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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吃惊的问道。
弥娃点点头,彼得医生据说曾经杀死了不少人,然后逃亡到岛上,可是他却是一位非常有医德的医生。
“难怪我诊断不出来你中的什么毒?这是诺克第一次在岛上对人下了这种毒。”他古怪的瞥了她一眼道,“而且他还出手救你,帮你解毒,真让人匪夷所思。”
“彼得医生,我体内的毒已经清除了吗?”
弥娃给彼得医生检查了身体,彼得医生检查过后,摇了摇头说:
“我诊断不出来,现在看起来你的身体机能一切正常,可又很难说会不会忽然又突变。这种奇异的毒,也许只有诺克最清楚。”
鬼斧神工
弥娃蹙起柳眉,难道,她不得不受制于诺克吗?
于是,她存着侥幸的心理又过了三天。
三日后的傍晚,她体内‘血之玫瑰’的毒性终于发作了。
万虫噬食,利箭穿心之痛,让她全身冷汗淋漓,疼痛难当,她跌倒在地上左右翻腾。
她想着要去找诺克,可是她她痛得连去找诺克的力气也没有,不知过了多久,她昏了过去。
在意识渐无的前一刻,她的面前赫然出现了一双尊贵的鳄鱼皮男靴,一道优雅而带着嗔怪的声线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真是乱来,我不是叫你找我吗?”
很快,她的身体浮至半空,那男人把她拦腰抱起,迈步走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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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流莺鸣唱,潺潺的流水声,清新甜美的气息,让她如同置身于世外桃源。
意识在逐渐清醒,弥娃缓缓睁开双眼,首先印入她视线的是墙壁上一幅巨大的画像。
画中,一身欧式骑马装的诺克骑着马立于古老而典雅的一座古堡前。
他神情慵懒而优闲,那种属于他的尊贵和典雅的气息让人就像是中欧世纪的皇室贵族,耀眼而逼人。
弥娃一下惊醒,一跃而起,她马上意识到,这是诺克的房间。
这时,一道金光射向她的眼睛,她反射性的抬手挡住眼睛。窗外的娇阳已放射出强烈的光芒,已是翌日早上,她整整昏迷了一夜。
她下了床,走到窗前望向外面,心不由微微一震。
青树碧涧,奇花异卉,鸟语缭绕听说岛上有一位鬼斧神工的工匠,竟把诺克的屋子建造得如此美仑。
她穿戴整齐,深吸了口气,走出卧室。
诺克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看见她,他站了起来,微微一笑道:
“身子好些了吗?我准备了一些早餐。”
弥娃眸子闪着一丝复杂的点点头。
诺克礼貌的引她来至餐桌前,绅士的拉了拉椅子,道:
“请坐!”
她顺从的坐下,诺克微笑的绕到她对面落座。
早点很丰富,有乳酪吐司、帕尔玛火腿、牛奶、麦粥,还有各式蔬菜制成的菜肴。听说诺克有专门的厨子,还有仆人,在这座岛上,他就像是半个主人,非但拥有多项的特权,还得到众人的尊敬。
餐时,两人一直没有说话,安静的吃完了早餐。
灼热的吻
餐后两人又回到客厅,诺克闲雅的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色葡萄酒,放在弥娃的面前说:
“这个,你先把它喝完。”
弥娃一看,心有些急了,问:“诺克,到底我体内的毒性什么时候才能清除?”
诺克微蹙起眉宇道:“要完全清除不太容易,我也正在想着各种办法,你要做的只是等待。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解决办法的。”
看着跟前鲜艳赤红的葡萄酒,她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诺克,你真的有心想帮我解毒吗?”
她有些沮丧的问道。他说过他是真心诚意的想救她,可是,每次只是给她一瓶葡萄酒,缓解她体内的毒素。一旦没有了他亲自制作的葡萄酒,她就会再次毒性发作。这让她不得不怀疑他说过的话,他真的是有心想救她吗?
诺克的碧眸闪过一丝冷意,“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弥娃抬头直视他深邃的眸子,直言道:
“诺克,你把我从海边救起,又在药里下毒,现在又为我解毒我不懂,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诺克眸子闪过一丝异样,他走近她,让她渐渐能感觉到他温和和沉稳的呼吸。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我的身边从来没有像你这样的女人”
他有些痴迷的撩起她的长发,如墨如漆,从指尖柔软的滑过,黑亮顺滑的让他爱不释手。
“如果真要说个理由的话,也许是舍不得吧?”
他的碧眸这时跃起一簇她所陌生的火苗,灼热,燃烧,令她心窒。
她微窘的撇开头。
“不,不要逃避。”他捏着她下颔,让她直视他愈来愈炙的眸光。他俯下头,在她柔软的唇瓣印上他的吻。
他的吻轻柔的就像棉絮抚触一般,他灵巧的舌尖轻轻抵开她的皓齿,探入她的唇间触动她的嫩舌。
她身子如电击般一震,羞涩加上震惊,她倏地一把推开他。
他的俊脸略染上情感的红潮,碧眸泛起一片波光海水的荡漾,晶光闪闪,令他整个人有种非同一般的魅力,让她根本不敢对视。
“谢谢你的酒,我走了。”
她一把抓起葡萄酒,神情有些狼狈的逃出门外。
外面一片清凉的风拂到脸颊,她才发现她的脸热得如火般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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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怪的餐馆
弥娃走进岛上的一家餐馆,这家餐馆的菜肴非常难吃,而且服务员丑陋,然而弥娃却常来这里吃饭。
因为菜肴味差、服务员丑陋,所有这里的客人才不多,她得以安静的进食。
她咽下有些烧焦的吐司,切着只有五分熟的隔夜牛排,她自然姣好的面孔未露出一丝的不悦。这还算是这间餐馆里比较好的,她吃过比这更难咽的食物。
“呸!——这是什么垃圾?!烧这种食物也敢开餐馆!”旁桌一个身体粗壮的男人跳起愤怒的叫道。
他抬起一条扁担般粗大的手臂,将桌子掀翻,桌子上的所有食物全都被掀翻在地上。惊得旁桌赶忙埋单走人,免得被殃及池鱼。
这时,丑陋矮小的服务生眼波诡异一动,他拔起短小的腿,一溜烟的快速跑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从厨房里走出来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他足有七尺七寸,一身肥胖的敖肉横在胸膛,他睁着铜铃般圆大的眸子,厉声叫道:
“是谁在老子的餐馆闹事?”
原本骂骂咧咧的粗壮男人一见到高大健壮的桐达,立刻噤声惊恐的望着他。看见桐达拔着粗大的腿朝他走过来,他惊恐的连连后退。
桐达几个跨步来到那男人面前,粗手一把揪起那人的衣领,将他举至半空。那人的脑袋几乎顶到了天花板,而咽喉被揪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啦?”
桐达圆大褐色的眸子如同一只被人惹怒的狼隼,犀利得让那人身子不停地颤抖。
“对对不起老板,我马,马上就走”
那人声音抖得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刚来岛上不久,原本以为他是暗黑学府的学员,又是他们国家黑帮帮派的一个首领,就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谁知道这里个个都是身藏不露的强人,就连一个小餐馆的店长也力道强悍得可怕!
“是吗?那就滚吧!——”
桐达用力将那人一甩,从木制窗户里硬摔了出去。
“咚”一声,那人直摔到窗外,痛得在地上打滚申吟。岛上经过的人都视而不见的继续行走,对这家餐馆里时不时出现的这种情景已司空见惯。而餐馆里的食客更是由始至今连正眼也没有瞧过他。
桐达拍了拍胖手,仿佛那人弄脏了他油渍的手,他从弥娃身边走过去,弥娃眼波微微一动。
桐达是一个很强悍的男人,从她第一次到这家餐馆里吃饭她就发现了。有传闻说他原本是一个特种部队的上校,因为触犯了法纪被该国通缉,所以来到了岛上。
阴厉的目光
桐达偏喜爱烧食,可是烧出来的食物却难吃无比,能忍受他食物的客人并不多,弥娃便是其中之一。而桐达也根本不在意他的餐馆生意好不好,他只要能每天烧食就很开心了。
弥娃的胃很好,一连吃了五年这样的食物,居然一点事也没有。
没有了刚才的骚扰,弥娃继续静静地进食,刚吃一半,身侧忽然闪出一道纤柔的身影,伴着悦耳清甜的声音:
“弥娃,你还记我吗?我叫珊英,你曾救过我的。”
她桌子的对面很快坐上一个人。珊英身着粉色窄裙,一身时尚打扮,她睁着一双盈盈美眸,一脸惊喜的盯着她。
弥娃缓缓抬头见是她,淡淡应了声:
“嗯。”
珊英支起线条柔美的下颔,一脸崇拜的盯着她说:
“我真的好羡慕你喔,听说亚斯和诺克都想让你成为他们的女人!”
“羡慕?!”
弥娃皱了皱月眉。她痛苦得几乎要死的时候,又有谁曾怜惜过?
“现在岛上所有的人都在议论你,说你不知是用了什么妖媚蛊惑之术去勾呃,让诺克和亚斯都看重你。可是我知道你一定不屑于这么做的,你是一个很出色的女人,一定是你身上的清冷的气质吸引了他们。”珊英仍一脸兴奋的说道。
“由得他们说吧。还有,不要太高估了我。”
弥娃瞥她一眼,一个单纯不知谙事的小女孩,没有必要跟她多说什么。
她放下餐具,已经没有了进食的**,她站起身。
“弥娃,你去哪儿?”
珊英微愕的跟着站起问道,不是才吃了一半而已吗?
“散步。”
弥娃淡淡的撇下一句,便缓步向餐馆大门走去。
“那我陪你一起散步,好吗?”
珊英如牛皮糖一样,急忙跟着她身后追了上去。
弥娃没有回头看她,她继续往前走。在跨出大门的那一刻,她注意到角落桌子旁有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斜瞥过去,身子微僵,是罗茨。
罗茨正独自坐在角落里进餐,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然而,在弥娃走进他视线的那一刹那,他的眸子倏然闪出一抹阴厉的光芒。
弥娃眼波动了动,虽然那一次诺克在射箭场上对他一番厉言警告,但是杀亲弟之仇在他内心定是无法抹灭的。她仍须要小心这个人。
她心忖着,一路走出了门外。
命悬一线
今天早上有一项攀登的练习。在一幢十层高的大楼里,四面镶着光亮的透视玻璃,在烈日照射下,闪着五彩斑澜的光。
这又是鬼斧工匠哽丹的又一项杰作。在岛上如此材料贫缺的地方,他也能盖起高楼大厦。
攀爬高楼,是一项艰难和危险的练习。
弥娃在楼顶一处安当的地方系好缰绳,她仔细检查了一遍,确定毫无遗漏。
她从一楼开始攀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