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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同居-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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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南京这个城市生活的久了,男人和女人会同时受到地域水源的影响,不知不觉中,向本土的世风男女靠近,无论吃的穿的行的,都会渐渐打上本土的烙印。

    (四)

    南京是一个历史气氛浓郁的地方,炎黄子孙秉承了长江的辽阔和深远,在六朝故都沿袭的古风中,南京人安静地守在自己的屋檐下,以家的形式维护着社会的团结和安定。

    南京人不事张扬,不事冒险是出了名的,水性扬花不是南京人的个性。春天,南京是满街梧桐碧绿;夏天,南京是骄阳如火如荼;秋天,南京是全城桂花飘香;冬天,南京是街头风声鹤唳。南京的水土养活了四方人,在城市的流动大军中,南京的打工者风行天下。南京的地质风貌适合流浪的人安居,和北飘族的飘逸游动不同。在南京,流浪的人会在城市的四面八方找到自己的家,写字搞艺术的人,有半坡村;外地来宁打工的人,有建筑群;城市盲流拾荒的人,有兴隆村。每一个在南京生活了一段时间的人,对南京都保持着美好的回忆。

    南京是一个令人难忘的城市,范永虹选择留在南京,一方面是因为陶静波,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自己。他想用几年的时间,攒上一笔钱,把房东租给自己的套间买下来。在南京有了自己的家后,再把年迈的老父老母一起接过来,看南京长江大桥,看中山陵,看雨花台烈士墓,和大多数南京人一样,喝长江水,观秦淮河,过老百姓的日子。

    梦里的日子是飞花,范永虹开始了青春有梦的生活。现在,忽然发现对门住着一个女作家,而且人过三十,风韵犹存,不免激起一阵思想的放任联想。

    “喂,作家,你在做什么美梦?”陶静波从范永虹的身后一把抱住了他,把他吓了一跳。

    “惊动了我的鸟,蛋会坏的。”

    “问你话呢。”

    “不就是想当作家吗?”

    “哎,你听说了吗,她的屋子里还住着一个人。”

    “谁?我怎么没有看见,男人还是女人?”

    “好象和我们一样。”

    “我们可是夫妻。”

    “谁和你是夫妻啊,一样的:非法同居!”

    “瞎说,掌嘴。”

    “真的,我经常看见那个男人打开房门,从屋子里探出头,接过邮递员手里的汇款单,一个月有好几次呢。”

    “他也是作家?”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怎么好意思问人家啊?”

    “他们是什么关系?”

    “关你屁事,人家又不吃你锅里的饭,撑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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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意淫紫流苏
    (一)

    范永虹有点纳闷,他一直不知道对门还住着一个大男人,和紫流苏在一个屋子里呼吸着同样新鲜的空气,他有点后悔刚才送水饺时的冲动,可是话已经出口,也不好再收回了。

    “又发什么愣啊,我的作家老公范永虹!”陶静波的手仍然环着他的腰。

    “离远点,不要烦我,你洗洗先睡吧。”范永虹解开了她的双手,轻轻扔到一边。

    “那个男人住了已经快一年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好象你在她家住过?”

    “我观察出来的,听说作家也要有这个本事的,有句话就是专门对作家说的,叫做:没有观察就没有生活,没有体验也没有写作。”

    “好了,我不当作家行了吧?”

    “转向这么快?人家紫姐又不是搞有偿家教的,指望靠教你发财。”

    “你这个母兽,看你再叫!”

    范永虹一把提起陶静波,整个将她的身子倒置过来,可怜的女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重重地抛到了床上。随即,范永虹一个龙腾虎跃跳上了床沿,把陶静波整个压在自己的身体下面。

    “怎么了,老公?”陶静波好不容易从嘴里憋出了几个字。

    “做你!”

    “天天做,累不累啊?”

    “闲着也是闲着,荒着也是荒着,废着也是废着,对付你们这些会叫的野兽,用一个字‘塞’就足够了。”

    范永虹解完陶静波的外套,开始解她的奶白色内衣,当三点式带着突兀的线条完全暴露出来的时候,陶静波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光洁的身体。

    “你干吗,野狼似的看着我。”陶静波干吼了两声,一会儿就没有声音了。

    范永虹眼睛盯着陶静波,意识里一闪而过的却是紫流苏的面影,他拉灭了床头灯,想象着自己身体下面那个柔软蠕动的身躯,仿佛已经变成了对门的紫姐。

    “紫姐……。”

    范永虹的心里在喊,忽然有了一种强奸的快感,这种感觉伴随着无数暧昧的联想,以一种冲破一切的进攻力,强直地进入到陶静波的体内。陶静波一阵幸福的眩晕,整个身体便失去了平衡,在范永虹有力的侵犯中,一起一伏,连绵如蜿蜒的山峦。

    在陶静波绵软的喘息声中,范永虹滋生着一种罪恶的快感,他一直把身下的女人当作对门的紫姐,而自己则变成了对门的男人。这种空前的想象力让他长足了自己的虚荣心,使他保持着一种意外的性亢进。

    (二)

    范永虹从小就立志当一个作家,这个美丽的梦想一直藏在他的心里,已经二十多年了,就是连自己最亲近的女人陶静波也不知道他的这个愿望。

    阴错阳差,范永虹大学报考的是理工科,完全顺应了父母的心愿。原来准备转系的,陶静波不赞成他的主意,于是,就这么在大学里混了几年。毕业后,为了让陶静波留在南京安心读书,连自己继续报考研究生的机会也放弃了,在私人装潢公司找了一个跑采购的工作,根本没有考虑到市场的发展前景对自己未来的残酷影响。不久,装潢公司经营不善倒闭后,范永虹的情绪变得极不稳定,加上陶静波一个劲地在他的面前唠叨,烦起来的时候,就恨不得一刀砍了她。

    谁知道,那刀没有砍到陶静波,却差点落到紫流苏的头顶上,意想不到的是,紫流苏竟然是一个女作家。紫流苏的出现彻底唤醒了范永虹作家的梦,他有点不好意思了,举刀的手开始下垂,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找一个好工作,给对门的紫姐瞧瞧。

    今天,陶静波的胃口不大好,前几天就一直闹着要吃牛肉水饺,范永虹心疼她,晚上下班路过菜场,斩了两斤牛肉,称了一斤半饺皮,在家里和了馅儿,两个人一边包,一边下锅。双双吃饱后,范永虹又特意起了一锅,让陶静波给对门的紫流苏送去。

    人在对门,第一次走近一个女作家,范永虹的心砰砰直跳,紧张得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两句话下来,没有想到紫流苏很谦和,范永虹拎起的心才像石头一样落下。让他高兴的是,紫流苏竟然一口答应以后有时间教他写作,看来,天要帮忙是挡也挡不住的。

    谁知道,范永虹叫唤“紫姐”的话音刚落地,陶静波就竹筒子倒豆般地抖出紫流苏非法同居的男人,让他如刺在喉。

    为了让陶静波彻底闭嘴,范永虹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自己的身体战胜她,“性”历来是男人对付女人最有效的武器。台灯熄灭后,范永虹看不清陶静波的脸,却能够清楚地听见她的叫床声,这种声音很刺激,使他立即联想到对门的紫姐。整个做爱的过程中,他的头脑里一直没有脱离过紫流苏的面影,这个念头直到膨胀的精脉流出一种胶质的乳白,范永虹才为自己刚才的意乱情迷惊诧得一败涂地。

    万恶淫为首,百善孝为生。意识清醒过后,范永虹已经是一身冷汗了,他为自己的不洁思想羞赧得汗颜。在潜意识中,紫姐一直是神的化身,美丽而充满智慧,不可亵渎。

    “幸亏熄灭的灯掩盖了我的思想,要不然陶静波看见了,就麻烦了。”范永虹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开始暗暗好笑自己的荒唐。

    黑暗中,陶静波像条绵软的蛇,紧紧地缠绕着范永虹的奔腾四肢,今天的她很满足,范永虹的表现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棒过。

    (三)

    在相同的时间段里,紫流苏绝对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成了刚才叫他“紫姐”的那个男人的意淫对象。在流连外出的几天时间里,她接连承诺了十个客户的总结稿,整天挂在网上写,头有点眩晕,为了尽快把稿子赶出来,在预定的时间交稿,紫流苏孤注一掷了。

    流连还没有消息,紫流苏天天忙着自己的事情,也没有时间想到他。流连不习惯用手机发短信,紫流苏也懒得给他发。

    流连的叔叔住在苏州的郊区,在小表弟的婚礼上,流连意外地见到了五年前不辞而别的妻子蓝亭芳。席间,在叔叔的安排下,蓝亭芳坐在流连的身边,和五年前的样子大不一样,形象有点萎靡。流连没有正眼看她一下,只顾着自己抽烟喝酒,临散席的时候,也没有忘记拿走面前的四包喜糖和一包喜烟。

    回去的路上,蓝亭芳一直跟着流连,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这么闷闷地走着,流连的心里想骂她,一时又出不了口,只好让她跟在自己的后面。

    “走慢点,我跟不上。”郊区的路没有灯,黑咕哝咚的,蓝亭芳看着流连冷冷的脸,也不敢主动上前拉他的手,毕竟理亏的是自己。

    “一个人黑灯瞎火地在外面走了五年,不是满好吗,还回来做什么?”

    “不习惯的。”

    “是否床给人拆了?”

    “谁拆谁啊,我一直一个人。”

    “你就是在外面做妓,我也没办法知道。”

    “我不就是出去看看吗?”

    “走的时候一声不吭,来的时候一声不响,你拿谁说事啊。”

    “心里终究放不下你。”

    “一个人过也过了,满好。”

    “我还可以回去住吗?”

    “自便了,要住也是你一个人住,一会儿回去我把床让给你,我睡客厅沙发,明天早上我们上民政局去,先把手续办了。”

    “办什么?”

    “协议离婚。”

    “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你出走的第一天,我就写好了离婚协议,一直在我的手提电脑里,回去我打印出来,你签个字,很快就可以办了的。”

    “这么说,你真的不要我了,流连?”

    “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已经失去了意义,一生能有几个五年,蓝亭芳?”

    流连的态度很坚决,让蓝亭芳不寒而粟,是的,流连说的没有错,人生能有几个五年啊?当初错过的一切,现在,只有自己用苦涩的心去细细地品尝了。

    (四)

    其实,在这五年里,蓝亭芳一直守在一个地方教书,但是,这个地方对于流连来说,现在已经显得不重要了。

    流连懒得去打听蓝亭芳的一切,对于一个不遵守婚约的女人,他没有过多的兴致去追逐,哪怕这个女人有一百条离开他的理由。五年来,流连已经习惯了没有蓝亭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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