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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图’都会摆。若想,不知是他们内力不够还是修为不及,方才之情虽也是高深莫测,但终是还存在着不少的瑕疵。
想当初,无虚道人独自隐居千白山专心修习八卦阵术,年轻时作恶多端的他在晚年可谓苦不堪言,日日数人寻仇,夜夜百鬼相缠。最终为了自己能够寿终正寝、安享晚年,他煞费苦心在习得邪术正途中意外获得六十年才出现一次的‘帝皇浆’,饮食过后他功力大增,那后没多久就研发出了震惊天下一时的独门绝学‘鬼阵图’。此阵阴阳怪异,威力不可小觑。据传闻,此阵型可以招揽来周围数百里的游魂野鬼,那些鬼怪被捆缚其中永世不得脱身,其所散发出的怨气更能导人心存绝望、万念俱灰。再加上时刻百鬼相逼,一般人若是身陷此阵,不出一个时辰便会痛苦自杀而死,成为众鬼之一。
如此阴狠毒辣的邪术却也自无虚道人过世之后便就销声匿迹了。今日得在此地所见,莫不是当日无虚道人在临死前曾留下过什么蛛丝马迹?哼,嘴角浮出一丝冰凉的冷笑,段琴空暗忖这一切可真是有趣至极。曾不想这天下绝学如此众多,同为邪术一派,他倒想看看究竟是他的魔功厉害还是‘鬼阵图’厉害。
“喂,”打断正值痴迷美景的郁海潮二人,段琴空打破之前的沉默于现在终于低声出言说道:“施阵人不是你吧。”指着尹卿书,他口气狂傲而不羁。“你,带我去见他。”
一时愣神,尹卿书随即在内心拍手叫好:呵,这男子也终是来了兴致罢,这下可好,好戏即将开场。
抿唇微笑,尹卿书看似恭敬的回答着方才段琴空高傲的说话:“呵,段公子你见笑了,实施此阵者的确不是在下。然也是在我们四人之中的,因而还望段公子勿需太过急切了,反正总是会见到的,不如让我等将此次案件先行了结了,再说这其外的事情吧。恩...不知如此安排,二位意下可好呢?”
想当然的点头,郁海潮自是不明白段琴空方才又是在发什么神经,在她的眼里,刚刚的八卦阵的确是神乎其神,然而比起自身的清白,却也始终是差了一段距离。谁叫她这人向来对什么武功星象一类的完全不感冒呢?
步随卿书入进斑斓‘仙境’,暗香疏影苍翠欲滴、奇花异卉姹紫嫣红。郁海潮只道是看花了眼。转念一想要是能有数码相机让我拍几张回去,也许有关‘丽水金沙’的修葺方案也就不会让老爸那么的头痛了。思及此,她低垂下的美眸不觉间又闪过一丝忧虑。若是真如天空所言,此时的父母是否已然振作起来领养了那个与自己很像的小男孩了呢?有关沈玉茭他们家,是否真的不会费劲阴谋诡计刁难自己的父亲呢?哎,暗叹一口气,海潮无奈,现如今现代的一切于她来讲已是过眼云烟,还是算了罢,看开点好...
猛然回过神来,她才发现原来在刚才自己胡思乱想的那阵他们已是抵达了目的地,那一琉璃瓦片所散发出来的七彩光芒让她有种恍若身处天堂的错觉。不远处,一厢房红色雕花木门外,隐隐并肩而立三个衣着颜色完全不同的男人。见状,郁海潮马上在心里反应了过来:恩恩恩,看来这三个人就是剩下的神捕三人组了。貌似不错、不错。
一旁卿书在看见他们后更是在笑眼中转身只对海潮温和念道:“郁姑娘见笑了,不知你看到前方不远处站着的三个笨蛋了吗?哎,说起来还真是不幸,他们便就是我那些不成材的弟弟们。今儿个也是听闻我说要请一位美女回来协助办案才会到的如此之整齐,你看那一个个站的多挺拔啊!我啊,这都还是第一次见他们这么统一的站在门口迎接别人呢。哎,不过想来伤心,就他们高兴迎接的那个人儿啊,肯定不会是我!”说着,他似又惋惜的摇摇头然后看着海潮一眼说不出的笑意。海潮一愣,暗忖:唷,没想到他尹卿书也会开这些玩笑,虽是不怎么好笑,不过看他逗趣的模样,倒还真是少了一分温婉而多了一份可爱呢。
随后走近那三人,看着他们愈发清晰的模样,郁海潮不禁自内心深处爆发出无限地感慨:美、美、美,真的是好美的神捕组合啊!但看眼前这几位男子那竟都是轻云蔽月流风回雪之貌,翩若惊鸿而婉若游龙之势。尤其是那站在最右手,一袭灰色锦衣华服的男子,真真可谓是优美至极!只见他面如傅粉,唇若施脂,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然而却也不失氰菊爽朗之气,似笑非笑的柳眉凤眼披星戴月,只道是宛如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啊。
如此一来,郁海潮虽在面上是笑的和蔼,但从她打招呼那颤抖的声线中却也不难听出她委实是有些紧张了。当然,话说这帅哥她是见过不少了,但像今天这样一见就见着四个大大的如花美男,你还真当她是‘酸菜’见着‘福佬儿四’啊?那也不可能让她在第一次见面就冲过去骂别人是‘寄生虫’亦或者‘猪头四’嘛。拜托,她还不存在大脑便秘成那副鬼样。然而正值她游移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的时候,未想她身后的段琴空倒也是‘不甘寂寞’地抢先着开口。问曰:“门外,那‘鬼阵图’是乃何人所设?”
面对突如其来的盘问,另几人均为一愣,方才只是注意到眼前这宛如天女下凡般的紫衣女子,未料竟还忽略了站在她身后这煞气如此之重的黑魅男子。如墨斗笠之下,令人诧异地发现他那几许银丝隐隐作现。“卿书,这位是...”裘海话到,只觉此人于他的感觉似曾相识。
“呃,这位是郁姑娘的结拜义兄,段琴空段公子。”言顿,卿书默看琴空目光隐约,透过面前的黑帘散发出无限的诡异气息。尹卿书暗忖到他已是开始了挑衅的念头,不由微的蹙眉,现在就动手那可真是无趣,自然也非他所想看到的,此人内力不俗招式诡秘。跟他硬碰硬想必是没什么好下场,再者比起血淋淋的画面他可更喜欢‘温馨’一点的。因而无论如何断不可让他扫了兴致。思及此,尹卿书随即转身抱拳倾身以示诚意,话道:“段公子请稍安勿躁,如今名城知府被杀一案上头催的很紧,我等已是没有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了,若果你真的那么想知道‘鬼阵图’乃我等之中何人所摆,不如这样,我们玩个游戏。由你及郁姑娘一起挑战我们神捕司,比比终是哪一边能先行破案。至此,若是你们赢了的话,我就告诉你,‘鬼阵图’由来的真相。”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闻言,琴空一脸冷峻发出回问,而他身前,海潮竟也是跟着随声附和。
见状,卿书浅笑一番。“郁姑娘,你是否已经忘记了你们还是本案最重要也是唯一的犯罪嫌疑人呢。”
咦?闻言海潮错愕,别说,她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微微撅嘴,海潮转身表示出不可置否的郁闷。
既而,卿书继续说道:“至于段公子...在下等倒可以再给你一个优惠,还记得鹿苑吗?”
听罢,琴空那如墨斗笠的漆黑瞳孔顿时如数放大。“鹿苑?!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一时情急后,他又猛然发现不妙,自己竟也在不觉间落入了他的圈套。轻哼一声,他生转自己的语调,瞬间,那声音竟仿佛来自于地狱:“你到底是何人。”
“在下,尹卿书,只不过乃名城神捕司内一名小小的捕快罢已。”如同是在轻摇挥扇,卿书看来神态嫣然。
“喔?是吗?”语气带着不和善,段琴空顿时杀意四起。“那么,你是如何知道鹿苑的存在?”
自是感觉到他的威胁,卿书淡笑无语,而顿时醒神,那旁裘海立即上前,直指琴空:“是你!你就是那日暗杀皇上的刺客!江湖中人人闻风丧胆的魔教右护法——段琴空!”
四人案件(下)
裘海直指段琴空:“是你!你就是那日暗杀皇上的刺客!江湖中人人闻风丧胆的魔教右护法——段琴空!”
缓缓摘下头上斗笠,琴空那一头乍眼的白发顿时映入所有人的眼帘,那绝美的容颜凄艳中带着残忍,无疑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为之震惊,灰衣华服的江上南更是举步上前,疯狂大喊:“哇,好漂亮啊!易大哥快看啊,这人连眉毛都是白色的呢!”
见此情形,琴空一声冷哼,“原来你们知道我是谁了。怎么,是想要逮捕我归案?那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然而,话刚出口,那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便就发生了。只见凤裘海乍一闻言猛地一声憨笑,连连摇头。“这位兄台说什么呢?想太多了吧?我刚才只不过是说我记起来了你是谁,可并没有说要抓你啊!怎么了你,啊!不会是不认识我了吧?我啊!凤裘海,就那天你暗杀皇上时跟你对打的那个。哇,你不知道从那天开始我真的是做梦都想再见你一次呢!真的是太厉害了,上南你是没见过吧,”话中,凤裘海竟还是毫无预兆的转向了身旁江上南:“这个人啊,他的招式就跟弹琴一样,很优美的!而且就那一下喔就给打死了好多护卫啊,连我都被打成重伤了!你看看,我这个手腕这里还有当时留下的一条疤呢!恩看看,还有肩膀还有胸前还有...”
无语看向眼前一切,琴空发誓,在他人生的这二十五年来,还从未见过这么不靠谱的对手,明明是技不如人被打得遍体鳞伤,竟也还像是在炫耀一般?片刻之后,当他正值不耐想要怒吼出声时,终未想刚刚话毕的那两人忽然间又齐刷刷地抬起头来,一个冷不防的对他鞠躬大喊道:“高手啊!真没想到能在这里再次遇到您啊!我们很光荣很激动!”
完全抓狂,段琴空是有气无处发又不知该作如何反应最终也就只得乖乖愣在那里。而他身前郁海潮却是忍不住看他的窘样顿时放声大笑起来。在她心里,只想着这神捕司里的人可真是好玩的不得了啊!
而在此同时,卿书温和上前,语不惊人死不休般笑楞楞看着段琴空继续说道:“高手,看看他们是多么的倾慕你啊,怎么样,你就接受了吧。即便是施舍也好,给他们一点点爱和鼓励吧。”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闻言,郁海潮在一旁只道是笑得差点岔气,看如今已是愈来愈喜欢尹卿书这个所谓的古代人了,想方才他的说话实在是太猥琐了!怎么听怎么觉得诡异。敢情如果让他穿回现代的话,那么他的适应能力将会是非一般的神速!
而后一旁也已无多话的段琴空如今只是悔不当初,联想到自己现在所遭遇的种种噩困似乎都是来自于眼前这耀武扬威的可恶女人,偏偏自己又与她命理相连无可奈何...然,再看这尹卿书所提出的侦破游戏他却也并非无意参加,毕竟若是他赢了,其得到的好处也是不少。
-片刻之后,神捕司内阁,书房
“其实我不想把事情想的太复杂,我从看见你们的第一面开始就相信知府大人的死绝对与你们无关,可我又委实想不通,何以知府大人的儿子会一口咬定是你二人所为呢?”公事之时,神捕终究是神捕,个个都神情严谨。
一旁上南点头表示赞同:“我也这么觉得,虽说魔教武功神出鬼没、阴狠毒辣,然而以魔教不计后果的处事作风,断不可能这么悄无声息的行动,更何况宋知念只不过是一个区区的知府大臣,连皇上都敢暗杀的高手,又怎么会在意去处心积虑的杀一个小小的名城知府呢?”
“有道理,但是他的死状如此惨烈,现场又很难找到什么有利的证据,若非是魔教这般鬼魅的派别,怕是也很难想到外人的犯案可能。”裘海蹙眉,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