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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夫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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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合着眼,在见到长鼻子之后,这热水澡显得格外的有意义。她差点完了!

她真的不能否认安奇的大恩,毕竟,她总算瞧见长鼻子的庐山真面目了。

那一天晚上,还是安奇护送她回营的,考特也跟在她后面。他只对她说:“你这臭脾气真该早晚教人修理一下才是!”

后来,她才晓得,是安奇杀迈尔斯的枪声才使得考特迅速的找到她。

而莫拉·莱登——天晓得她的真实姓名是什么——在她回营之后就失踪了。

温妮莎说,她在天未黑之前就偷了一匹马,走了。看来,莫拉在等不到迈尔斯按计行事的回来报告若瑟琳的“意外”之后,她就惶恐的先逃了。

这女人实在有够机警的。

若瑟琳猜测,莫拉一定躲在圣达费的某个地方,也许躲到镇上去了。她想,莫拉会等到她情人的消息才离开这地区的;只可惜,她的情人已经死了。

他们接受考特的建议,连夜赶到圣达费,以拉开长鼻子与他们之间的距离。当然,她并不怕长鼻子那一小队人手,只怕又教他给溜了。

至于,该如何对付长鼻子,她还得与考特仔细的商议一阵。然而,自从“意外”之后,她还没碰到考特呢!

“知道吗?我认为咱们那向导在此次意外事件中,的确尽到了他的任务了。”

若瑟琳猛然的张开眼;温妮莎又有什么结论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若瑟琳又不得不承认。

只是,他究竟在气她什么?莫名其妙!

“尤其是他出去找你的时候,更教人印象深刻。”温妮莎接着说。“一个人追不及待的冲出去,不管是否有人帮忙,也不管前方是否有什么危险。”

“他早知道有安奇在了。”

“不!他原先并不知情。在我们离开宝城之后,他只交代安奇,有机会的话为那英国人做事。不过,在出事时,他并不晓得安奇已成功的混入那英国人的阵线了,同时,他也不晓得那英国人到底有多少人马。”

她——为考特辩护?温妮莎?

若瑟琳真的不明白她的用意何在?不过,考特能让她的知己赞美,倒也教她开心。

“哦!真的,他是个不畏艰难的人。”若瑟琳的眼底闪烁着。“你看,这是否与他的遗传有关?我们听了不少印第安人英勇的事迹,他们通常是以寡击众的。”

“我相信,那与『勇气』更有关系。”

很好,温妮莎总算要为考特车红线了。如果考特识相的话,他最好现在就逃。

“芭贝怎么还不来加火呢?”

“别想岔开话题。”温妮莎说。

“哪有?我本来就同意他是个有『勇气』的男人,温妮莎,我只怀疑他的精神是否有问题。”

“那么,你为什么不叫他去追长鼻子?”

原来,她是要他去拚命的!

不!她不愿求他,更不愿意求他去为她拚命。

“原来,你是想『利用』他。”

温妮莎似乎也知道尴尬了。“亲爱的,他本来就很可『利用』。此外,他那特殊的用途也已达成任务了。”

“他恨『利用』这个名词。”

“什么?”

“温妮莎,他已被『利用』够了。”

“但,这一次可不同。”

“我认为,他的感受是相同的。再说,在我遇到他的第一天,我就曾要求过,要他为我找到长鼻子。而他也——拒绝了。”

“那可是在他对你发生兴趣之前。”

若瑟琳脸红的说,“我可不想拿我们的关系去要胁他!”

“我又不是叫你——”

“不是吗?”

于是,她们又沉默了。若瑟琳有些火,温妮莎则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温妮莎终于说。“我只是很担心你。以前,长鼻子不曾如此的成功过。最近,他三番两次的差点害了你。我愈来愈担心,加上这荒凉的地域,他的行动似乎更有利。”

“也许,有利的是我们。”

“是的。嗯……如果你不想求考特,我也是能够了解的。有些男人就是不能要求,否则,他们总是会要点好处回去的。而通常他们要的好处是什么,我不用说,你也该明白。”

“是的,我明白。”若瑟琳点点头。“一顿晚餐。”

“不,亲爱的。”温妮莎看清那绿眸子里的笑意了,公爵夫人是开心了。“也可说是啦……有些人是会以吃一顿晚餐为借口。你有没有注意到,这西部地区有多少的『家常小吃店』?这地方对家常菜是情有独钟的。”

她们相视大笑。

此时,芭贝又闯进来了。

温妮莎沉着脸,她警告过芭贝好多次了。只是,芭贝又是那一副慌张的模样。

又来了!她在心中叹道。

果然,又是相同的情况。“桑德先生,他被枪杀了!”

温妮莎合着眼——但,水声又令她张开眼。她连忙去挡住房门,还好,她及时阻挡了。

“你不——”

“温妮莎!”

温妮莎死挡着门。“她只说,他被枪杀了,又没说他死了。芭贝,他没死,对不对?”

“没哩!夫人。”

“你瞧?因此,你不需要惊慌失措的跑出去,连衣服都不穿……你忘了自己正在泡水,是不是?”

若瑟琳已回身去披了件浴袍。

温妮莎根本没时间去批评她的穿著,若瑟琳披了浴袍就跑出去了。

温妮莎狠狠的膘了芭贝一眼。

“芭贝,你老是惹得大伙儿鸡飞狗跳的。”

※※※

若瑟琳不晓得哪一间房间是考特的,不过,她十分肯定——就是她手下进进出出那一间。

她推开围观的人走进,房间里有安奇、比利、阿罗左。考特脱下上衣,坐在椅子上,鲜血自他肩上那块红布渗出。

她的胃缩成一团,立刻心乱如麻的望着他。

他坐得直挺挺的,还能说话,除了那些血之外,他几乎家个正常人一样。

考特与这一屋子的人全都盯着她,而当他俩四目交接的那一瞬间,这一屋子的人似乎完全消失了。

他只能看到她一个人,一个如刚出水般美丽的芙蓉花,他只能看到那白白的浴袍、湿湿的曲线,红红的秀发垂在挺挺的胸前,水珠自浑圆的臀部摘下。

他几乎想顺着那股强烈的磁力而走到她面前,他几乎想——

终于,有人忍不住的咳了几声。他们这才发现,这地方还有一屋子的人。

因此,他不能去接近她、不能抚摸她、不能瞪着她。

而她也才发现,自己是如此不得体的站在她手下面前。而他几乎想宰了其它盯着她看的男人。

因此,她只好假装若无其事的走向他。反正,糗已糗大了,她还在乎些什么?

“叫大夫了没?”她也不知道自己是问着哪个人。

“没有。”

“那么,你赶快去找一名大夫来,劳——”

“我不需要大夫。”考特打断她的话。

他需要的是,把她扛起来,扛回她房间去!

“也许。不过,找个大夫来也不——”

“我不需要大夫——夫人。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压抑着怒气,低声的说。其它的人都识趣的走出去了,只剩下安奇还靠着床柱坐着,还有比利也留下为他疗伤。

当然,还有若瑟琳,仍然像朵出水芙蓉——滴了一地的水。

考特想冷落她,让她自觉无趣的离开。

“小鬼,快点把血弄止了,不然会死人的。”

她根本不该来的!女人!荒唐的女人!

“你『得』找个大夫才行!”她又说。

“不!见鬼的大夫!”考特喝道。“这只是……你想搞什么鬼?”

若瑟琳已来到他身边想拿开他肩上那块血布了。“我想亲眼证实一下——”

他打断她的话。“别动,公爵夫人。只是一点轻伤、擦伤而已。”

“去你的!考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安奇站了起来。“她愿意就让她看,让她为你敷药,女人的手总是此较细心的。”

“我记得佳丝在为你取出子弹时,你好象喊破嗓子了。”

“你那个姊姊是个女人中的例外。”安奇露个一笑。“走吧!比利,有人照顾他了。”

“哦。”

“比利,你给我滚回来!”

“但,安奇说得对,考特。若瑟琳夫人的手一定比我细心的。”

考特需要的不是比利的手,而是比利的陪伴。他们难道没有一个人明白吗?

是没有人明白考特那一时的胆怯,那两个人走了,还悄悄的为他俩关上了房门。

“几个星期之前,我不是警告过你了。”他并不看着站在身边的佳人。“你忘了?”

“没有。但,这是紧急事件,不是吗?”

“夫人,这只是一点轻伤——”

“仍然是得敷药的。既然,你的亲友把你交给我了,你就乖乖的让我——别『婆婆妈妈』的?”

他差点就微笑了。反正,他只要别看她就行了,她爱怎样就随她去吧!

只是,她干嘛急急忙忙的跑来?而刚来的那一刹那,她又为何那么惊慌、苍白?

“他们是怎么告诉你的?怎么会让你连身子都没擦干就跑来了呢?”

若瑟琳脸红得连耳根子都热了。“你干嘛注意那么多?”

“狗屎!谁会忽略了?”他咕噜了一声。“干!”他叫了一声,原来是她撕了他肩上的布块。

谁说女人的手细心的?见鬼了!

“你说,是谁教你英文的?”

“我姊姊。”

“那么,她的英文有一点『奇怕』。”

“有一些话是我自己学的。”

“很好。不过,应该有人教教你,有些字眼儿是不宜在女士面前说的。”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女士夫人。”

“她说,你被枪杀了。”

“你担心没有向导?”

“差不多。”她干涩的说。

他眉头一挤。“你的动作快一点行不行?”

“这种擦伤,有够难看的。”而且,血肉模糊。“应该缝几针,才不会留下一大块疤。”

开什么玩笑?

“男人是不会介意在身上留下一些伤疤的。”

“我注意到了。”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以他坐的姿势背靠着椅——她只能看到他胸前的疤。

“你不想问?不好奇?”

“我想我已经知道了。”她回答。“叫作『阳光之舞』,对不对?”

他吃了一惊。

“你怎么知道的?”

“迈尔斯告诉我的。他说你可能有这种记号。当然,我不太相信,他所描述的状况很……野蛮。他说,那是以一根长叉穿过男人胸前的肌肉,然后再以那根叉子的两端将人挂在树上,直到肌肉裂开了,人才可以因而掉下地来。是真的吗?”

“差不多了。”

“但,你为什么要如此的折磨自己?”

“别忘了,我只是个臭印第安,我们就是这个德行!”

她盯着他的眼。“我已经对你说过了,别看轻自己。”她温柔的说。“我问你纯粹是为了好奇,我想了解一个我所陌生的文化。但,如果你不想解释,那就算了,当我没问。”

轮到他不好意思了。

“那是一种宗教仪式,”他不看她,但解释了。“是一种成长的祈祷与考验的仪式。并非每个男人都得参加,但一旦拥有这记号,他就是个值得骄傲的战士了。”

“宗教,”她说。“我早该猜到是宗教的因素了。”

她真想去摸一摸那个“阳光之舞”的疤。

“一定……很痛苦。你觉得有那个价值吗?你是否因而得到了宗教的庇护?”

“那种感觉是很短暂的。”

“抱歉。”

他又惊讶的看着她。“为什么?”

“如果一个人能忍受那么大的痛苦,那么,他应该得到一生的庇佑才是。要不然,多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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