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时我在雪山下堆雪人,远远地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姐姐,和哥哥他们在打架。姐姐好厉害,把哥哥那边的人都打得倒在了地上,我当时想看热闹跑过去,结果姐姐一看到我,就很凶的跑过来要抓我。当时他们都被打趴在地上了,只有哥哥过来救我,他把那个姐姐打倒了,结果自己也受了严重的伤。”
“但是,哥哥一把姐姐流的血涂在伤口上,哥哥的伤马上就好了,最后,哥哥还把姐姐的心挖出来了。喏,就是那个了。”
拂烟用手指了指那个包裹。
“咳咳,虽然,姐姐她要来打我,是她不对,不过哥哥挖姐姐的心也是不对的。你说是不是,爷爷?”
昆虚门主面色阴沉地望了眼这个小丫头,讳莫如深地回避了那个问题。
半信半疑地把架在时越脖子上的刀收回刀鞘,摆了摆手让时越赶紧带着这个小丫头片子离开。
“哥哥,爷爷的刀没割着你吧。”
时越一边牵着拂烟小小的手,一边听着她装模作样的问候自己,脚步又飞得更快了些,不行了,不行了,自己得赶紧找个地方笑出来。
“小玉,小玉?”
一出门,拂烟就用力地甩开了他紧紧包住自己的大手。真烦人,如果这个时候冲着他喊的话,肯定会露出破绽的。
“小玉,别走那么快,哥哥快跟不上你了!”
这个无赖,混蛋,色胚,就知道占她便宜,待会看她怎么收拾他,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
光天白日在这么拥挤的街上肯定不行,恩,对,那里,绝佳好去处。
荷花池畔,无数深闺小姐梦想着在此处邂逅心上人的地方。
眼前的场景乃是,身材高大的哥哥,兴致勃勃地追着在前方跑得正欢的总角小妹妹。
此时路的前方已不是路,总角小妹妹没来得及停住跳跃的脚步,眼看再往前一步就要扎进荷花池与鲤鱼戏水!所幸的是,玉树临风的大哥哥眼疾手快,一把正要捞回快要跌下去的总角小妹妹。
却听见“噗通”!原来是大哥哥为了救妹妹,自己一个不注意滑入了荷花池,妹妹被他那么一拉,反而站住了没跌下去。妹妹看着哥哥入了水,还一副着急的模样大声呼救,哥哥好像不太会水,大口大口地呛下了肚,眼看这水面都快要开始下降了,终于等来了会水的路人将哥哥救了起来。
哥哥上岸后,竟然被水呛得晕了过去,躺在地上紧皱着眉。妹妹看到后,立马扑上前,如呼天抢地般,在哥哥的耳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哥哥,你别离开我啊,不要,不要走啊!”
围观众人见到此情此景,皆是掬了一把感动心酸的泪水,哥哥舍命救妹妹,妹妹被救后看到昏过去的哥哥亦是哭得惨绝人寰,这世上的兄妹情深,莫过于此吧。
这时,妹妹的眼睛突然望向了那个之前奋不顾身跳下荷花池救人的汉子,汉子生的高大魁梧,五大三粗,膀大腰圆(路人的成语不好。。。),妹妹冲上去抱住了汉子的大腿,梨花带雨地央求着他救救自己垂死的哥哥。
“大哥,我求你了。哥哥他。。他。。你不救他的话,他就要离开我了。他走了,这世上,我再没有人可以依靠了!”
汉子看着哭成泪人的小妹妹,拍了拍胸脯,“妹子你放心,大哥既然救了人,就一定会对他负责到底!你且告诉大哥,接下来该如何救你的兄长。”
小妹妹抽抽搭搭地,说道,“我听人说过,这呛了许多水的人,是被水堵住了不能呼吸,大哥你用嘴渡气给我哥哥,他过一会儿就能醒了。”
瞧瞧,连救人方法都准备得如此妥帖。
大汉正要上前,大义凛然地抱起躺在地上的哥哥,缓缓地将他长满胡茬的嘴对准他唇红齿白的嘴(请再次原谅路人!)。
谁知!也许是此法太有效了,就在两片唇瓣将要贴上的一瞬间,哥哥竟然猛然一个深吸气,醒转了过来,接着大口大口地咳嗽。
汉子似乎有些懊丧,自己这还没渡气呢,他怎么就醒了?
见到哥哥没事,路人们还是向那位见义勇为的汉子送上了掌声,汉子黝黑的脸泛着看不出的红,扭扭捏捏退出了舞台。
见到玉树临风大哥哥此刻相安无事,总角小妹妹楚楚可怜,心有余悸地望着他,人群心安地四散开来。
他们待得再久一点的话,也许就会听到,此刻总角小妹妹十分违和的一句,“哥哥,你以后还敢不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我们谈一谈恋爱吧,时越君之前太惨了
感觉这一章还是挺好玩的,他们这样的组合必然是这样的效果,用睿睿坑的话说,写的我也微微发笑。。。
关于拂烟的性格问题,还是解释下好了。。。
毕竟人家一开始是只无忧无虑的小狐狸啊,一碰上家破人亡、被爱人背叛这样的事,当然会改变会长大,但是和时越这样的碰在一起,本身的一些小女儿性格也会被激发出来啦。。。毕竟,人家虽然是一千三百岁,可人家真正的才只过了三百多岁啊。。。
话不多说,这里依旧是狂霸酷炫拽的存稿箱,热烈欢迎读者和我讨论,提出宝贵意见,咳咳,欢迎调戏作者君,虽然作者君的节操还有一大把可以掉。。。
☆、背后
自从时越顺利将狐心带回来之后,他好像彻底变了一个人,可以说是,洗心革面。
不再日日流连于烟花柳巷,绕烟楼的姑娘和桂花酒好像与他再无干系。
昆虚门上下一致认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他带回来的“妹妹”。
时越倒是不唤那小姑娘做妹妹,可那日在门主面前,那个小姑娘分明是叫他作“哥哥”。不过似乎也是自那日起,他们间也不再兄妹相称。
可其实,在昆虚门各弟子心中,称呼什么不重要,自从那个小姑娘来之后,时越好像终于晓得关心门派中事只会围着那个小姑娘转,而且,眼神里那种幽幽的光,哪会是那种单纯看着自家小妹妹的样子?难不成,他是想让这小姑娘,做他的娈童。。。?
而时越本人似乎对这种背地里不怀好意的揣测并不在乎,反而还,甘之如饴?
“时越,本姑娘今天要吃叫花鸡。”
“没错,就是要你亲自下厨,你要是敢骗我,我就立马走给你看!”
这。。。这一点也不掩人耳目啊。
时越,最初的醉鬼浪荡子,就算是放荡不羁了些,可好歹是潇洒自如的啊,竟然会沦落到被一个小姑娘支使来支使去的下场,果然盲目的爱,是摧肠的毒啊。
到最后,连门主也看不下去此二人“郎情妾意”,硬是将时越塞给了掌管门中事务的大长老,让他来好好管教。
看着时越一日日打入昆虚门内部,拂烟心内暗暗讽道,凡人,果然愚不可及呢。
话说时越彼时被时原驱逐下山后,心里越想越不对劲。
首先,关于师兄说的那个所谓白衣不染血的规矩,时越闻所未闻,倒是山下各门各派听说了重霄门的这派做法,开始纷纷效仿,一时竟风靡起各式各样的白色道服。着一身黑衣的时越,就连在山下都成了异类。
其次,在山下的这段时间,武林似乎也不太平静。比如现在自己所在的昆虚门,一众弟子竟然开始研读一些古籍,上面大多记载一些稀奇古怪的修仙门道。而且,这武林中蠢蠢欲动的,已是不占少数。
林青城的笔记也被人挖掘了出来,又几经辗转来到昆虚门主手中。
武林众人皆知,时越是被逐出师门的修仙弟子。因此那段日子里,各派武林人士对他多番拉拢,趋之若鹜。
而最终,时越还是不幸被昆虚门主收入门下。
一切的一切,零散的碎片,显然可以被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答案。
那便是,时原将时越逐出师门,一面是为了给武林一个交代,更重要的原因,是为了让他们打消戒心,以便时越打入他们的内部,找出当日无时山障被破,重霄门真正身份的暴露的因由,以及那些神器的真正来源。
爹那一日只是将自己逐出师门,可自己,还是姓时的,不是吗?他姓时,重霄门的事便永远不可能与他无关。
将一切都想通后,时越更是日日喝得酩酊大醉。他明白,越是醉,他们才越会相信自己。
当拂烟听着时越的这些猜想,她也嗅到了一丝隐隐在蛰伏的力量。
她不确定这股力量的矛头指向何处,究竟是重霄门,还是她。
她只知道,这股力量一定不简单,它始终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旁观着一切,深知并操纵着凡人的欲望,又对一切了如指掌。
那股力量的背后,非魔即神。
一个念头闪过拂烟的脑海,却立马被她掐断。
不,不会是他,他已经说要完完全全放下自己的不是吗,他明明是见不得人间大乱的不是吗?可为什么自己第一个会想到他?
不多久的以后,拂烟明白,这就叫庸人自扰,自作多情。
===================================
“小玉,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
时越从纳宝袋中取出一本泛黄的册子;腐迹斑斑,封面已破损不堪,时越试图翻动书页,却发现这每一页间像是被黏住了一般。
“你修为尚浅,这册子上无非被封上了个印咒罢了。”
说罢,拂烟只是用手指在册子上毫不费劲地一点,这书页便翻动起来。
时越本想去看,却发现小小的女童眼神陡然闪着仇恨的光,仿佛,像当日在山障被破的那日,她眸色变得血红的模样。
“怎。。怎么了,小玉?这,可是有什么不对?这。。这是我从昆虚门那个专门用来锁宝物的密室里偷出来的,钥匙,也是我把那施了眠咒的桂花酒灌醉了他,才从他那得的,你。。住手啊!”
只见一双小小的手死死地先是揉皱了那本册子,再是歇斯底里地将它撕了个粉碎!
“灵狐者,初遍于大陆,后居雪独山,长三百岁可化人形。夏至时气至弱,不可化人,其以原形而现者,银可杀之。灵狐无一处不可为宝,得狐血者,延年驻颜,得狐肉者,长十年功力,得狐心者,飞升成仙。得狐毛者,虽一毫亦可幻为万物。”
每一个字,都像一双血淋淋的手,揭开拂烟尘封了千年的伤口。
林青城,那个名字拂烟已经将它刻到骨子里了。
原来就算他的魂魄已经被打入底狱了,还是将这么多宝藏留给了他的后人啊。
野火吹不尽,春风吹又生。只要有凡心,就会有欲望。
“你这是做什么,待会我还得放回去呢!那么大的房间里就那么一本书呢!要是被发现。。。”
时越急切抱怨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得拂烟冷冰冰的一句。
“害人的东西,毁了正好。”
凌乱的碎片洒了一地,时越忙不迭地一片片拾了起来。而就在他小心翼翼专心致志收集碎片地当口,拂烟已头也不回地离开。
一切,好像开始变得有趣起来了呢。看来那个人,一定是老朋友了。
女童的稚气粉嫩的脸上漾起不符合年龄的诡异的笑容。
=====================================
“为何非得如此执着呢,公主?”
“帝君,论执着,本宫自认还比不上你。本宫还当帝君真是从此往后清心寡欲了,怎么这会儿对那只狐狸还是念念不忘着呢?”
御瑶本是望着观象镜里那个可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