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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睛看我,我奉茶道:“钮钴禄?曦云给嫡福晋奉茶,嫡福晋安康!”
那拉氏含笑接过,说:“这妹妹水灵灵儿的,从前还没见过哪个满家姑娘这等水灵。”
她不是见过我吗?我诧异,如今却这般从未见过的样子,是胤禛安排的吗?
接着给李氏奉茶:“钮钴禄?曦云给侧福晋奉茶,侧福晋如意!”
李氏虽然接过茶盏,仍带着讥讽的说:“曦格格就是不同,我这侧福晋可不敢喝你的茶,跟你一同出门去,被人认了你是嫡福晋,我可要羞了脸。”
我咬了嘴唇,并没说话。早晨起床后,胤禛命人取来一套大红色旗装,虽不是正红,可颜色远看却差不多,我本不肯穿,胤禛只道:“爷就是要让人看看,爷是怎么宠你的。”霸王清冷的口气,我也不再反驳,叹口气,穿上,天知道今天我要遭多少白眼。
入宫,先去了琉庆宫给太子和太子妃奉茶,胤礽看着我的眼神分明透着不甘,我心底隐隐的不安,胤禛却适时的递过来一只手,紧紧的拉着我。随后在琉庆宫的侧
58、新妇承恩未雨时 。。。
殿给各位年长的阿哥们和他们的福晋们也奉了茶。
再给康熙和德妃在永和宫奉茶,康熙自是公务缠身,没坐一会儿便走了,德妃待我仍是先前客客气气的热乎,问了我大婚的情况,在雍贝勒府可还住得惯,嘱咐我好生调养身子,早日给她抱孙子。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红着脸去看胤禛,胤禛忙对德妃说:“儿子一定尽力让额娘早日抱孙子。”我晕!他作甚的火上浇油。
终于出宫回了雍贝勒府,一路上,胤禛都抱着我坐在车上,偎依在他怀里,我心底又说不出的安静,似乎我注定,就是要和他在一起的。
回了贝勒府,他径直带我去了圆明居,在书房边儿,建了一面矮墙,单独隔出了个小院子,他的气息轻轻的打在我的耳畔,说:“这个院子为你空了五年了。”
我抬头去看,院门儿上的匾额是熟悉的笔迹,该是胤禛手书的“云归阁”三字,我笑了,转头去看他,说:“我知道我会回来的,胤禛,我早就在心里许诺过,你的路,我永远会随你走。”他也笑了,麟子凤雏,美如冠玉。
一把打横抱起我,我低低的惊呼出来,他笑着,大步迈进门去。“四爷吉祥,格格吉祥!”
一个声音响起,我扭头去看,玉蕊正跪伏着,忙道:“快起来罢!”随后觉得多嘴了,去瞧胤禛。
他正带着笑意看我,道:“既是你家格格开口了,起来便是。”说着抱我一路进了房间。
一进门儿便看到了一个装裱的异常精致的红底洒金的大字,龙飞凤舞的题着“百年好合”四个字儿,兀然想起那天夜里李德全从南书房里捧出的纸卷,“这个是皇上的御笔?”
我问他,他笑着点头道:“到底是在皇阿玛身边儿跟了多年的。”
我笑道:“皇上题字儿的时候,我正在门外头候着呢,看着李谙达捧出来嘱咐小德子细细裱了的。”
他说,“以后你也该称呼皇阿玛,莫在御前丢了礼仪。”我吐了下舌头,点点头。
细细看来,这房间虽不大,却布置的十分精致,到处都透了丝淡雅,还有丝清清冷冷的胤禛的感觉。
我蹙眉道:“这房间布置的,就像你的书房,只是没了大书架罢了。”
他抿着茶笑道:“爷日后要日日安置的地儿,自是要收拾的合爷的心。”
“日日安置?那福晋们呢?”我诧异的问道。
他放了茶盏,认真的看着我说:“你给了她们五年时间,爷能为她们做的,能给的,都给了,以后爷的五十年,都是你的。”
“五十年?那不是都成老公公,老婆婆了?”我笑弯了腰。
他从怀里取出个物件,递给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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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看,爷的心,都在里头了。”
我接过仔细看了看,一个一指略宽些的银镯子,上面雕了繁复精致的花纹,细细的看着,忽而看到镯子内侧刻着一行小字,忙凑近仔细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旁边还有一行更小的字,蹙眉细看着,好容易才看清,“爱新觉罗?胤禛,钮钴禄?曦云”心底泛起了圈圈涟漪,抬眼去看胤禛,他正垂着眼喝茶。
我忍不住的扑过去搂着他,说:“不管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此生遇见你,便是我最美好的结局。”
胤禛渐渐抱起我,说:“爷许不了你别的,只能许你这个。”
他的声音在耳边坚定的盘旋着,我泪如雨下,难以抑制,半晌,道:“胤禛,曦云许给你,不离,不弃,莫相忘。”
这是他在莫离湖畔对我说过的,我许给他,作为我今生陪伴他的诺言。
好一会儿,他拉开我,替我用帕子去了泪,说“再哭,爷就心疼了。”
我破涕为笑的借过帕子,自己继续擦着。忽而熟悉的声音:“给爷请安,爷吉祥,给格格请安,格格吉祥!”
我转头去看,秦顺儿正低着头打着千儿,胤禛“嗯~”了一声说:“起吧,十三爷来了?”“回爷的话,高总管安置十三爷正在书房里等着。”
“十三弟可是说要来给你送礼儿的,咱们去瞧瞧。”胤禛过来拉起我的手,往书房走着,我任他拉着在后头紧紧跟着,心里诧异,方才在德妃那儿不是瞧见他了么?怎么没提送礼儿的事儿?这么想来,我今儿个还没有见过十四,他在躲着我吗?
进了书房,我看到胤祥的视线笑着从看胤禛,落到我们交错拉着的手上,又是明显的一怔,接着作揖道:“胤祥给四哥,四嫂道喜了。”
胤禛放开我,笑着说:“你这是作甚?”
胤祥抬起头,脸上一贯的爽朗的笑,说:“见过新四嫂啊。”
我笑着从秦顺儿手中端过茶,递给胤禛和胤祥,说:“别这么叫,听起来总是怪道的,还不若你喊我小曦子呢。”
胤祥接过茶杯,说:“这我可不敢,四哥会扒了我的皮。”
胤禛喝着茶,嗔道:“爷几时做过这等残暴的事儿?”
胤祥笑着坐下,说:“现今儿没有,不过可保不准以后会有,弟弟这是未雨绸缪。”
胤禛冷笑一下,说:“这会子未雨绸缪了,早先怎么没想着?”
胤祥忙向我投来求救的视线说:“四嫂,你说说,四哥到现在还为你入宫的事儿记恨我呢。”
我笑着说,“这不关你的事儿,我自求的。”
胤禛递过来一个警告的冰冷冷的视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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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都得听爷的,请爷的示下。”
我福身软声道:“曦云知道了。”
胤禛紧抿的嘴角勾出一个浅浅带着笑意的弧度,说:“罢了,既然皇阿玛赐了封号,旁的没人的时候,十三弟以后就称呼曦儿吧。你要送的礼儿呢?”
“可不是,弟弟把这茬儿给忘了,高若庸,抬进来!”
半晌,才见着高若庸正指挥着几个小厮把一个巨大的屏风抬进来,胤禛便复又让他们退下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屏风,上等红木的架子,中间用金帛镂刻着合欢花零零散散的点缀在用羊脂玉雕刻的八个大字儿“天付良缘,白头偕老”四个字儿上,这八个字儿,不是他大婚的时候,我送他的吗?
他看我愣神儿,便说:“这便是弟弟送给兄嫂的新婚礼儿了,上头雕的,都是弟弟的心愿,还望兄嫂好自惜缘。”
我看着屏风,呆呆的说,“会好好珍惜的。”
胤祥打趣道:“四哥,这屏风可花了弟弟不少功夫,不少银子,你若是不把它摆在你和曦儿的屋子里,我定是不依的!”
胤禛忽而也笑了,说:“难得你有这份心,既是这样,床榻前刚好还没置办好屏风,便把你这个摆放在那儿吧,可依了你的心?”
胤祥坐下吃茶,眉梢一挑,笑道:“如此,甚好!”
正说着,高若庸遣了人来回:“隆科多大人到了,请爷的示下,是不是这会子领了过来?”
胤禛愣了一下,问胤祥,“这会子过来,是朝中有什么要紧的事?”
我知道康熙因着胤禛大婚,是准了胤禛告了几日假的,隆科多也没理由不知道,暗忖是要紧的事,便说,“我寻几个小厮把这屏风搬到云归阁去罢,你们在这儿忙着。”
“等一下,”胤祥说道,“四哥,隆科多这会子来,怕是因为早朝的时候和内大臣佟国维,阿灵阿因着吏部加人和索额图在朝堂上争面红耳赤,皇阿玛也没好脸色,弟弟这会子还是避避嫌,先帮着曦儿把这屏风送过去,过会子再过来。”
胤禛沉吟了一会儿说,“也好,我先听听他怎么说。”
说着教小厮去传话领隆科多过来,胤祥出去召了几个小厮,把屏风往云归阁抬去,我回头看了胤禛一眼,他正蹙眉垂眼看着地板,我便跟着胤祥也往云归阁去了。
康熙四十三年,想来夺嫡斗争还没那么残酷{网 ,可是……命运之轮终究已经慢慢开启,那夺嫡争斗的漩涡也会越来越大,我感慨的想,这就是命运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读前面那段儿,突然觉得很QY~乃们要是吐了,可别拍我,新婚燕尔的嘛,人难免难以自禁的各种情绪爆发~嗯~该是这个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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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山雨欲来风满楼'改错字' 。。。
“不!不要!皇阿玛……不要,不要,不要……!”
胤禛忽然蹙着眉头低低的在梦里呼喊起来,我惊醒,用袖子去擦拭他满头的冷汗,他忽而醒了,眸子里透着惊魂未定。
看到我,一下搂进怀里,强大的劲道似乎要把我摁进他的身体里,半晌,他缓缓说,“只有感受到你还在,我才能安下心来。”
我抬头去看他,依旧紧紧蹙着的眉,我抬手轻轻的抚向他的眉心,“又做噩梦了么?”
他伸过胳膊搂住我,下巴抵在我的额边,透着丝丝沁凉,说:“这个梦,我做了五年。”
我嗔笑道:“人都道雍贝勒喜怒无异,非凡人感情,原来我的胤禛也有怕的。”
感觉到贴在我额头的唇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我总是梦见,皇阿玛知晓了你的身份,龙庭大怒,我怎么求情也无济于事。”
我一愣,】恍【书】然【网】间记起康熙三十八年的初秋,胤禛紧紧的蹙眉在梦里的低喃——
“不……不要……皇阿玛……不要!”
原来,竟是梦到了这个吗?
笑意,深深的蔓延进了心底,我贴在他怀里,“知道我为什么会在你昏睡的时候入宫么?”
他忽而冷声道:“还不是被隆科多教唆!”
我‘噗嗤’笑了出来,“隆科多大人中年力胜,何时变成老头了?”
他撇嘴道:“脑子混成浆糊,不是老头是甚?”
我看着蹙眉撅嘴的他,就像一个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笑道:“哪里是隆科多大人可以左右的,不是因着你昏睡做了噩梦喊着梦话,我想着自己在宫里头总能帮上点子忙,让你不要再做这样的噩梦罢了。”
他拉来我,盯着我的黑眸流转着不可置信,“一个姑娘家,怎能有这样不怜惜自己的想头?”
“看见你那样,这里,会疼。”我用手指着胸口的位置,笑着对他说。
他忽而又把我圈回去,紧紧的,“以后不要再作践自己了,你这样做,是往我胸口上划刀子,你知道这么多年我做这个梦惊醒来,想到你在宫中,暗箭难防,就寝食难安吗?我不是储君,也不想争皇位,只想好好的帮皇阿玛分忧,奉着皇阿玛的旨意帮太子办事罢了。”
一个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