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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局促,抓她抓的更紧了,好像生怕她会别人带走似的。
我要是落单的话,那以我的扮相和喝了酒的状态,保不齐是要跟哪个大妞发生点什么的。
可是冉婕的舞姿吸引了太多的男人过来,挤啊挤的居然把我的手挤掉了。
于是我眼睁睁看着一个很高很高的男人过来搭讪,具体有多高,一米九多吧?
场子
里很吵,我只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声音在跟冉婕套近乎。
我支着耳朵听了半天也只听到什么篮球什么的。再结合身高我断定他是打篮球的吧,看着还挺阳光大男孩的。
冉婕向我耸了耸肩,我知道,货色不赖,她没想拒绝,就当多认识个朋友嘛。
我冲她摆摆手挤了个善解人意的笑容,然后在耳朵上比划了个打电话的动作,示意她电话联系。
然后我跑去吧台要了杯酒一个人在舞池里瞎晃。
果不其然,一个大妞过来搭讪。
其实说她大妞还真不太合适,充其量是个小妞,娇嫩嫩的。
我带着醉意打量了打量,有几分姿色,可惜我不弯啊。
但是出于礼貌,我还是一脸微笑,然后轻轻点头打招呼。
然后她喊了句让我很是诧异的话,她盯着我的脸看了半天然后指着我喊:“汪姿?!你是那个什么主播汪姿吗?!”
我没想到会在这地方以这样一种姿态被人认出来。
我第一反应是,完了,要是一个不小心被看到媒体将要大做文章说我是同性恋了吧?
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她声音里带着激动:“果然是你!我就看着像嘛!”
我呵呵两声,将手中的酒杯对准她的碰了一下。
“来,喝酒,你叫什么?”
她很兴奋也很紧张,一直抓着脑袋说:“叫我Tina吧。”
我又跟她碰了一下说:“好,Tina,很高兴认识你,Nice to meet you。”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这是酒后打了鸡血的胡言乱语。
正常人谁会这么说话啊?以为英语课本里的傻逼对话咩?
她呵呵笑着,凑我越来越近。
她说:“你比电视上好看多了。”
我擦汗:“呵呵是么,镜头都把人照发了,把我脸照那么圆,是吧?”我说着,手还在空中比划了个西瓜那么大的圆。
我闲着无聊跟这个叫Tina了聊了好久,期间有她的朋友过来搭话,她得意洋洋地介绍我,我尴尬地向一群拉拉问好。
豁出去了,要真被媒体乱写也无所谓,谁怕谁。况且我相信,也不会有几个人认出我的吧?这点自知还是有的。
本来我不确定这个Tina是不是拉拉,直到我们喝了几杯之后她开始借着酒劲儿往我身上贴。
而且她虽身份不明显,但是她那帮物以类聚的朋友,一个个都把“我是拉拉”写在脸上,让我不得
不下这样的定论。
Tina酒量很不好,来的时候明明很清醒的,几杯下肚居然眼神都涣散了。
我俩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她喝了酒尼玛也很大胆啊。她倒在我怀里不停地冲着我的脸吐气,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看的我都快要沦陷了。
说真的,我要是个男的,肯定就无耻的硬了。
可我是女的,而且是很直的那种。
所以她这样的举动,让我有些不自在,我不断地轻轻推她,她不断地又凑过来。
怎么办,我四下看了看,冉婕已不知所踪。无奈,我逼自己去幻想她是我亲妹,就当是我亲妹醉了需要我抱吧。
我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然后举步艰难地向门外走去。
我穿着高跟鞋啊,我是个女人啊,Tina再怎么轻也架不住我没力气。
她好像很享受似的瘫在我怀里,我能感觉得到她冰凉的嘴唇一下一下碰着我的脖子。
我脑袋里飞速运转着该怎么办怎么办,把她撂下?做不到啊。
带她开房?更做不到啊!
可是她就是不醒,我知道她其实并没醉到那份儿上。
我试图吸引她醒过来,对付小P的方法是什么?潇洒帅气一点?
提到潇洒帅气,我大脑里闪过的居然是樊晟年。
于是我学着樊晟年的样子,帅气地歪了歪头说道:“喂,醒醒。”
笨蛋,她倒在怀里怎么可能看到我迷人的歪头?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道:“乖,要回家了,快醒醒来。”然后顺手轻轻捏了下她的屁股。我只是想起跟樊晟年上床时他也宠溺地这么捏过我,没想却不自觉效仿了起来。
这招果然奏效,Tina“腾”一下直起腰来。然后搂着我的脖子叫了句:“姿姐……”那样子就像我那晚搂着樊晟年的脖子一样。
我浑身打了个冷战。
然后我发现我醉了,一定是醉了,不然,我怎么会看见街对面站着高大帅气的樊晟年?!
他身边还有一群看上去很眼熟的人,我一时认不出来是谁,总之好像在哪见过。
后来他跟着人群慢慢走,眼睛时不时瞥向我这边。
我傻愣愣站在那抱着Tina的小身子骨,任由她在我怀里撒娇腻味。
让我窒息的是,樊晟年停好车后带着那一群人开始过马路了。
我眼瞅着他离我越来越近,我好想放Tina下来。
可是她像八爪鱼一样缠在我身
上,我的眼里只有离我越来越近的樊晟年。
然而,他走到我身前时居然错过我径直走进了夜店,没理我,甚至连瞧都没瞧上一眼。
我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瞬间卡在那,没理我?我没想到他没理我!
然后我开始替他找各种借口。
一定是我打扮成这样他没认出来。
一定是我抱着一个女人他没认出来。
可是,他明明在对面时就不停地看我啊?所以不可能没认出来。
那么,他为何不理我?我头皮开始发麻。
我脑子里不断飘出一个可恶的女声,像容嬷嬷一样惹人厌烦的声音:人家明明知道你在电视台上班而且叫汪姿,但是人家三个月没找你。看没看见人家身后一批朋友?不跟你说话也许另有内情。比如这批人都见过人家女朋友之类的。才见过两次面又不是很熟用不着次次打招呼吧?你不是说了“陌生人”吗……
那可恶的声音在我脑子里不停地回旋,我只感觉到怀里的Tina快把我吃了,脖子湿热一片。
我顾不上那么多了,我把我头皮发麻大脑空白这一现象归结于挫败感。
对,挫败感。
就是我忍受不了被他忽略,不是别的,仅此而已。
用了几分钟想通了以后,我抱着Tina准备上出租车。
就在我站在车前脑补着怎样将她放进去时,那性感又干净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了。
“你也有妹妹?”他轻笑着。
我回头,身子差点没站稳地靠向了车窗。
他拉了我一把说:“不打人家的车就别靠了。”
我大着胆子问:“不靠车靠哪?我身子站不稳。”
他眼神很笃定,语气也丝毫没有挑逗的意思,然后一把将我带到怀里:“靠我这。”
Tina一定感觉的到我狂烈的心跳,因为我都能听到我咚咚咚的。
现在画面微搞笑,我公主抱着Tina,樊晟年熊抱着我。
他冲Tina说:“妹妹,下来吧,你姐抱累了。”
Tina张张嘴,挣了挣身子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他张开双臂补了句:“不想下来哥哥抱你,你姐真累了。”
她这才不好意思地从我身上跳下来,然后死靠在我肩膀上。
这样的画面还是微搞笑,我左肩被Tina靠着,然后我靠在樊晟年的左肩上。
小风一吹心里美美的。
真的很想靠在樊晟年肩上,就那么一直静静
靠在他肩上。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又有船了hohoho~~~~
不过梨子的船戏都不会太露骨就是了~~~~伦家害羞啊~~~噗噗
、第十章
这样有点违和的画面,被我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我拿出手机一看,是冉婕,而且短信一堆我都没听见。
我接起电话的时候,感觉樊晟年把头歪在了我的头上,难道是要听听这么晚了打来的是男是女?
我承认我自作多情了。
他离我那么近,我连说话都说不利索,总之就是语气很不自然,生怕冉婕发现了什么似的。
她说那阳光篮球男约他转战场地去打台球,我顾不上说她重色轻友,因为,我这还有个“色”呢。如果是我我也会轻友吧,所以不怪她。
我很大方地让她别管我,之后叮嘱她注意安全。
她说她手机通宵保持开机不会跟我失去联系,我放心地挂了电话。
然后樊晟年说:“你俩还有工夫通宵短信确保对方安全?”
他语气里带着挑逗,似乎很笃定冉婕不会理我或者我不会理她似的。
我不理他,拉起Tina就走。
Tina欣喜若狂地说:“姿姐我们去哪?”
还没等我回答,樊晟年就在后面泼人家冷水:“一起送你回家,然后我和你姐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Tina表情失落,听到他的话像是蔫了一样,而我相反,浑身的细胞都被唤醒。她拗不过他,只好报了自家地址。
樊晟年开车,执意让我坐在副驾,让Tina一个人坐在后面,这是我印象中他唯一一次不绅士。
我中途总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看Tina,她一张小嘴一直撅着。
Tina下车前还恋恋不舍地对我说:“姿姐,我知道你在电视台,我有空会去找你的。”
我没意识到这话有什么不妥,好像心里真把她当妹妹了似的,再不济,权当她是个跟我有一面之缘的小粉丝呗。
可是下了车后樊晟年却冷冷说了句:“敢来我削死你。”
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因为Tina下车了听不见。
他应该是察觉她是拉拉了,可是,他干嘛要削死人家?
我的心又开始不断地跳了。
然后车身启动,我俩谁也没说话。
过了大概十分钟,我试探着问:“我们现在去哪?”
他脱口而出:“不是说了么,还有事,更重要的。”
我果断闭嘴,脑子里不停结合着他之前那句:“你俩哪有工夫通宵短信确保对方安全啊?”
那是什么意思?鬼知道什么意思!
然后我居然鬼使神差问了句我想要打死自己
的话,我说:“我今晚该不会没工夫吧……”
他笑了笑:“看情况。”他居然心领神会接过我的话。
我惊呼:“看什么情况?”
他没再说话。
直到我们车子驶进了一栋高档公寓的地下停车场,我才确定那更重要的事是干嘛。而他之前一定指的是“看身体情况”!
我们很默契地解了安全带,他转右我转左的时候,我能闻到他头上清新的柠檬草洗发水味。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不安,他不可能看不出。
因为我感觉我的手在抖,而且我还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了句:“喝多了,有点抖。”
他在我耳边小清新地笑了两声,然后捏起我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我又自作多情地以为他要干嘛,结果他说:“化成这样人家小姑娘能不贴你么。”
我这才想起来我的眉毛粗的像条毛毛虫,嘴唇血淋淋的,这种形象怎么可以在一个男人面前展现,尤其还是他。
然后我呆愣在那看着他下了车绕到副驾这边替我开门。
我随着他走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说:“这是哪?”
其实我明知故问,但又很怕听他说出口。
果然他好像很诧异我会这样问似地说:“我家啊,不然呢?”
我将吐在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我本想问:“来你家干嘛?”
那是另一个明知故问了。
其实我更想问的是:“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但是这比问“来你家干嘛?”还傻逼。
于是我生生忍住了,成年人,relax,不要想太多。
脑子里飘出一个声音,有这么一个极品帅哥跟你上床,多少人求之不得。
他的那句“我家啊,不然呢?”让我有些不舒服。就好像明摆着只是炮。友关系而我却装傻充愣一样。
那句话一直像个结一样打在我心里,直到多年后我问他,他却说,他当时不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