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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弱水聚字,还让聚成的水字越过了涅槃之境的结界。
冥王身边竟有如此厉害的角色,凰翊轩暗暗记清这两人的模样,下回凤王来一定要告诉他,
让他回去好好查探一下此二人的底细。
在凰翊轩思考的之时,对面的二人早经走远,周围的温度完全冷了下来,凰翊轩打了个激
灵,也大步往回走去。
☆、应证
凤煜瑒醒来的时候夜色正浓,屋中的烛火忽明忽暗,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他在等九尾的时
候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也不知是谁好心把他移入了屋内,让他睡的安稳。
披上外衣,穿过院子,凰翊轩向对面亮着光的屋子走去。
琴声从屋内缓缓淌出,平静的,听不出任何波澜,凰翊轩没有进去,只是站在屋外倚着窗棂
静静地听着,琴声好似穿透了他的魂魄,闭上眼,脑中浮现出凰翊轩的身影,素袍拽地,立于盛
雪的曼陀罗华之中,如同一滴朱砂滴烫在胸口,心中隐隐的痛。
“凤王还是进屋吧。”一曲终尽,九尾才开口道,清冷的声音如同料峭的春寒。
“呵,打扰了。”凤煜瑒这才回过神来,抱歉的笑笑。
九尾把凤煜瑒让进屋,为他倒上一杯热茶,门外虽没风雪,但这里毕竟是雪山,还是偏冷
的。
“有酒吗?”凤煜瑒没动冒着热气的茶水,冷不丁的问,他现在只想喝酒。
“没有。”九尾回答的干脆利落。怎么,借酒消愁?他酿的酒可不是用来浪费的。
“呃……”没想到九尾会拒绝,凤煜瑒一时语塞,不知该接些什么。
“你要是想喝酒,就喝你腰间那壶。”九尾用下巴扬了扬,指向凤煜瑒腰间的翡翠葫芦。
凤煜瑒解下葫芦,却迟迟没有打算喝的迹象。
葫芦里灌得是凰翊轩酿的酒,凤煜瑒回来的时候的地带了一壶。说实话,酒不好喝,凤煜瑒
现在还能想起到那种又涩又剌嗓子的感觉,可是他就是想带一壶在身边,不为别的,只为有个念
想。
九尾趁凤煜瑒发愣的空挡,夺下他手中的葫芦仰头喝了一口。九尾黛眉微皱的看看葫芦,凤
煜瑒没敢说话,他知道这酒的味道,他在等九尾抱怨,可出他意料的是九尾什么也没说,仰起头
又喝了一口。
“是彼岸花酿的酒。”拭掉嘴边的酒渍,九尾轻笑。酒里的花香浓郁,入口却苦涩的难以下
咽。“一般都不单用彼岸花酿酒的,曼陀罗华苦味太浓,曼珠沙华腥气太重。”
“九尾,我真是服你了,竟然能喝出这酒是由什么酿成的。”凤煜瑒佩服的苦笑道。
“我喜用植物入酒,自然对这些花花草草熟知些。”
“是,你是用毒制蛊的高手。”
“呵呵,凤王过奖了。”
“帮我救一个人!”
九尾被突然抓住他手腕的凤煜瑒吓了一跳。
“谁?”很快冷静下来的九尾淡淡的问。想要他救人,他倒要听听这个人值不值得他救,他
更想知道是谁能让一向潇洒的凤王如此牵肠挂肚。
“凰翊轩。”凤煜瑒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如同一声叹息。
“凰翊轩?他不是和你未见面的凰后一同抱疾而终了吗?”九尾惊疑道,这件事情天下皆
知。
“他从未承认过他是凰翊轩,他告诉我的名字是煌陨。”凤煜瑒摇摇头愁眉不展,“不过我
见过他右肩上的印记,那是凤羽印记,虽然我还没见到母后寄回的凤羽印记的图样,不过我敢肯
定煌陨身上的就是,不会错的。”
“能有凤羽印记必是凰家的人,凰家只有一个儿子,所以你认定煌陨就是凰煜轩,而你的凰
后和凰家的儿子又是同时过世,煌陨身上又有凤羽印记,所以你断定你那未见面的凰后也应该是
凰翊轩。”九尾顺着凤煜瑒的猜想接了下去。
“没错,凰王爷定是怕凤鸣宫发觉新凰后是男子的事情,才向自己的儿子下的毒手,将他坠
入涅槃,还用毒毒哑了他。”想到这里,凤煜瑒愤恨不已。
“什么?你说凰翊轩现在在涅槃之境?你,要我去涅槃之境?”九尾谨慎的问。
“恩!”凤煜瑒重重的点头,神情非常坚决。
“不行。”九尾立马拒绝,开什么玩笑,涅槃之境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吗?你当是进他的青
丘国那么容易。
“九尾……”凤煜瑒恳求的叫着,像是要哭出来一般,他知九尾心软,软磨这招最管用。果
不其然,没过多久九尾就投降了。
“你打算让我什么时候去?”九尾无力的问,一副认命的样子。
“明日,我陪你一起去。”
“不行!”九尾怒喝,“我虽然有方法可以进入涅槃之境,但现在进去却无法保证毫无损
伤,况且你浴火锤炼的时间未到,你若一同进去,那与被火反噬有何区别!”
“九尾,我真的很急,我想早日将煌陨的哑症治好……”凤煜瑒不依不饶的哀求着。
“绝对不行!这件事没得商量,要不要我去你自己看着办!”九尾态度坚决,不容凤煜瑒再
说什么。他答应去涅槃之境已经是给凤王很大面子了,再让他冒损伤元神的风险,他断然不会再
答应,不过九尾也是为了凤王考虑,被火反噬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的。
“行……行。”凤煜瑒也知道九尾主意已定,自己再费口舌也是枉然,“那等浴火之时我来
接你。”
凤煜瑒从没发觉时间是如此的难熬,自从九尾那回来后,他就开始天天数着日子过。
“去,把本王记日子的卷册拿来。”凤煜瑒吩咐在一旁打扫的随从。
随从搁下手中的活,开始翻找凤王所要的卷册。
找了半天,桌案和书柜上都翻了个遍,依然没有找到记日子卷册,随从战战兢兢的向凤王禀
告:“凤王,小的没……没找到。”
“什么?”凤煜瑒怒道,拍案而起,掌下的紫檀木雕花圆桌瞬间出现一道深深的裂痕,如利
剑的凤目扫向随从,吓得随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的不敢抬头。
“平日里收拾这间屋子的人都有谁?把他们统统叫到这来!”
“是是。”随从接了命令,几乎是手脚并用奔出屋子的。
不一会,常打扫凤王房间的几个随从侍婢就都到齐了,一次在凤王面前排开,凤王脸色不
好,他们也都低着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阴沉的气氛吓得他们背后一阵阵发寒。
凤煜瑒吹开浮在水上的茶叶,沉声道:“你们谁动力本王记录日子的卷册了?”
下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摇头。
轰!紫檀木圆桌终于承受不住凤王的第二掌生生被劈成两半。“偷了本王的东西还跟不承
认,来人!把他们都压下去,一个不留!”
既然都不肯说,那就全部去陪葬吧。
“凤王……凤王,小的们真的没见那本卷册啊……”
“凤王饶命,凤王饶命啊……”
随从侍婢们吓得扑倒在凤煜瑒脚边求饶,一时间哭喊充斥了整间屋子。
凤煜瑒鄙夷的踢开试图去抓他下摆的手,挥袖让护卫把这些人压下去,身上透出的冰冷气息
有些不像他。
“等等!”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拦住了架着下人的护卫们。
凤煜瑒抬眼,他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敢违抗他凤王的命令。
“凤王!”鸳鸯冲进门,俯身跪下,“不知凤王为何要杀他们。”
鸳鸯跟过凤王一段时间,知道凤王的脾气,若非真的激怒他或是动了他重视的东西,凤王绝
不会如此暴怒下达处死这些下人的命令。
“卷册,鸳鸯姐姐,凤王的卷册不见了,可我们真的没拿,您帮我们向凤王求求情,我们真
的没拿,不是我们……鸳鸯姐姐……”一个被抓的侍婢挣脱护卫的钳制,扑到鸳鸯脚下痛哭。
“卷册?什么卷册?”鸳鸯急问。
“就是……就是那本……记录……记录日期的卷……卷册。”侍婢抽泣的话都说不清楚。
记录日期的卷册。鸳鸯想起来了,凤王这回回来就弄了一本新卷册,上面记着距离下回去涅
槃之境日子,每过一日,凤王就回用笔划掉一个日期,有时还一天翻看好几遍。
“凤王,放了他们吧,不关他们的事。”弄清了怎么回事,鸳鸯低声求道,“是小人动过那
本卷册。”
“哦?这么说是你偷了本王的卷册?”
“鸳鸯没偷,鸳鸯只是把卷册放到了凤王塌边的小柜中。”
凤煜瑒皱着剑眉,半信半疑的走到床榻边打开小柜,里面果真放着一本卷册,凤煜瑒拿出来
翻开看看,没错,是他要找的那本。
凤煜瑒挥挥手,让护卫放了那些随从侍婢。“你们都下去吧,以后我房中的物品没我的命
令,不要随便变动位置。”
“是。”鸳鸯带着还未从惊吓中缓过神来的下人退了出去。
“鸳鸯,二位公主的事情怎么样了?”凤煜瑒突然问道,手里还紧紧的握着失而复得的卷
册。
“没什么变化,彩鸾公主还是很执着。”
“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鸳鸯知道凤王很宝贵那本卷册,时常看着上面的日子发愣傻笑,可是令鸳鸯没想到的是凤王
竟会因为找不到这本卷册,要取了奴仆们的性命。
自这件事之后,在凤王房中伺候的下人们就更是提起十二分的小心,凤王房中的东西大到一
幅字画,小到一根毛笔都不敢随意乱放。
这日,凤煜瑒在花园练剑,一个小侍婢战战巍巍的小心上来禀告:“凤王,朱雀灵君来了,
在前厅候着呢。”
凤煜瑒停下舞动的剑身,慢慢着走近小侍婢。前几日对待身边的奴仆们确实过于严厉,现在
弄得整个凤鸣宫的人都惧怕他,见了他都唯唯诺诺的少了往常的笑颜。
“怕我?”凤煜瑒托起小婢女快埋进胸前的脑袋,圆圆的娃娃脸滑嫩嫩的。
“不,不怕。”小婢女声音如蚊叫,想躲却又不敢躲。怎么不怕?她怕的要死,上回要不是
鸳鸯姐姐求情,自己的亲姐姐就要死在凤王手里了。
“哎……”凤煜瑒一声叹气,还说不怕,小婢女的两只手都快把衣边绞烂了。“别怕,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