甜蜜,抚着她动人的双峰,这一刻,他要把他对她的爱恋,深刻地烙印在她的身上。
冷冷的晚风吹不散两人的热情,却吹醒季孝寒的理智。依依不舍地结束那缱绻的热吻,季孝寒紧紧圈住怀里的人儿。轻咬着她的耳垂,季孝寒爱恋地道着:“予观,我好爱妳,妳爱我吗?”
被吻得都昏天暗地了,她哪听得进他的问题?
“说说妳爱我”继续轻啃着她的耳垂,今晚他非得听到那三个字下可。“说啊!”
“说什么?”他这样子在她的耳边咬着、舔着,她哪有办法专心听到他问的话?
“说妳爱我”
“我爱你我爱你”她当然是爱他的吧!要不然她为什么那么喜欢看到他、喜欢他的吻。她当然是爱他的!这还用说吗?不过,这么美的字眼,多说个两遍也无妨。
心满意足地听着她顺从的表白,季孝寒这才伸手到口袋里拿出他已准备好的戒指。
看着季孝寒打开手中的小绒盒,任予观忽然傻眼了。想不到他早有准备,她她太感动了。
“予观,嫁给我。”把戒指轻轻地推进任予观的手指头,今天把任予观给订下来,他就不用担心这阵子总是萦绕在脑海之中的不祥之感。
“嗯孝寒,我要当十二月新娘,好不好?”
“不行。”
“为什么?”
“太快了。”季牧秦唯一的儿子要结婚,可是商业界的大事。婚礼一定又盛大又隆重,岂能用下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筹备得好,少说也要两、三个月;何况他连未来的岳父、岳母都还没见。
“我就喜欢快一点。”
“不行!妳别再跟我争。要打点的事情太多了,非得花上一些时间,就明年三月!”
还要等到明年三月!可怜,她真的好可怜。再下来的日子,她一定紧紧黏着季孝寒,那她就可以晚一点回家,然后她就碰不到那群堂哥好,就这么决定!
“哎哟!小姐,妳总算知道回来了。”
才刚关上大门,转过身来,就听见俞之敏的叫声,任予观下由得吓了一跳。
“之敏姊,妳想吓死我啊!”瞪着坐在台阶上的俞之敏,任予观轻斥道。
“我吓妳?妳才吓我耶!我从妳的房里等到院子,足足等了三个小时;一想到妳一个女孩子家,凌晨一点孤伶伶地骑着机车在街上跑,那才真的会吓死人”不对啊!怎么没看到任予观的机车,她通常把它牵进院子来停的。“小观观,妳的机车呢?”
“没骑回来。”本来从今天起,季孝寒要负责接她上下班,但基于上班时间偶尔会用得到机车,他还是无可奈何地通融答应,以后上下班的交通问题,依然由她自行负责。但是今晚的情话绵绵,让他们忙得忘记时间,最后才不得下由季孝寒护送她回家。
“是妳那位『丈夫人选』送妳回来的?”
“对。”走到俞之敏的身旁坐了下来,任予观笑着道:“不过,他已经升格成了我的未婚夫,妳看”比比手中的戒指,任予观一脸陶醉地又道:“今晚他跟我求婚了。”
碰了一下戒指,俞之敏好奇地道:“真的,还是假的?”
“都戴在手上了,还会假得了吗?”
“拜托!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这颗『钻戒』是真的还是假的?”
“管它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就是戒指,一样的意思嘛!”
“小观观,妳真的是饥不择食耶!”
“这跟饥不择食哪有关系?』
“怎么会没有,妳这个人,有丈夫可以嫁就好,哪管他是高还是矮,胖还是瘦;只要有戒指就好了,哪管它是路边摊的便宜货,还是珠宝店的高级品。妳这不是饥不择食,是什么?”
有时候,她真的认为俞之敏比她妈咪还唠叨,小到她的回家时间,大到她的婚姻大事,全部都有意见,真伤脑筋!
“随妳怎么说,我要上楼洗澡、睡觉了。”
拉住正要起身的任予观,俞之敏急着道:“我重点还没说呢!妳怎么可以就这样走掉?”虽然她们家的院子不大,但是时间这么晚,天气这么阴沉,难免让人有股阴森森的感觉,她都在这里耗上快三十分钟了,岂能不探出今天的“重点新闻”!
“哎哟!那妳就说快一点嘛!”
“好,小观观,妳的他是不是叫季孝寒呢?”苦思了一个晚上,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答案。
奇怪,她记得自己没提过季孝寒的名字,怎么俞之敏会知道呢?
“妳不用回答,我一看妳的表情就知我说的没错。哇!小观观,妳真是真人不露相,这么多年来,既没人追,也撞不到一位丈夫人选,想不到就这么一次,竟然钓到『金龟婿』!看来妳手上这颗钻戒是真的喔!”
“之敏姊,妳在念什么?我怎么都听不听?”
“听不懂?不会吧!我讲得这么白话,难不成妳反对用『金龟婿』来形容季孝寒吗?拜托!堂堂『季氏』未来的接班人,不是金龟婿的话,难道是『捡剩的』吗?”
劈哩啪啦扯了一大堆,这下任予观再听不懂也不行了。
“孝寒是『季氏集团』的接班人,不可能吧?如果是的话,他又何必这么可怜,担任那种一个月只能领四万元的工作,他可以挑薪水高一点的职位啊!”
“小观观,妳少呆了,他的薪水要是只有四万元,那我的薪水恐怕不到一万元,他的身价少说也是年薪百万以上。季孝寒现在是『季氏』最有价值的单身汉,而且还是每位女职员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不过谣传他是我们董事长的独生子,所以没有女人敢打他的主意。”顿了一下,俞之敏若有所思地又道:“说是谣传,其实根本是真的,要不然我怎么进得了『季氏』,还不是全靠他。”
仔细回想他们相处的时刻,她好象从来没问过季孝寒的身家背景,可是她更没想过他的背景这么吓人!
“小观观,怎么啦?”看着精神有些恍惚的任予观,俞之敏不禁紧张地问道。
“他骗我!他说他一个月的薪水只有四万元而已。”那惊人的背景已被她暂摆一旁,此时她疑惑的是季孝寒曾经说过的话。
“哎哟!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薪水是愈多愈好。”
“妳不懂啦!”
“我不懂?妳才不懂耶!学生时期,一天到晚抱怨没人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