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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打造完美家园-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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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韩水青,对不对?”

  朱洁羽从没说过韩水青是女人,可她也从没说过韩水青是男人。她只说那是她无话不谈的青梅竹马。

  而他,潜意识,就把青梅竹马当成了男人。一般来说,这是十分普遍的认知。谁会把同性朋友说成青梅竹马?要么是姐妹,要么是兄弟。

  水青沉默,其实等于是承认了。到这个份上,没必要遮遮掩掩。如果靳博古喜 欢'炫。书。网'羽毛的话,她一定要好好问个清楚明白。多管闲事也好,闲着无聊也好,羽毛的人生,她韩水青早就参与,且不能中途放弃。

  “你到底来做什么?”她想知道他来的真正目的。

  云天蓝如今身处其外,不表达,只参观。在某些方面,他对水青始终保持合作伙伴的态度,留给她自由处理的空间。因为他有足够的信任,相信她的能力和智慧,足以应付她自己的事。

  “我说了,来看看你。没想到,你是女的。”一直以来,都以为韩水青是男人,如今心中大定。

  “白骨——”差点说不雅外号,水青更正,“博古先生,你真喜 欢'炫。书。网'羽毛?”

  不等他回答,她又说,“我以为用欺负的手段来向女孩表达自己的喜爱之情,是小学中学男孩子不成熟的表现行为。请问,你今年二十几?”

  众所周知,某青刁起来,相当不好对付。

  “我现在并没有欺负羽毛。”朱洁羽刚进来的第一年,那时是真恶劣和故意考验。可后来,他只不过想跟她多多相处而已。加班,是最容易用来当的借口。

  “哦?你没有欺负她,却让她谈你色变?你没欺负她,却兴冲冲跑来看她的青梅竹马?你没欺负她,却从不放她假,请一个星期,还要上门找茬?”说起口才啊,她律政专司,“从行为艺术看人格艺术,靳先生的人生观显然与众不同。”

  讽刺艺术,在于无形却巨大的杀伤力。

  靳博古终于知道为什么朱洁羽动不动就提到韩水青,实在这个人能带给他人很大的影响力。几句话,就能将人杀得片甲不留。他的名字有博古通今之义,在她面前,却没有机会。

  骄傲,是家世优越的他常常倚仗的。可惜,对韩水青也好,对这个冒充韩水青的男人也好,似乎不会有用。

  “我想跟羽毛当面谈谈。”靳博古却也不笨,骄傲和以往压人一头的优越都派不上用场的话,可以试一下真心。

  “这一点,你无须问我。”水青站太久,终于觉得累,坐上病床,倚着床头柜。

  “我找不到她,所以来找你。”朱洁羽当初登记的地址,如今已经拆迁。她的手机总没人接。她的人事档案没有家里电话。他唯一知道的,和她密切相关的,只有韩水青这一个人名。从火灾着手,才查到这家医院。否则,如果朱洁羽突然消失,他将再也找不到她的感觉,令他神经紧张,无所适从。所以,他才找到这儿来。

  “我不知道她住哪儿,如果可以,请你告诉我。”他想见朱洁羽,那个坦率到有些傻,其实十分执着的女人。

  “我不能告诉你,如果没有羽毛同意的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似乎好友羽毛,在经历了一场失恋之后,对于恋爱,和她一样喜 欢'炫。书。网'玩躲猫猫,不喜碰触。

  “那么,请你帮我转达,至少见个面,把误会澄清。”即使桃花眼,也有一颗难挡赤诚之心。

  水青不能拒绝,只能说尽力。

  靳博古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该走,当下不再纠缠,走得很干脆。

  “这人不讨厌,虽然一开始有些盛气凌人,大概家世不错,与生俱来的傲气尊严。”水青对云天蓝评价此人。

  “长得好,穿得好,且彬彬有礼的男人,能获得大多数女性的好评价。不过,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对初次见面的人就下定论,怕你以后来不及反口。”云天蓝比她客观,也比她理智。

  不过,水青不争这个。她是女人,普通小女人。女人感性,女人冲动,女人无视自己缺陷却要求别人完美,女人奋力一博只争朝夕温柔,女人貌似我行我素其实也容易接纳他人观点。这正是女人们的可爱可敬之处。

  所以,水青不觉得自己的评价有错,但也接受云天蓝的说法。靳博古这个人感觉不错,却还需要观察。不过——

  “他也没说喜 欢'炫。书。网'羽毛啊”回想一下,云天蓝问过以后,都是她在那里说喜 欢'炫。书。网'不喜 欢'炫。书。网'的。

  “不喜 欢'炫。书。网'把喜 欢'炫。书。网'放在嘴边的男人,往往真心。”动不动就说喜 欢'炫。书。网',动不动就说爱,很廉价。

  “你到底是哪一边的?”水青见他一会儿一个方向,刚才还说不要过早评价,现在又说真心什么的。

  “我只说道理。”女人永远比男人敏感,他根本没想自我否定,纯粹陈述事实。

  水青要躺下去了。她以为她自己恢复得很快,终究还是需要休息和调养。身体,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强健,再练武加运动,也不过比平常人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毕竟肉体之躯。

  而云天蓝此时突然说了一句话,让水青要扑下去的身体勉力而起。

  他说:“不下去活动吗?”就好像在说她不下去放风吗的监牢囚犯。

  她得下去。不下去,就会让他好一阵怀疑,且可以猜到他会频繁来查勤。

  她从不会去想云天蓝这种管得过多的行为究竟是由什么动机驱使。两人从少年时期起就在互相管对方的事,似乎已经成为理所当然的事。她此时当然不知道,云天蓝那边变质得很厉害。而她只当是自然的,十分自然的,近似血缘的某种关联而已。虽然这种关联,有时候会是似而非,有时候会毫不相通。就像变频的波动频率,她再度认成自然现象。

  她这时,只是不想让他坏了她以后的偷跑计划,所以身体本能动了,下了床,往门外走,嘴里还逞强说怎么不去。摆给他看一个说话算数的姿态。

  下了楼,到了室外,两人一前一后,也不说话,真有点像看管和犯人的气氛。

  她正想回头讥嘲他,他却走过她身边,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往停车通道一指。花园路边一辆车啾啾叫,是他的座驾。

  这一来,水青彻底糊涂。

  云天蓝是要走了吗?

  把她一个人丢在花园里,欣赏秋高气爽吗?

  ………………………………………………

  今天第一更。

  第四卷 原来我 为你重来 第299章 遗落的 永存的

  第299章 遗落的 永存的

  水青眼睁睁看着云天蓝上车,关门,发动引擎,往大门口开去。

  这是真要走?

  一股无名火腾腾冒了起来。岂有此理这人来得奇 怪{炫;书;网},去得也奇 怪{炫;书;网}。一句话也没有,就自顾自把她丢了

  她的这腔火刚冒出来,却看到他的车没出大门,绕了一圈,开到她身边,停下来,他人又下了车,打开另一端车门。

  “上车。”他说。

  那无名火,她还没给取上名字,就消失得连丝儿烟气都无。跟中了蛊一样,她半句不吭,在他的目光中,乖巧上车。

  车子出了医院大门,她才想起问,“去哪儿?”

  “你心心念念要去的地方。”他开车的手很稳,就像他的人一样,可以完全信赖。

  “呃?”水青心想,她近来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要去看永春馆的想法,就算对爷爷也一样。她怕她一直惦念着的话,也会勾起爷爷的伤感。因为无论如何,永春馆遭了灾,程度还在其次。

  “病人如果只是要到花园里散步,是不会换掉病服的。你打算让羽毛带你偷偷出去。不过坐出租车麻烦,我负责接送不是更好?”周周到到的绅士风度之下,有水青看不到的温柔。而他熟悉她,仿佛自己灵魂的一半,怎么会不了解她的心思?

  看不到永春馆的实际情形,她不会乖乖养病。那么,他就带她去好了。尽管爷爷三令五申,要所有人瞒着她,不准告诉她实话,但她总要知道的。

  “云天蓝,实话跟你说,我有不祥预感。”昏迷前最后一幕留在她心里的,太震撼,太猛烈,不亲眼看到,她不放心。

  “我不能说永春馆没事。反正,很快就到了,你自己看。”云天蓝熟练地在大街小巷中穿行,这两天来往于其间,他已经熟门熟路。

  当水青觉得云天蓝的话至少还没有过分粉饰太平时,车子上了青河边,停在青草巷对面。

  一刹那,她恍惚问道,“怎么不开了?”

  “到了。”云天蓝说完,解开安全带,下车。

  车门关上时的震感,让水青浑身一抖。

  从车子里,她能看到的景色如下:观光的船只停靠在对岸,游客络绎不绝,上船下船。青草巷里的传统店铺,挂着古代风布招牌的茶馆和餐馆,一个个忙得不亦乐乎。青石泛蓝的小路蜿蜿蜒蜒,能看清边缝的绿苔,角边的黄花。

  景致里,少了一样东西。

  少了屋角坐着的嘲风兽,梁上挂着的惊风铃。少了暗檀远香,红雕窗金镂檐,圆柱八角缵花格。少了春常在茶常清,一听,书满楼,八方笑影。

  永春馆,没了。

  没了的意思,就是消失了,不见了。

  她眼前只有透明的一方空气,能看到对岸,将那些个古老小楼青居描绘出一篇散文来的,宽阔视野。

  车再震,云天蓝为她开了车门,不敢突断她的悲凉,只说,“下来看看吧。”

  “下来看看?”她笑从悲中来,“看什么?还有什么可看的”柳树都焦黑了。

  “下来,韩水青。”云天蓝的话里有分量,很重的分量,“即使烧得只剩下土地,也是永春馆存在的证明。你难道看事物只看表面?没有了,就没得可看了?那么,记忆呢?影像呢?一下子,都从你脑袋里消失了吗?我以为你不会那么肤浅才对”

  不想面对,就是逃避现实。而他,不希望她在这里懦弱胆小,因为她从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他想看到她嬉笑怒骂,唯独不该黯然无色。她一向生动明快,如小溪欢欣,如宝石璀璨。

  水青看了云天蓝良久。

  他的视线寸分不让,与她胶着。

  叹一口气,她侧身。

  他的手立刻替她挡住头上方的车框。

  下了车,水青才知道云天蓝的坚持是对的。他在她任性的时候说的话,做的事,总是对的。他比她沉着,比她抗压,比她聪明,比她能打,比她心胸宽阔,且远见卓识。

  并不是什么都没有。

  车子停得真巧位,她的脚下,就是永春馆的废墟,烧成灰,烧成黑,大火之后,所剩的断壁残垣。

  她啊,两辈子没见过圆明园,所以从来不理解一堆已经属于遗落文物的大石头有什么好看,又有什么好伤心。

  永春馆根本同圆明园没得比,但她站在这堆废墟上头,对着歪倒在地,居然幸存了半扇的梨木门,忍不住就想痛哭。

  那是她从前面大堂过走廊到后面,常进常出的那道格子门。也是她第一次闯到后头,看见云天蓝在练木人桩,误打开的那道格子门。

  原来,遗落的是实体,永存的是精神。

  顺着一片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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