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有潇潇,他都看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楚乔隐隐的感到了不安。
楚潇潇开着车子从家里出来,眸光下意识地寻找刚才那个女人的身影,竟是没有找到。
当初白惠生产时,楚潇潇确实见过那个医生,但是她戴着帽子和口罩,穿着白大褂,是以,他现在没法把那个女人和给白惠接生的医生联系起来。
“白惠,你在哪儿?”他边开着车子边将电话打到了白惠那里,白惠刚刚给林家打过电话,听完了小豆豆的咯咯的笑声,心情正好着。听到楚潇潇的声音,便显得很愉悦。
这也当真是一件奇怪的事,她厌恶楚乔,憎恨楚乔,可是那种感觉却是从来都影响不到她对楚潇潇的好感。
“我在家呢。”她说。
“哦,方便出来吃个饭吗?”
“嗯……”白惠犹豫了一下,说真话,她真怕她和楚潇潇在一起的情形被徐长风看到,然后用楚潇潇的军人身份威胁她。而且,她能明显地感觉到,楚潇潇喜欢她,不同于单子杰的那种。单子杰对她也很好,但是他比她年纪小,而且单纯得像个大男孩,她和单子杰在一起那么长的时间,却从来没有过男人和女人的感觉,而是把他当成了弟弟。而楚潇潇给她的感觉不一样,楚潇潇是一个成熟的男子,有时候看着她的眼神是热热的,而且,他也向她表白过,虽然她一再地委婉茬开话题,但他的心思她都知道。
“呃……”
她想说,她要睡了,可是不对,这才晚上六点钟。
“很为难吗?”楚潇潇显是有些失落。
白惠道:“不是。”
楚潇潇有些委屈地道:“今天我生日呢,出来陪陪我吧。”
白惠当时就惊讶了,“啊,你的生日?你怎么不早说吗?我没有准备礼物啊!”
“呵呵,你陪我吃碗面,就是最好的礼物了。”楚潇潇笑得温和而爽朗。
白惠便立时应了。挂了电话,她忙去梳头换衣服。
楚潇潇的电话挂了几分钟之后,他的车子就停在她的楼下了。白惠匆匆地从家里出来,上了他的车子。
“生日快乐。”白惠一上车便对他说了一句。
她眉眼弯弯的,两只眼睛黑宝石一般,亮得璀灿,楚潇潇有些失神,“谢谢你。”他竟是身子拉近,在她的脸颊上落了一吻。
白惠呆住了。“潇潇……”
楚潇潇的眼睛里全是浓浓的柔情和说不出的爱恋神色,却是对她笑笑,身子拉远收回视线,开起了车子。
白惠因着他这个吻而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对他扯了扯唇角。
楚潇潇将她载去了以前去过的一家店,可以做拉面的店。
四菜,加上一盆手擀面。
楚潇潇给她盛了一碗面,“诺,我的长寿面,必须多吃啊!”
白惠笑呵呵接过,“嗯。”
她看着眼前这个帅气英俊的男人,她想起了楚乔过生日的那次,衣香丽影珠光宝气的PARTY。怎么同是楚家人,楚潇潇的生日却是一个人过呢?
楚潇潇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你会让我误会你喜欢我的。”
白惠弯了弯唇角,“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没有人帮你过生日。”
“呵呵,从小到大,都没有人给我过生日,我自己过了二十七个生日,现在,有你。”他将手里的酒杯对着白惠轻举了举。
他的话让她感到了意外。“为什么?你爸爸呢?他不给你过吗?”她问。“他只给我姐姐过。”
楚潇潇笑笑,有些无奈,“好了,我们不说这个。来,吃面。”
*
在本城的一处小区外面,辉婶慢腾腾地往家走,这几天的麻将输了她所有的钱,正确的说,是她男人替人顶罪而赚来的钱。是呀,胖姐说的对呀,她男人替那个女人承揽了罪名,所有罪名全都扛在了自己的身上,不能这样就便宜了那个女人。胖姐说的对,没钱了就该跟那个女人要。
她边走边想,在她的身后有人不紧不慢地跟着。
辉婶边走就边掏了手机出来了,这个女人没什么文化,自己的男人替别人顶了罪,她都敢跟别人嚷嚷,丝毫不知道,这种替人顶罪的行为其实等于是罪上加罪。
“他叔啊,你跟再那女人给我要点儿钱,不能就这么便宜她了,五万块就打发了,别把人当傻子……”
且说辉哥的那个弟弟听到了嫂子的电话,有些为难,毕竟楚乔的父亲那可是大区军的首长呢,他哥哥给人顶罪,那一半是因为钱,一半也因为是畏惧楚远山的权势。
他犹豫着要不要再打电话给楚乔要钱的时候,那个胖嫂却又拉了辉婶打麻将了。
“不行啊,我手头没钱了,不能打了。”辉婶说。
胖嫂便道:“没钱我先替你垫着嘛,等你要来了钱再还呗。”辉婶本就是个麻将迷,现在身边没了男人的管束,再加上胖嫂的诱、惑,她便又跃跃欲试了。就这样,辉婶又被胖姐拉去了麻将桌,起初手气还挺好,还赢了三把,可是一到下午,便似是走了背字一般,把把皆输。不但输光了赢来的钱,还把借的胖嫂的麻将本儿输了个精光。这短短的一天时间,就输掉了三千块。
*******************************************
第238章 狗急跳墙
更新时间:2013112 13:57:42 本章字数:3556
辉婶有点儿心急了。
她又打电话给辉哥的弟弟,让他跟楚乔要钱,辉哥的弟弟便只得把电话打给了楚乔,但楚乔看看就给按了。现在的她,最忌讳的就是这些人的电话了。她巴不得把这些人撇得远远的。
辉婶拿不到钱,胖姐又催她还款,辉婶自是着急的。辉哥的弟弟打不通楚乔的电话,心里起急,可也不敢怎么的。他跑到楚乔的设计所门外去堵着她。
昨天楚乔才被那个女医生勒索,一见到辉哥的弟弟自是心烦得不得了。
她烦躁地掏出包里的钱,“这是一万块,你拿着,不要再来找我,听到没有!我已经给你们够多的钱了!我告诉你,我只让你们阻一阻,我没让你们伤他,伤他的是你们自己,你哥坐牢是罪有应得!你要是再来,我就告你勒索!溏”
“好一个告你勒索!”有凉凉的男人声音响起来,楚乔的不远处,有黑色的车子停下,一道长长的身形慢慢地下了车子向着她走过来。
徐长风满脸的潮弄,两只手插在衣兜中,向着她走过来。
楚乔登时就是一呆,而那个辉哥的弟弟也是呆了一下,继而却是拿着钱撒腿就跑了囵。
楚乔眼睁睁地看着徐长风的身形越走越近,心头不由有些发颤。徐长风走到她的面前,黑眸咄咄,犀利而冷漫。“楚乔,白惠生产那天,高架路上撞我的车子,是你找的是吧?我还真的没有跟错人。要不是辉哥的弟弟过来找你,你楚大小姐丑恶的面目就永远暴露不出来。”
“没错,就是我找的。”楚乔情知瞒不过去了,倒是坦然诚认了。“我让他们阻一阻你,我不想让你在她生孩子的时赶过去,徐长风,我恨你,更恨那个女人,但我没想过让他们伤害你,我只是不想让你第一时间看到你的妻儿。”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巴掌煽在楚乔的脸上,徐长风咬牙切齿地道:“我打你这个恶毒无耻的女人!”
楚乔被他一个嘴巴煽倒在车子上,花容立即凌乱了。但她却是笑道:“你就用你的巴掌来招呼一直深爱你的女人,徐长风,你心何其之狠!活该你这样的男人,见不到自己的亲生骨肉,活该你的亲生骨肉,被你的妻子和她的情人串通了弄死……”
“你说什么!”徐长风听到楚乔后面的话,脸上的青筋立即跳了起来。
楚乔冷笑道:“你的好妻子呀,她和她的情人,潇潇,他们把你儿子弄出了医院,后来死了。就这样。”
徐长风的脸颊上的肌肉剧烈抽动,这样的话,楚乔说过两次了,第一次,他并不相信,可是今天她又说了,他的脑子里嗡嗡的响,血液冲撞着大脑,但还是一把揪住了楚乔的大衣,“你别在这里妖言祸众,祸害白惠,楚乔,你真是贼心不死!”
徐长风感到自己的脑子里面乱得厉害,血液冲撞得他的大脑嗡嗡的疼。他的手指根根捏紧,额头的青筋根根跳起,手指有些发颤,他松开了楚乔,大步走向自己的车子。
太阳穴处一跳一跳的,脑子更是嗡嗡的响,他的孩子,倒底怎么死的?他的心头好半晌难以平静,不能不说,楚乔的话彻底地搅乱了他的心绪。
他拨电话给小北的时候,声音有些难掩的发颤,手指都在抖,“小北,你再给我找那个医生!”
白惠又去了趟福利院,她给小孩子们带去了识字卡片和饼干糖果,然后直接去了吴院长的办公室。
吴院长见到她便立即站了起来,一是,因为白惠曾给福利院捐过款,二是,她的男人,也是这里的捐款大户。
“哎哟,小白来了,快请坐。”院长很热情。
白惠便在沙发上坐下了,“吴院长,我想耽误您一点儿时间,我有些话想问您。”
吴院长道:“哦,有话你就尽管问吧。”
白惠便若有所思地道:“吴院长,您能给我讲讲那个死在福利院门口的女人吗?她已经死了那么多年,我的母亲也死了,我的身世成了迷,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倒底是谁了,您真的没有记错,我就是那个女人抱来的的孩子吗?”
吴院长想了想深有感触地道:“当然不会记错。因为那件事情太奇怪了,而且那个女人死得那么惨,我们看见的人都掉了眼泪。一个刚生下孩子没几天的女人竟然孤身一人在零下二十度的天气抱着个才出生几天的婴儿,死在福利院的门口,这件事情太过奇怪,所以印象也深刻,我到现在,有时还会梦见那一幕呢,真的太深刻了。”
白惠的心头猝然间一颤,却又是问道:“那您怎么确定我就是那个孩子?”
吴院长道:“因为那个女人死相凄惨,我们记住了那个女人,当然也会关注女人的孩子。那孩子的襁褓上,有个玲字,是用指血写上去的,所以院长用那个玲字给孩子取名玲玲。”
玲玲,白惠簌然间出了一口凉气。
吴院长又道:“后来,玲玲被D城一个有钱的太太收养了。也就是几个月之后,白秋月就来了,她来找她的女儿。当时这里没有电脑系统,孩子们的档案管理比较混乱,白秋月的女儿跟你一般大,都是同一个月进来的,只是她的女儿已经因为天生的心疾死了,可是档案的管理人员弄错了,他们以为你就是她的女儿,所以指引她去D城找你。
可是在她找到你之后不久,我们就发现了这个错误,想办法通知了她,但她没有再过来……”
白惠听着吴院长的讲述,心头颤颤地疼。
看样子,吴院长是不会记错了,那么,她的母亲,她倒底是谁呢?为何母亲会咬破手指在她的襁褓上,写下一个玲字?白惠从福利院出来,没有打车,而是沿着马路慢慢地走着,她在努力地想象着二十年前深夜的一幕,她在努力地想象着那个女人,她的母亲的面容。她为何会孤身一人,病弱缠身的情况下奔走在冰冷的街头,她的男人是谁?白惠又想起了母亲白秋月临死前的那句话:“你不是伊长泽的女儿,也不是长坤的女儿,你是……”
母亲的话只说了半截,却与世长辞了。想来,母亲或许知道一些什么的。白惠打了辆车去了郊外的公墓,她在母亲的墓前跪下,凝视着母亲白秋月的照片上那张有些苍老的面容,“妈妈,我倒底是谁的女儿?您都知道的,是吗?”她跪在那里给白秋月深深地磕了几个头,才起身,默默地离开。
“老板,那个医生已经回国了。”小北将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徐长风正开着车子从公司停车场出来。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