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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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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白胖子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老巴急忙说道:“我给,解药我给,快放了他…”

不一会儿,寤桁才接了话,“不用了,他们也已然挠的差不多了。等这些小虫子吃饱了,可是会到处走的。”

还不等老巴有下一步的反应,寤桁右手一用劲,包的像是大蚕茧似的白胖子就像是梭子般被甩到半空,然后落地。

也许是裹在身上的帷帐起了应有的作用,将他体内的腐肉并没有溅出来,而是很好的被包裹着。其余的,也只是像是一个被摔裂的瓜,体内的水溢出表面。就连落地的声音都像是装着水的袋子破裂。

也许白胖子的所有痛苦都在那一下的破裂全部消失,唯有睁大的眼睛,以及五官流出黑红色的液体以示其曾经还像是人般的生活着。

本以为也会是臭气熏天,没想到却没有什么臭味,还有丝丝缕缕的香味随着液体四散在空中。而流在地上的液体也是那般晶莹。不一会儿,晶莹不再,渐渐被密密麻麻的运动着的黑色代替。

现场的人也不再痒了,松了一口气瘫在地上。原来,这种液体将人身上的蛊虱全部吸来,那个运动着的黑色,就是蛊虱了。不一会儿,那些本是动着的小东西,就都不动了,这究竟是什么力量,能做到这一切。

贾戍更是惊讶的看着这一切,看着大多数已经没什么人样的众人,感慨着蛊物已经用到了这种境界,就算是有解药又如何?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蛊虱,能一下子救得了几个?如果鬼王爷不出手…看着有的因为表皮破坏太严重而昏倒在地,更有甚者因为蛊虱而引发了皮肤瘙痒导致心脏剧烈跳动倒地身亡。

此次不来,不进行这场比拼,怕是他也不会知道蛊物被用到了何种地步。自己为什么不写那些人身体里的信息,不是不清楚,而是,那是一种完全超出人体生活的方式在存活着。这个老巴究竟有多少秘密是不让人所知晓的…

他在这里如临深渊,对面的老巴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白胖子的死相印在脑海,就是尸体渐渐被数不清的蛊虱吞噬,都让他觉得是那么的刺眼。

耳边渐渐回想起来族长曾经说过的一句话,‘蛊,天地容,却不容养蛊人。人,天地容,却也不容养蛊人。养蛊人唯让蛊食了,这天地,方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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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写得有些长了---可也是蛊的内容更为全面。

欲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第九十八章:重逢

让蛊食了,让蛊食了,我巴寻天何以四处漂泊,如果有我存身之所,我何至于寄居人下。这天下本该就是适者生存,不是么?生命是不该被怜悯的。

看着不远处,鬼王爷在用自己的内力为那个乞丐延续生命,眼中流露出寻常人的关心,几乎要暴走的他却突然清醒了。

这位安郡王身体的不同之处,就是他们养蛊人炼一生都难以企及的境界。可她偏偏却是以蛊为最厌恶的东西。喔,最厌恶是么?身体由蛊制成,却是那般倾向于常人,这不是很矛盾么。一旦沾了蛊,想要修成神?真是痴心妄想。总之,这个徒弟的仇,我记下了。

想着想着,巴寻天暗自调理了一下内息,甩袖离去。可是,还未走多远,身后就传来了一个雌雄莫变的声音,“无论是神丹,或是修仙散,皆是蛊。纵然不是操控于身体,却依然使人神志不清,三魂六魄不全。礼崩乐坏,卖儿鬻女,这大晟的律法是该改改了。”

突然一声惊叫从角落里传来,“我,我怎么看不到了?天,天黑了么?”寤桁不去理那个大声惊叫的人,因为她早就知道贾戍在给他治完病后,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只是一个早晚的问题。

还没完,又马上大声喊了出来,“我怎么叫不出来了,我的嗓子怎么了…”人们有些诧异的看过去,因为他明明已经喊得是歇斯底里了,怎么可能是嗓子有问题,懂行的人清楚,只怕是,他的嗓子是没有问题,而是听力受损,于是听不见了。

眼看着两方打赌都露出了破绽,这哪里还有输赢。寤桁收了手底的活儿,眼看着身边的乞丐呼吸渐渐匀称,抬眼看向周围,不变语调的说道:“既然都带着赌资来的,就把钱都放这儿吧。这场残局也该清理清理了。怎么?要了人命了,还在乎那两个钱?”

寤桁此次是做了一个合格的中间人,亲自监督着处理了残局,不但替双方将金子分完,还指挥了现场,把伤的较为严重的抬到附近的医馆。她自认不是个善人,只是被老天爷第一个送上断头台的人。

再一转身,只看见花蛾子费劲的将那人背在身上,不管身边小乞丐的反对,也不管自己也属于被照顾的人,只是任性的这般做着,并不耐的询问着身边人路该怎么走。这种急切,似是不愿意再在这里多待一秒。

等到寤桁往回走着时,天色已不晴朗,灰黑色的云朵堆在西北角,早晚温差显现,晚间的风吹在身上还是带着寒冬的冷峭。这天过的,到现在,大脑里还是一团乱麻。

走着走着,鼻尖传来一阵芝麻饼的香味,耳边还传来大快朵颐的吞咽,寤桁走过去,微笑的望着那位跨在驴上吃饼子的家伙,本是吃的一脸幸福的浑汉,看着有人看他吃东西,便愣愣的回望过去,口中呼吸着芝麻的香味。

寤桁笑笑,“如果,你给我一个饼子,我家就让你住。”

驴上的浑汉转头望向不远处蹲在地上的大胡子,“哥哥,有人,有人要饼子吃。”

寤桁不理他,伸手就从浑汉的怀中掏出了一个饼子,也不顾浑汉咧着嘴的反对,一手就将拴着驴的绳子牵走,边走,边吃,嘴里还嘟囔着,“费什么话,快走吧,家里的大厨已经把晚饭做得了,我中午就没回去,说不定晚饭很丰盛呢。”

大胡子起身跟了上去,笑笑,“鬼王爷不是只喜欢死人么?怎么连活人都拐?”

寤桁继续嚼着手中的饼子,“要拐也得拐个人中的极品呀,像你这样的,就是我成天的杀人放火,也值呀。正所谓,妖医呀,几年不见,我还真想看看,你长的究竟有多妖。”

没有听到大胡子的接话,唯看到了他在寤桁身后一反常态的温和的摇摇头,笑容也不似与那相貌匹配了,只感觉粗糙的外表之下才是真人似的。

不一会儿,这三人便到了安郡王府,管家看到小主子身后牵了一头驴,驴上还坐了一个人,惊讶的张大了嘴,忘了要说什么,只是保持着一种动作跟在身后。

寤桁边走便问道:“说吧,有什么事?”

管家这时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噢,主子,羊主子等了您一天…”

还没回禀完,寤桁抬眼就看到了不远处站立着的清俊身形,渐渐放慢了脚步,管家正打算还要回禀什么,一看到这两个主子已经碰了面,便悄悄地退了下去。

羊顾的双眼盛满了一人,直看得让寤桁有些心慌。因为她临走时是说过,她一会儿就回来,没成想,这一走竟是一天。

寤桁面上的表情变了好几重,也不知这二人就这么面对这面的站了多久,寤桁正打算开口将这个尴尬的局面打破时,羊顾微笑了,转脸对着大胡子温和的打起了招呼,“许久未见,释然兄别来无恙。”

虽然看不见大胡子的表情,可是从其眼神中却也透出一抹暖暖的亲情,轻轻的向前走了几步,羊顾也朝着释然的方向走去。释然边走边讪笑道:“成亲也已一年了,见面还是如此眼中无他人,真正叫他人好生钦羡呀。”

羊顾低首微笑,而一旁的寤桁由起初的有些小尴尬,倒随意的四处看了看,这一不留神,却从驴上坐的那位身上看出了什么,走了上去,轻轻敲了敲那人的腿,发出了一阵木质的回声,转脸看向释然,释然默默地点了点头。

虽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可也一点也不影响重逢的喜悦。

一抹温和的橘红升腾在深色的地平线上,由于这几日一直都是阴雨连连,因此,迎面吹来的风里还夹杂着凌晨暴雨的潮湿,仰视天际,碧色澄净,干净的不然丝毫尘埃,翔际苍穹的飞鸟掠空而去,唯留下几声鸣叫引人张望。

寤桁负身立于湖边,低头望着眼前水池中的清澈,那里面倒映出天空的碧蓝…耳边传来身后亭中人的话语,“若是,羊兄与他人,自然也会有孩子,除了孩子会有先天的不足,至少…也是一条根。”

“这样的孩子…长大成人后,会再有孩子么?”

释然一愣,后拿起桌上的茶盅,轻轻抿着,“多数,不育。”又缓缓将茶盅放回桌面,“不过,你的体质也的确异于常人,只要未染蛊毒,自会有果。”

寤桁转身看向身后的释然,依旧如谪仙般的面孔,超凡出尘的气质,几年风尘的洗炼,眼神中的坚韧令他怎么看都不似坠入红尘之人。她静静的站在那欣赏着,回忆着脑海中的往事。

可是这片刻间却也被不远处的一人看在眼里,寤桁不知道,他们此时的样子在外人眼里是多么的和谐。出挑的身姿立于湖边,微风而过,衣觉飘飘,锻带飞舞,姣好的面容虽被面具遮着,可是那抹微笑依旧令人心醉。

在她对面也只显现半个身子的释然,更是令人不会怀疑他的相貌会配不上眼前的佳人。只是那份超然就足以将其神韵涵盖而过。两人默默的对望,虽是没有狎情,可那份心灵相通,足以叫他人心生嫉妒。真是好一幅晴天碧水心意相通。

“你不在乎?”释然眉头微皱问道。

寤桁摇摇头微笑,“是真的不在乎,世间活的,太苦了。”

“可是,羊兄在乎…”

“我知道…”寤桁低首沉思,她哪能不知道呢?自从他俩人圆了房,过上了真正的小日子,羊顾的努力,以及似有似无的提到有孩子的想法,就让她知道,该是要个孩子的时候了。

小半年过去了,可是她的肚子依旧没有动静,羊顾动用了不少法子为他们能有个后代而费心。令寤桁有些难以说出口的是,就是交合姿势都是不断变化的。可是,依旧没有结果。

“就是你二人不会在乎,可是,羊家与姜家需要一个孩子…”无论是私意还是家族利益,都是他二人此时正面临的。所以,羊顾这才不惜将深山里的释然给请了出来,谁让,当初他的病就是经过释然的妙手而回了春。

她在这里沉思,不远处的羊顾却也感到了一丝恐惧。自从他渐渐喜欢上寤桁起,就像是被磁石深深的吸引住了,她的一切都是这般令人着迷,尤其是夜半无人二人缱绻耳鬓厮磨。只要自己的身体一旦进入对方的身体,就像是找到了归属,唤醒了身体里的那种渴望。令他不由得不断去索取,不断去渴望。

有过与不同人相交经验的他深知,那种感觉绝对是不同的。就像是对方的身体里,有自己所要寻找的灵魂。自己片刻也脱离不了,也不愿去解脱。仿佛只有与之共同达到高潮,才是自己所渴望的。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己不是对方的唯一,或是对方不要自己,自己该怎么办…

一时的无措笼罩全身,他不要,也不允许有他所恐惧的事情发生。羊顾提步走上前去。寤桁与释然同时觉察到渐渐走来的脚步,寤桁转脸望去,微笑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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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女主性格的弱点揭示了一二。

她与羊顾的关系---说来,羊顾欠寤桁的历史,由来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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