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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逢等人也反应极快,立即出手,很快便把这几名魏军斥候击杀,没有留下活口。疆梧当即责难横艾道:“都怪你,差些因你吹笙坏了整个计划。还好打败他们,没让他们回去通风报信。”
“好嘛好嘛,小女子……”忽然又道:“等等!”接着便有一只符鸟飞来,横艾马上把它接下道:“是昭阳送来的通知,他说司马懿父子已快抵达了!”
焉逢便道:“好,我们速速各就埋伏定位!”众人便立刻隐藏起来。
不多久,果然看见司马懿父子三人策马进入谷中,追踪着商横化出的一只白鹿,疆梧道:“商横他成功了,司马懿父子果然上当了,进入谷内!”焉逢道:“好,那我们下去出口等候,阻止他们逃走。”众人便待司马父子过去之后,便展身跃下,在出口处埋伏。
司马父子追着白鹿进入谷内深处,忽然不见了白鹿的踪影,三人便停下马来,司马懿道:“奇怪了,那只白鹿怎又不见了?”
司马昭道:“刚刚就一直忽然现身,忽然隐身的。”
司马师道:“该不会是什么神怪化身的吧?据说看见白鹿,并追射到牠的人,将来可以得天下。”
司马昭道:“所以哥哥你追那么勤,便是为了如此吗?”
司马懿喝道:“你们别乱开玩笑,还好身边没有带随从!否则你们这些话若传出去,给圣上听到了,这可是足以屠灭三族之重罪!我们先歇息一下,等一下再继续寻觅那头白鹿的踪迹吧!”
三人便下马,牵马步行向前,找一个地方来歇息。谁知道走了一阵,司马懿忽道:“且慢。”二子也停下,司马懿接道:“你们有没有闻到类似焦油的气味?”
司马师道:“焦油?父亲,此地乃荒郊野外,哪来的焦油啊?”
司马懿此时仔细观察四周道:“不……不太对劲!此峡谷有若袋形,内部宽,入口窄,而且岩壁垂直包夹,若有人把大军引入此谷,将出入口堵住,再自上方火攻,则谷内之人必难逃生!莫非……”想到这里,司马懿猛然醒悟道:“不对,我们立刻折返,快!”三人连忙上马,回马就走。
却在这时,四周乱箭齐发,并且无数柴火从天而降,一下子在谷内蔓延,烧得兴旺,登时使司马懿父子三人狼狈不堪,三人方知中计,司马懿急忙引领二子向前狂奔。可是火势越来越大,弥漫整个谷中,三人已无去路,唯有等死。三人不由跌坐在地上,坐以待毙。而焉逢等人则在大火外围看着一切,眼看司马父子就要死在大火之内,突然天空中升起一片巨大的乌云,随即大雨倾盆而下,一下子把大火渐渐淋熄,司马父子惊见生机乍现,登时喜从心生。
而横艾这时指着远处的山上道:“你看!”焉逢和疆梧二人急忙抬头望去,竟见青衣尊者和赤衣尊者出现在高山之上,正施展法术,支配着这片巨云,用雨浇灭火势。而“飞之部”的人则悉数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就在这时,紫衣尊者飞身掠入火圈之内,扶起已经力尽的司马懿,焉逢眼见就要被人救走司马父子,情急之下,便迸发出强大的剑气,挥臂划出,那奔腾的剑气便向司马懿袭来,紫衣尊者眼见来势凶猛,急忙把司马懿用劲力推开,结果自己就被剑气击中,惨叫一声,飞坠向后,滑出数尺,重伤昏绝。
青衣和赤衣二人看见,不由齐声惊呼,青衣尊者急忙掠入,救起紫衣尊者,见紫衣尊者伤势沉重,急忙呼叫赤衣。赤衣尊者从山上跃下,恼怒之下,便祭起强大的力量,意欲击杀焉逢等人。焉逢等人也没有料到赤衣尊者有如此巨力,眼看就要被这股巨力吞噬。但青衣尊者见紫衣伤势极重,随时有性命之忧,连忙劝赤衣尊者先护送紫衣离开,回去疗伤为上,赤衣尊者只好把巨力竭止,然后和青衣尊者一起,施展“烟遁之法”,护紫衣尊者离开。
而“羽之部”也连忙救起“飞之部”,一同撤退,返回飞羽大营复命。
数日之后,杨仪来到帅帐之内,向诸葛亮禀报道:“启禀丞相!屯田的效果至今仍有限……今年收成之前,我军粮食已无法负担十万大军继续久耗!如今,有几个选择……请丞相定夺!”
“请说吧。”
“上策,立刻撤军班师,返回汉中。”
诸葛亮沉吟片刻道:“不成……另一个呢?”
杨仪接道:“下策,下令更彻底举国全面征粮,悉数囤积前线。其实……属下个人,并不主张此策……”
诸葛亮却道:“不……就暂且选下策吧。我们此次十万大军出征,粮食负荷实在太重了。”
“丞相,可是我们北伐前,去年已发动一次大规模征粮,举国四分之一粮草全挪为军用!这已是益州的能力极限了。如果再次大规模征粮,将会开始有许多贫农们,将面临断炊绝粮窘境!若属下并无记错,此乃昔日您所最不乐见之情形。”
“此事本府自然明白。但是威公,你知道吗,近日陛下其实一直私下写信询问战况如何,并要本府迅速班师回朝!陛下信中不断质疑,本府何以率如此大军在外,却蓄意迟迟不归?但我们已是第五次北伐了,陛下切切质疑为何如今汉师仍未能踏入长安一次!此次若不能有所建树,打入关中去……我们拿何面目班师回朝?”
“可是丞相,若要征粮,属下担忧民间恐将会有动乱,风险太大了!不如立刻忍辱班师吧。”
“不,班师之议,免谈!益州人口不过百万,本府此次动员十万壮丁北伐,几乎举国战力尽出。此次若不能有所建树,踏入关中,我们一旦班师,今后就再无法北伐,再无法临阵讨贼了!”
“可是,丞相……您当真要这么做?”
“威公,北伐务须成功,没有第二句话!立刻下令,研议全国再次大规模征粮。在粮秣运抵之前,撤销此前不得侵扰民间农田之禁令。必要之时,将五丈原所有民麦悉数收割,全供我军使用!”
再说“羽之部”带着“飞之部”的伤员们从葫芦谷回到了飞羽大营,却见增长使亲自来迎道:“焉逢,你们回来了?”
焉逢忙道:“很抱歉,增长使大人,本次任务失败了!‘飞之部’四人皆不幸负伤,我们已将他们带回!”
增长使道:“明白了,你们辛苦了。焉逢,本席与多闻使有要事要单独与你谈谈,你立刻单独前来我们营帐。其他人,先去安顿‘飞之部’战友。”众人齐声应是,增长使便先行走开。
疆梧这时道:“朝云,你不觉气纷有些古怪吗?以前增长使他们,从未亲自前来通知我们去找他们。”
焉逢道:“我也察觉了。也许有什么异于平常的重要任务要交付我们!我等一下去见他们便知分晓……你们先带着‘飞之部’到他们营内,好好替他们疗伤安顿。”
“好的!”众人便分头去办事。
焉逢来到大帐,只见增长使、多闻使皆在帐内,多闻使道:“你来了,焉逢?”
焉逢上前见礼道:“焉逢拜见多闻使、增长使大人。”
多闻使道:“嗯,焉逢……我们打算要交付给你一个最新任务。”
焉逢连忙下身接令:“请指示。”
增长使道:“焉逢,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你们若无法接受,可考虑拒绝,绝不强迫你们!”
“呃,非同小可?过去许多次任务,每次不也是如此?”
多闻使道:“是的,你们过去一直都做得很好,为我们大汉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
“这是属下原本所应做的!所以,请两位大人尽管交付新任务,不论多艰难,我们‘羽之部’都会戮力达成!”
多闻使沉吟一阵,便道:“好吧,既然如此,焉逢听令。”
“请下令!”
“你们的新任务,便是去诛杀诸葛丞相。”
此令一出,焉逢登时大吃一惊,急忙抬头道:“什么?诛杀……诸葛丞相?”
多闻使道:“是的,诛杀丞相!”
焉逢连忙跃起身来道:“这……这怎么可能?属下……属下根本不可能接受如此一道命令啊!”
增长使道:“我们也料到你们一时之间,势必无法接受……所以,你们有权拒绝。”
焉逢道:“可是两位大人,属下不明白,您怎会突然下达如此令人不可置信之命令?两位大人,可当真是认真的?”
多闻使道:“是非常认真的。”
焉逢道:“莫非,此乃圣上所下达之命令?因为他近来不是与丞相有许多摩擦,彼此不合……”
增长使道:“切莫胡猜,此事与皇上完全无关。”
多闻使道:“在端蒙事件之前,皇上可能甚至不知飞羽组织之存在!至今为止,他依旧都不知你们究竟是何方神圣……”
焉逢道:“那么,请问这道命令,究竟是谁下达的?属下至今仍难相信,您两位会下达如此命令。”
增长使道:“自然并非我们……焉逢!此道命令,乃飞羽最高领导人,亦即飞羽之缔造者——持国使所亲自下达的!”
焉逢又吃一惊道:“呃,持国使?二位不是说,他在五年前便已过世了?”
多闻使道:“他是已经过世没错。不久前吩咐你们所找寻之雪山玉参、巫山瑶花,便是让他重新复活回来的‘续命之法’所需。他如今确实已重新活过来了!”
焉逢恍然大悟,增长使接道:“既然持国使大人已醒来,今后飞羽一切指令,皆以最高领导人之命令为最高依归!”
焉逢道:“可是就算他是持国使,是我们飞羽之创造者,但是如此荒谬、近乎叛国之大罪,岂非早已违背飞羽之宗旨!”
增长使道:“不……并未违背飞羽之宗旨。关于此事,持国使大人已特别指示,希望与焉逢你直接见面,亲口与你谈。”
“这……”
多闻使道:“焉逢,我们皆愿意服从持国使大人这一指令!以邓芝、魏延之名义!”
焉逢一听,惊讶道:“什么,原来您二位是……”
增长使道:“是的……本席便是当今征西大将军——魏延。而多闻使则是昔日持国使大人曾一起共事、参与北伐的邓将军!我们因服膺持国使大人他的理念,因此才在他号召下,一起创立飞羽。”
邓芝道:“其实本席与魏将军,彼此对支持丞相此次北伐与否,意见始终不一。所以我们决定等待持国使大人复活回来,仲裁此事。如今持国使大人他已做出决定,我们二人皆信服他所做之决定!”
焉逢简直无法置信地说:“不可能……怎么连我们敬爱无比的两位尊使,竟也这么说。”
魏延道:“焉逢,去见见持国使吧!你在此烦恼又有何用,何不自己当面去向他问清楚?”
焉逢也觉有理,便道:“好……属下愿意去见见那一位最高领导人——持国使!但是,请允诺属下可保留自己最后接受任务与否之权利!”
邓芝道:“这个自然,我们一开始便说清楚了。持国使大人他在崖边等你过去,你有任何问题,不妨当面向他问清楚。”
焉逢便拜别二使,然后怀着满腹疑团,出了大帐,从后营来到悬崖前。在悬崖边上,果然有一位白衣老人迎风而立,等候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