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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狠残暴是他,暖入心窝也是他,可令人畏惧,还是他……。
“我去。”
纠结了少许,终于,她内心关于母亲的消息,战胜了她的恐惧。
路遥认为,有必要带她见识一下慕修真正所谓的狠辣。
在途中行驶了大约半个钟之后,他们来到了H市较为偏僻的地界。
而这里有一座大宅院,红色漆门,整个给人以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抬眼望去,四处环山,而这一座房子坐落于此地则显得孤单矗立。
“这边是老大他处理一些道上事情专用的宅子。他就在里边,你去吧。”路遥怂恿她。
沿着一地杂草路,她步步往前。
宅院门外,是慕家的管家在守着,当然,还有另外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他们面色严肃,眼神冰冷,就像是尊尊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唯独眼睛会扫射周围。
“你是谁?”她还未抬步,其中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便伸出手臂拦住了她的去路,声色冷冽。
管家走上前来对他摆摆手,随即看着慕果果笑道:“小姐,你来找慕先生的吧?他在里边。”说话之际,眼神中始终缭绕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那眼神紧紧的缠着她,勒紧了她,让她的脸色,也难看了几分。
看来昨夜在大厅中,俩人交缠的事情,整个慕家都知道了?
想到这里,心底又是一阵难以言喻的微酸。
可就正是因为她迈出的这一步,让她以后的人生中,都不可自拔的记得这个男人,记得这个男人的手段。
打开门,刚踏入大宅子,便迎面扑来一股血腥味儿,这味道顺着温热的微风,变得更为恶心,令人作呕。
宅在与四合院构架差不多,然而大厅中却没有一个人。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了凄厉的惨叫声。
那种受尽折磨的嘶叫,让她的心又紧了几分,脚步也变得有些迟疑。
往前走,就可以知道母亲的下落,往后退,她的人生,便永远都无法得以成长,在这个世界上,对你笑的人太多太多,但是你伤心的时候,会陪你哭的人,却太少太少,所以只有自己变得强大,那么所有一切阻碍,才将会成为她成长的踏脚石。
深吸了一口气,她忽略如芒刺在背的那种紧张感,循着声音走了进去。
冷。
一道道刺骨的冷意,钻进了她的脚底,脚根,再然后是背脊,最后沿着脉络,通往全身,眼前的一幕,令她宛若身在炼狱。
只见一个偌大的房间中,三四个男人,被绑着,坐在凳子上,双手五指撒开,紧紧的钉在扶手上,而他们的身体上绑着牛皮筋一般结实的绳子,再看向他们的腿部……
脚部与手部一样,不同的是,手是被钉在凳子的扶手上,而脚,则是插入了脚底下的铁钉中,那铁钉粗长,至穿他们的脚底,一眼看去,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钉子尖儿上血肉模糊的碎肉。
而慕修,这个男人,却犹如局外之人一般,坐在一边,仿若这并不是一场残忍的拷问,而是一部好莱坞大片……
第一次,她知道原来慕修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残忍……
第一次,她觉得昨日他对她的惩罚,根本不算什么……
、床上攻身床下攻心【049】只能是我的
几分钟的呆滞过后,男人的声音响起。
“是谁放她进来的?”
这话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外边的管家,如此血腥渗人的一幕面前,这个男人优雅矜贵的恍若欣赏着,丝毫不因为此房间中的一切而变色,这样的男人,她真的有一天可以斗过他吗?
走上前一步,她低下头,“是我自己要进来的。”
不希望管家在这个时候受到他的惩罚,毕竟,她也确实很想要知道自己母亲的消息。
“过来。”
慕修就这样淡淡的坐着,单手耷拉在凳子后背上,整张脸全然映入她的眸底。
慕果果走上前,却还未站稳脚步,男人修长的手臂便猛地一捞,她整个的被她带了上去,只觉得天旋地转之间,被他放在了他的双腿上,穿着短裙的腿根与他的直接在空气中接触。
啊……
耳边又响起了这几个受讯男人们的嘶叫声。
她心有余悸的提醒自己,不要慌乱。
“说,那天宴会之后的夜里,到底是什么人派遣你们前来刺杀我们慕老大的。”
“说,说,我说,求你放了我。是副市长,但是我们的目的真的不是慕老大,而是一个女孩。”
残忍血腥的每一个动作,与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同时在慕果果的眼前,耳边,甚至鼻翼间,传来。
但是比起这些更令她胆战心惊的,则是这人质口中说出的话。
深深的震撼了她的心。
一个女孩?不就是她么?
只简单的两句话,慕果果已经揣测出来这一场审讯,源于何事,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她本以为慕修根本不会当回事儿的,但是却不曾想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对手都不会放过。
樊少华副市长上任的当日宴会之后,他们在回到慕家之时亲身临近了一场枪林弹雨中。
看见她的失神,慕修不悦的皱起两道浓烈的剑眉,一手紧紧的掐着她的下颚,使力将她的头部扭转过来,让她那双乌黑沉静的双眸紧紧的对着自己的。
从她的瞳孔中,他看见了她的心软,终究还是一个女孩啊……。即便是在经历了那样的家庭变故。
她顶着素面朝天的脸蛋儿,穿着黑色连衣裙,长发被她高高挽起,此时的她恍若就是不经意间闯入这里的黑天鹅,在如此血腥浓重的地方,她的存在更像是这房间中唯一的干净。
“你跟施夜朝是什么关系?你对他似乎变得不太一样了?”慕修记得最初的时候她看施夜朝的眼神与现在看施夜朝的眼神,早已经是截然不同的。
当初那小鹿萌萌的眼神,如今这熟稔自然的眼神。
这一切都让他无法控制,那种感觉,很不妙。
慕果果脸色微变,抬起眼看向别处:“没有,还是一样,只不过……。我好像以前就认识他。”
“你在躲避什么?我?”慕修盯着她看。
“也没有……。我想知道我母亲的事情……。”慕果果将话题迅速转移,至于施夜朝的事情,到现在她自己都无法理清楚。
慕修将抬起她下颚的手移到她的脸颊上,轻轻来回的抚摸着,淡淡的笑。
“你母亲的事情,我既然答应了你,自会将她救出来,那么你呢?你又是怎么报答我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从脸颊不知不觉的转移到了她白皙细嫩的脖子上,慕果果又喜又惊,喜的是,母亲一定可以将一切罪证洗去,惊的是眼前这个男人说出来的话语中隐隐带着的威胁意味令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而那粗粝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她脖子的时候,她总有一种若是不好好回答,他就会掐死她的错觉。
“我明白,我会在商学院取的你所想看见的成绩。”慕果果答得很有底气,她身为市长千金的女儿,父亲更是这商界曾经的一个角色,她必定可以将这商学院中,最后的金融天才名讳拿下。
因为拿下这名讳,并不仅仅只是为了让慕修满意,更多的,其实是她自己,也将这做为一种目标。
慕修冷笑了两声,在她脖子间爱抚着的手却缓缓的勾住了她连衣裙衣领处。
在如此情况下,这男人却悠然自得。
“不知道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用过的,不喜欢沾染到别人的气息,你身上所有的异性味道,都只能是我的。”他一手搂紧了她几分,一手已经探入了领口中,在她胸前画着圈圈。
这样带着几分纨绔的话语,从慕修锋利且又凉薄的唇中说出来,当真是带着几分不羁与狂放。
慕果果冲他一笑。
她仔细看着他,这深邃迷人的脸庞就近在咫尺,他两道剑眉锋利而凌厉,狭长漂亮的眸子中此时因为看着她的连衣裙,而变得越发的黝黑,甚至恍若那带着吸引力的暗夜星辰,在闪烁着别样的迷醉。
“这一年,你只需在学院中好好表现,他日你再出来,必定会是这H市商界的新秀。”
慕修的双眼,深沉锐利,宛若上古时期一把珍藏版的匕首,只是在于,出鞘与否。
在如此眼神的压迫之下,她只能够收起自己的惊讶与不安,对他点头。
“好。”
“只要你博得好成绩回来,慕家的商业权利,就是你的。”
他的手,一点点的下滑,迂回的抚触着她柔嫩的肌肤。
似是漫不经心的开口,却让慕果果的心头有着难以言说的激动与兴奋。
“还有,不要试图离开我,因为就算是天涯海角,你也逃不掉!”
可是很快,耳畔之际就传来了他低低的声音,慕果果不由心头一震,这话语他说的轻巧简单,但是她这个听着的人,却是恍若一道惊雷。
这个审讯室中所有人都好像根本看不见她的存在。
大家依旧着手中的动作。
而她与慕修,在这里上演的暧昧戏码,又一次的让她低估了这个男人的YD。
慕果果强自镇定,按住了他游走的手,并且握紧,双眼认真的看向他,“我不会逃。”
那眼中,有坚定。
因为,我不是一个没有战斗力的女人,因为,我还要对付你!
这句话,她在心底默念……。
、床上攻身床下攻心【050】狭路相逢
当慕修站起身子,冷眼看向这几个受伤眼中的人质之时,唇畔的笑意却亲和的渗人。
“现在,让你们回去复命。”他淡淡的说着,似乎这样全身心受伤对于这几个人来说,已经是仁慈了,还大方的让他们回去复命,这话语听起来像是慕修在给他们一条出路,可要让这几个手脚皆伤的人行动起来,却比登天还难。
几个人质纷纷低头,不敢抬眼看这个男人的神色,如此残酷的刑罚,简直就让他们从地狱走了一圈,到现在,他们招认了,他不但不杀他们了,还让他们回去,可回去,不就是送死吗?
眼底,有着无人可以看见的绝望。
在他们几人都深陷于悲恸之中时,男人早已经搂着身上的女人,大步离开了。
走出大宅,路遥依旧在车厢中驾驶位上,一看见慕修的身影,便走下车来,极快的给后座打开了车门,这样子俨然就是一直在这里等待慕修的。
“送她去学院。”
钻进了车厢中,慕果果听见男人低沉有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她松了一口气。
“你母亲现在已经没什么事情了,你大可以抛开一切心思,认真完成你的学业。”慕修又开口,他的手摸了摸兜里的烟支,但终究还是没有抽,因为他的车上,根本就不带任何杂质的干净味道,他不想污染。
就像这个女孩,她如此干净的成长,他也不想让她的人生染上一些不该属于她的分岔路。
所以他选择了扶她一把。
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街道的两旁逛着,而街道上拥挤着无数车辆,这时候路遥也不得不将车速降下来,恍若蜗牛一般,缓缓移动。
慕修冷眸半眯,瞅了眼外头车水马龙。
带着些许微凉的手指,掠过她的耳后,在她锁骨处细细迂回的揉着,很奇怪的感觉腾升而来,一并带着她无法抗拒的战栗感,惶然攀升。
车厢中空间极好,车窗几乎都是能看见外边,而外边却不能看见里边的,这让慕修更为方便了几分。
随手轻而易举的一带,就将拉到了他的怀中。
就在她的脸一寸寸的变红,再又因为他剧烈的动作一寸寸变白的时候,他却猛然收手。
她猛地抬起眼睑看着男人如刀削般的侧脸,却见他眼底分明闪过一份戏谑。
这一刻,慕果果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形容自己此时的迥然,这个男人就像是在将她当做一项娱乐,在这一场游戏玩到最为顶峰,且即将爆发之时却恍然停手,甚至退出。
乃至于她直接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