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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懒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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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从纳采都是飘姨帮她打理着一切,如若不是飘姨,庄书兰还真是一筹莫展,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傻丫头,跟姨还谈什么谢不谢的?”飘姨轻叹,转眼间眼角双含满了泪水,竟微微哽咽起来,“能亲眼看着你,把你送上花轿,我这一生也就满足了。”

庄书兰听着这话心里不舒服,也不知是不是多心还是因为一大早就被从床上挖来梳妆打扮更没有进食的原因。“姨说的是哪里的话,这样就满足啦!”扯出一抹笑,劝解着,“等姨不想经营醉春宛时,兰儿就带着姨出京城,咱们到南方去游玩游玩。”

“好啊!”飘姨掩了口,笑着点头,顺口打趣起庄书兰来了,“不过那时兰儿要去肯定也是夫君陪着去,只怕兰儿还不愿意姨跟着同行碍眼呢!”

“姨说的是哪里话!”庄书兰给给大笑,这场婚姻只是基于一场游戏,说不定明天就会gameover,到时哪里来的夫君?只是,这话庄书兰不敢对飘姨说出,只得嗔着,“姨在我的心中就是我的家人,家人怎么会碍眼?”

“好丫头,就知道哄姨开心!”飘姨轻笑,然后拿起一旁的喜帕盖在庄书兰的头上,边盖边说,“你在这里乖乖地坐着别乱动,我出去看看花轿来了没有,还有,记住一会拜堂时得乖乖地规矩一些,昨天那边的人来说了,今日的主婚人是皇上,你千万不能出什么岔子哦!”

“知道了。”庄书兰在喜帕之下柔顺地回答,但脑手里却盘了千千结,她不明白这一个大臣成亲,皇帝眼巴巴地跑来当什么主婚人?昨天太子娶妃已经折腾了一整天了,难道皇帝他老人家不怕辛苦还要跑到宫外来找罪受?

“你没有兄弟也没什么堂表亲兄弟,一会儿由你师傅抱你上花轿。”飘姨继续交待。

这里的习俗,新娘子出嫁上花轿时,喜鞋是不能沾着地的,而且得由至亲兄弟把新娘手抱上花轿。“好!姨,您去忙吧,我自己在屋手里休息一会儿。”喜帕下地庄书兰已经闭目养神。听得一阵关门声后,庄书兰才彻底地安然地准备睡一小会儿。这些日子真是够折腾的,禹州的事比预料的难以解决,但不辱使命的是,庄书兰如约在第十五日时交了差,最为难得的是皇帝居然同意了她的辞官——庄书兰猜想着皇帝是以她将要嫁人的原因而同意的。不管皇帝的心态如何,总之庄书兰很满意皇帝没有任何为难地同意了。

官辞了,按理说庄书兰就该闲下来了,偏偏皇帝的圣旨里选定的成亲日子也逼近了,然后纳采办嫁庄之类的事也随之来了,虽然这些事是由飘姨在做,可庄书兰看着也累啊!

这还罢了,因为太子选妃的事,皇帝想图个四月的吉利,太子的大婚也在瞬间定了下来。一如庄书兰所料,太子妃是庄书瑶,但在昨天太子的大婚之日里,除了娶庄书瑶这位正妃外,另外还有两名侧妃。同一天里即娶妻又纳妾,庄书兰不知道皇帝是怎么同意了这种荒唐事的,但它确实就发生了,也让京城里的所有人的八卦细胞活跃起来了,这些日子里,到庄书兰家里来帮忙的醉春宛的姑娘婆子们都在议论着,甚至还有人来问庄书兰她是怎么看待这事的!听得多了,庄书兰的耳朵也听累了!

迷迷糊糊就要睡去时,却被幻柏的给唤醒了。

“兰儿!”幻柏盯着端坐在榻上蒙着头一动不动的庄书兰,千百般思绪绕在心间,会聚成千言万语到了咽喉却吐不出来,唯一能说的,只能是轻轻地唤她一声罢了。“师傅?”庄书兰惊觉,屋子里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所以庄书兰在微微顿了顿后,又轻声地问,“如玉也在?”

“兰兰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花如玉不解地问,明明庄书兰盖了头,所以她是看不见的,只能说她是一猜就中吧。呵!她怎么会不知道?花如玉是不会让幻柏与她独处的!庄书兰在喜帕下微微勾着唇,挂着浅浅的笑,虽然知道他们两个并不能看见她此到的表情,但这种表里不一的假笑已经成了庄书兰的一种习惯了:“师傅和如玉要叮嘱我什么事吗?”

“没什么,只是想来祝福祝福你。”花如函接过话,堆着笑,坐到庄书兰的身旁。

“那些不着边的话还是不要说了吧,不如送点实际的东西我可能会比较喜欢。”庄书兰随意地说着,佯装着轻松气氛,“如玉不如送我一块上等的血红玉如意,既值钱又体面,听说还可以安心静神辟邪等作用。”

“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你知不知道那玩意儿有多珍贵,要值多少银子啊!”如玉伸手就要点上庄书兰的额头。

不过蒙着喜帕的庄书兰像是没有蒙头一般,微微将头一偏,躲开了那一阳指,轻盈地笑着:“如玉,你可真是小气,才一块玉嘛!我成亲时你送了这个给我,等你成亲时,我也许会还你一个更贵重的礼呀!现在你不送,等到你成亲时,我也一毛不拔喔!”

“不是我小气!”如玉低下声,在庄书兰的耳边轻语,“我是有这么一块玉,但那玉是柏送给我的呀!这怎么可能让给你呢?”

呃,这算不算是歪打正着?庄书兰开始后悔了,提什么不好,偏就点到了血红玉如意,如果如玉意这个而吃味了,那……唉,得不偿失啊!

正暗自悔过时,忽然手里被人塞入了什么东西,凉凉的,可握着手又暖暖的。低头一瞧,竟是块晶莹剔透的上等玉。“这……”庄书兰知道这是幻柏塞给她的,这东西庄书兰曾经在幻柏的手上见过一次,他很看重,所以庄书兰就猜着这东西应该是他们家族所传的。现在他把它送给了她——这份情,这份心,让她庄书兰情何以堪?

“这是暖玉。”幻柏简单地说着,不辨悲喜的声音却是微快的语速,“师傅没什么好送给你的,就它吧。”

“那徒弟就暂时替师傅保管吧,日后师傅还是得把它给有缘人才好。”

庄书兰轻轻地拽着手,现在,她不想再提幻柏与如玉将来的事了,幻柏那日的反问庄书兰想清楚了感情真的不是一相情愿就可以的,如果可以,那她为什么不能接受幻柏呢?如果可以,花如玉也不会在努力五年后依旧没有多少回报了。所以,一切还是随缘吧!缘分来了不必躲,不是自己的不强求,不是很好很自然吗?

一言出,三人间陷入了沉默。庄书兰蒙着头,她无法看到此时花如玉及幻柏的表情,更不能猜测他们的心思。同时庄书兰也不想再猜他们的心思——猜来猜去是很累人的,既然抱定一切随缘,那就随缘,自然不必再去思考太多、精打细算太多。又不知这了几时,飘姨回来了,带着喜娘进了门,身后跟了一大票醉春宛的姐妹。“兰儿,花轿来了,准备上轿啦!”飘姨先向端坐在榻上的庄书兰说了一句,再转过身,对幻柏轻声道:“幻柏,接下来要麻烦你把兰儿抱上花轿了。”

飘姨也自知,这样对幻柏来讲是一种残忍,亲手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送上别人的花轿,这其中的滋味不用明说,也知是一种磨难和心灵的煎熬。幻柏不语,走至庄书兰的而前,将庄书兰打横抱起,紧抿着唇,然后踏出房门,再走出大门,把她送入轿内,再退出,一言未发,抿着的唇也未放松,再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去,不理会身后的花如玉紧追着的小碎步及呼喊声。“起轿!”喜娘大喝了一声,迎亲的队伍随之开始移动,吹吹打打热热闹闹地抬着轿向另个方向走去。

飘姨倚在门槛处,看着渐行渐远的队伍,幽幽地伤感一番后,转身正在进屋,不期然地发现拐角处有顶深蓝色的轿子停在那里,而轿中人正掀起帘布默默地注视着那支已经快要消失的迎亲队伍,在放下帘子的瞬间,轿内人不经意地对上了飘姨的目光,微微一怔,又带着几许怅然,放下帘布命人抬轿离去。而这边,飘姨没有立即进屋,冷冷地看着那辆转角就消失的轿子思量着。热热闹闹的迎亲队伍最终停在了司徒府的大门前,喜娘站在花轿前笑吟吟地说了一番祝词后,躬身站至轿帘一旁有礼地高喊:“吉时已到,请新娘下轿。”

围观的人一听,都睁大了眼睛,想看看这位名满京城的新娘下轿时的模样。只是在众人及喜娘等了半晌后,花轿呈现的是一片诡异的安静,新娘也未踏出轿。

一时间所有的声音都安静了,喜娘抬头与众人面面相觑,想她做喜娘也有十来年了,从来未遇到过在请新娘下轿时新娘不出轿的情况!如果不是喜娘亲眼看见新娘上轿,喜娘都要怀疑那轿里没有新娘了。“吉时已到,请新娘下轿!”喜娘又高喊了第二声,却依旧无人答应。

喜娘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而四周的人也开始议论纷纷了。“吉时已到,请新娘下轿!”不得已,喜娘喊了第三声,也暗自打算着,若这次新娘再不下来,她就要掀开喜帘看看这轿内是否有人了。

第三声喊出,轿子里仍无回应,喜娘鼓起气,伸手正要掀帘子时,轿子时忽地传来一道幽幽地慵懒之声:“呀!怎么搞的,竟真睡过去了!唔……四儿,现在什么时辰了?怎么迎亲的轿子还没来?”

听闻被唤,原本还胆战心惊的四儿立即靠在轿旁轻声回答:“小姐,您已经在花轿上了,而且已经在新郎官家的大门前了,您现在是该出花轿了。

”啊?“刚刚睡醒的庄书兰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她只不过是坐着打了个盹,因脖子的酸疼而醒来,以为只不过是一小会儿的事情,哪醒来后竟是这番状况了!

”小姐,快下轿啦!事不过三,喜娘已经催了您三次了。“四儿在接收到喜娘的眼神示意后,加紧催促。

“哦,好!不过,四儿,你把手伸进来扶我一把,刚才好像压着脚了,脚麻得不能动了。”

喜娘一听心下暗叹不好,这成亲本是喜事,事事顺是最好的,哪知只是在新娘子下轿这里就这样的误事,这样可是大大地不吉利啊!示意四儿让开,喜娘亲自伸出手,轻声道  “请新娘伸出手来”

一只纤纤细手轻轻地搭在了喜娘的手上,喜帘轻动,蒙喜帕的新娘款款地下了轿,再微微一歪,半倚在了喜娘身上,由喜娘半扶半托地进了正门,向喜堂走去。“喜娘,一会儿你去对司议说一切形式从简,能省的就快速省下,废话尽量少说,直奔主题最好。”庄书兰对喜娘耳语着。

“新娘子,这拜堂可是一生中唯一的大事啊,怎么能从简?”喜娘真怀疑她是出现幻听了,哪有新娘会如此随意地对待拜堂的?

“就算是有下次,我也不要这么地麻烦了!”庄书兰抱怨,此时已经是黄昏了,从早晨到现在,她一口水未喝,一粒米未尽,真不知这成亲是喜事还是要命的事!“反正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否则别一会儿我可会当场番脸的。”

喜娘是对这位新娘子彻底无语了,但还得保持脸上喜庆和笑容,一步一步地把新娘子带到喜堂大门处,把新娘子的手交给站在喜堂大门处的新郎,再退至司仪旁对司仪低声如此这样一般后再退开。庄书兰的庄手在一瞬间被另一只有|书|网】力的手握住了,很轻却很有力,一时间,庄书兰竟想把这手甩开——她慌然失措了,她忽然觉得她向司徒明锐提出成亲的事是她做错了,因为此时的她有着些许的茫然了。“忍一忍,一会儿就好。”察觉到右手所包裹的那只手不安地扭动着,司徒明锐轻笑了,低声在庄书兰的耳边轻言,刚才听闻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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