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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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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爱得令人嫉妒的夫妻,但事实上你我都明白他们的婚姻并不合法,我母亲最多只能算是他的同居人、情妇,甚至人家说的小老婆。」
            她没说出口的是父亲体谅母亲照顾她的辛劳,所以让她从母姓好张扬母性的伟大。
            他们是她拥有过最好的父母,不但不嫌弃她有先天性残疾可能养不大,还用心照顾她,陪同她进进出出医院好几回,为挽回她的小生命不辞牺牲一切,拼命地和死神抢回她活下去的权利。甚至为了全心看护她的病而决定下生小孩,以免分心少了一分注意力而忽略她,导致不可挽救的憾事。
            爸妈对她的情深似海她永远也无法回报万分之一,她所能做的是勇敢的活着,不辜负他们对她唯一的期待。
            「你几岁?」她不可能是,也不能是。他在心里抗拒这个可能性。
            「二十四。」正是母亲遇上父亲的那年出生。
            紫乃龙之介的脸色一变,不肯接受事实。「我不承认你是我父亲的孩子。」
            她无所谓的淡然一笑。「我知道,你们恨我母亲。」
            「你知道?」未免太可笑了,相隔一道海洋她如何得知他们母子的恨多深。
            「你们派人来台湾追杀我母亲,不惜灭口也要她彻底消失在爸爸的世界里,这么残忍的手段想不知道都不成。」她很平静地说道,像在说局外人的故事。
            「我不知情……」是的,以母亲的个性的确会赶尽杀绝,宁可玉石俱焚也不让别人快意。难怪有一阵子母亲关在房里狂笑,半疯狂地要人杀掉某人,原来她指的是她母亲秋诗月。
            「知不知情又有什么关系,我母亲被挑断手筋再也不能弹琴地逃到育幼院躲藏,直到你母亲以为她死了为止。」然后遇见她。
            其间的详情她不甚明了,当年妈抱着她讲述这段过往时她还小,只知道她一直很伤心的想念爸爸,直到数年后他才找到她们。后来他们一家三口搬到爸爸任教的大学宿舍居住,十年前才有余钱买下她现在居住的老房子。
            「不过你现在想找我母亲麻烦可能太迟了。」她怕没机会见到。
            「我不是……」突来的消息让他一愕,他的确抱着报复的决心而来,但对象是她女儿。「你说太迟了是什么意思?」
            荻原的调查中没有他们两人的资料,难道已经……不,不会的,他们欠他那么多怎么能不还,他等了二十几年就为了索回这笔债,他们不能不负责任。
            「你等等,我去拿样东西。」
            秋天少了先前的和善多了一丝冷淡,她走得很慢地上二楼,待了大概十分钟才下来,这幢房子屋龄有五十年,偏向日本风格,因此木板楼梯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买这幢古老的屋子是因为她们母女俩都喜欢,而且地方宽敞又不贵,前任屋主保养得很整洁,所以龙翔天才用一生积蓄买来讨她们欢心。
            前有庭,后有院,老树参天,日式的庭园造景还有奇石堆筑的小池塘,在当时的市价挺昂贵的,但前任屋主急着出国依亲而半价出售,他们算是捡到便宜。
            「这是什么?」他有不好的感觉。
            「遗嘱。」
            「他们……死了?」他的手微颤,不愿接过那张宣告死亡的文件。
            「不,他们没死,只是暂时的失踪了。」情绪一激动的秋天有点喘不过气的按住胸口,血色由她唇瓣退去。
            见状紫乃龙之介顾不得问明真相,心急地扶着她的肩一问:「你怎么了?脸色苍白得吓人。」
            「我……我没事,麻烦你把柜子……里的药给我。」不,她要撑下去,她不能死,她要等爸妈回来。
            「是这瓶吗?」他顺手倒了一杯开水。
            秋天点头地接过药瓶,倒出两粒绿色药丸和水吞服,随即舒缓她心脏压迫的剧痛。
            「这是什么药?」为什么瓶子上没有标签?
            「一种安抚心神的镇静剂,哪天你精神不稳我借你两颗用用。」她开玩笑地将药瓶收好,不让他起任何疑心。
            「镇静剂?」他眼露怀疑地盯着她因忍痛而咬破的下唇,不相信真如她所言的简单。
            秋天怕他继续追问地往他脸上轻吻。「恭喜你多了一个妹妹。」
            第四章
            妹妹?!见鬼的称谓,她怎么会是他的妹妹。
            三年前他第一次看见秋天的画时,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仿佛她画出他心里的阴影和怒吼,让他不由自主地注意她的作品,进而欣赏明亮而充满人性的感动。
            这几年来她陆陆续续推出不少新画,他不惜出高价跨海请人收购,但是她的原则让他无法如愿,仅能由其它人手中辗转获得数幅。
            她是少见的天才,而且看透人心,以她的年纪不应该有如此历练的画风,那是经过痛苦、折磨、炼狱痛悟后的清明,没尝过生老病死的年轻女孩是画不出来的。但她办到了,在短短三年跃居国际舞台,大放光彩地为台湾画坛争光。
            错在她不该展出那幅引起仇恨的「半生缘」,让他愤怒又痛恨的失去理智,不曾思考后果地搭机来台,他倾慕的对象不能是那个人的女儿。意外地,他挖出应该深埋地底的秘密。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趟台湾行会多出个妹妹,虽然他极力地抗拒这个事实,但是一纸白底黑字的遗嘱漠视他的权利,粉碎他心里最后一丝希望。
            多可笑,三天前他还想着如何得到她,让她毫无遮蔽地躺在他身下呻吟,用她画画的手抚摸他全身,极致的享受性爱汗水淋漓。
            他想过千百种折磨她肉体的方法,用尽邪恶的手段使她痛不欲生,当年他所受的一切都将要一一讨回,否则他身体的恶龙又如何能平息。
            到头来她竟用一句「妹妹」毁去他精心的计划,斩断他满心的怒、满心的怨,仇恨成了嘲笑自己的利器反噬一刀。
            到底谁欠谁?
            若是如她所言,母亲曾派人追杀秋诗月并将她砍杀成疾,那么这份仇恨他该不该索,二十四年前她已经付出代价了,用她钢琴家的一生换取爱情。
            「爸爸把他名下的动产和不动产分成两份,你我各一份,但我可以把他的财产权交给你,房子留给我。」
            「你以为我会在意那几百万?」他居然还记得他,当初的绝情出走不就是断了父子情。
            秋天无视他讥诮的冷笑继续说道:「我知道三、四百万不算什么,你弹弹手指就不止这数,我只要房子,其它由你处理。」
            「我为什么要成全你?」这一刻他非常恨她,恨她还能若无其事的保持冷静。她越在意的东西他越不想放手,这份遗嘱给了他为所欲为的力量,一个只懂绘画的女子怎斗得过老奸巨猾的他。
            他们的战争正要开始,不管她是不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他想要她的决心因她处之泰然的神情而升高,他要摘下她的淡然看见她的哀求。
            乱伦会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她不该勾起他的兴趣又泼了一桶冷水,他不准她用冷淡的面容对他;即使他会为了此事下地狱。或许,他已身在深不见底的炼狱吧!他的念头可耻又猥琐。
            「上一代的恩怨不该由我来承受,我是你妹妹。」如果爸妈不告诉她他们的故事就好了,她也用不着烦恼。
            他长得和爸爸很像,猛一看有七分相似,只是他年轻了许多,脸上刚硬的线条让他看起来多了一分危险性,不是个容易亲近的对象。
            她该听从心中的警讯远离他,对事物观察的敏锐性也是这般催促着,但她仍邀请他入内,忽视急迫的警告讯息,只因他的怀抱让她想起父亲。
            那场车祸真的吓坏她了,她不是无动于衷而是不知如何反应,翊青常取笑她是生活白痴,除了绘画外一无所长,比米虫还不如。看着手上处理好的伤口,她只能感慨万分地在心里苦笑,上一分钟他还是英勇的骑士,这会儿倒是化身夜叉为难她这个「妹妹」。
            「凭你也配当我的妹妹?」他只想用恶毒的言语伤害她。
            但是看见她眼底闪过受伤神色他竟心生不忍。紫乃龙之介的思绪已被突来的感受打乱,挣扎在矛盾与犹豫之间,他的冷酷对她起不了作用。
            心!有点痛。「是我狡猾了,多攀了这份亲,我只是希望你高抬贵手将房子留给我。」
            「如果我也想要这房子呢?」他就是要为难她,她的确狡猾地用「妹妹」两字束缚他。
            忽然觉得累的秋天轻揉眉心,她无法应付他的咄咄逼人。「你要什么?」
            她不是谈判的好手。
            「只要我开口你都愿意给?」不知该说她聪明还是愚昧,她总能将复杂化为简约。
            想了一下,这句话似乎有陷阱,但她疲累地下想与他争执。「在我能力范围内我尽量满足你的需要。」
            「我想我会喜欢你满足我的需要。」暧昧的一笑,紫乃龙之介眼神倏地转冷。「我要你。」
            「我?」她先是不解地拢了拢眉,而后领悟到什么地微张唇。
            「我需要一个情妇,用你来换这幢房子。」非常合理的交换条件。
            她拥有房子,他拥有她。
            手好象开始痛了。「别忘了我们是兄妹。」
            「我不承认。」她不是他的妹妹。
            「小心天打雷劈。」她还有心情开玩笑;苦中作乐。
            「我不在乎,雷劈中的不一定是我。」她也有份。
            也许是她,若她真和他在一起。「我在乎,换一个要求吧!」
            紫乃龙之介捉住她纤细肩膀强迫她看他的眼,「我若不呢?」
            心颤了一下,她看见一双布满阴影的黑瞳,其中燃烧着她不愿探究的暗火。
            「告诉我答案。」他要她和他一样痛苦。
            能有答案吗?「你在强人所难,我不适合当任何人的情妇。」
            「难道你还想要求名份?」紫乃龙之介冷诮地按紧她的肩胛骨,逼出她痛的神色。
            以她的身份还不配和他平起平坐,她只能卑微地等待他的垂怜。
            秋天看他一眼忽地一笑。「以我们的情形能光明正大吗?别说你我的关系已是一大阻碍,相信令堂也不会高兴你的生命中出现一个我。」
            「我母亲不会知道你的存在,只要你安份的听话。」男人养几名情妇是常有的事,他母亲从不插手他这方面的需求。
            「有心没什么事藏得了,我想活下去,我不当第二个秋诗月。」母亲的遭遇是她的借镜,为了一段报复式的关系而被追杀太不值得了。
            「你想激怒我,你以为我保护不了你?」没人可以质疑他的决定。
            「是或不是你心里很明白,我们这样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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