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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苏凌随意笑笑,不过却是看得何力、吴野,还有一些震窦宗队员的身上已是伤痕累累,狼藉不堪,似是想到了什么,苏凌的眉头紧然而蹙:“你们这是?”
徐林等人有些尴尬的面面相觑,旋即摸摸头,对着苏凌道:“就是在走过那阶梯的时候,有人要抢夺我们的战功,趁人之危下手,险些葬落在那火海之中。”
闻言,苏凌的眉头微微皱起:“有人偷袭你们?”深邃无垠的双目中,透出的是点点杀意。
“呼,险些掉下去了,后来我们跑了进来,他们就不敢动手了。”徐林喘了口气,眼中透出的是淡淡自责,他们只会给苏凌增添麻烦,却不能发挥出极大的应用。
“知道了。”苏凌淡淡道,旋即看向那数十道人影,声音低沉且泛有杀意:“你们里面,谁伤了他们?”旋即一指徐林等人,眼中涌动着森冷之意。
“哈哈!我就正愁他们的队长会不会找上我们,原来是个筑基九层的小子想要给他们出头啊!”一声狰狞的大笑声响起,一名壮汉满脸奸笑目视着苏凌,“就你这玩意,还来当队长?是我伤了他们,你还来咬我?我反手就能把你弄死。”
苏凌并未言语,只是漠然注视着壮汉,旋即手指指了指他身后的一些人,淡然开口道:“他们,就是的队员吧?”
“是又能怎样?比你那些不入流的队员强多了吧?”壮汉愈加猖狂,咄咄之势,苏凌并未有过多言语,只是身形宛如讥讽一般暴掠而出,旋即众人的眼瞳中,反射出星星点点。
啪啪。
苏凌随意地拍了拍两下手掌,虚吹口气,再其身后,有着五人狼狈地瘫倒咋地面,手臂滚溢出源源鲜血。
“你!什么时候!”壮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弄得膛目结舌,一脸惊骇地望着苏凌,后者只是微微转头,声音淡漠道:“你欺我队友,我欺你队友,有何不妥?”
壮汉暴怒而起,额头的青筋犹同蠕虫一般翻滚,隐现狰狞,旋即其唇角划开阴寒的弧度,对着苏凌森冷道:“真是霸气呢……”
“既然你能为你的队友出头,我又如何不可?”壮汉声音如雷,双腿暴跺地面,身形犹如利箭一般射上半空,拳头紧握,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灵,却是涌现着令人心悸的无端力量。
“刚刚晋入筑基十一层的实力,不过应该不是排名前二十的宗派。”苏凌扫视过壮汉的实力,心中想道,旋即其拳头也是紧握,雄郁的灵,奔腾如潮!
金粉光幕交替,黏合在一起,金粉之灵也是暴抄而出,化作一道生猛的拳影,对着壮汉的拳头直抵而下!
轰!
两道拳影狠狠相撼,擦破出低沉之音,那壮汉的脸色也是有些变幻,不知为何,和苏凌双拳相撼,拳头都是隐隐有着刺痛之感。
嘭!
两者身形都是后退,壮汉的脸色却是有些难看了起来,筑基境里,每一层所展示出来的实力差距并非天壤之别,可也不容易弥补,而苏凌以筑基九层的实力居然能和自己迎风相撞,而且丝毫不落下风?
“高估了你。”苏凌淡然道,话语中没有滴点波澜,被苏凌如此直言,壮汉的脸色也是千般难看了起来:“高估,你认为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苏凌只是摇摇头,自己连筑基十一层的野怪也能生快解决,还怕这个初入筑基十一层?旋即其手掌微微握起,一根细小轻灵的银针,也是出现在了其手心之处。
“对付这种杂碎,无需我自己动手,虽然这镇海针所遗留的能量只有三分之一,不过对付他,还不需十分之一!”苏凌心中道,旋即银针开始喷吐热气了起来,点点雾气凝结成一层锋利的光壁,吐露着凌锐的光芒。
“镇海针,去!”苏凌心中一声厉喝,旋即手掌滑出,镇海针也似是受到了牵引一般,极速地擦掠而出,劲风之势,似要狠狠将天幕撕碎。
壮汉的脸色,也是极度难看了起来,因为在这镇海针上,他感觉到了异常恐怖的能量波动!
宛如蛰伏闭目的雄狮,从沉睡中苏醒而起,那展露出来的锋利峥嵘,可以将人生生碾成碎末渣滓。
周围其他人,也是一一退避开来,看向苏凌的目光,也是有些怪异了起来,这根轻灵短小的银针,似也是宝器里面的精华了,看来这苏凌,也是有很大的背景啊。
铸造而成的攻击防御型武器,都是分为等级,从下至上,分别是战器、宝器、神器、圣器,每一阶也分为上、中、下三层,分配森严。
“这镇海针,我也不太清楚它的等级和价值,不过根据我的估料,应该不会低于神器。”针老在苏凌心中道,苏凌点点头,这镇海针若是彻彻底底的引动,那威力可就真的是极端可怕,只是唯一的缺陷便是使用次数有限,若是能量耗完,那便跟普通的银针相差无几,所以必须依靠镇海针之中所遗存而下的铸造之法重复铸造。
“若真的是得到了那真炎石,在掺合一些其他的宝材,那就真的是可以铸造另外三四根镇海针了!”针老激动到,闻言,苏凌得到真炎石的**,也是更加强烈。
飒!
镇海针迎风而上,壮汉也是不要命的施展起攻势抵御,不过那一重重的灵都宛如破布一般被轻易的撕碎,震散,化作漫天光点,融入星河消散。
壮汉的脸色,难看至极,旋即那镇海针穿透所有布置而开的防御,直接点上了其胸膛。
噗嗤!
镇海针似是要将整个人都是生生洞穿,壮汉满目惊惶,似是感到了死亡的气息,不过此时,一只手掌悄然伸出,轻轻捏住了那只还在不断钻进的镇海针,将其取出,淡然的声音,也是缓缓响起。
“若以后还伤害我的队员,这根针,就会不会被我取出,更不会刺错地方了。”
壮汉面无人色,血肉模糊的右胸旁边,左胸处,有着一颗心脏怦怦跳动。
第95章 畅游遗种(五)
寅时,朝暮绚丽,霞光胜火,半边烧云。
凌晨光幕之下,几道人影在天谷的略深处斩杀着一匹匹野怪,汗如倾盆,从额头肆意滚落而下,旋即随着指风落下,又是一颗头颅被一俊逸的青年给劈斩而下。
青年的手指处,泛着淡淡的金光,显然便是天玄宗的另一大精髓陈禀,他甩了甩手指,看着那微微光亮的天空,轻声喃喃道:“唉,我这般苦苦的赚取战功,也不知其他人此刻身处何地。”
“队长就是厉害,若非你的吞灵苍生指前期突破,此刻斩杀异兽也不能给如此轻松畅快,如鱼得水。”队伍里,一人轻声赞叹道,现在筑基十一层的陈禀,可以凭借着一手超绝的手段剿灭筑基境以内的所有野兽异怪,所以此刻所有的分值,都是在以一种惊人的趋势上涨的。
“呼,暂时稳定在了十四名,还是停歇不得啊,想要把这个位置彻底的坐牢了,就必须要不停的挥洒汗水啊。”陈禀吐出一口白气,无奈苦笑道,其他的队员手掌也是浮现着光芒:“那我们继续前行!”
陈禀点点头,旋即随着身后的一些人,向前玩玩行去。
不过他们未有察觉的是,后方的巨树树冠之上,一柄匕首闪露而出,掠过刺眼的寒芒。
“听九号说,八号是被一个天玄宗的小子所杀?”那隐匿在树冠之上的身影露出半边脸庞,被漆黑的布料捂住了嘴唇,双目有神,泛过点点波动,“天玄宗,这支队伍就是天玄宗的,应该便是这个天玄宗的队长吧,真是有趣,有时间,我也要会会他呢。”
旋即那道身影的背部骤然暴突起雏形羽翼,旋即身形一爆,便是消失不见,未有几片漆黑的翎羽,从大树上掉落而下……
而陈禀一行并没有察觉,危险,正在离他们缓缓逼近。
此刻,遗种里头,苏凌松开紧握镇海针的手掌,微微转身。
那壮汉已是被苏凌气势逼得欲要窒息,一双漆黑的眸子鼓大睁圆,好若有口难言,有痛难述,周围的队员看得其的惨状,也是连连咂嘴,看着苏凌那似是有些单薄的背影,也是心生了浓郁的忌惮。
“奶奶的,这次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样的状态,还怎在遗种寻宝啊。”壮汉咬牙,心中埋怨不已,本想挑几只弱势的队伍杀鸡儆猴,却反倒是砸了自己的脚。
苏凌再度将镇海针收入袖管之中,看着那其余的几个深黑孔洞,眉头也是微微皱了起来:“难道遗种之大,就只有这几处宝物可寻?这洞身长度也就几百余米,这处遗种应该别有洞天啊。”
而且,真炎石到底是在哪里,那九湮宗等人所说的那物又是什么?集齐了五块玉佩便能开启宝藏,宝藏是何物,现在在哪?无数的谜团自苏凌心底浮现而出,令得其都是有些心烦意乱的起来,他隐隐的感觉得到,这次的遗种之行,恐怕是并不会一切顺利,定然会另有端倪,让人欲罢不能。
“唉,早得晚得都是得,反正毫无半点头绪,还是先去最后一个洞看看有什么值得获取的珍宝吧。”苏凌轻叹一口气,旋即微微迈起步伐,身形向着那最后一个洞走去。
……
云雾缭绕的山峰顶端,坐落着一处大殿,大殿富丽堂皇,可感觉幽香种种扑鼻,璀璨鲜亮的水晶明灯,洁白光滑的木制地板,还有那遍地的耀眼珍珠链,一切都是将大殿装饰得奢华美致,优雅无端。
大殿沙发,微微坐着一中年男子,男子嘴唇轻抿茶水,口中微微吐出一口白气,双目中隐隐有着眼芒闪烁:“五年来沉积于一起的痛苦,终是化作火山喷发了呢。”
整座大殿虽皆是雅观,可在那后院被封闭的小门,却是透出阴暗昏沉的死气,似是有着冤魂游走,在里边哭喊索命,又宛如死神飘荡,让人冷汗如瀑。
不过并非如此,仅是一衣衫雪白的侍者和一着装凌乱的男子在此处,周围昏沉幽暗,蛛网遍布,中央处是一口极大的水井,空气中的温度都是很高,那口水井里面所蕴含的并非是滚滚水源,而是一颗颗斗大的火石和岩浆!
若是将任何一人关押在此暗无天日之处,只怕不出一周,便会是精神分裂,神魂颠倒,从而不省人事。
粗糙的水泥地面上,竟是还有着一朵鲜艳的血花在此绽放,隐隐有着抽搐爆裂的迹象,地面有着火星弹射,那名侍者的脸色,抽搐不定,极端难看。
“这里不许使用任何的仙气,没想到五年时日,你竟是挣脱束缚!天仙人,看来你在这种极端恶劣的环境下不仅没有癫狂失窍,反若是实力愈加精进,看来你的道心,也是修炼至了顶端啊!”侍者声音低沉道,微微捂着左臂,那只左臂处,有着一道极为恐怖狰狞的创伤,让人触目惊心。
那衣衫凌乱且身材瘦削的人影,也是因为那面庞之上的狰狞而直至扭曲了起来:“不必在这瞎抬举,我容忍如此之久,不就是为了今日?今日你这条狗,连同你的主人,都将万劫不复!”
“真是猖狂无边!此话放出,便意味着你已是神魂震荡,倘若欲对付我,你都是能力有限,若是不知死活挑衅主子,你必将碎尸万段!”侍者狞恶道,旋即手掌再度握起,凌厉的掌风狂猛呼啸,那井中也是迸射起若干块灼热的火石,周遭还有着高温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