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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直接低头覆上她鲜艳的红唇,狂烈的吮吸,疯狂的撕咬,似宣泄,似不甘……
翰!她不由伸出手,紧紧环住他的腰,任那如铁般的手臂紧紧抱着她,疯狂的亲吻,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疼痛和麻痒交织在一起,乱了心扉。在榆国的磨练,不仅没有消掉他的锐气,倒是将他的狂傲霸道之气显露无疑。这样的莫翰虽然有些陌生,但还是那个让自己期望着一生幸福的人啊。
“翰!”她低低喊道。这是谁的记忆?若是能再见,若是能再见……
突然感觉到唇上之人的气息紊乱,带着无措慌张。她心下一惊,不是莫翰的味道!抬眼看去,只见一双干净透澈的清眸,带着些微慌乱,俊美的脸庞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红晕。
她面上也不由一红,赶忙松开手从怀抱中跳出去。她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尴尬地四处望去。只见夜色苍茫,树林茂密,道路崎岖,人迹罕至,不远处间或传来野兽的低吼声,旁边拴着那匹枣红马。
她不由眉头紧蹙,这次她是完全辨认出来了。这地方正是之前她想要从坎坛回阳城,结果却走错了方向,当晚露宿之处,是她和叶凉的共同记忆。
她现在被困在记忆之中,到底应该怎么出来她完全不知。想及此,不禁对谷梁玄恨得牙根直痒痒,她怎么就不能提前跟她多说一点,她这样像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朱琳。”叶凉已恢复原来的冷傲,咳了一声喊道,打断了她的思绪。
“叶凉?”她试探着叫道,眼前之人虽是叶凉的模样不假,但是总给人感觉怪怪的。
“阿琳,连我你都认不出了吗?”只见叶凉的影像渐渐氤氲,模糊,片刻之间却是莫翰站在那里。
“你到底是谁?”朱琳眉头紧蹙,低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琳儿,留在我身边,好吗?”清冷低沉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朱琳不禁后退了一步,似乎看见泛着冷光的银色面具,韩业正眉眼懒散地坐在一边,清冷中平添几分性感妖娆。
不对,不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场景怎么凌乱至此。
她盯着韩业,不觉又退了一步,身体抵在一棵大树干上,大声喊道:“叶凉,叶凉,你在哪里?”
“竟然没死!”只见林雨风坐在一把梨花木椅上,冷冽狠戾,犹如寒冰的目光却一点点亮了起来,“活着也好,反正还有利用的价值。”
突然。眼前一黑,所处场景再次变换。她警觉地扫视四周,发现正处在一个优雅宁静的小院中。天边悬着一轮被乌云遮了一半的小小月牙,月光淡淡地洒在这院子的树木和花草上,起了一层层薄薄的晕光。
朱琳隐在阴影中,极其小心地察看周围。这地方她没有任何印象。难道是叶凉的记忆?她不敢乱动。想起在那间封闭的牢房之内,那些记忆中的人是看不见她的。但是后来出现的叶凉、莫翰、韩业等人却又是能看得见。她心下疑惑,这些人究竟是能见到她还是不能呢?
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藏匿好,朱琳皱着眉头仔细回想。发现好像在叶凉的记忆中那些人是看不到她的,而在类似自己的记忆中,周围的人倒像是能看得到。
从眼下的情况看。这地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应该是叶凉的记忆中吧。想及此,忐忑之心消去了不少。如果周围的人都看不到她,那她随处晃荡也无所谓,只是若不小心窥探了叶凉的隐私,微微觉得有点对不住。
但转念一想,两人的记忆交缠在一起,那叶凉岂不是也能看到自己的记忆,刚才她与莫翰之事。岂不是也看的清清楚楚?朱琳脸上顿时烧起来,心中不忿。对叶凉的内疚之心,顿时烟消云散。你窥探了我的,我也窥探你的,两不相欠。
心下想着,她的愧疚和恐慌之心全一扫而空,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那隐匿地。反正大家都看不见我,我何苦躲躲藏藏,万般不舒服。
“小姐,小姐,你等等我。”气喘吁吁的声音从院门处传来,然后是凌乱的脚步声。
有人来?朱琳一愣,下意识地闪在一边,虽然推算这里的人看不见她,但她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还是小心为妙。
“爹爹呢?我要见爹爹。”迫切的问语,急促的喘息,一名身穿鹅黄色长裙的纤细女子匆匆跑进院中,好像后面有条狗紧追不舍似的。
“小姐你别急,不就是见老爷嘛。”紧随其后进来的是一位丫鬟装束的女孩,脸色苍白,满额头汗水,直在后面挥手。
纤细女子不回答,脚不停点继续提着裙子往前小跑,待到接近朱琳身边时,像是感觉到什么,脚下一顿,朝朱琳的方向看来。
朱琳心中一惊,难道是自己失算了,这些人能看见自己?但她为了保险起见,已经闪在一边,从脚步声中可以听出这女子和丫鬟都是不会武功之人,应该察觉不到自己存在。她虽然疑惑,但却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去。
视线相交,女子面上闪过一丝困惑,朱琳却是心中大惊。因为这女子竟然,和她一模一样的长相。
但是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只觉那股强大的吸引力再次袭来,她的身体不由向前飞去,堪堪要撞到女子身上之时,只觉身体一软,然后便没有任何异常。
正当她诧异之时,身体却是被带着向前小跑而去,她皱着眉打量,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如刚才那位纤细女子,一路小跑穿过院子,疑惑地转过头还能看见后面气喘吁吁的丫鬟。
“希望还来得及,爹爹千万不能有事。”苍白焦急的声音,似乎在脑海中响起。
朱琳惊讶万分,是她在思考吗?
“小姐,错了,老爷的房间,往左拐。”丫鬟断断续续地提醒。
“嗯。”
一个“嗯”字,虽然声音不大,但却如同在朱琳耳边炸响一般,因为她发现自己原本正在向右跑的身体顺转左转,而且这声音这呼吸还有响儒擂鼓的心跳声,就如同出自她自身般。
天呐!她不会是上了人家的身吧。这不是一些缺德的游魂经常干的么?那将怎样呢,她是不是会被人发现,接着被道士之类的给捉去,然后封印。甩甩头,她都在想些什么呢。
专注于眼前的情况,显然这与鬼魂附身是有区别的,因为她发现这身体的主人完全没有任何异常的反应,该做什么的做什么,该想什么的想什么,倒是她只能悲催地跟着女子走,除了可以随意地转个头外,毫无自由。与其说是她附了女子的身,倒不如说是女子附了她的身。
只是,想起刚才相视时所见到的女子相貌,心中疑惑万千。两人几乎一模一样,难道这是在她的记忆中,可是她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些景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想不清楚,那暂且顺其自然,然后见机行事。
☆、第一百五十六章 真相假象
“小姐,前面那间,就是老爷的,房间。”丫鬟停下来,大口喘着粗气。
女子提起全身气力,冲到那件房门前,将死劲地拍下去:“爹爹,爹爹在吗?爹爹!”
“怎么了,宛然?”一位沉静优雅妆容精致的妇人打开房门,见女子如此慌张,忙执了她的手搀住,好让她喘息。
“大娘,爹爹呢?”女子满脸急切,一头汗水,朱琳都觉得几分心疼。
“皇上宣召,你爹进宫去了。”妇人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实回答,接着看向女子,蹙着柳眉关切地说道,“宛然,你怎么从‘云霞祠’出来了,这么晚多不安全!”
宛然?云霞祠?朱琳眼前一亮,难道是这女子是齐宛然,自己身体的前主人 ?'…'怪不得刚才觉得两人一模一样,其实就是同样一个身体嘛。那现在所呈现的便是齐宛然的记忆了。
“进宫去了?”女子脸色瞬间煞白,目光呆滞,葱白玉指紧紧抓在门框上,似乎要抓出个窟窿来。
“对啊,听公公的意思,好像是商议你和陈王的婚事。再过一个月,你就要行及笈之礼,长成大姑娘了。”妇人爱怜地将齐宛然有些凌乱的发丝理了理,笑道。
齐宛然这时仿佛回过神来,一把抓住那妇人的手,哀痛地说道:“大娘,快告诉大哥,让他想办法。有人要陷害爹爹,皇上恐怕起了疑心,爹爹这次进宫许就回不来了。”
“什么?!”妇人大惊,但还不至于慌了阵脚,问道,“这不可能。宛然怎么知道的?”
“大娘,我亲耳听到的。快告诉大哥,不然就来不及了。”齐宛然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好,宛然别急,大娘马上差人去请你哥哥。”妇人扶着齐宛然进房坐下,安慰道。遇事不慌不忙。倒有几分丞相夫人的风范。
妇人对着齐宛然点点头。走至门前,喊了一声“齐乐!”
不一会,门外有声音响起,“夫人有何吩咐?”
“速去请大公子。”
“是。”
这时。小丫鬟也脚步不稳地走至齐宛然身边站好。
“宛然,这到底怎么回事?”妇人掩饰着面上的紧张,在一旁坐下。然后对着丫鬟使了使眼色。小丫鬟会意,关上房门出去了。
“我正准备睡觉,但总觉得心神不宁。便出来随意走走。转到一个不常有人的院落,竟然听到祠中有说话的声音,中间隐隐约约提到爹爹的名字。于是,我偷偷走过去,竟听到了他们说万事俱备,只等皇上召爹爹进宫,便将爹爹拿下问罪。我心觉不好。但怕他们发现便立即小心从院中退了出来,赶来告诉爹爹。”齐宛然尽量镇静地叙述。然后转向妇人,问道,“大娘,你说爹爹会不会有事?”
“宛然,别慌。”妇人轻轻握了握齐宛然的手,神色已经恢复正常,“等你哥哥来了我们再从长计议,一定会有办法的。”
一阵急促却不凌乱的脚步声来到门外。妇人急忙站起身,打开门却只见只有齐乐一人。不由疑惑问道:“大公子呢?”
齐乐顿了一下,似乎面上有些尴尬:“大公子喝醉了,听齐鸣说今天他们好像在街上遇到了苏姑娘。清安公主很伤心,在房间里哭得厉害。”
“苏幻雪?”妇人神色变了变,“她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小人也不知,许是和苏姑娘长得相似之人。”
“好,我马上过去瞧瞧,你去叫二夫人也过来。”妇人柳眉紧蹙,吩咐道。
“大娘,我和你一起去。”齐宛然站起来,说道。
妇人看着齐宛然点点头,似自言自语地叹道:“难道是天要亡我齐家?”
齐宛然目光微动,咬了咬丹唇,跟着妇人一块出去。
当他们来到齐恕所居之处时,便听见里面哽咽的哭声,夹杂着酒醉后的胡言乱语。进入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地狼藉。
“怎么回事?”妇人沉声问道,责备地看向此时正在伏在桌子上喃喃自语的年轻男子。
“大娘,为什么要骗我?”男子抬起头来,醉醺醺的目光里满是痛楚,“为什么要骗我说幻雪死了?”
“恕儿,不得无礼。”一位明艳端庄的妇人走进来,她看起来要比之前的妇人更年轻漂亮。朱琳淡淡一扫便猜出她年轻之时必是一位不得多得的美人。此刻,她正温婉中带着几分严厉呵斥齐恕。
“娘,为什么?”齐恕跌跌撞撞地站起来,满身酒气。
“齐恕,我哪一点比不上她?你说!”清安公主睁开正在劝说的众人,眼睛红红地冲过来,满脸泪痕,厉声问道。
“你哪一点都比不上她,这样的答案,可满意?”齐恕勾唇一笑,几多嘲讽。
“放肆!”明艳妇人走近前来,“啪”地一巴掌扇过去,清脆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