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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什么?!”
“宝贝,我刚刚…救了你,现在,轮到你了……”
一把拥过她,傅承昊炙热的气息吞吐到了她的颈侧。
突然像是被什么烫了下,连心无意识地缩了下脖子,推着他,明显一头雾水:
“什么?嗯,说话就说话…你离我远点,我又不聋…”
“我说什么…你会不懂?刚刚的汤…可是妈特意为我们两个准备的!大补!你觉得…那该是补什么?!那么难喝的汤,你让我代劳了…现在我可是忍受双份的苦…你不是想过河拆桥,三更半夜地让我自生自灭、自己解决吧?!”
轻柔的吻点在她敏感的耳侧,傻子也知道什么意思了!知道婆婆是抱孙心切,连心以为那只是调理身体的,却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特殊作用!脸色一阵爆红,却也不禁一阵咂舌,自顾地为他决定留下找到了合适的借口,不由得低声嘟囔道:
“不能…忍忍吗?”
听到她明显商量的口气,傅承昊就知道今晚留下,是明智的选择。
“你说呢?”
傅承昊轻柔的一句反问,给出的却是最认真的拒绝!
当然,连心做梦也不会想到,其实那个汤,只是普通的汤,多加了一些滋补、助兴的食药材,根本没有她想象中那么严重,而傅承昊,自然是打死也不会承认‘是他严重歪曲了事实’!
所以,连心低垂着头,沉默了。
而傅承昊毫无半点愧疚地,贴上前去,就抱起了她——
◇◆◇◆◇◆◇◆◇
还没走出浴室,连心却已经像是被剥去了筋骨,不禁被他强势的疯狂骇住了,趴伏在浴池一角,无力地大口换着气,却明显防备的侧转了身躯。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碰过女人了,每一次,她带给他的都是极致的震撼…每每都让他沉溺其中,像极了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情不自控,不知满足——
傅承昊火热的手掌一贴到连心的身上,又像是放了一把火,转身,连心却是一脸的委屈兮兮:
“嗯…你…还不好吗?”
她累得手都快抬不起了,他怎么还这么…精神?
回应她的,却是一波淹过一波的。。颠覆狂潮…
这一晚,连心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还不好吗?’
却不知道,身上的男人,打从一开始,就打定了主意要坑她!所以这一晚,他不止‘不见好’,而且还一次比一次……变本加厉!
而连心还傻乎乎地以为,他的一切反应,也是身不由已。
因此,无论他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最后不管她愿不愿意、习不习惯、会不会,她全都按照他的吩咐给来上了一遍,全然不知,她这一晚的乖巧,却俨然已经让某只腹黑的狼食髓知味——
夜色越来越沉,火热的运动却始终在继续。
承受不住太过的剥削,终于,连心还是淹没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而傅承昊,同样的疲累,异样的满足,拥着她,再一次,久久未能成眠,心底,某种多次鼓胀的情绪如火山喷发…终于还是按捺不住了!
◇◆◇◆◇◆◇◆◇
第二天,连心睁开眼的时候,何止日上三竿。
像是走过了两万五千里长征,想起昨夜的疯狂,连心只觉得骨头都酥了,略显陌生的场景闯入眼底,想起什么地,连心猛地坐起了身子,抓了抓头发,随即沮丧地捂起了脸:
‘天啊!在婆婆家,她居然睡到十点半!真是要死了!’
傅承昊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上前,傅承昊低头在她粉光若腻的肩头碰了下:“醒了,宝贝?!你还真是能睡!”
她再不醒过来,他今天就别想出门了!
“你还说!还不都是因为你!讨厌死了!你叫我…怎么见人啊!”
气嘟嘟地,连心甩着手就朝他胸口砸去。她平时七点就醒的,要不是他昨晚没命折腾她到半夜,她至于嘛!
一瞬间,傅承昊居然被她娇嗔的样子深深迷住了,隔着被子圈着她,傅承昊低头就往她撅起的小嘴上亲去,像是贪玩又没够的孩子一般,一下又一下——
被堵得七晕八素,连心却是一句想说的话都蹦不出来,小手不停在他胸前推打着,最后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嬉闹的碰触怎么会演变成绻卷的深吻!
“啊?少爷,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直至一声女孩的尖叫响起,连心才猛得推开了身前的男人,脸上不禁一阵爆红,低头,垂首便在傅承昊的腿上狠狠拧了一下!
转身,傅承昊却泰然自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什么事?!”
听到他的声音,女佣才怯怯地转过了身子:
“少…少爷,夫人说少奶奶辛苦,出门前让厨房给炖了补汤……”
“嗯,放下吧!”
女佣放下汤碗离开了,连心却像是乌龟一般,整个把自己缩进了被子里,这下,她是真得面子、里子全没了!
一旁,傅承昊却乐得哈哈大笑,像是八百年不曾笑过一般,愉悦的笑声传遍了豪宅的每一个角落——
◇◆◇◆◇◆◇◆◇
吃过了午餐,又带连心回家换过了衣服,傅承昊才驱车送她去上班。
一路上,连心都在看手机,傅承昊则专心开着车,时不时地,眼角的余光会看她两眼。
以往,他身边的女人,都是出挑得亮眼,是那种人堆里一扎,绝对刺目的!在他的认知里,一眼扫不到的女人,都是不合格的!可她,就像是全然相反的特例,总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一眼望去,看到曲线的时候,寥寥无几。可他却像是着了魔一般,不止目光移不开,还时不时地有种想要扒了她的冲动!
她的美,藏得太深,像是昙花,只在深夜里一现,见过,凡夫俗子便再也入不了眼,傅承昊很清楚,心底的某些初衷,已经悄无声息地…变了。
掂量了一路,连心刚准备按下号码的时候,一只大掌却覆了过来: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不要冲动!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残酷的现实,有些人,不是不知道现实,而是,更喜欢活在美丽的谎言中!”
“芳芳不是这样的人!她是我的朋友!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欺骗?!”
他居然能看懂她的心思?连心有瞬间的诧异。
“心儿!你怎么能肯定你看到的就是事实?!我知道你在意你的朋友,我只是不想看到你无故受到伤害…听我的!至少不要这么着急!你不是说…她已经怀孕了吗?你应该也不想…她出什么意外吧!”
一句话戳中要害,连心再度犹豫了。是啊!现在他们两个之间,还有了另一条小生命!也许,这就是转机。
“好了!别多想了,嗯?”
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丝,傅承昊提醒道:“到了——”
“喔!”
蓦然回神,连心扭身想去开门,手臂却突然被人拽住:“就这样?!”
想了想,连心道:“谢谢!”
死死拽着她,傅承昊没松劲儿!
见他目不转睛,不说话却也不撒手,连心知道,他这是不满意呢,脑子转了下,随即踮起身子在他脸颊上碰了一下:
“拜拜!”
未及离开,傅承昊的手却抢先拦到了她的腰上,俯身,重重地亲了一下:“这个周末,腾出三天的时间来!”
“呃?”
连心傻愣下,傅承昊却已经松开了她:“走吧!”
“喔……”
应命地下了车,等连心的脑子转过弯来,黑色的轿车早已消失无踪,她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一抹专注的目光深沉地凝望了她许久许久——
◇◆◇◆◇◆◇◆◇
没想到傅承昊的一句话,居然比什么都管用。
看着效率送来挑选的宣传照,尚未处理就已经让她无比满意,连心不禁乐开了花。
一阵敲门声响起,连心才自电脑屏幕中离开:“进来!”
“心姐,刚刚Myself的经理助理打电话来了,今天,想约我们吃个饭!说是让我们带几款畅销的款式图给他们做先行评估!据我了解,除了我们,还有几家设计社也有意竞标这次合作!而他们,只打算选三家竞标!毕竟,Myself是国内知名的高端时尚服饰品牌,要是能为他们的礼服专供鞋子,对打响我们的知名度也是有好处的…不过,我听说,他们的秦经理是出了名的难缠,要从他手中拿名额…”
“这么好的机会,再难也要试试!今天就今天,你去确定个时间再通知我!我把手头工作安排下,我们一起去会会这个人!”
“也好!再难缠也是人!不信,我们拿不下他!”
斗志昂扬地说着,又协商了一些工作,小怜才出去准备。
傍晚时分,连心跟小怜早早地便抵达了约定的饭店包间,等了许久,才看到穿针引线的张经理领着一个矮小、瘦黑的男子进屋。
“这位是Myself营销总部的秦经理——”
互相引荐介绍了下,一行人便围着餐桌坐了下来。
一直听说这个秦经理精明、难缠,连心却没想到,他是一个这么瘦弱、视觉上很容易被忽视的男人,加上带着一副看起来很厚的眼镜,连心丝毫感觉不到威胁。
秦经理一双精明的小眼定格在连心的身上,却被灯光下,她那白腻如雪的天鹅颈、别样性感的蝴蝶谷给深深吸引了!
他这个人,对女人有种特别的癖好,特别钟爱女人的锁骨!
所以,即便连心遮去的容貌在他眼里没激起多大的波澜,他的目光却也已经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了。
两个人挨着坐着,隐约间,连心也感觉到他看自己目光的放肆与不对,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却极力忍着,想借着这顿饭,把这个名额敲下来!
本来一切还算凑合,没想到,临近尾声,秦经理突然借着小怜去洗手间、敬酒的劲儿起身,还将一杯酒好巧不巧地倒在了连心的脖颈处,拿着纸巾却是伸手往她的锁骨处摸去!
一时气急,捞起桌上的餐盘,连心就不管不顾、失控地砰砰地砸了上去,边打还边骂:
“色狼!让你不老实!打死你!”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也太快,等一旁的张经理回过神来上去拉架,被打得措手不及的秦经理已经血流满面、哀嚎不断——
于是乎,连心光荣地被请进了警察局。
审讯室里,秦经理头上缠着纱布、脸上血痕斑斑,本就有些惨不忍睹,再加上他一个大男人,此时却眼泪鼻涕一把抓,那模样,看起来有些滑稽,一手捂着头,一手抹着眼,他哀嚎着,声泪俱下:
“警察先生,我要告她!我不过就不小心把酒洒到了她的身上,可能不小心碰了她身体一下,她居然以为我要非礼她,把我往死里打?这个疯女人!拿着那么厚的瓷盘往我头上打,这是想要我的命啊!下手也太狠了!你看我头都破了,缝了好几针…说不定已经脑震荡,有后遗症了!我要告她,我一定要告她,哎呦……。”
坐在桌子另一边,连心气嘟嘟地抿着嘴,一声不吭。
那边,男人咋咋呼呼地还在吵闹,连心却静静坐着,想了片刻,便开始拨打傅承昊的电话!
间断地打了两次,都被人给挂断了,连心不禁有些恼!
随手给他发了个短信!
等了片刻,还是没有回应,对头,男人闹得更凶了,连心有些头大,对做笔录的警察,却始终什么也没说。
正犹豫着是给大哥打电话还是给老爸打电话,让他们来保释自己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嗓音:
“我来保释连心的!”
不一会儿,审讯室的门就打开了,一个身穿便装的男子领着云乘风走了进来:
“云少说得是她吧!连小姐,手续已经办好了,你可以走了!”
起身,连心走了过去,心底不禁溢起满满的感动:“谢谢…”
虽然心里有无数的疑惑,这一刻,连心却最想说的却只有这两个字。
走出警局门口,连心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
“心姐!”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