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侬侬不是省油的灯,她身边的追求者又不止我一个;何况,男女交往,哪有保证 谁一定得娶谁或嫁谁?那个潜水女郎也姓席,真巧,这么稀少的姓我就碰见了两个。”
“她很有趣?”恋城在思考他的话。
“哎,哎,哎,你可别想歪了,我可没动过她,我是指她是个活泼热情的女孩,一 举一动都充满活力,说话措词很新潮,跟她见面,说说话我觉得很开心;侬侬比起她来 拘谨多了,她家的家教使她成为一个气质典雅的女人,但不有趣。”
“你可知道我为何要问这么多?”他又问他。
“为什么?”他边问边思考,突然开起玩笑来。“我知道,因为她是你妹妹,所以 你要调查我是否居心厄测?哈、哈、哈!”说完自己笑个不停。
谁知恋城却很严肃的对他说:“答对了。”
他停止笑声注视着恋城,看他的表情很认真,不像是同他闹着玩的。
“不会吧?你和她不可能啦!你母亲早逝,她母亲还健在,何况你在日本多年, 你日姓菊池,她根本没去过日本”
恋城打断他的话。
“她真是我妹妹。”
罗卡蒙呆住了。
“她真是你妹妹”他叫了起来。“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
“我以为你上次只是说着玩的,你这个人向来爱开玩笑。”
他脑筋一转。
“你打算怎么做?阻止我们来往吗?”
恋城忍不住大笑。
“你们都不是三岁孩子,我怎么阻止?”
“说的也是,那你准备告诉侬侬,还有你的父母啰;?”
“你想我会吗?我这个人向来不爱管闲事,是我父亲打电话给我要我注意素佩。”
“你父亲反对吗?”
“你是认真的吗?如果你很认真又何必怕谁反对,我父亲只是怕影响素佩的功课。 ”
卡蒙支支吾吾的。
“我没有恶意,交交朋友很正常嘛!何况令妹是个可爱的女孩,嘿,我们先小人 后君子哦,你不会去跟素佩说我的坏话吧?”
“她如果喜欢你,我说你的坏话是没用的。”
“那好,我会自己对她提侬侬的事,还有,我会力劝她专心于功课,如何?”
“很好。”恋城满脸笑容。
在美术教室。
所有人都走了,只有素佩一人和老师坐在靠窗的位子。
桌上摊开一张画纸,是素佩的水彩画。
“你最近怎么了?”老师问她。“快考试了,怎么反而失常,愈画愈糟?”
素佩深呼吸,叹了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最近常作恶梦。”
“也许你太紧张了。有没有发觉自己最近选的色系很奇怪,和以前的风格差太多? ”老师睇着她。
“有。”她低下头不敢看她的书。
“是想转换风格?其实你以前画得很好,要对自己有信心。”
素佩原本想说她不知不觉就使用了上面的色系,并没有刻意转换风格,但她想老师 一定不相信。
“有问题的话,一定要提出来同我讨论。”
素佩点点头。
“好了,把画收一收可以回去了。”
素佩起身。嘉佩见老师还在,只敢在外面探头探脑的。
“谢谢老师。”
嘉佩见老师走了,赶紧冲进来。
“怎么了?”
看素佩一张苦瓜脸,马上知道。
“挨骂了?”
素佩摇摇头。
“是我不好,我最近不知怎么了,作画时总有一些奇怪的脑波干扰我,使我老是不 由自主的就选上一些奇怪的颜色作画。”
“是吗?我看看。”嘉佩将画纸摊开。“唉啊!糟透了,你为何把水果的颜色颠覆 成这样?你有看过不紫不蓝的苹果吗?看起来像太空船,木瓜上了桃红色,你是不是疯 了?”
素佩哭丧着一张脸此刻更显得愁云惨雾。
“是不是受了罗卡蒙的影响?”
“我说不是,你相信吗?”
嘉佩看她快哭了,只好安慰的说:“相信,当然相信。”
“我最近常作些奇奇怪怪的梦,梦见自己被吊在一颗魔树上动弹不得,那棵魔树上 长满了彩色会发光的叶子,魔树动不动就用它的叶子打我的脑子,把我打得昏头转向, 每打一次我的视线就模模糊糊的,只能看见那片叶子上的颜色。”
嘉佩愈听愈不对劲。
“你不是中邪了吧?”
“可能是。”
“那怎么办?下礼拜就要考试了。”
“唉,我看我是没希望了,到时候再同大家挤联考好了,保送甄试我看也别去了。 ”
“嘿!你怎么这样,这么轻易就被打倒,哪像我们席家的人?这次考不上没关系, 保送甄试再去;考不上,再同大家一块挤联考也不要紧,你成绩还不坏,总会考上的。 ”
素佩作了一个快昏倒的动作。
“好了好了,下次昼正常点,也许是你的情绪长期紧张,才会失常的。放轻松点 。”
嘉佩拍拍她的肩膀。
“我去打工,你要回家还是同罗卡蒙去散散心?”
“我回家好了,我想我需要休息。”
嘉佩有点意外。
“看来你并没有被恋爱冲昏头啊?”
“谁跟你说我在恋爱?我和罗卡蒙只是普通朋友。”她轻哼一声。
回到家,光奇竟然也在。
她问他。“今天不上班?”
“我和人家调班。你看这花长叶子了。”他很高兴。
“我房裹的那颗种子没动静,也不知是不是死了?”素佩心想,她最近什么都不顺 ,连种花都不发芽,糟糕透了!
“你要不要把它挖出来种?”
“我看不用了。我快考试了,不宜动土,免得考得一塌胡涂。”她还有心情说笑。
光奇大笑。
“那我看你最近也少吃蛋好了,免得抱蛋而归。”
素佩瞪他。
“你这种人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我已经够伤心了。”
佩奇佩奔出来,汪汪汪的叫。
素佩抱起它回房去,连晚饭都不出来吃。
她母亲问光奇。
“素佩怎么了?”
“模拟考考差了,心情不好。”
“你看她到底有没有希望?”她问儿子。
光奇忍不住大笑。
“妈我又不是主考官,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何况考术科这种试,本来就很主观, 你的画大家欣赏就录取了;不欣赏,画得再好也没用。”
“那你觉得二姊的书如何?”
“她啊,素描比水彩好些,画石音像又比书水墨画好些。”
“有没有希望?录取率那么低。”
“妈,人家这种试本来就是给书书画得好,功课并不好的人考的,二姊同人家抢 名额,抢得过是侥幸,抢不过是理所当然,那么多美术奇才在考,你别抱太大希望。二 姊功课不错,到时候挤联考总会考上的。”
“看来不止我一人不看好她。”他母亲皱眉头。
“你讲小声点,她刚刚才对我发火而已。”光奇吐吐舌头。
京佳坐在卧室裹看电规。
窗外又下雨了,是毛毛雨。
她看到雨,看到闪电,总会想起雷公,他好一段时间没来找她了。
她竟然有点想他,真是奇怪。
最近常常作梦,梦见自己回天上去,和那些仙女们玩游戏。
昨天她终于梦见她们口中的红姊,她比她想像的慈祥多了。
她的穿着和瑶池的那些仙女不太一样。她穿了短裙,赤着脚,一身不规则的蓝纱若 有似无的披在肩上,很性感。脖子上数了一条红色心型宝石,闪闪发亮。
京佳问她。
“你就是红心姊姊?”
她微笑,眼神裹有一种甜味。
“我是红心两人,你的姊姊,你记得吗?”
京佳其实不记得,但她实在喜欢她,于是说:“我记得,你的穿着比较现代。”
红心咯咯咯的笑,她整个人甜得像一杯苹果汁。
“我们的工作常常得在云上穿梭来穿梭去,这样穿比较方便,上庭见大帝就不一样 了。”
“怎么不一样法?”
“要端庄,穿大帝送我们的仙女服。”
“仙女服长什么样子?”京佳很好奇。
“当然是从头包到脚。”
“哦明白了。我好久没看见雷公,他在忙什么?”
“他最近忙着挑选小两人。从你走了之后,我们的部门很缺人,雷公说你顽皮归顽 皮,但办事效率极佳,动作快速,你走了,绿心、紫心被调走,我们忙不过来。”
“雷公身边有多少个两人呀?”
“七个,红、橙、黄、绿、蓝、靛、紫,但现在只剩四个。”
“哦那不是彩虹的颜色吗?”京佳很好奇。
“是啊,我们七人全站在云上时,身上的宝石发出的光芒就是彩虹的颜色。”
京佳终于了解。
“绿心、紫心为何被调走?”
“因为姥姥病了,她们俩自愿去照顾她。”
“怎么病了?”她担忧的问。
“还不是为了你,姥姥最疼你,听雷公说你的蓝心宝石被魔王之子夺走了,很担心 。魔王之子还扬言要娶你为妻,他的妻子去世多年,他一直悒悒寡欢,遇见了你,简直 惊若天人,他爱上你了。”
京佳大惊。
“不可能吧!我又没见过他。”
“可是他见过你,他迷恋你,你可知道?”红心握住她的手。
京佳忍不住要叫出声。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呢?我不要做他的妻子,我不要”
她惊醒过来,满头大汗。
“怎么了?京佳,你作恶梦了?”
有人抱住她。
她躺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别怕,京佳,我就在你身边。”
她睁开眼睛,是永真。
“你怎么在这?”
“我?哦,天亮了,你忘了?你昨晚说要去逛花市的。”永真温柔的笑。
她突然想起,笑出声来。
“对不起,我的确忘了。”
“作了什么恶梦,这么可怕?”
京佳望着永真,他总是以深情而专注的眼神看着她。
“没什么,一个说出来会惹人笑话的梦,不值得提。”
“好吧,那我出去了,你换件衣服。”
京佳点点头。
换好衣服出来,莓莓正吵着要吃冰淇淋。
永真骂她,“一大早的,吃什么冰淇淋?”
莓莓嘟着嘴,一脸不高兴。
京佳走过来牵住莓莓的手,细声柔气的说:“阿姨带你去吃早餐,吃完早餐再买冰 淇淋给你,好不好?”
莓莓点点头。永真看着京佳宠莓莓的样子有点高兴。
一路上,莓莓一直不断的发问。
“阿姨,你什么时候才跟我爹地结婚.”
京佳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我希望你生一群小魔子陪我玩!”
永真制止她。
“莓莓,你别乱说话。”
永真望着莓莓,那眼神让莓莓好害怕,她只好闭嘴。
恋城陪素佩去考试。
“要相信自己。”恋城不忘鼓励素佩。
“我希望我能让自己相信。”她吐吐舌头。
京佳也赶来了,送了一束花,是白色的小雏菊。
“笑一个嘛!瞧你,仿佛上刑场一般。”
素佩勉强笑笑。
“祝福我。”她握住京佳的手。
恋城和京住在考场外散步闲聊。
“我最近常常梦见自己回天上去。”
“是吗?梦见雷公了?”
“没有,老梦见仙女,她们各个都同我很熟,我却不记得她们,昨天还梦见红姊。 ”
“也许你该寻找宝石的,这会让你安心些。”
京佳略带忧愁的笑。
“找不回来的,红心和雷公都说蓝宝石已落人魔王之子的手中,我现在毫无法力, 如何同他对抗?就算有,也不是他的对手。”
“别灰心,总有办法的,不都说邪不胜正?”
“那是人类自我安慰的说辞。”
“何时你也变得如此悲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