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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殷道:“墨老爷子,我们三人一起上吧?”
墨衡道:“慢着,那样子可就太不有趣了!敬老尊贤一下,好歹让老朽先上场玩个几招,暖暖身子。然后你们年轻人再动手,这也不迟吧?”
苻殷道:“哼,墨老爷子果然还是老样子!好吧,那我们便在一旁,等您暖身够了再行出手!就这样吧,渊哥哥。”二人便一同退开,墨衡则出前道:“老朽保证还会留些乐子给你们享用,不会自己一个人独吞!”说罢,便召出了一对巨大的机关手臂,车芸一见,吃惊道:“啊,这是什么?”
墨衡道:“老朽昔日作为随身护驾之用的机关臂!先陪你们玩玩而已,可千万别太早退场!”说完,驱动双臂向三人袭来。桓远之急忙使出天书法术,给三人都加上护身法术,然后,慕容诗挥动轩辕剑迎击,把墨衡的机关臂攻势接连打退。车芸随即放出云狐,反攻上前,竟然逼得墨衡连连后退。
墨衡道:“实力不错嘛,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苻殷、拓跋渊这时双双跃上道:“老爷子,暖身够了吧,我们一起上吧!”
墨衡道:“好,就看这群小朋友能到什么程度?”
于是,六个人捉对厮杀,桓远之与苻殷大斗法术,两人俱是不相伯仲;而墨衡的机关臂和车芸的和云狐本非同一水平,但是车芸利用了墨衡送给她的木甲穷奇,与云狐配合得天衣无缝,使出火炮,把机关臂也给轰破了。慕容诗则全凭解封的轩辕剑,把拓跋渊杀得阵脚大乱。三位七曜使者见形势不利,连忙一同退开,
墨衡道:“不错嘛,没想到你们竟然实力进步这么多!那么暖身战到此为止,接下来就是歼灭战!”三人正欲再运十成功力来战,忽然听见有人呼喊:“所有人都住手。”话音一落,就见水曜使者慕舆柔出现。
墨衡道:“原来是你啊,阿柔?”
苻殷道:“阿柔姊姊?”
水曜使者道:“越之吩咐你们过去一趟!”
墨衡道:“慢着,再一下就要分出胜负来了!待我们三人解决了他们,再过去不迟。”
“不成,立刻过去!越之吩咐此处由我来处理!”
“你来处理,也是杀了他们,我们来处理,也同样是杀了他们!既然如此,何不让我们动手就行了?老朽如今可打得正开心呢!”
可是水曜使者却突然施法,立即使三人在此处消失了踪影,车芸惊道:“啊,你把阿殷姊姊他们怎么样了?”
水曜使者道:“我不过是把他们送到守在太一圣殿前的同伴那儿去罢了!你们三位也请回去吧。这里的事,没有你们插手的余地!”
慕容诗道:“你就是……水曜使者?”
“是的。”
“那太好了,我们正在找你。你义父日曜使者,被你们弄成重伤,但是他要我们来找你,说如今最后的希望,就只有倚赖你了。”
“什么?所以……是义父替你打开了轩辕剑的力量?”
“是的!他要我们请你协助,去解开阿殷姑娘他们三人身上的支配心法。”
“此事当真?”
“你义父在昊泽伤势很重,命在垂危之时,我们三人救了他!所以他如今在我们这位同伴的天书世界内疗伤!你若是愿意,我们可以带你去见他。”
“是吗?但很遗憾,我并没必要相信你们的话。”
“什么?”
车芸恼道:“真是太过份了,我们说得都是真的啊!你们连自己的同伴都杀死了,还伤害自己的义父!实在太过份了!”
水曜使者道:“慢着,我们杀了自己的同伴?难道乐提……火曜使者他死了?”
慕容诗道:“没错,当我们找到他和你义父时,火曜使者已经没有气息了。”
水曜使者不由低下头来,她终于相信三人的说话,便道:“此事我很遗憾!那……义父伤势还好吗?”
慕容诗道:“你自己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水曜使者道:“不成,我不能现在去见他!”
“为什么不能?”
“这……算了……这与你们无关!”
“什么叫做无关!如今能改变大局的,只有你一个人而已!所以日曜使者才叫我们找你援助的!”
“那请问义父到底伤得怎样?”
“他体内剑气与雷气不断冲击他,所以如今他非常虚弱!而且他对你们的行为,十分痛心!”
“唉,这你不懂的!这本来是我们想报答他老人家恩情的机会,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如此局面。”
慕容诗听不明白她说话的意思,水曜使者接道:“求求你们三人,赶紧带着义父离开这个昊天界!”
“你连见他一面都不愿意,还叫我们带他离开?”
“算是我恳求你们……”
“我们何必为了你们的野心,而接受你的恳求?”
“野心?我并非为了野心而这么做的啊,慕容姑娘……就像慕容姑娘并非出自野心,才去造成我们那个悲惨的时代。”
“啊!”
“慕容姑娘难道真的不晓得吗?若是慕容姑娘所造出来之秦克晋不存在的情况下,太一轮被封印了,如此我们的历史不存在了,我们七曜使者立刻就会随之消失!”
“消失?”
“当没有秦克晋的太一轮被封印之刹那,我们七人便会由宇宙间永远消逝不见。换言之,也就是死亡!”
“死亡?”
“是的,死亡!”
车芸道:“那……那么阿殷姊姊他们也一样会消失吗?”
“是的,小姑娘。”
“怎么……怎么可以这样?”
“我们原本的任务,便是要来消灭这秦克晋的生克,也就是设法阻止慕容姑娘刻下它,如今你们应能明白了,这一开始就是死亡任务。我自信我自己,并非一个贪心怕死之人,但我不忍见义父和其他兄弟姊妹们,跟着一起消失于天地宇宙间。”
“难怪阿殷姊姊去昊天界时,看来好悲伤。我都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
“是的,义父是个温柔体谅的好人,所以才未告诉你们。我敬爱义父,所以我不愿意义父为了一个看不见的承诺而去白白赴死!太一轮根本没有必要去封印。因为只要不去封印而断绝任何改变的可能性,那随时都还可以用五岳阵这样的方式,由外部去刻印改变它。因为只要各种可能性还在,我们这些来到过去的人都不见得会消失。这样子,不也很好吗?距离能够封印太一轮的那个千年一次的时刻,只剩下最后三个时辰,请你们先带义父离开昊天界,只要再三个时辰就好!请相信我,我真的不是一个只为了自己,而贪生怕死的人!”
慕容诗默然,水曜使者又道:“你们替义父疗伤,请接受我最诚挚的感谢!能告诉你们的,我都告诉你们三位了。我诚恳请你们三位慎重考虑我说的话。”
桓远之道:“我们自然会的。但万一我们不接受呢?”
水曜使者道:“我会在这浮岛之巅,前往太一圣殿的二重天入口处阻挡你们继续前进。因为我仍相信,阻止封印太一轮,是我报答义父恩情的最好机会。”说完,水曜使者便先行遁去。
接着,车芸道:“诗姊姊,我们该怎么办?好像变成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了。”慕容诗仍然不作声,桓远之道:“车芸,你仍想要救你的阿殷姊姊那三人吗?”
“当然想啊!可是现在救了他们的话,好像最后他们还是会……”
“是啊,很难的抉择,对吧?不过如果是桓哥哥,一定会选择救他们的。”
“为什么?”
“只要是自己甘心的选择,无论多艰苦与悲伤,人们也都能甘之如饴!就像你当初替你爷爷制造云狐一样。即使尝尽千辛万苦,但你还是会希望实现你爷爷的愿望。”
“好像是呢!”
“所以你可以好好想一想该怎么抉择,小车子!桓哥哥等候你的回答。”
“嗯,我来仔细想一想……”
“而且听起来,那个月曜使者似乎是企图维持慕容姑娘所希望的秦克晋命运!看来慕容姑娘的千年悲愿,可以如愿了!”
慕容诗道:“四龙子,你是否很介意他们要建立秦克晋的事吗?”
“嗯,多多少少吧。不过毕竟凭我一己之力,根本不可能打得过五名七曜使者的。所以想一想之后,我早已看开了。”
“老实说,我也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对千年后未来的事,都已渐渐不介意了。尤其刚刚听了水曜使者提到会消逝的事情之后。”
“为什么?”
“因为突然有一种好像活在梦中的感觉!”
“梦中?”
“是的……一切的一切,都彷彿是梦而已!突然觉得,我们大家这样互分立场,你争我夺……有一种令人十分空虚的感觉!”
“哦,若知此身在梦中……慕容姑娘,竟说起类似晋人清谈的虚无话来?”慕容诗轻轻一点头。
这时,车芸道:“诗姊姊、桓哥哥,我决定了。我们还是继续向前,请水曜使者救阿殷姊姊他们的!”
桓远之道:“小车子,你为何这么决定?”
“因为桓哥哥说得很对啊!我相信阿殷姊姊和墨老爷爷他们,一定不会害怕消逝死亡的!就像桓哥哥说的那样,那是他们自己的决定!”
“说得好,小车子!”
慕容诗也道:“说得没错,车芸!谢谢你和四龙子,让诗姊姊终于知道该怎么做了!”
车芸道:“啊,真的吗?”
“嗯……那我们继续前进,试试看说服水曜使者吧!我觉得这位水曜使者,是一个明理的人。或许她真会愿意协助我们,去解开阿殷姑娘他们身上的支配也说不定!诗姊姊认为应该去试试看!”
“谢谢你,诗姊姊!那我们快出发向前吧!”
慕容诗心中自忖:“但是爷爷,你知道吗?我发现原来我的命运和七曜使者一样……我们都是死亡任务……只要太一轮上不是秦克晋的话……我也是会在这时代消失不见的……对不对呢,爷爷……原来我们都只是在海涛上沉浮的小木片……彼此珍重都来不及,还去相争什么呢……对不对呢?爷爷……”
三人便继续向前进发,终于来到岛上的最高点,水曜使者见三人再次出现,便道:“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还要继续前进呢……”
慕容诗道:“我们想恳求你慎重考虑一下,你义父对你的请求。如今他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你的身上了!”
“我可真傻,竟花了这么多时间想来说服你们!看来一开始,就该对你们施以伏琴心法的!”
桓远之惊道:“什么?”
水曜使者道:“接受伏琴心法的支配吧。”便施展起这一大法来。
可是过了一阵,三人却彷彿什么事也没有,车芸道:“等一下,我们被支配了吗?”
慕容诗道:“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啊。”
水曜使者惊讶道:“可恨……我知道了!伏琴心法,只不过是模仿失却之阵中——伏羲琴的力量罢了。在真正的上古十神器之前,它自然差上了一截。因为义父解开了你手上的轩辕剑封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