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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要去哪?明知道没有你在身边,朕无法安睡。”
韬光一把将我拉回,然后扑倒在床,笑得好似修罗魔刹,格外的衬这妖娆的夜色。
我睁大着眼睛,不准眼泪模糊我的视线,就这么直直的盯着近在咫尺却如此陌生的他——我初恋的男人。
“似画,你不是一直问为什么我格外喜//。345wx。欢锦儿么?今儿就让你见识见识她的好。”
韬光微微回头对着姝美人一笑。
而姝美人拿着手帕轻轻掩着唇角,眸子里透着一缕讽刺的浅笑道:
“好,那似画就站在这,好生的学习学习。”
他们的对话让我格外的不安,身体不住的颤抖竟连一丝力气也无法使出来。
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们的对话让我格外的不安,身体不住的颤抖竟连一丝力气也无法使出来。
韬光再回头时,脸上多了三分的冷峻和薄凉。
我还来不急去细细琢磨,他已经狠狠的吻住了我的唇,没有了昔日的温存,只是霸道野蛮的在我口中肆虐着。
“呜……呜……”
我想拒绝,想挣扎,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喉咙里千万句的不愿意,化成声音后竟只是如此无助的呜呜哀鸣。
韬光的大手一挥,我身上的衣服已如断翅的蝴蝶,陨落在内堂门口。
望着一步之遥的自由,终是逃不过命运。
床地之间的事情,我如何是韬光的对手?
几经逗弄,我的身体已经违背了心上的意愿,迎合着韬光的节奏。
一狠心,我将牙关紧合。
而韬光,似乎察觉了我的意图,于是先一步抽离我的口。
“这么迫切么?”
韬光脸上覆着阴霾的笑,眸子里看不到半点的怜惜。
此刻的他,简直和我所识得的韬光判若两人。
不顾我的挣扎,他进入了我的身体,任我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却根本无法阻止他下身野蛮的律动。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要……”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折磨得我连呼吸都无法维持,再加上在我身上施虐韬光,此刻我已经如陷窒息的真空绝境。
挣扎中,我看到在一旁维持着微笑凝着我的姝美人,那眼底一丝嘲讽和得意混着她的笑,如利剑刺穿我的自尊。
我紧咬住下唇,不允许自己再发出一丝丢脸的声音来。
哪怕唇齿之间已经满是血的腥气,我却只固执的瞪着在我身上撒野的韬光。
或许是因为大脑供氧不足,又或者是心里那燎原的火燃尽了我的意识,只觉得两眼一黑,身子一软竟没了知觉。
昏迷中,我竟扬起一丝笑意。
我是睡觉睡着睡着就穿越过来的,那会不会这一昏厥就穿越回去了?
最肮脏的惩罚
我是睡觉睡着睡着就穿越过来的,那会不会这一昏厥就穿越回去了?
或者,等我再睁开眼睛,就会发现其实只是一场糊涂且荒谬的梦。
于是,我努力的寻回自己的意识,强逼着自己要睁开眼睛。
然而,上天终是不肯眷顾与我。
我再挣扎着张开沉重的眼皮,却看见姝美人赤衤果着身子坐在韬光的身上。
双手撑着韬光的胸膛,好不陶醉的左右摇晃,上下起伏。
一声声的娇喘呻口令听得我面红耳赤,胸前柔软而丰盈的负担摇晃得厉害,如成熟的硕果,如此的引人垂涎。
我攥紧了拳头控制自己的情绪,才发现我的手竟被人握着。
“醒来了?那就和似画一起服侍朕吧。”
寻着手臂望去,我的手正是被韬光抓在掌心。
这曾经令我觉得温暖的掌心,此刻只让我觉得无比的肮脏。
我拼命的想从他的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他却分明不想让我得逞地拉得更紧。
或许是不能一心二用,或许是他想速战速决,又或许只是凑巧达到了他的高峰。
姝美人YD的一声“皇上~~”配合着韬光粗重的喘息,在这夜晚合成了最萎靡的音符。
韬光轻轻一挥手,姝美人如蛇一般从他身上滑了下去。
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床上的我,姝美人好似得了天大的胜利一般笑着披上衣服退出了紫宸殿。
而我,只撑着不住颤抖的身体勉强的爬了起来。
“要去哪里?”
韬光并不阻止我,只是慵懒的躺在床上低声的问着。
“去沐浴。”
我没有停顿,更没有回头,只维持着原就不快的速度,一直的向门口走去。
经过内堂的门口,我捡起自己支离破碎的衣服搂在胸前,踉跄着向外走去。
蓓儿见我如此落魄模样先是吓了一跳,旋即拿出披风把我包裹了起来,然后小心的搀扶着。
我一路来到紫宸殿东侧的浴堂殿,屏退了里边侍候的宫婢,也没让蓓儿跟我进来。
我要为了他去死?
我一路来到紫宸殿东侧的浴堂殿,屏退了里边侍候的宫婢,也没让蓓儿跟我进来。
这里是专供皇帝沐浴的地方,浴池有半人高,四面雕刻有探出的头龙,龙头口含明珠,吐出热水。
紫宸殿不比旁处,在这里伺候的都是宫内最谨慎的奴才,就比方这浴堂殿,无论什么时候进来,这水都是温热的……
我褪去身上的衣服,不留寸缕。
缓缓进了浴池,让这净水将我完全浸泡起来。
可为什么,明明是温热的水,我却觉得如次刺骨的冷?
用力的搓着身体每一处的肌肤,已经搓得破了皮仍是觉得不够干净。
索性缓缓沉入池底,让这净水将我整个人溺住。
同样是窒息,为什么此刻的感觉不如刚才的强烈?
回想起刚才的心如刀绞,此刻竟只觉得麻木。
手腕被人抓住,我整个人‘哗’的一声从水里被拎了起来。
头发已经散落,此刻因水的关系紧贴在皮肤上,使我虽未着衣衫,却也不至于完全暴露出来。
目光无法聚焦,但我却知道来者是谁。
“若朕不是皇帝,或许会信了你此刻的绝望。只可惜,这种要生要死的戏码,每个月宫中起码有个七八回。你这种程度的演技,对朕已经无法奏效了。”
我心中冷笑,他竟以为我要为了他去死?
“只是觉得脏了,想洗个干净罢了。”
我木讷的回答着他的话,不尊他为皇上,也不唤他韬光。
即然他不信我,那便是他辜负了我对他的真心。
就算他是初恋,就算他是皇上,就算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也绝不会匍匐在他的脚下摇尾乞怜。
他可以践踏我的尊严,却无法磨平我的傲气。
这份原自灵魂深处的骄傲,曾害得我连续失去了三分工作,如今却成了我活下去的支撑点。
我收拾起失恋的情绪,将那个辜负了我的男人阻隔在我的世界之外。
小病引起轩然大波
我收拾起失恋的情绪,将那个辜负了我的男人阻隔在我的世界之外。
冷眼旁观他如此桀骜的拎着我,却绝不施舍给他半分他所想见到的可怜模样。
“你觉得朕脏?”
“是。”
我答的简单,只有一个单字而已。
或许这在他看来已经是挑衅,但对我来说这只是事实。
噗通……
韬光手一松,我又跌回到了浴池里。
虽然吃痛,却也没有表现出来。
我只静静的继续搓洗自己的身体,彻底的对他采取视而不见的政策。
“即然你要洗,就好好的在这里洗个够吧。不过,今天只是一个开始,你以后的皇宫生活,会越来越精彩。”
韬光笑得狡黠,此刻的我们好像是壁垒分明的敌人,而非昨日还你哝我哝的情人。
***************
那一夜,我在浴堂殿泡了一个晚上,而韬光则独占了紫宸殿的大床。
第二日,我理所当然的发起了高烧,而他并未表示任何关心,只是吩咐了御医来替我诊治。
见惯了现代各种化验诊疗,反倒对古代这两根指头一包针不太适应。
只是太医的脸色实在有些怪异,就连不善于察言观色的我都感觉得到他一阵阴一阵晴变幻莫测的表情。
御医撇了撇嘴,捻了捻胡须,然后对我一作揖便退了出去。
我本以为他是寻例带着宫婢去抓药了,正准备好好睡一觉,那御医却又带着三位御医折了回来。
自己的身体自己是清楚的,我充其量不过是昨晚洗了太久着凉了,导致有点发烧。
小症状而已,哪用得着这么大阵势来诊治?
心下狐疑,却还未来得及开口,韬光,太后,新月一并进到了紫宸殿。
还有一堆认识的不认识的妃嫔,黑压压的一片都挤在了大门口。
窃窃私语的在一轮着什么,却因太远了听不清楚。
我虽不清楚眼下的情况,也还是撑起了身体准备下床向韬光及太后请安。
意外怀孕
我虽不清楚眼下的情况,也还是撑起了身体准备下床向韬光及太后请安。
韬光先一步扶住了我,对上我不解的目光,他的眼里有一丝的挣扎,旋即放开了手,望向御医。
四位御医将我请回床上,轮番的把了一阵脉,然后互相耳语了一番之后,齐刷刷的跪在韬光脚下山呼道:“恭喜万岁,贺喜万岁。苏常在有喜了。”
一口气没喘韵,我干咳了两声。
不敢置信的看着众人,又向御医确认道:
“你说什么?”
老御医回过头来,满脸堆笑着说:“虽然脉象尚不时分明显,但老臣及三位元老御医已经会诊过了,确实是喜脉。”
我扑通一下跌坐在床上,心口拧成一个死结,郁闷不解。
为什么会是现在?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太后眉开眼笑,轻抚着我平坦的小腹道:“芸锦啊,你可要好生的调养身子,将来诞下龙嗣,你便是我铄金国的大功臣。”
我的目光落在韬光的脸上,他虽隐藏得极好,但我却仍能感觉得到他眼底的挣扎和纠结。
扫向一旁的新月,他紧蹙着的眉让我忧心。
至于太后,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上次的家宴我距离她和韬光最近,我分明清楚地看到,太后对韬光跟本不太上心。
此刻怎么会因为我怀了孩子而如此高兴?
隐隐的,一种阴谋感侵上我的心头。
难道,她是故意在诱导韬光,暗示韬光我腹中胎儿是新月的种?
倒抽了一口凉气,我突然觉得此刻的太后和蔼的笑变得无比狰狞。
这就是后宫磨练出来的女人么?
一定要如此的可怕,才能在这后宫生存下去么?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太后的关心,还真是‘无微不至’。
我随口应和了一句有些累了,搪塞了过去。
太后率着后宫众人在新月的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