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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潦草的点着头,把眼睛望向窗外算是敷衍过十三寻找答案的眼神。
心里默念道:四福晋……
我和她交往的不深……其实康熙这次避暑本也带上了四阿哥,而四福晋也是随行在内,不巧的是这位四福晋出京不久便不小心把腿摔伤了,好在康熙平时见这儿媳妇孝顺有加也就没责备什么,反是放人回京养伤,这四福晋也是干脆的很二话不说把自己的丈夫交给别的女人就真的安心养伤了。
现在想想康熙临走的时候并没有明确的说明我的活动范围。我自己心里也衡量过一下,一个是我那天跑出来找雪儿他并没有追究到谁的责任,可以说这算是个默认吧。可是我不知道他能容忍到我的活动范围程度有多大,现在说来我不敢保证康熙能如此放心的让我外出,起码他一定安插了不少的人手监视我的在外行经,说是一种担心和保护在我看来倒不如说是明目张胆的囚禁,还好的是没有什么颜色的生活里还有雪儿这个欢快的精灵陪着我。
是拉拢?还是有什么样的阴谋?我真的不知道,堂堂的未来皇后为什么主动的和我攀上关系,还是说,四阿哥什么事情都不瞒着她……包括我的来历……
“额娘,不去看看四嫂么?听说四嫂摔伤了。”雪儿的一句话惊醒了出神的我,再望眼前十三已是没了踪影。
想到刚才……呵呵……自嘲的笑了,自己也终归还是落了这里的俗套儿,并且是在不知不觉中就沦落得如此不堪,何时彻底的学会了猜忌着么,竟连自己都不知道。现在来反省又有什么用呢,反正自己在寂寞的日子里已经不址一次的用过了。
“额娘?”
再次回神看向雪儿,天真的面容,即使有着非同龄孩子的心事,可终归她还是纯净的,象没有杂质的清水一样沁人心脾。
“雪儿很想去?”我问她。
“恩,四嫂对我很好,可是,额娘其实不想出门见人对不对?那……”
“怎么会?额娘明天就和雪儿去探望你四嫂,好吗?”
见到了四福晋才知道原来她颇有老师的气质。长得文质彬彬的脸上时常面对着来人是一付公式模样,可当来人走后便又是那个文质彬彬的四福晋了,她说这叫“天家威严”。其实她的面容娇好,还有着书卷气,用她的话说“我倒是想整天以笑脸示人,可偏偏只能见人下菜碟儿,可是,我对姑娘自是不同的。”这就是刚刚见面时她对我的开头语,当时听起来真是让我有些语出惊人的想法。
现在相处了几日才发现对于四福晋的待人处事到现在为止我只能说她有可能是个“自来熟”,天生的把想接触的人看做熟人一般对待。就象现在这样,她腿上有伤却还好客的与我一同观赏园中的牡丹。
天色晴朗多风,却是微风,还是那种能醉人的微风,尤其是在这牡丹花丛中吹风品茗,不仅能看到一种华贵更能看到多姿的娇艳,感受到贵族才有的享乐。
“姑娘看他那朵红色的,象是昨天还未开,不想今天就开的这样了。”我笑着点头,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株火红的牡丹正盛开在凉亭的周围。“是啊,四福晋这花开的的确是艳丽华贵,与这王府的气派来讲更是雍容了。” 在这了多说好话的理儿应该是没错的,所以这一点我还是尽量发挥出来。说完,仔细的喝了口茶,眼睛的余光则小心的向她那边瞟了瞟。虽然她表现出来的是个“自来熟”可我并不确定她就真的是,在这个变化莫测的宫廷里,象她这样的人可是不多了,不过她不见得就是真的堆儿里那一份子,顺便的我倒是想到了为什么平时没什么交往的她和我,偏偏又要有上交集呢?
“呵呵,姑娘这话可是说得大了。”她又适时的恭维了回来。
见她算是接受了我的恭维,现在仔细想来,来到这里待遇不错,应该是按十三所说的:向来节俭的雍王府已经拿出了最奢侈的一面。这也只是相对于平时达官贵人的奢侈,其实以我现代的眼光看来已经是很奢侈了,而以前见过的只能是更奢侈才对。礼遇上我顺应着一切适应着雍王府,可是比我更能适应的是雪儿这丫头。小丫头可畏是在王府里上天入地、翻江倒海,有时侯闹得我都有看不过去了,刚刚要发作便让一旁养伤含笑的四福晋给拦下:“姑娘不必担心什么,雪儿是时常来府上玩的。”每到此时我也只能一笑置之。
“回福晋,爷从路上来信了。”我们正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着,一旁赶来的管家戴择递上信说道。四福晋止住了笑,温和的接过戴择手上的信,准备着手拆开,可手上还是微微一顿,也就是那一顿的功夫,桌上的各自神思都稍稍显现出来,我也察觉了不一般的味道。以四福晋为首位,我坐在她的右侧,依次看下去是凌柱家的格格,刘格格,李格格,而四福晋左边坐的是李氏、耿式,这几位的脸上无为的不起了期盼和一些让人不得不联想的怨毒,不过也只是转眼的事儿。
一时间,桌上的气氛暗自起硝烟。
我则安静的假以喝茶赏花,其实这眼前的几棵花草早就看腻了,要不是碍于四福晋她带伤相邀,而府上几位有份位的女眷也要到场,我倒宁愿再看她画上一天的水墨也比在这里窝着强。眼光看似望着前方其实我则在放茶碗、拿糕点的这些工夫里看在坐几位的神色,这,也不失为一种无聊中的消遣。
在座中的其余各位我也就是这么的扫了一圈,还没来得急想些什么给自己八卦恰好看见四福晋的眉头轻微的皱了那么一下,而其余的几位也跟着有了稍许的神色,不过也都是和四福晋一样,一闪,就过去了。再把眼光放向福晋那儿时,她已经面上带笑道:“爷这是来信问府上好不好,问了弘时的学业,问了弘历的还闹不闹,还问了弘昼的病,多是要让妹妹们在上面费些心思,别担待了小阿哥。”
“是。”柔柔弱弱,娇娇盈盈的一声,不管谁有喜,也不管谁有忧、有恨、有不甘,都在这同一声的应承中带过,这就是王府中雍容华贵的牡丹们唯一表达。
末了,不想四福晋笑着要对我说道着什么,见她是向我说话自然转头看向她听着。“我这次去信的时候和爷说了姑娘来的事儿,爷这次回信也说既然姑娘来了就多住些日子,说是过两日到郊外的园子里看看,那儿的牡丹比府上种植的要好,品种也繁多些。”顿了一下又温和的接着说道:“信上还说,皇上也是这个意思。”
“不……”笑着想否定了,因为我隐隐约约的觉察到四阿哥这封信能提级到我,实在让人感到不安。可是不想一个不字刚出口就听见那头的李氏轻声“恩……”,早在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看我很是不顺眼,没想到今天她这反对的态度也是太明显不过。还是后来四福晋说明原因我才知道的,自从莫晓棠进府后是很得宠的,加上晓棠是个练家子正好把平日里李氏这个也有些功夫底儿的风头给抢了不少,平日里也没少在背后算计,所以这帐算来算去到了我的头上。算上这回避暑之行,四阿哥带上了年氏和晓棠,把往日要带上的她给忘在一边,所以自打我来这李氏脸上鲜有好脸色给我。
这真是莫需有的罪名。
听她这一“恩”,反是我这后半句也不好再直接说出来了,只好弯了弯嘴角儿道:“不过,还是待些日子吧,最近几日怕是身上不好,不方便。”
四福晋厉眼看着李氏,才回头笑对我说:“姑娘既然是身上不好,那就放些日子再说。不过总归是皇上说了,姑娘到时候还是别拘谨了。”
“也好,还是多谢四福晋体谅。”
“姑娘,哪里话。”
其实,既然康熙发了话,四福晋又当着这么多人说了个来回,意思是康熙发话就是圣旨一般,谁也违背不得,颇有些强迫的味道在里边,这更让我感到不安,不过也许是我自己多心了。话已经说到这份儿上,我也不能在多说什么,只好先答应着,也许过些时候大家就把这事儿都给忘了。
泣血
探出头吸口新鲜的空气,再看着头顶上的蓝天,在李氏的蔑视中我无奈的过了几天,最终还是白费,挨不过雪儿这丫头的胡搅蛮缠,去牡丹园的日程还是定在了今天。
“额娘,看!”顺着雪儿伸出的手我朝那个方向看过去,没想到看到一群的马。野马?心里顿时大起好奇心,再仔细看看原来都是上了马鞍的,数数也有个十来匹呢。看来是有钱的人来郊外跑马的,要不谁没事儿往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跑。
伸出手,张大手指,透过缝隙看这渐渐远离的这些马匹。一匹、两匹、三匹……要说这个动作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我就时常的做了。总是对准自己想看的事物,象云朵、小鸟、正在飘落的树叶和奔跑的雪儿、静静端茶走来的碧环,等等一些我想看的和想要我看的。一旁的雪儿看见了,也雪了我的样子,小小的手在我面前瞎挥着,一下下的阻挡着我的视线,让我看到的东西也是若哟若无的,可捣乱的雪儿偏偏乐个不停,最后我也只能跟着笑了。
马车组成的小车队走的很慢,所以当我在聚焦了目光在无名指和小指的缝隙时,一个一想不到的人出现在手指的缝隙里。
一个曾经的熟人,熟悉的能勾起一丝微熏发黄的往事,同时震撼着我的心脏。脸上的笑意也僵住,和雪儿还在欢笑的声音想衬托对比着,我这边就是一片死静。直到我看到那人冲着我这里微微一笑,我才慌忙的收回手臂连带着拉回雪儿的。
一时间,马车里的雪儿和碧环都不安的问着道:“额娘怎么了?”“姑娘怎么了?”
收回惊恐的心思,能再看见他这是为什么……又是有谁的关系,为什么他会再来京城……
还好今天去的是皇家别苑,还不至于他有胆子闯,可也说不准……
心虚的一笑“没什么。”说完突然想到防患于未然的道理,只好又补充道:“今天咱们谁也不要离开谁,要往人多的地方跟着,听见了么?”知道自己脸色不好,可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儿脸色也随着我的变化而变化着,她俩只好缩缩脖子点着头。
好象是吓道她们了,也许我是多虑的,不,希望我是多虑的,因为我不想现在的生活在多出事端,原本已经很乱了啊……
一待就是三天,这牡丹园的牡丹的确好看。
三天的时间,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不敢一个人行动,只要四福晋有事情也决不推脱即刻拉着碧环和雪儿去她那里,即使是看那天天开得华丽的牡丹花。
可是,三天了,居然没有一丝的动静,难道真的是我多心了?忘着眼前的牡丹花,直至花丛中远远的赶来几个人,很小的影影绰绰的人影。等走近了我才发现竟然是萧默和小贾,和他们的两个孩子。
惊讶,惊讶中含着一点激动。几年的时间不曾见面,更想不到能再见。只是,这一见便又是如何开始……
他们请过安,转头来又要给我也请安。出于习惯,我赶忙起身:“不用了。”当手接触到他们时,竟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居然有些不相信似的,发现这世界上竟然有和我一样的人生存着,也许是苦难无奈的,也许是迫不得已的。
时夜,站在离池塘旁,看着满秒天的星星思索这三天的一切。
前些天远远看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草原上的王子——策汪阿拉不坦。当时真是怕自己在出了什么岔子,当出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恐怕不用在多想了,与太子有过而无不及。只是这三天过去了,怕是他也该放弃了或者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