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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呀,根本不是外边传的那么回事儿!”小蓝一边眉飞色舞地说着,一边用手指头对着小翠摇晃。
“姑爷根本就不是病了,是被人给打啦!”这话就像往平静的湖里丢了一颗炸弹,顿时这一群女人炸开了锅。
“怎么可能,小蓝你别吹了!姑爷是什么人,这天下,怕就是皇上也不敢抽他一下呀!”小翠第一个起来发难。
“是啊是啊,这可能可能嘛!还记得三年前那个谁,不就是吐了口痰结果顺风落到姑爷衣角上么,结果楞是给姑爷整得个倾家荡产!”小紫也紧接着表示不信。
“天下哪会有人敢打姑爷?莫非是江湖中人?”阿花嫂说到这,不禁怕怕地,江湖中人哎,个个都是杀人不眨眼,刀口上舔血,动不动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人呀!
“江湖中人不是都是大侠吗?就像那个雷锋叔叔一样?”小青天真地抬起头问。
这雷锋叔叔可是家喻户晓的传奇人物,据说他不畏强权,惩奸除恶,劫富济贫,仗义天下,可是众多女孩心目中的情郎那。
“江湖中人也有坏人的,杀人不眨眼的多了去了……”小紫一脸怕怕,却还不忘教育小青。
“谁知道呢!反正阿旺说在锦霞苑附近的廊道上看到姑爷,哎哟,那青紫的脸,肿得像猪头一样!要不是那一身华贵的衣服,还真认不出来呢!”小紫有些心有余悸地说着,仿佛是她亲眼所见一般。
“哦~原来也是听说的啊。我还以为真是什么内部秘闻呢。”小翠迅速抓住小蓝的语病,得意地用不屑的眼神瞟着她。
“你——哼!”小蓝愤愤地一跺脚,提起竹篮,去厨房送食物了。
“哎,没想到我们府里竟然进了江湖中人,这可如何是好啊?大家以后小心一点啊。这人命第一呐!”阿花嫂站起来,为这次“午后一谈”作结束语。
很快,丫鬟们便散去了。各种各样的流言也迅速散播开来。
最离谱的就是:
江湖大侠雷锋叔叔追踪绿林土匪来到宁府,刚好救下了被土匪打得鼻青眼肿的杜姑爷,杜姑爷对雷锋叔叔的神仙风姿甚是爱慕,最后竟然相思成疾,以至于病倒了。
当这个版本传到我耳朵里时,我这次实在是笑得,直接滚到地上去了,不要说满地打滚了,最后就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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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万两!”我狮子大开口。
“流小姐,做人可不能太黑那!总要留点利头让别人也沾点光的是不?您这一口咬下去,咱还剩个啥呀?”宁员外一副生意老手的样子,油滑得很。
“没有本小姐,你们赚个P啊!不要说赚,新娘逃跑了,杜铭轩还不拿你出气!倾家荡产是小,挖鼻子挖眼睛可就不好咯。”我要是逃跑了,杜铭轩这恶棍会这么做的吧?
呃,不过也难说哦,自从上次“一不小心”把他给揍成猪头后,我才发现他似乎米宁小钱说的那么邪恶。貌似还挺好欺负的说。
难道是因为我比较强大?也是哦,这些古代人哪是我这种天上没有天下无双的绝世高人——流氓落同志的对手啊。
想到这里,我不由地大笑三声:“哈、哈、哈!”
“那就这么说定了!流小姐,您可真是好人呐!”宁员外笑得狡猾,眼睛都被脸上的肥肉给挤没了。
“啥?我说啥了?”我这才回过神来。
“我说——三千万两可好,您大笑三声答应了。”宁员外在说数字前明显看着我的神色顿了一下。
“难道我刚才听错了?怎么变成三千万两了?”真金不怕火炼,你有没做鬼我一诈便知。
“呃?……呵呵,呵呵……是老朽说错了,是老朽说错啦!是四千万两,四千万两!”宁员外一楞,随即接口纠正。
果然!嘿嘿,想我流氓落是谁啊,岂是你这种无知小狐狸,哦不,无知老狐狸可以骗得的?跟我斗,再回去修炼个几十年吧。捏哈哈哈哈
呃,不对啊——
五千万两变成四千万两了!就因为那三个该死的“哈”!天那,一个哈就是三百三十万两啊!!一字千金,不,是百万金那,说的就是我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银票,还请流小姐过目。”宁员外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全是百万以上面额的,看得我口水哗啦啦地直往下掉。
见我直接把银票抢过去塞进怀里,宁员外不禁露出古怪的笑容:“流小姐不清点验收一下?”
“无妨,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可是杜夫人,想在我手上玩花样,还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再说。您说是不,宁员外?”看着他古怪的笑,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顺利,不禁语词锋利地出言提醒。
“呃……呵呵,是啊……是啊……”宁员外额头怎么开始冒汗了?这可是寒冬腊月的天呐。
“宁员外似乎很热啊?怎么一直出汗那?实在热的话,脱了外衣吧?不然捂太热可是会生病的哦。”我“好心”地提醒他。
“呃……呵呵……呵呵……谢谢夫人提醒。”宁员外只好乖乖地脱下外面的裘衣,提在手上。
“对了,这些大面额的,还是给我换成那些百千两小面额的吧,这用起来也方便些。”我又把那把银票给他。
“是……是……我……我先走了……”宁员外冻得腿脚直打颤儿。
“去吧。晚上记得给我送过来啊。”我对着他的背影叮嘱道。放过你米问题,但放过啥也不能放过银子呀,那多作孽啊。
宁员外一手提着裘衣,一手抓着银票,在寒风中颤抖着回了主卧室。
当天晚上,他就差人送来了一只精美的盒子。为啥是差人喃?据说他得了风寒,这会子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把腿翘到桌子上,数着那一大盒的银票,我邪恶地笑:叫你小子想用假银票诳我,不给你喝点西北风长个记性,以后还不天天想着算计我啊。要搞清楚现在谁才是老大的说。
可怜的宁员外,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拿假的大面额银票糊弄一下这涉世未深的小丫头,结果被人家一句话堵了回去,还被反摆了一道,一路喝着西北风回去,现在还躺在床上直哼哼呢。
。
[财富卷:第四十章 省亲回来咯!]
转眼间,这为期一天的省亲就给结束了,我们一大早就又忙忙碌碌地收拾着,准备回杜府了。
站在马车下边,任车夫怎么催,我就是不肯上马车。
嘿嘿,我倒要看看杜铭轩你小样怎么出来见人!哈哈哈,好期待啊,杜猪头!
旁边的车夫苦着脸捏紧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吐出来。这夫人,怎么还不上车,偏要站在外面荼毒他的胃。
那球状身型兴奋得直摆,那股子浓烈得呛人的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这不,他的胃又开始抽蓄了!
他在杜府也待了几年了,审美品位那个直线上升那,现在就是一般小镇里的花魁,他都觉得不咋滴,也就比咱府里的姑娘们漂亮那么一丁点儿吧。
可是——可是一下来了这么个夫人,竟还这么的,这么的——特别!呕——终于吐出来了,也好,等会再想吐也就没东西吐了。
没办法,美丑对比实在太鲜明了!小心肝儿一时承受不了。
像宁家那些下人,天天接触的,也就那种不怎么样的货色,承受能力还比较强,看了夫人这个样子顶多只是惊讶的趁度而已,不像他们这些高等人家的家仆,那个凄惨啊,哎……(杜家的下人的高人一等心理)
“出来了,出来了!”我像期待新郎新娘出场的小孩一般,翘首雀跃,盼望着杜铭轩的身影出现。
不负我望,杜铭轩那颀长的身影渐渐走了出来。
“啊——怎么会这样?”我的嘴巴张成O型。怎么可能!才一天一夜而已,他脸上的伤竟然全没了!就好像根本没被人打过一样!
“怎么了,小姐?”小白不解地看着我。她那天不在,自然也就不知道杜铭轩被我揍成猪头的事。
“没什么,没什么。”失望之余,我声音有点闷闷的。没道理好这么③üww。сōm快呀,难道他也像我一样化了妆?上前几步,我需要凑近点瞧。
盯着他白皙莹润的脸琢磨了好&书&网久,复又用手指拈拈,确定没擦粉,也不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我不禁更纳闷儿了。
“娘子,可否放开为夫的脸?”杜铭轩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宁小云,你就等那一纸休书吧!
本来长得丑就算了,偏偏还爱作怪,打扮得——不伦不类!本来贪点小财也无所谓,偏偏还贪得一点品位都没有!只爱那些珍珠翡翠,却拿极品轻纱绮罗当抹布!
就这样也就罢了,可她竟然,竟然还有暴力倾向!打得连瑞琪都不认识他啊,太过份了!就是他娘,恐怕也没瑞琪了解他啊!不休了她,叫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
“呃?”我一楞。汗,什么时候凑近点瞧,凑近点瞧,结果不知不觉间竟然“近”到用手捏住人家下巴,把脸凑上去瞧了?
我讪讪地放开手:“这个么呵呵……意外……绝对是意外……”
“上你的马车去。”没了脸上的伤,杜铭轩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酷。
坐在马车里,我左思右想,反复琢磨,最后终于得出结论:他一定有什么极品灵药!一擦就可以迅速恢复伤痕的药!
我有些气呼呼的:妈妈的,有这么好的东东竟然不给我(你当你谁啊),杜铭轩,你给我记住!老娘跟你没完!
接下来的时间,又是在马车的行行走走中度过。
估摸了一下时间,就快要回到家了,我强迫自己从昏睡中醒来。出来的时候没好好瞧瞧咱杜府,这回头的机会我可得好好观赏一下我的——杜府。(你的?)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死鸟。这杜府原来竟然是一座城池!从外面看,和一般城镇没什么两样!只是城门口上面写着大大的杜府俩字,看得我那个心惊肉跳啊。
进了那庄严而肃穆的朱红色大门后,只见里面的繁华也和一般大城市无异。
来来往往的行人,各忙各的事;排成两排的店铺,招呼着进进出出的客人;街头巷尾那小摊小贩说唱似的吆喝,招揽着来往的路人。
“啊——那是——”军队!杜铭轩竟然有私人军队!这是不合法的吧?私蓄家兵,这顶帽子要是被扣下来,那可是谋反那!
“恩?”小白被我尖锐的声音吓了一跳,以为出了什么事,忙凑过来看。结果一头黑线地缩回去了:“府兵而已,流小姐你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好不好!”
“府兵?”貌似在哪听过哦。大致就是官家或有钱人家的家庭私兵。只要你养得起,多少都没关系。当然,很少有人能一口气养个千儿八百的,能养个三五百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恩。据说杜府府兵有近万人。”小白眼睛都懒得睁开,只是淡淡地给我解释。杜府这些事儿,她们从小就听烂了。这流小姐竟然都不知道,真是个乡下土包子。
“天呐!”我由衷地发出感慨,再次为杜家的财力折服。
“哇——看,那里!那里竟然还有当铺,还有钱庄!啊啊,那里还有个衣坊!难道都是杜家的?不会吧。”我激动地大呼小叫。
小白的脸更郁闷了:“这么大一个杜府,下人之间总要有金银流通的吧,有当铺钱庄不是很正常!杜府这么大,夫人小姐的随时都会要添置新衣服,怎么可能没有专用的裁缝候着!”
顿了顿,“去掉那块不说,这么多下人总要做衣服的吧,自然要有衣坊!你看见的那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