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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摸了摸夕夕的额头烫得厉害,“怎么还这么烫?”
“是啊你不可以帮我降降火吗?”夕夕看着我不动,他长得有点瘦但很俊美,留着广东仔流行的长发。“你真的很想要?”说这话时我觉得自己仅仅这两天好象变了很多,想着是变得放纵或者淫贱了,又在为这种似乎可怜着夕夕而萌动的想法而愧疚,又在为自己竟然想着自己变得淫贱了其实也是骂夕夕而不安。
我伸手到毛毯下触摸他的下部才感觉到原来看起来有点瘦的他下面好大一包的,褪下内裤后看到那阴茎长长大大的,略带紫色的勃起散发着男性体香,那青色的筋绕在四周很显眼,我兴奋起来。我很投入的帮他手淫,夕夕抓着床单呻吟着。感到他硬得不行时我整根含着,夕夕抓着我的头发叫得很厉害。
我的舌频繁刺激着他的阴茎头,不久夕夕就向上抖动屁股抽搐着射了出来……
用纸巾擦掉沾在衣服和毛毯上的精液后看他满头的汗,我摸了一下,“哇现在头上凉凉的,这么多汗。”
“你没听说过良好的性生活可以让人的免疫力增强吗?并且还可以起到抵抗疾病的作用、可以锻炼身体的。”夕夕说着就拉我靠拢伸手搓着我那里。
“今天不行,你身体太不好了。”我捉住他的手放到毛毯里。
“可以的,怎会不行。我身体不好你都帮我做了,我就用口的不行吗?你到床上跨在我胸前。”夕夕笑起来。
“你好厉害的什么都懂,我得向你学习。”我说。
那天我真的没想到夕夕的舌头竟是很有技巧的,牙齿一点都未碰到我的阴茎,吻着我的下部时还用唇摩擦着我的阴毛。我的激动很快的就到来,挺着身体使劲的顶向夕夕。我感到自己已不行时就抱着他的头叫着、夕夕很配合的抬高了头让我的阴茎一直滑到他的喉部,我很大声的叫起来、然后就出来了。我躺在他身边歇下来,我摸着他的头发,摸着他的脸,他看着我笑。我问他:“倒水给你饮?”
“好,歇一下吧,你也很累的。怎么突然变得对我这样好了?以前我那样缠你你都CAB似的不理我?”
“谁叫你的够大让我骚得不想离开你了呢。”说着我起身把泡了很久但还热热的茶拿过来,“哎,刚才我们那样叫着你家里会不会怀疑?”
“你真傻,你没听见我们这里的CD声音那么吵吗?老爸老妈他们不到晚上十一点是不会上楼来的。”说着他便刮着我的鼻子。
“也是。”我逗着他说,“乖乖的快喝茶,等阵又凉了。”
“比不上你现在都来深圳一年多了,还不知坏了多少我这样纯洁的少男。”
晚上就没回来,很仔细的冲完凉就找着夕夕的衣服还是睡客房去了。晚上睡的时候我在想夕夕倒还是不错的一个朋友,最少我了解得比较多,干净帅气还清纯得让人有安全感。可惜他还在念书、家里对他的期望也太大了……
第二天起床很早,夕夕竟然也起来了,他说他口干干的想喝水,我笑着说他是春情骚动想泄出来找不到目标才憋出来的病现在都可以起来了。他就笑着跑上来想弄我我就顺着他一番狂吻后就一溜笑着跑了。一路上我在想我现在和鲨鱼一样的凶残了,知道自己没有足够的条件享受就偷偷毫不留情的吃了别人一口尔后就匆匆溜走。
第三章
周二,这一天很忙。
大东正洋公司因为进口配额不足的问题导致很多物料都被进不来,一连串的货都被误了;东氏公司因为货款未到位,已预定的货得自己全部先做库存了;意想不到的是我们老板的小蜜糖珍珍JANE小姐今天又突然提出辞呈……老板阴着脸,让我召进张经理,张经理一出总经办就喊着阿华阿伦安排他们去东氏公司,心想“别把我支出去了,我可不想热得身上热油油的”。
正想着时港港谢的电话已过来了:“你和海关比较熟了,你去找陈董,然后找他们的周经理跑一趟海关……”。
唉,看来是躲不过了。
晚上回来时已经是9点了,东东正在看电视。“好累,不过还算好都摆平了。”我坐下来一边装着手机电池一边说。
“肯定的了,谁都知道的啦,麦大少麦总助出马有什么事搞不定的。凭你的媚劲就够厉害的了,就算是阎罗关都被你搞定了,何况海关的那些女仔。”东东嘻嘻的说着递过来一瓶可乐,“今天有几个电话找你,刚刚还又来了电话。你小子怎么突然晚上老不回来了,都干嘛呢?”
“我就猜着是你让他们打我手机的。”说着我就想今天阿兰应该很不开心,打了几次电话我都不在。打手机后刚说几句话就没电了,昨天在夕夕那里没时间回来换电池。“我晚上没回来是不是你想我啦,要不要我陪你上床呵呵。”
“没正经。”
周三。
上班整理完几份合同后,想着就拨阿兰的电话,但没人接听,手机也关机。
感觉到软软的没精神。
下午面试完几个应聘总秘的女孩已经过3点了,想着“现在阿兰应该在吧……找他算不算我上瘾呢?”我为自己这种矛盾的思想而烦燥,犹豫着还是拨通了电话。有人接听……是阿兰。
“你小子我以为你丢了,昨天那样找的你,你的话好贵的、还就这样收线!”他好象在为昨天我手机电池没电就早早的收线了而生气。
“呵、别生气了乖啊、哥哥帮你买糖吃,想吃什么呢?我是真的电池没电!上午电话找你又不在手机又关机。”我故意嗲起声来逗他。
“你现在嬲我、呆会我憋不了我可跑你公司来呢?”阿兰笑嘻嘻的说,“今天还忙?”
“一点点,也不特忙,刚料理好几个妹子。”我笑着说,“你别误会,是来应聘总秘的。”
“无所谓啦,你不要因为我这一棵树而失去整个森林嘛,如果你喜欢女人现在后悔也来得及呀!”阿兰揶揄着说。
“谁叫你不是一颗普普通通的树呢,你玉树临风嘛。如果你喜欢女人我可以帮你介绍几个靓靓荡荡的女仔?”
“再这样说本公子可生气了,你现在逗逗我还来得及,不然可要后悔了!”他还在嘻笑。听着他说话时港港谢已轻敲了一下门并已推门而入径直向我走来,我愣了一下。
“老板来了!”我小声说“……那就麻烦您再确认一下什么时候有货……一定要的,对不起、请您稍等一下。谢总有什么事吗?”
“联络一下陈律师看他帮我买的的那套房子怎样……另外联络亚环货款改为月结六十天……”港港谢说完就走了。
“呵今晚就有货啊,小麦你要吃多少货?”阿兰笑起来,“你反应真快,我得吻一下你才行。”
“都快吓死我了,他知道一边上班一边聊天还不炒我鱿鱼。”
“我发现有个问题严重了: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现在我在想你刚才的样子是怎样的紧张和可爱。”
我想了一下说:“不会就进入恋爱的角色了吧,可能你现在迫切需要的只是一个替代品吧。”
“我不需要替代什么也没什么可以替代,同时,我这样说,算是追你。”他一本正经的。
“不用了SIR,你还没开始追我就RISE-TOTHEFLY了、什么都坦白在你面前了呵!不过我觉得我们这种方式真是过时了,都快二十一世纪了还象几年前一样用电话煲来谈感觉。”
“我也这样想,我在想我该在深南大道上用布满夹道的鲜花特别是你喜欢的剑兰让全深圳都感觉到我对你的感觉,这样还算可以吧?今晚来我这里。”
我没吭声,但心却被触动了一下,我知道在深圳他所说的方式现在根本就不可能他也不会这样,但我曾经简简单单不经意说过的我喜欢剑兰他竟然能记下来,虽然间隔的时间只有两天而已。
“今晚一定要来、我会测试一下你的。一定来!”阿兰说着。
“什么意思我不懂,说说看。”
“到时你会明白的、来了再说。今天聊到这里,再见。”他说完就收线了,我愣了一下心想这小子到底想玩什么呢。
下班后我回去冲完凉随便套了一件T恤就坐车到阿兰那里,到他那里时差不多晚上8点钟,他竟然不在。我狠狠的压着门铃很长时间都没人应,拼命打了一通电话不是没人接听就是关机。
“这小子什么意思嘛。”我恨恨的说着就又返回了,那气恼的感觉逼得我差点把广东人的国骂都骂出来。一晚上都睡得不舒服,心中想到阿兰可能正和别人搂在一起时就醋醋的,我骂着自己投入太厉害了。
周四。
每个月底都是对帐、收款、盘存的时候,而现在正好10月底,一天都很忙。
吃过午饭后阿兰的电话过来了。
“昨天怎么不来找我?你知道我该怎样表达我的恨意?!”电话中阿兰的声音轻淡淡的。我想这小子玩什么花样呢,去找他他不在还说我没去。
“我去了,但你不在。”我想我都没生气你还生什么气嘛,“打了你电话都没人接听。”
“可是、我告诉你:我是故意在躲你,你会生气吗?”
我一下没反映过来,就“哦”了一声,心想这小子倒底什么意思。
“难道你一点都不生气?我是故意这样的。”阿兰说。
“我生什么气呀,我没那么小气,再说我们之间除了一夜情也没什么关系。”我顿了一下,其实我真的很生气,这样淡淡的说着只是想装出无所谓的样子来,“你故意躲着我也不算对不起我的,对你而言我算什么呢,就象不小心在大气中摩擦了一下两颗星星,这种稍纵即逝的感情这种系在发梢的感觉我又凭什么生气!”
“我以为你会生气的,我只是想试一试你有多大程度上在乎过我,关注过我。”
“才几天时间你就真的这么感冒?试试我也可以,只是不要形成习惯就好。”我说。
“一开始就是玩我是吧?”阿兰说。
“不可以这样说,我们谁都对谁也不了解就这样上床了,一开始就是一夜情。不是这样吗?”
我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想我们不要这样太急好不好,一切顺其自然慢慢的发展行不行?”
“你觉得我该怎样的表达你才可以相信我是真的,难道你真的就对一见钟情的感觉没信心?你不觉得你这样说有点违背自己的初衷和良心吗?你在逃避我、你也在逃避你自己的真实感受,其实你和我一样喜欢对方。你口口声声的说要顺其自然,这样不够自然吗?难道在你心中我们真的只是一夜情,或者你认为我是自作多情,或者说你觉得的自然就是象我们现在这样激动的争吵,你这样说真的激怒了我。”
我不吭声,那感觉就象九节虾被人抽掉筋一样难受,再也弹跳不起来,再也无力想着海水的味道是怎样的了,然后就这样一直消逝了秉性,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11月6日是星期四。
自上周四和阿兰电话中争执后一直没联络,到今天已1周了。给他打了几次电话总是犹豫着在打通后就挂断了。我不知道说什么、或者是根本就没勇气和他说什么。我在想是不是我真的理亏呢,要不然我怎么会这样,“也许那小子说的都是真心话。”
下午4点拨通了阿兰的CALL机,“唔该,我留台。”我该怎么说呢?向他道歉?好象很跌股。
“先生请问您贵姓?”
“薛。”
“请问您的留言?”
这时我心里想着把《大话西游》的那段精彩爱情对白拿出来吧,唉不行,太肉麻了太不真诚了。
“先生请问您的留言?”CALL台小姐在催。
“请转告机主:如果还可以的话、我想再找他和过去一样聊着;如果他需要我向他道歉的话、请他告诉我他最能接受的方式;如果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