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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诗问:“不知可否告知您故乡之所在?”车芸也道:“对嘛对嘛,请老爷爷至少要告诉我们一下吧!”
墨衡道:“若说故乡,那可更远了。不然如此吧,你们二位可是齐国本地的人?”
嬴诗道:“我们二人也只是行旅至此而已!”
“哦,两边都不便……那老朽送你一只玉珮吧!老朽会望气,而这玉珮上有特殊的玉石之气,如此一来,老朽便可随时都能找到你了。”说着,便把一只玉珮递给车芸。
车芸接过玉珮道:“谢谢墨老爷爷!”
嬴诗道:“谢谢您的玉珮,希望改日能有幸,得以拜见您老的木甲兽,那我们二人就在这里先行告辞了。”
墨衡道:“呵呵,你们去忙吧。自己路上小心点。”
车芸便把云狐重新收入竹片内,墨衡看见,便问:“小姑娘,你是怎么收起那机关狐儿的?”
车芸道:“那是一位以前我遇到的大哥哥,他送给我的一只竹片。只要唸一些句子,便可以把云狐收到竹片里头去了。”
“有意思,有意思。原来天底下异人竟如此之多!”墨衡十分满意地离开。而嬴诗和车芸也继续沿路追去,可是已经无法追上,她们想太史安应该是回家了,于是便也离开泰山,返回临淄,再次来到太史府中。
果然,太史安已经回府,二人求见,太史安便请二人入内相见。太史安听二人说了来意之后,便道:“嗯,原来如此……事情的来龙去脉,老夫总算明白了。没想到如此仁厚的重耳老友,最后竟是亡于刺客之手……令人唏嘘!”
嬴诗道:“对不起,太史大人……都怪晚辈护卫不周……”
太史安道:“倒是鲍大夫,他生前竟会将记载青龙之圭所在地点之古龟甲,托付给重耳他来保管,此事倒令老夫甚感讶异!”
嬴诗道:“太史大人,您觉得此事有哪儿不妥吗?”
太史安道:“这该怎么说呢……鲍大人为人正直,素以有知人之明著称!若非有鲍大人识人之明,坚决推举得罪了国君的管仲大人,那齐国也不至于会有后来的霸业了。或许是鲍大人看到先君桓公晚年耽溺奢靡,任用奸佞,他隐约预感齐国必乱,文物将有纷失之忧,与其如此,不如把它托付给流亡至齐,为人敦厚的重耳老友保管。也就是藉着重耳老友之手,来保全这枚龟甲上青龙之圭的秘密。”
嬴诗道:“太史大人,若您认为青龙之圭是齐国圣物,那您是否……还愿意协助晚辈去取得它?”
太史安道:“唔,这个……不瞒嬴姑娘,此一问题确实令老夫十分困扰。”
嬴诗起身道:“找到龟甲上记载的青龙之圭,对于晚辈而言有非常重要的意义!请您能够协助晚辈,太史大人……”
太史安怔了一下,嬴诗再三恳求道:“求求您,太史大人……”
太史安叹了一口气道:“唉……此事老夫该怎么说呢……”他也起身走到嬴诗面前,嬴诗道:“太史大人,恳求您务必帮晚辈这一个忙……晚辈真的非常诚恳地请求您。”
“唉,老夫明白!其实老夫也不忍辜负死去的挚友……”
“您的意思是……?”
“其实,老夫日前收到一封信笺,那是重耳老友他生前所写来的……”
“姬大人的信笺?”
“他把龟甲上的文字拓于布帛之上,差人送来,请求老夫能帮你解译……为了让老夫同意帮忙,因此他有提及了你的身世,他说你乃是昔日夏代负责典掌夏后祭器的涂山氏后裔一族,因此,夏后祭器之一的青龙之圭应交还给你们……他希望老夫能够谅解此事。”
嬴诗心中一阵感动:“姬大人……”
太史安接道:“其实老夫当时甚为苦恼,因为不知是否该承诺他!因为身为齐国太史,负有典守文物之责……然而老夫忝为典史之人,很明白应当敬重传承!但老夫全然不知涂山氏一事,到底是真是假……反覆思良之后,老夫最后决定信任老友所说的话,可惜,他却永远来不及得知此事了……”
“姬大人……我……我……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您的恩德……姬大人……”嬴诗当真好生感动。
……………………
“原来晋侯爷爷,真的早已替诗姊姊找好了解读龟甲上古文字的人……不然龟甲上写满的,都是我和诗姊姊看也看不懂的上古文字!太史伯伯他花了很多时间,找了许多古老的文献来对照,才把龟甲上的文字意思弄明白!原来龟甲上记载,夏后祭器是被齐国的始祖姜太公基于某个原因而封起来的!它们共有六样,分别被藏在六个很难找到的地方……我这时才知道,原来诗姊姊她是涂山氏的后裔,负责出来寻找失落各地的这六样夏后祭器。诗姊姊她现在要找的青龙之圭就是被藏在齐国的封神台下。但是太史老伯告诉我们说,齐国境内有大小两个封神台,小的位于东海滨之罘山,大的则位于泰山顶上……由于龟甲上没写明究竟是哪一个封神台,所以诗姊姊和我决定两边都去看一看。”
……………………
第六卷 苍之涛 第八章 探封神台
第八章探封神台
二人来到了泰山,这里仍然有士兵在看守,车芸便上前问:“对不起,我想请问一下……”未等她把话说完,嬴诗便上前道:“慢着,车芸……这一些士兵的眼神不太对劲!”
“不对劲?”
“是的……感觉上是中了什么术!而且似乎是太辰宫的幻术……”
“太辰宫?他们也到齐国来了?”
“有可能……”
“可是我们两个有这么重要吗?”
“总之我们必须提高警觉了……”
“啊,我想起来一件事了,诗姊姊!之前,他们一直以为我和什么什么人物是一伙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之前我被他们捉起来,在牢房中拷问时,他们一直逼我说,是不是和破坏了他们什么东西的什么人物有关系……”
“破坏了什么东西的……什么人?”
“对啊……人家真的不知道,但他们怎么也不相信……”
“那你还记得他们究竟问的是什么东西、什么人吗?”
“嗯……让我想想……”车芸便沉思起来,嬴诗心中猛然想起:“难不成,是在曲沃离宫出现的那两人不成?莫非他们是与太辰宫正互相敌对的人物?对了,记得好像叫什么使者来着的……真没想到如今天底下,竟还有敢与太辰宫对抗的人物……”
这时,车芸道:“对不起,诗姊姊……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因为当时我很害怕,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没关系,这很正常的……看你想起什么的时候,再告诉诗姊姊好了。”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我们先上山去吧!不然天色可渐渐晚了。”
当二人正在对话之际,在她们身后的树丛中隐藏着三个太辰宫的人,其中两名是蛟祭司,他们说:“果真是秦奴他们,三宫主……”另一人便是九龙子中排行第三的“螭吻”。螭吻点点头,蛟祭司接道:“看来那小姑娘真的是七曜使者一伙的……否则没必要前来泰山……”看见二人往山上走去,蛟祭司便道:“螭吻大人,她们上山了!我们是否要去擒住她们?”
“不急,如今四龙子和六龙子人都在泰山顶!她们二人,今日是绝对逃不掉的了……”等二人的身影消失了,他们才尾随上山,打算从后偷袭。
车芸和嬴诗在路上果然遇到了一些蛟祭司沿途拦截,但这些蛟祭司岂是二人对手,二人一路打倒了六七名蛟祭司。当来到中段位置的时候,嬴诗突然感到前方有杀气,立刻拔剑喝道:“什么人?”
“哼,果然是秦奴……”话音一落,就见一人闪出,嬴诗道:“哼,果然是太辰宫……竟然千里迢迢追捕我们,追到齐国来了?”来人乃是九龙子排第六的“霸下”,他哼道:“哼,我们才想问你这个问题!你们二人来此,目的究竟何在?”
嬴诗道:“泰山可是齐国之地,又非你们晋国的,我凭什么不能来此?莫非以为当了个什么区区的霸主,全天下都变成你们太辰宫的?”
霸下道:“哼,果然没错!别以为太辰宫不知你觊觎的目标是什么!”
“什么?”
“少废话了,接招吧!”霸下身形一动,已挥动双臂攻上前来。霸下擅使爪功,双爪气劲吞吐,十分凌厉。嬴诗不敢轻视,当即挥动古剑,全力施为。霸下一轮狂攻之下,皆被嬴诗化解,心下大惊。这时,车芸已召出了云狐,从他背后袭来。霸下慌忙回身挡架,与云狐的爪击相触,竟然抵挡不住,被云狐抓得手臂损伤,鲜血长流。嬴诗乘势反击,连进数剑,逼得霸下慌忙退出圈外,然后转身便往山顶逃去。
车芸道:“他为什么会向山顶逃走呢?”嬴诗也是不解,车芸又道:“啊,莫非他们要找和诗姊姊一样的东西呀?”嬴诗被她提醒,忙道:“看来真要更小心一些了。说不定泰山顶上,还有其他的九龙子也在……”
二人遂举步继续前进,走了不远,嬴诗突然道:“车芸,戒备后方……”“怎么了?”
话犹未了,螭吻与两名蛟祭司已经走来,螭吻道:“挺有戒心的嘛,秦奴……难怪能让重耳那老头子又多活了好久!”
嬴诗道:“哼,由后方追上来,是想前后包抄吗?”
螭吻道:“总之今天你二人是绝逃不了的,秦奴……”
“哦,那可抱歉了。我们刚刚才打跑另一个九龙子!”
“什么?”
蛟祭司喝道:“秦奴,你别想唬我们!四宫主和六宫主,岂是那种无能之辈!”
“四龙子和六龙子?哼,太辰宫竟何时如此大费周章,为了我们二人,派出这么多九龙子来?”
“秦奴,你少在那里猖狂!”
螭吻道:“原来你二人联手,实力倒是不弱!让你们合流,真是我们太辰宫的失策……接招吧,秦奴!杂草就得及早拔除掉。”随即和两名蛟祭司同时出击,分别袭向二人。
车芸驱使云狐挡下两名蛟祭司,而嬴诗则单斗螭吻。这螭吻所用的是寒冰真气,掌上带有凛烈寒气,一招招攻来,都是寒气逼人。嬴诗也不示弱,她的功力带动着古剑的剑气,绵绵不绝,与螭吻缠斗不休。螭吻初时还能稍占上风,但久而久之,便被嬴诗那柄古剑的锋芒逼得只能退,不能进。
而另一边,两名蛟祭司合力,也斗不过云狐,被云狐先以一记“碎骨”击毙一人。另一人惊惶之间,门户大开,被云狐再以一招“狐噬”击中要害,登时丧命。
螭吻与嬴诗交战本已吃力,听见两名手下惨叫声,不由分了分神,被嬴诗一剑划来,登时攻破其寒劲,划伤了螭吻的胸口。螭吻见势不妙,急忙退出圈外,转身便逃。
嬴诗也没有追赶的打算,收住剑势道:“哼,就放你们逃走吧。我是来找东西的,并不想与太辰宫太过敌对!”心想:“不过竟然连之前那个神秘莫测的白衣四龙子,也来到泰山了……看来接下来仍不能太松懈……只是怪了,为何一下那么多九龙子来到泰山?莫非真的他们是为了夏后祭器?不,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