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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被她的吟呼所刺激,刑震谦浑身一震,油走在她胸前的手掌一阵滚烫,拼命轮流着捏弄那嫣红乍立的两枚相思豆,她早已神魂丧失,“啊”的一声娇呼,喘着粗气瘫软在他怀里,浑身酥麻宛若无骨。
“嘶——”
一阵衣料撕裂的声音,顷刻间,她身上最后一抹碍事的棉衬衣也被扯成两半,小衩衩飞上莲蓬头,小罩罩丢在地板上!
刑震谦深眸迷离,高高隆起的眉骨漾开丝丝红晕,深邃双眸里影影点点,如若燃烧起无数璀璨烟花,急切的渴求盛开在烟花之巅,牵动着他一点一点在娇小的人儿身上寻觅。
可是,却顽劣地眯眸看她:“媳妇儿,叫一声老公——”
她情难自禁,终于彻底沦陷……大脑陷入一片空白,再也没有丝毫理性可言。
紧紧抱住他的身体,着了魔似的张开嫣红嘴唇儿,如痴如醉傻傻呢哝:“老公——”
于是,某男浑身都酥软了,满足得没了样儿!
她实在按捺不住身体的焦灼感,掀起他的军装,帮着他去掉重重障碍,两条手臂死死抱住他光滑精腱的后背,喔,好滚烫,好强壮……
就在她手指甲几乎掐陷进他肌肤的一刹那,他微哼一声抱紧了她,终于将香射探进了唇齿深处。
如饴甘霖的她,贪婪地迎上他的舌尖,丁香与之奋力搅绕,柔软缠绵,纠结难解……
两条赤。裸滚烫的身体痴缠在热水已经溢出的浴缸里,燃烧的欲。望愈演愈烈,焦渴难耐,一阵阵喘。息低。吟,紧紧相拥拼命厮磨。
原本就已经很滚烫的身体,被温暖的清水柔柔浸润……
喔……好热……
何念西喘息连连,酥软的几乎快要融入水中。
忽然,一抹坚硬抵至她大腿根,她颤抖着发出一声呻。吟,情不自禁向前挺自己的身体,急切渴求吞没那抹坚硬,无比期待神魂颠倒的美妙时刻……
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那抹坚硬上,不料他忽然转移阵地径直噙住她胸前的某处。
电击般的感觉倏忽而至,她顿时一阵娇喘,身体仿佛被狂热的海浪汹猛冲击,完全失去了思维,只想无耻无畏的沦陷……再沦陷……
他的技巧如此娴熟高超,很轻易就能逗。弄得她焦灼难耐欲罢不能,恨不得真得如他所说,把他的精髓吸干吮净!
分明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了,他却硬是隐忍撩拨,她一阵阵颤栗,急的几乎快要落下眼泪……
“喔……快……”
她终于忍不住,顾不上羞怯,颤颤咬住他的耳唇,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如同梦呓,又如同苦苦哀求。
就在她几乎按捺不住准备翻身上来用强之际,他这才不紧不慢侵袭而入,这个坏男人!
以至于事后她一直很郁闷地在想,这么高的技术,不知道之前在多少女人身上练出来的,草!
总之,她瞬间便已狼狈缴械。。。。。。
然后软软瘫在他怀里,泥泞一片溃不成军,喘的几乎说不出话。
他真得很懂得疼惜她,知道此时不宜大动,只柔柔搂住她,湿濡的唇缓缓在她耳边滑动,兰麝暗溢,浅浅轻喘——
“何念西,你这个折磨人的小妖精……”
小妖精?
何念西一个激灵,猛的清醒过来,“噗”的一下拔出身子, “坏流氓!又被你欺负了!”
“喔……”
她的退出让他毫无防备,忽然的中空让她自己也产生出某种奇怪的虚无感,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媳妇儿……快坐下!”
他粗喘着,在浴缸里翻过身,绕到她身后,长臂焦急伸过来绕在我腰间,缓缓下滑,下滑……
温泉水滑洗凝脂,骨酥肌软难出浴……
何念西只觉得自己仿似被这一方热水抽取了筋骨,柔弱无力,他魔指一撩拨,她立刻禁不住诱。惑。
手臂绕到身后,颤栗着握住他,那般英挺坚硬滚烫,她不禁心旌摇曳神魂颠倒,理性为何物,早就完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牵引着他来至曲径幽处,他在身后一手抱住她,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油走上来,颤颤油走在她不安分胡乱扭动的周身,引得她连连娇呼。
这个敏感娇嫩的人儿呀……真的会要了老子的命!
115 铿锵一诺
更新时间:20131212 2:19:16 本章字数:3753
刑震谦微微弯腰,湿润柔软的唇轻轻咬住何念西那小巧纷嫩的耳垂,微语呢喃:“媳妇儿,你真迷人……”
说罢身下一用力,又一次充盈她娇柔狭窄的空间。睍莼璩晓
饱满撑胀的感觉伴随着阵阵快意迭迭袭来,何念西只觉得周身仿若被电流阵阵击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觉……
禁不住张开嫣红的唇瓣,发出一阵急促娇喘,在水波激荡之中,颤栗着迎来又一阵巅峰……
他那么善解人意,懂得应该如何润泽才刚知人事不就的她,在她尖叫瘫软几乎断气之后,柔柔抱住她,只用灼热滚烫的唇轻啄她的肌肤,然后很巧妙地再次点起火焰。
极度缺乏经验、但却十分敏感的她,虽然技术不过硬,还是很轻易地被他一次次带入巅峰。
然后,他气喘如牛倾洒一空,深邃眼眸中终于显露出疲惫和满足。
两人相拥滑入水中,喘息声久久难以平静。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遐想当年杨妃出浴,娇慵无力惹人怜爱,莫非皆因和她的皇帝老公在水里玩了一场吞吃游戏?嘿嘿……
这是初中时要背诵的课文,彼时纯洁青涩的何念西同学背诵这首诗时当然三观十分地周正,却万万没料到假以时日后,原来这首诗其实会非常淫。荡孟浪引人遐想!
“想什么呢?还没够?”
刑震谦顽劣地伸手捏捏正在胡乱遐想的何念西鼻子,深眸微眯,慵慵倚在泉浴缸内,隔着千万层氤氲水雾,容颜依旧骏挺冷冽,但事后的疲软却导致一身英气褪去,气息有那么几分艳若邪魅的意味。
何念西回头,一怔,不禁。看的掉了魂,如斯美男,色香味俱全,今生得以吃之,无憾了吧,嘿嘿嘿……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立即把自己吓了一大跳,呀,她什么时候竟然变得这么色了!
难道真是近朱者赤,最近这段时间整天跟刑震谦这个大流氓厮混在一起,一不小心被他同化了吧……呜呜呜!
嫌恶地抓着浴缸扶手往起坐——她是在果断地嫌恶自己……为什么,被刑震谦一撩拨,她的身体立即就烧起来把持不住了呢,太敏感了吧!
可是还没坐起来呢,立即又被刑震谦的大手给摁了回去。
那厮把她脸蛋扳过去,黠黠地扑闪着他的多情桃花目,“怎么,被我说中,不好意思啦?还想要就直说,老子随时供应!”
何念西一脸黑线……这家伙真把她当小色狼了吗……呜呜呜!
她哪里知道,她身体的敏感,令刑震谦有多满足!
抱着身体酥软脸色娇羞的小媳妇儿,刑震谦大腿一点都不痛了,再也不是病号儿,唰地从水中站起来,在莲蓬头下面帮媳妇儿清洗干净,然后拽一块浴巾包裹住她,就像包着一个超大号婴儿似的,跨出水池走进卧室。
掀开被窝,小心翼翼放进去,弯腰,在她额角软软印上一吻,“乖,先躺着,我去洗洗——”
他这种说话的语气,真的是把何念西当小孩子一样宠溺着,其实在他眼里,她本来就只是一个孩子嘛!
那天晚上他清洗完毕后回到床上,看到何念西睁着眼睛还没睡着,于是又顽劣地捏捏她鼻子笑话她:“明天要当新娘子了,是不是有点紧张?”
“才不是呢!”何念西先习惯性地一口否决他的话,然后想了想,傻兮兮地说:“我在想白天开车的事儿呢,为什么总是熄火儿呢,肯定是车不好!”
她哪能告诉他,其实她一直在为自己是不是骨子里住着一只小色狼而纠结呀!
刑震谦扑哧笑了,在她旁边的枕头上躺下,边打呵欠边说:“专门为你订制的车,发动机上有你的名字首字母缩写,这样的车,还嫌不够好?怪你自己技术太臭,别瞎找理由!”
啊?
何念西一愣,立即又开始迅速翻寻她在4S店学到的知识,专门定制,发动机上还有名字首字母,这样的话,至少得多支付一半的价钱呀!
天哪,太奢侈了……身边这块流氓石头竟然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土豪!
正在暗暗喟叹呢,手上一热——刑震谦把胳膊伸过来,拿起她的手,捏了捏手心,表情极其正经地说:“媳妇儿,其实开车这件事儿吧,你胆量够,理论知识也够,就是实际操作过程不够娴熟,究其根由还是练得少,要不,老公每天抽空教你练练挂档吧,保证你车技飞速提升!”
虽然他眼睛里有不明表情迅速扑闪而过,但何念西还是认真地琢磨了他的话,认为他分析得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她开车熄火儿不就是因为挂档不熟练么,每天练一练的话,熟能生巧,当然就车技提升了。
可是——
“你那么忙,哪里有时间教我呀?”她还没忘记他部队里那些繁重的训练事务以及随时会有的突发性紧急任务。
“这倒是个问题哈——”刑震谦眨眨眼睛,促狭地笑了一下,然后做出一副恍然的表情,“我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用得着这么激动吗……何念西白他一眼,“什么办法?”
下一秒,她的手立即被大手牵到某个地方,“条件有限,只能因地制宜,你就抓着这个练习挂档吧,反正形状也差不多,这个粗一点应该更趁手,试试?”
何念西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有木有搞错呀臭流氓!递到她手里的,如果她感觉没出错的话,可不就是刚刚在浴缸里狠狠地折腾过她的那根坏玩意儿嘛!
军痞子臭流氓,竟然让她攥着他的重武器练习挂档,他还真舍得呀,不怕她这个新手把不住轻重,一把给他掰断了!
何念西终于明白,刚才他眼中那一抹不明意味的真相了……赤果果地是在酝酿着怎么捉弄她呀!
这头腹黑的大灰狼,真是不要脸到了姥姥家!
一阵咬牙切齿腹诽过后……
何念西非但没有暴跳抓狂,反倒嘿嘿笑了。
对待流氓最好的方法,可不就是比他更流氓嘛!
面对丧心病狂油盐不进的歹徒时,假如喊话已经不起作用,以暴制暴不失为最佳处理方式——这还是她在战狼特种部队不小心听到他在训练场上对战士训话的内容呢,要不,今儿个就在他身上实践一下?
小手一身,盈盈握住那玩意儿,一双明澈晶亮的眸子茫然地眨巴着,虚心地向大灰狼请教:“刑震谦,这样真的能练习挂档吗?你教教我,一档应该在什么位置?是不是这里——”
咬牙用劲儿,蹭,攥紧了往左前方一推!
刑震谦虎躯一震,冷汗涔涔点头:“方向是对的,但,力度能不能轻一点?”
“那我再试试哈,五档呢,是不是应该这样,先退回来然后再推出去——”软绵绵的小手配合着语言,果然很认真地按照教程先“退”回来,然后再卯着劲儿狠狠地“推”出去!
“嗷!”大灰狼痛得绷直了脊背,条件反射地逮住那只很舍得用力气的小手,吸溜着凉气儿连声喊:“空档空档!草!掰断了!”
一翻身,蹭,把腹黑狡黠的小东西压到身子底下,深邃双目牢牢绞住那双晶亮无邪的明澈眸子,恨得咬牙切齿,“狠心的狼崽子!想谋杀亲夫呀你!要是真把那玩意儿掰断了,你后半辈子就只能守活寡了!”
何念西嗤嗤地笑,被雄壮健硕的身躯压得喘不过气,边咳呛边大笑:“我凭什么守活寡,世界上男人多的是,我不会随便找一……唔唔!”
那两个“唔唔”,当然是还没说完的话又被刑石头果断地用嘴巴捂住,麻溜儿扼杀在摇篮里!
世界上男人多得就算数不清,你也只能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