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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心格格-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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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穿惯了覆盆底鞋,一时要改好难哦!”男人真麻烦。
            巴图严肃地正视。“你现是公子爷,切记莫再直呼本宫,易惹人生疑。”
            “那你呢?”她练习地拉宽步伐走了几步,似乎觉得挺好玩。
            “老奴自然称呼你公子,而公子就叫老奴名字。”希望此行能平安。
            “都听你的,本宫……公子决定去大漠瞧瞧。”皇阿玛一定料不到她舍秀丽山河而就一片黄沙。
            “大漠!?”那夏天热得直冒汗,冬季冷得牙打颤的地方,他还真不想去。
            可惜由不得己。
            “好啦!咱们快走,免得皇阿玛派禁卫军追上来。”异常兴奋的端敏扯着巴图的衣袖直摇。
            “公主……公子的命令,老奴哪敢不从。”苦命呀!一大把年纪还得四处奔波。
            “走走走……大漠的牛羊,本公子来也。”
            兴匆匆的小人影快步迈出庙槛,清瘦的老人家则慢吞吞地尾随其后,小心地护着私下挪用王府的银两,暗忖此去该是辛苦万分。
            “巴图,你走快一点。”她不耐烦地回身一喊。
            “就来了,公子。”
            一大一小的影子离京愈来愈远,全然不顾正在紫禁城内受罚的白金儿,只知加快步伐往大漠而去,身影逐渐成点,消失在地平线那端。
            南风西吹古怪的风向。
            或许,正是起缘时。
            “荒唐、荒唐,朕几时要将端敏许配给南蛮太子。”
            “皇上息怒,别气坏了身子。”永妃娘娘苦笑着安抚一国之君。
            她也猜不透这是谁传的话,怎会摆出这等大乌龙。
            “爱妃,是不是朕太纵容端敏,她才无法无天地不畏宫廷礼法。”康熙气瞪了眼,只差没吹胡子。
            “呃!她……她还小,孩子气重了些。”她气弱地为女儿脱罪。
            “不小了,朕的格格们哪一个不是十三、四岁就指了婚,惟独她年过十六还舍不得为她招驸选婿。”就爱她甜甜哝哝地唤一声皇阿玛。
            在众多皇子、皇女当中,他特别偏爱这位格格,因此才宠过了天,造成她私下出宫,连知会一声都不肯。
            永妃娘娘倒了杯参茶给他顺气。“孩子贪玩,命人找回就关上十天半个月,看她敢不敢胆大妄为。”
            “你喔!明知朕会心疼还尽出主意。”他一转头。“索额济斯,你带人南下去保护和孝公主。”
            “臣领命。”
            威风凛凛的索额济斯将军一得令,立即两手一揖地退出殿。
            而此时的白金儿,后背已沾满血迹,她足足受了二十杖鞭,意在惩戒她护主不周,未能及时劝回主子。
            “皇上,你当真让她去江南一闯?”永妃娘娘十分忧心。
            “不然还能怎样,端敏自小被我带野了,出去见见世面也好。”他的语气中有着明显的溺爱。
            “你太宠她了。”永妃娘娘掩着唇轻笑。
            “希望别玩出问题才是。”
            康熙心想,可别像二皇子为了一个平民女子而放弃太子位,成天装疯地到处游玩,也不回京来帮他分担一些朝政,害他无法再下江南觅红颜。
            真是不孝子。
            “应该不会吧!有索额济斯将军看管着。”他的刚正无私是朝中公认的,永妃娘娘心想。
            “朕该揍她一顿。”拥着爱妃,康熙走向香软的玉床。
            眼下之意脱不了情欲。
            “让臣妾来为皇上宽衣吧!”
            纱幕一放,轻嘤细呢的娇喘声不断,春色无边。
            交缠的帝妃尽情地享受着欢愉,一张言纸飞落于地,上面有着寥寥数行朱色字迹。
            敬启阿玛、额娘:端敏甚幼,不愿和亲南蛮大子,至此别过江南行,望能一涤稚气。
            若不解除婚约,儿臣誓死不回宫。
            端敏留
            02
            人称江南风光无限好,一出潼关酒半斛,相送不嫌远,再饮一壶酒。
            一出北京城,一路边玩边惹事的端敏简直乐不思蜀,先去了太原,后去了开封,接着往西安而去,如今置身兰州市集。
            眼见离大漠已是不远,她反而慢下步伐长居客栈雅房,细细品赏这汇集各色人种的城市。
            她在北京城曾见过传教的神父、牧师有着灰浊浊的眼眸和枯草似的褐发,此处更有蓝眸、绿眸混杂在一群黑眸中,发色更有嚣张跋扈的金棕色、红色和烧焦的土黄色,甚是怪异得有趣。
            也有不少文人骚客故作风雅,题诗作词地咏叹离别苦,酒更是一杯一杯的斟。
            然即使是太平盛世,路边仍有行乞的丐儿们,一见稍微称头点的公子大爷、好心姑娘就围着不走,随即唱着乞儿调伸长手臂,盼能讨得一餐温饱。
            “巴图,他们好可怜,一个个面黄肌瘦,我们施舍些银两……”
            巴图小指一翘、声音半扬地回道:“公子,你想向衙门要些路费吗?”
            “咱们盘缠不够吗!”这些都是大清子民,理应照料才是。
            “你自个儿盘算盘算,住要住最好的,吃要吃山珍海味,不时还得打赏轿夫和沿路买些小东西,还有上回在开封救济一群孩儿寡妇……”
            不是他爱叨念,公主就是心肠太软,看唱小曲的父女贫病交加就施以援手救助,大夫开了几帖药就用了十五两,她还顺手留了十五两好让他们做点小生意维生。
            上个月路经红袖坊,见一女子哭哭啼啼在坊外与三名大汉拉扯,她一时好奇地趋前一问,才知好赌爹亲卖女以还债,没有个一百两银子可当定了任人狎玩的花娘。
            她二话不说地又当起散财童子,不要人家报答地丢下银子撕了卖身契,潇洒地转身就走,一点都不考虑银子来得不易。
            两万两银票如今已花了一万两,而这位任性的娇娇女还不晓得要玩到几时,他不节制些怎么成。
            要是再挥霍下去,过些时日,恐怕会多出一老一少的乞儿向人要饭,那时蓬头垢面的连亲近之人都不认识他们,看她拿什么同情人。
            “不是我要唆,做善事要量力而为,如果你打算不吃鲍鱼、鱼翅,改吃包子、馒头配豆浆,那倒还可以。”
            端敏瑟缩的一瞟。“有那么惨吗?”
            不是包子、馒头不好吃,而是宫中御厨养刁了她的胃,不是美食还真是吞噎困难。
            “不惨,只要公子肯上知府衙门亮出身份,咱们游个三年五载不是问题。”他也玩出兴头了。
            “讨厌,人家就是不想被皇阿……阿玛得知下落嘛!你老是气我。”好啊,这个巴图竟愈来愈不怕她这个公主。
            “公子,你现在是男儿身,可别人家人家说个没完,徒惹是非。”巴图小声的嘱咐。
            “什么是非?”她眨眨无邪的清瞳一问。
            他轻喟一声解释。
            “旁人会怀疑你是女扮男装,或是面首。”
            “面首!?”
            “供人亵玩的小相公。”
            “哇!是这么吗?我有没有露出破绽?”她低下头审视一番。
            巴图拉着她避开纠缠不休的乞丐。“别看了,有欲盖弥彰之嫌。”
            南北杂货一应俱全,叫卖的乡音不绝于耳,两人看看南方的水货、绸缎,再瞧瞧北方来的皮货、药材,不时比较两地的差异。
            在皇宫内苑长大,又是最受宠的皇女,什么稀奇珍贵的宝物她没见识过,但走马看花地绕了一圈,她还是买了一串藏女兜售的山花,虽然巴图不太愿意掏出银两,直嚷嚷哪有“男子”买花之理,可是她置之不理地捧着花就走,他还是得乖乖付帐。
            “好了,一束花而已,又不是抢劫钱庄、淫人妻女。”巴图好聒噪,早知道就带白金儿不带他。
            “公子,你、是、男、人。”巴图加重语气提醒,瞧她捧花细闻的姿态引来多少人侧目。
            一路上麻烦还不够瞧吗?要不是两人都有点武功根基,早让人剁了喂狗,岂能周全至今?
            “人家……”
            “公子——”他重叫了一声。
            端敏不快的嘟着嘴。“巴图,我是谁?”
            “你是……天家公子。”皇上是天嘛!何必多遑。
            “你又是谁?”
            “老奴是天子脚底下的一个贱仆。”出身本卑微,家贫做太监。
            “既然如此,你干么老指责我的不是,到底谁是主谁是奴。”她微怒地瞪着他。
            “是,老奴多嘴,公子责备得是。”无辜得紧,他是为她着想还挨骂,真是不值得。
            一阵嘈杂的人声由远处传来,一向爱凑热闹的端敏自然不落人后地跟着人潮走,自叹自哀的巴图只能紧随着护后。
            人群一拨空,一颗黑色的小头颅就这么一冒,而身后是气喘不已的老人家。
            她一见眼前情景即鼻头一酸,那七张破草席底下不知盖了什么鬼东西,刚刚风一吹过,好像有看到脚指头,该不会是死人吧?
            低低轻泣的哭音十分伤悲,端敏瞧见草席一角跪着一位全身白麻的身影,抽动的细肩显示出是名女性,她怜悯地一瞄身侧白布上四个大字——卖身葬亲“原来死的全是她的亲人,真可怜。”怎么一下子死了七位,倒霉。
            “公子,别再插手管闲事,想想你的燕窝和冰镇莲子。”哼!死人有什么好看,触霉头。
            她回头一横,怪他多话。“那些东西少吃一口饿不死人,本宫……公子不缺那一点银子。”
            “公子要当乞丐可别牵连老奴,我家爷儿和夫人可少不了我巴图。”他说得歙吁。
            这一走便是两个月余,炜烈贝勒和少福晋应该已回府了,偌大的恪恭郡王府若没人打理里外,下人们不知会不会偷懒不做事?
            当初以为,以皇上的精明,禁卫军的能干,不出数日便会追回私下离宫的和孝公主,他也好松口气回府继续当他的大总管,所以只随意找个小管事交代一下而已。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两人都出了关来到兰州,居然还不见追兵?可见这些精兵的素养实在不精。
            “巴图,你很吵耶!”
            她……她……竟然嫌他吵!“老奴不管你了,公子请自便。”饿死别怪我。
            巴图的女人性子一使,当真不管她死活的退到一旁。
            四周的人声依旧,知情的猎户纷纷讨论着,看能不能凑些银两买几口薄棺安葬。
            “请问这位壮士,她出了什么事?”
            高壮粗犷的王大新一颅眼前不长毛的“少年”。“还不是官逼民死,小孩子不懂事快回家,别自寻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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