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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千财笑骂道:“都二十多个了,还嫌不多,你这狗奴才,行了,领回去享用吧,她们全是你的了。”说罢转向二女,“好生收拾一下,今晚本老爷要你们侍寝。”万年常青花看看天色,太阳都还没升起,早着呢,佯装顺从地道:“是,老爷,妾身一定照着老爷说的去做。”“真乖,老朽事后必有重赏。”繁千财捏了捏万年常青花娇嫩小脸蛋,浪笑中满意地离去。
铁扫道:“妹妹,别洗呀擦的,都快脱层皮了,还是告诉姐姐老家伙叫我们侍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万年常青花恼怒地放弃了擦洗,悲叫道:“完了完了,本公主这张脸再也不干净了,天眼哥哥一定会嫌弃死了。”铁扫没心没肺的,“不就是摸了一下,有这么严重吗?天下本无事,妹妹自扰之。”
万年常青花听着怒火高涨,“还不都是为了你,害本公主一张干干净净的脸都被老东西弄脏了,天眼哥哥再也不会理我了。”说完扑在梳妆台上呜呜伤心无泪哭泣。“好了啦,是姐姐不对,姐姐说错了话,姐姐给你赔礼道歉。”铁扫越安慰,万年常青花哭得越厉害。铁扫心里烦呀,踱上踱下,踱前踱后,忽然神经质般吼道:“别哭了,姐姐去把老东西那双狗爪子剁了喂猪。”万年常青花立刻不哭了,泪汪汪地道:“姐姐,小妹在这等你。”铁扫极不自然地笑道:“明天去好不好,姐姐今天有点不舒服。”万年常青花可怜巴巴地道:“你不会骗我吧?”
“姐姐发誓,要是骗你姐姐是小狗。”铁扫只管今天,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可是那个侍寝是什么意思?”万年常青花伤凄凄地道:“脱得赤身裸体陪老东西睡觉。”“什么?”铁扫跳起叫嚣,“那怎么可以,坚决不行,本公主现在就去把这老东西宰了。”
万年常青花不知从什么地方找了把菜刀递了过去,“姐姐,小妹支持你。”铁扫顿时矮了下去,泄气道:“姐姐还是留着用它抹自己的脖子,以此来保住清白之身。”
万年常青花不伤感了,“姐姐,若是天眼哥哥在天黑以后还没出现,我们该怎么办。”“你在问姐姐吗?”铁扫梦游似的房里房外转了圈,“姐姐问谁去?”
无聊的时光无聊的人以无聊的方式无聊地打发,过得虽缓而慢,但终究在分秒流逝。“妹妹,不好了,太阳出来了。”今天的太阳对铁扫而言格外灰暗,比毒蛇还要恶毒,如同被恶狠狠咬了一口,惶恐惊叫。“姐姐,别有事没事老大呼小叫的,还以为是那老色鬼来了呢!”万年常青花提不起半点精神,趴在桌上发呆。铁扫的全部精力都放在太阳上,双眼跟随它打转,“太阳已经升到我们头顶上了,正当日晌午。”万年常青花睡着了,没人听她报时。“醒醒,日薄西山了。”铁扫急不可耐地摇醒万年常青花,“太阳下山了吗?姐姐,你怎么不去睡觉?”
铁扫大叫特叫,“脱光了衣服赤身裸体陪老色鬼睡吗?姐姐的清白之身是留着给如意郎君的,不能断送在老色鬼手里。”万年常青花稍稍清醒了些,“我们当然不能被老色鬼给糟蹋了,姐姐,你说该怎么应付。”铁扫小声道:“我们逃吧。”万年常青花欣然点头,出前院,恭迎她们的是鬼头刀,往后院,迎接二女的是断魂剑。“姐姐,我们从围墙上爬出去!”既然前后都不通,只能打矮围墙的主意,万年常青花提出建议,逃生的力量无穷无尽,平素看起来娇滴滴弱不禁风的金枝玉叶的铁扫公主竟然凭她一己之力扛来了长梯。万年常青花攀了上去,很快又下去了,小声道:“外面是个很大的湖,湖里有凶猛的鲨鱼。”顿了顿,往对面指了指,“我们去后边看看。”这次该轮到铁扫攀了,谁知道她才探出个头立告摔了下来,还好围墙不高,疼是免不了的,倒没摔到什么地方,“姐姐,你没事吧?”万年常青花赶紧上前搀扶。铁扫呲牙忍痛隐忍未哼出一声,“外面全是又高又大的恶狗,逃是没希望了,我们回去吧。”
二人前脚回到房间里,后脚跟进了七八个丫环。万年常青花甚为警觉,“你们来做什么?”众丫头齐地行礼又齐声道:“奉老爷之命前来为二位夫人沐浴更衣。”铁扫道:“沐浴你们就不用伺候了,我们自己有手有脚。”众丫环道:“可是老爷发下的话,奴婢不敢违逆。”万年常青花道:“你们只管放好洗澡水就行了,我们不说,你们不说,老色鬼是不会知晓的,既然他不知情,也就怪罪不了你们。”铁扫恐吓道:“如若不答应,我们就不洗了,看你们怎么回去交代。”
众丫环惶恐异常,齐地垂首道“是”。然后去里间准备了热水,撒下花瓣,扶二女入浴,又退了出去,顺手放下了门帘。二女舒舒服服享受之余,并未完全为安乐所迷,铁扫闭着眼帘道:“既然逃不走,不若直接向老色鬼下手。”万年常青花同样舍不得睁眼,“就用那把菜刀将老色鬼阉了,看他往后拿什么作孽。”铁扫闻言哧哧直乐,“天意如此,那把菜刀就藏在枕头底下,到时出其不意咔嚓一下,大功准成。”二女似乎已预见到了老色鬼的悲惨结局,情不自禁提前乐呵庆祝。忽然,二女惊呆了,她们浑身棉软,使不出半点气力,瘫了!
紧接着从外面鱼贯而入那几个丫环,个个笑容可掬,但二女看在眼里,那种笑却充斥了阴谋得逞的恶毒。铁扫惊恐地问道:“你们在洗澡水里都放了些什么?”一丫环笑吟吟地礼貌答道:“为防不测之事发生,特地加了点软筋散。”二丫环道:“一个时辰后药力会自行消失,不会影响夫人行房的乐趣。”三丫环道:“因为以前发生过意外,从那以后老爷就定下了这条规矩,冒犯之处不可避免,二位夫人真要怪罪不妨亲自向老爷告状。”四丫环道:“想来二位夫人已沐浴完毕,奴婢们伺候二位夫人上床就寝。”余者四位丫环将**裸的二女从水中捞起,擦干了水**裸地放在床上,仅盖了薄薄的一层崭新被褥,并点燃了早已准备好了的熏香。
顿时芳香满室,醉人心菲,万年常青花深深地呼、吸,“这是什么,怎么这么香?”众丫环哧哧直笑,一丫环道:“欢乐散!行房时助娱专用之催情神药!”二女紧急干呕,无奈全身乏力,唯有任人摆布的份,刚才被四奴婢从水中捞起时已大叫大闹过了,徒劳无功,现在也一样,铁扫恶狠狠地道:“如果眼睛能杀人,本公主一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断,挫骨扬灰。”众奴婢不怒亦不恼,二丫环还好心地从枕头底下抽出菜刀在她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几下,“想杀奴婢们吗?”接着持刀在铁扫脸上来回摩擦,同情无限地唉叹阵阵,“可惜的是你连拿刀的力气都没有,怎么能够杀人呢,不过你放心,奴婢绝不敢伤害夫人一毫一厘,因为老爷非 常(炫…书…网)的非 常(炫…书…网)的舍不得破坏了二位夫人如此姣美的漂亮脸蛋!”继而指弹刀锋,“多谢夫人的赏赐,明天早晨奴婢用它来杀鸡炖给二位夫人补补身子,也好早些为老爷多生贵子。”
结
三丫环道:“二位夫人不要急也不要恼,今宵时光好,美酒伴佳肴,瞧瞧,二位夫人脸红了不是。”四丫环道:“药力发生作用了,奴婢们合该告退了。”众丫环深深半鞠躬,随即有条不紊鱼贯而出。
万年常青花感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咬紧牙关道:“姐姐,我热。”铁扫的状况与她如出一辙,“姐姐也很热,该死的老色鬼,本公主饶不了他。”
“二位夫人,想老朽都想得快发狂了吧!”繁千财淫笑满面不知何时出现在床前,这头看看,那头望望,径直宽衣解带。“老色鬼,你想干什么?”铁扫惊恐欲绝,双眼瞪大似铜铃。繁千财嘿嘿荡笑两声,“你叫得响,性子烈,那么就从你开始吧。”
“不要!”铁扫竭尽全力之吼却显来有气无力,根本无法阻止老色鬼对她的侵犯。“老色鬼,你后面是谁?”万年常青花竭力压住熊熊燃烧的**,使自己保持冷静,以求最大限度的拖延时间。
繁千财马上一蹦而起,不疑有诈,如他这种干尽缺德事的亏心鬼,既贪生怕死,又极其疑神疑鬼,唯恐遭人暗算,“什么,在哪里?”仅着件内衣满屋子的找寻。万年常青花再接再厉,“难道你看不见吗?在你周围,有好多好披披头散发、张牙舞爪的女鬼在向你索命呢。”闻言生幻,繁千财拔出利剑漫无目的疯子般胡乱砍劈,“走开,本大爷不怕,哼!等本大爷告知了阴曹地府的先人,看不将你们全打入十八层地狱,永受沉沦之苦。”繁千财胡砍乱劈中,无意间将香炉打翻在地,铁扫就只知道哭,其它什么也不管,万年常青花见香炉坠地,长长松了口气,接下来要做的就只是等待、冷静、忍耐,始终保持三分清醒。繁千财养尊处优惯了,才一小会已累成气喘吁吁跌坐在地上,“老爷,事情办完了吗?”外面传来管家繁十财的声音。繁千财以剑拄地,跌跌歪歪扶墙而出,“什么事如此之急,非得这时候说吗?”
繁十财往里瞅了瞅,看不见什么,放弃了,“若没什么紧急的要事,借奴才一百个胆也不敢打搅老爷的好事。”繁千财不耐烦地催道:“什么事?快说。”繁十财陪笑道:“三爷来了,气势汹汹的,似来者不善,现正在客厅等着呢。”“他怎么来了,兔崽子可是发过毒誓的,绝不再踏入本老爷府里半步。”繁千财怎知此繁百财非彼繁百财,乃专门来取他项上人头的,“多叫上些人手,且去客厅会会他。”
繁百财正品茶当儿,听见旁边的奴仆在窃窃私语,“怪了,三爷今天的行为太反常。”“是啊,他可是当众发过毒誓的,终身不再踏入二爷府上半步,看他的样子,像是兴师问罪而来,恐怕是祸不是福。”“管那么多干什么,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只管拿钱做事,别的操心也没用。”繁百财心里犯嘀咕了,我真的发过誓吗?不可能,否则自己哪有不知道的道理,继而转念一想,他姥姥的,必是真繁百财这畜生干下的好事,本大爷索性先下手为快,既然老早就已翻脸成仇,下杀手再天经地义不过,也不知会叶玄一声,阳寿已尽的繁千财冒冒失失的刚一出现,繁百财一个箭步冲过去如摘西瓜那样轻易将他的猪头拧了下来,红着眼喝道:“见男的就杀,一个不留。”第二个出手的是吴刚,双斧一现,已然骇呆过去的繁十财的人头激射而入半空,血涌如柱,尸身砰然倒地,与繁千财并肩而卧,魂魄骇极而不敢脱离肉身,龟缩不出。
与繁百财所带人手相较,繁千财府里的那些护院打手简直不堪一击,如砍瓜切萝卜那般尸横遍地,血流成河。繁百财一把纠出繁千财魂魄,怒目喝道:“昨天买的那两个姑娘呢,在什么地方?”
繁千财战战兢兢地道:“在三百六十号院内。”
繁百财将他交给了手下,又劈胸拽起繁十财的魂魄,“前面带路,目标三百六十号院。”繁十财哪敢说不,颤魏魏地点头不迭,繁百财又转身对叶玄、吴刚道:“少主人、吴统领,你们是随繁某一同前去救人,还是在此等候繁某将人带来?”叶玄道:“你不认得人,还是一起去吧。”繁百财哈哈一笑,“少主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